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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儿时婚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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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雅灵见孙如凝态度还勉强算得上和善,以为这事有谱,便也放软了态度,“好说好说,先给他们二人定亲,待日后宜姐儿及笄后再成亲也不晚。”
孙如凝垂眸耻笑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已经都把话点的很透彻了,怎么眼前看起来很是精明的许雅灵,就是听不懂呢?
‘啪’一下放下茶盏,站起身,走到许雅灵身边,压低嗓音,“百户夫人,我称你一声百户夫人,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不成?
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副模样,市侩刻薄,连给我提鞋都不配,竟然还妄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我儿子做正妻?真是痴心妄想!”
“你!”
孙如凝又继续说,不给许雅灵一丝喘息的机会,字字诛心,“百户夫人,我儿子那是堂堂定北侯的嫡长子,身份显贵,是你终其一生也攀不上的人家。
你那女儿妄想用身子绑住我儿子,更是荒谬。我劝你,还是早日死了这条心吧。”
许雅灵真恨不得给孙如凝一大耳刮子,可还是只得压下心中的愤懑,若是谈不妥......若是谈不妥,他们宜姐儿就要被送去做尼姑了,这怎么行?
“侯爷夫人,我知道我们家配不上您,可两个孩子是真心相爱的啊,我们怎么能那么狠心棒打鸳鸯呢?您说,到底怎么样您才肯点头?”
孙如凝终于等到想听的话,扬得极高的下巴终于微微放低,附耳低声道,“倒也是有一个法子,就是看百户夫人您乐不乐意了......”
许雅灵听着,瞳孔骤然一缩。
“混账!”余老太太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拄着根拐杖,如今这狠狠地一敲,发出剧烈的响声,竟险些将拐杖折断,“你想都别想!”
许雅灵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肩膀耸动着,哭得也是撕心裂肺,“母亲,媳妇也不想,可......可这是那孙氏说的原话啊。”
“那孙氏想得倒是很美,简直欺人太甚,娶宜姐儿做妾的条件是让喜姐儿也一同嫁去做正妻。
这样的话她也说得出口,而你......你竟然想要同意,有你如此做母亲、做婶婶的嘛!”
“母亲,媳妇也是没办法啊,那孙氏摆明了看不上我们宜姐儿的出身,对我多加侮辱。
可我......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您将宜姐儿送去出家,她是我唯一的女儿啊!”
余老太太被许雅灵的话气的牙痒痒,扬起拐杖就往她的身上打,唇齿间蹦出一长串,“可喜姐儿也是老大家唯一的孩子,是唯一!
她们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竟然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想将她送进狼窝,我决计不可能点头。
横竖这都是宜姐儿自己造的孽,既然人家不愿意娶,我们姜家也绝不能上赶着。
让宜姐儿收拾收拾行囊,上山去吧,这也总比落得个水性杨花的名声强。”
“不行不行母亲。”许雅灵顾不得身上的痛,一把年纪了哭得涕泗横流,“宜姐儿从小被我娇养着,哪儿受得了那样的清苦。
母亲,孙氏心黑,可祁盛不是个坏孩子。他身份高贵,喜姐儿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金枝玉叶,他们郎才女貌、天造地设,门当户对啊。
除了祁盛,您去哪儿找更配得上喜姐儿的人啊,这是一门好亲事,媳妇绝不是想要害喜姐儿啊。”
余老太太眸光暗波涌动、缄默不言,若是没有发生这次的荒唐事,她本来也是属意将姜欢喜与祁盛凑一对的,他们俩是青梅竹马,彼此知根知底,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可是,祁盛年纪轻轻就与姜欢宜做出如此腌臜事,可见就算他心地不坏但也绝对不会是个良人。
她若是不知道也就罢了,可现在既然知晓了祁盛的本性,又怎么能将她最疼爱的孙女儿推入火坑呢?
思及此,余老太太不再犹豫,语气决绝,“她们姐妹俩决不能共侍一夫,你想把女儿嫁给祁盛做妻也好、妾也罢,我不会干扰。
可若你想从喜姐儿这打什么歪门邪道,绝不可能!”
许雅灵犹如当头棒喝一般目光呆滞,跌坐在地上。她和女儿摇尾乞怜、机关算尽想要得到的,如今就摆在姜欢喜的面前,她唾手可得,可是人家却是毫不在乎,可真是讽刺啊。
“老夫人!老夫人!”张妈着急忙慌地喊着。
余老太太最近实在是听不得这样的声音,每每听到,总不会有什么好事儿,“怎么了?”
