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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无法逾越的距离 ...

  •   这天放学,秋兮,冬白,珞缤,春琛,四人在一家小吃部里,坐着吃饭,春琛说:这是分班以后,我们第一次聚会,看到大家还健在,真的很高兴。

      “乌鸦嘴,胡说八道,没遮拦”,秋兮和珞缤骂他。

      呵呵,呵呵,调节气氛,板着个脸,一个个的,分到天涯海角,我们两小无猜的情谊不是依旧么?
      没人吱声。
      冬白回头看珞缤的额头上,有一块血印,紧张地说:你,头上的疤怎么搞的?
      “回家不小心碰的”,珞缤目光闪烁,嗓子有些哽咽。
      “不对,是不是谁打你了?”。
      “没有,谁敢打我!”嘴上辩解,眼圈湿润了。
      你后妈干的?春琛问。
      不,不是的,我不小心碰的,你们别瞎猜呀!她对我很好。
      电话响起,珞缤接电话,怯生生地:崴,雅丽呀!
      :姐,你们在哪?出去为什么不带我一个?冬白是不是和你们在一起?“。
      冬白抢过电话:是的,我们是在一起,不过,我们正打算回家,下一次出来一定带你,你得好好待你姐姐呀!”。
      又要期末考试了,同学们忙着天天复习,珞缤更没有了心思学习了,美丽的脸上,多了些忧伤,看着让人心疼,有些苦难,总是在不该降临的时候,降临,真没有办法。
      师荷回到家,吃过饭,回到自己的房间,母亲笑嘻嘻过来问她:孩子,你,谈恋爱了?
      妈,我都忙的找不到北了,哪有心思谈恋爱!
      连妈也保密?
      证据摆在这里,还想抵赖?
      说着,师荷老妈,胳臂一甩,一个雪白的手帕,亮在他面前。
      看你还想抵赖?说,这个钟晓是干什么的?在哪里工作,多大年纪?从实招来!
      适合哭笑不得:妈,你是不是,看我还不够乱,你又来添乱,那是我的一个学生,恶作剧把我的名字和他的绣在一起。
      为了证明给她看,师荷找来了班级的花名册,打开,指着钟晓的名字说:看吧,这个调皮鬼。
      这回她老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真是的,还有这样的熊孩子!”。
      看着丝绸手帕,师荷气不打一处来,拿起剪刀,将自己的名字拆掉。
      洗的干干净净,准备物归原主。
      操场上,师荷一脸的威严,背手站立,下午的阳光,照在他那张紧绷而严肃的脸上,看着有些可怕。
      钟晓匆匆跑来,老师,你找我?
      手绢还给你----,以后不许把我的名字和你的写在一起---。
      为什么?老师!
      尊敬老师!上过学的人都懂。
      老师,你太霸道了,这世上就你一个人叫师荷?

      不能因为你叫师荷,就不许我的名字,和师荷两个字并列么?我写的师荷,是我从小一起上幼稚园,然后,我们一起上小学----。
      狡辩?你很会狡辩么?
      老师,你好过分那!
      他贴近师荷耳边说:我喜欢她,真的喜欢!
      我这么做,是为了避嫌!
      你就是个野蛮班主任,独裁班任,可恶至极!
      钟晓拿着手帕,恨恨地骂着。
      看着他气急败坏,师荷倒是很高兴,哼着小曲走了。
      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他心想:我要气你个心肺崩裂,昏头转向。

      猛抬头,看见王石朝这里走来。
      人未到声音先到。
      我的老同学,我是三顾毛芦,你就行行好吧,帮帮兄台我吧!
      你要什么条件,我都满足你,只要你肯出山!
      哎,师哥,你想要我们老师当逃兵么?
      还有不到两年的时间,我们就毕业了,中途逃跑?和前两任有什么区别?再说,师老师单纯得很,书生气十足,别上了坏人的当,你说呢?
      师荷回头,看见钟晓,就站在自己身后,立刻翻了脸。
      手指教室,发火大喊:回去---上课---。
      钟晓转身愤愤地走了,口里骂道:不知好歹,好赖不分!
      珞缤家里。
      我答应过她妈,一定要供她高中毕业,还有一年多了,你就再将就一下吧。
      你是不是拿我当保姆了?
      我一天做饭洗衣,这一大家子,哪一样不得我伸手?真是倒霉!
      别生气,我给你按摩按摩。
      珞缤爸嬉笑着。
      又快到元旦了,一年一度的联欢会,又开始筹备了,生活委员又在布置卖东西的事情了,同学们又开始兴致勃勃了,筹备连欢节目,排练歌曲,平时,累的丢盔卸甲的同学们,一下子热血喷张,
      每个人的话匣子顷刻被打开了。
      班级乱成了一锅粥。
      下午自习课,商量了好久,班任终于答应大家,去五个人采购联欢用品。
      索拉串到盛立的座位,神秘兮兮的,双手围成一个话筒,说:我听说,仲久妈和野男人,被仲久回家抓了双,仲久无法接受,转身就跑,结果被车撞伤,变成了这样!
      盛立眨着眼睛,如梦初醒,口里念着:难怪----。
      那个男的是谁?他有些紧张。
      我怎么知道?

      盛立似乎预感到什么,他有些紧张,心在狂跳不止。

      他有种预感,仲久的事,似乎与他有