“回老夫人,侯爷夫人来了,还一口一个亲家的要找主母,我们拦不住,这会儿侯爷夫人和主母都在正厅呢。”
“这个孙氏!我今日非要同她会会不可。”余老太太疾眉蹙额,几乎要嚼穿龈血,看向许雅灵,“你,你招来的人,跟我一起去。”
到正厅时,孙如凝还正握着谢巧安的手,笑的热烈、语气亲热。谢巧安却是一脸尴尬,勉强地扯出一抹笑。
“咳咳。”
孙如凝看到余老太太,松开谢巧安的手,迎上来,“老夫人,您精气儿神还是这么足,我给您请安了。”
“别介。”余老太太伸手挡了一下,表情恹恹,“侯爷夫人的礼我这个老婆子可是受不起,您厉害得紧,我这个老婆子还要跟你行礼哩。”
孙如凝瞥了一眼老老实实站在余老太太身后的许雅灵,心中暗啐,却是笑道,“老太太,您看您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咱们呀,是大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哦。”
“你这话是何意?”
“母亲。”谢巧安走到余老太太跟前,好看的唇瓣抿得紧紧的,挤出了几个字,“侯爷夫人说,他们家祁盛同我们欢欢曾经订过婚约。”
“开什么玩笑?”余老太太不假思索地反驳,“几时订的婚约,怎么我这个老婆子不知?”
孙如凝料定余老太太不会知晓,毕竟若不是方才在府里祁颂突然提起,她也还被蒙在鼓里呢,“老太太,您不知晓也是正常,毕竟啊这是我公爹和老伯侯曾经定下的,怕是老伯侯当初日理万机忘了跟您说了。”
见余老太太眉眼中仍旧满是疑虑和猜忌,孙如凝也不恼,拿出一纸质地稍微有些破旧的婚书,“老太太,耳闻不如目见,您瞅瞅,这是不是老伯侯的字迹和印章?”
余老太太狐疑地接过,定睛一看,果然是老伯侯的印章,顿时哑口无言,收紧手掌,有些无措的看向谢巧安,“这......”
谢巧安心中瞬间也是警铃大作,从老太太手中接过婚书,婚书上的字迹有些不清,可能是潮湿的原因,但也能够辨认。
字迹是狂草、放荡不羁的,只一眼就能看出出自老伯侯之手,还有那印章,更是如假包换。
看着上面的字,谢巧安的手都抖了起来,嗫喏着唇瓣将上面的内容读了出来,“兹有孙女名欢喜,娇俏可人、艳绝倾城,今同祁侯爷之孙定下婚约,缔结两家永世秦晋之好。
西景十一年春,姜夕度留。”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听了个考研讲座,所以晚了一会儿,万分抱歉(?_?)
因为后天要入v所以明天停更一天,后天三更。
大家要不要猜一下这婚到底是定没定下呢?
又是谁横加阻挠了呢?
A.祁筠 B.姜欢喜 C.景清 D.姜宏艺
正在连载咸盐《我养的小奶狗要造反》求收藏~
文案1:
当红小花旦阮护安受邀去b大做演讲,却相中了一个清纯学弟。
学弟身材修长,笑容干净,长身玉立。
他向同学随意说了句,“走了,打球去!”
一句话,清冽如风,温柔纯净。
对于声控的阮护安来讲,却像蚀骨销魂。
就在阮护安发愁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对小学弟“上下其手”时,他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某夜,小学弟倒在她的面前,双眼迷离,嗓音低哑,“你能不能带我走?”
阮护安看似冷静,心里却犹如万马奔腾,对他弯唇一笑,“好啊。”
文案2:
横空出世的流量小生顾随性子是出了名的清冷。
据说,他曾在某综艺中拒绝了各个女嘉宾的各种花式求助,对新晋小花的主动示好更是置若罔闻。
细心的粉丝却发现,只要有阮护安在的场合,顾随都好像个舔狗。
此种不和谐的言论瞬间石沉大海。
直到某天,在直播游戏里输了的阮护安被要求给最近通话的异性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那边一道低笑,“桓桓,你什么时
候回来,昨天晚上不是说要给我煮饭吃吗?。”
网友大惊,这让人一听就想怀孕的声音,不是出了名的高冷影帝顾随吗?!
只有阮护安五味杂陈,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挑衅。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作为金主的我每天还要给情夫煮饭。
而某粉丝当时的内心OS:愚蠢的人类们,我曾经离真相是那么近!
傲娇毒舌小公主vs落魄18线小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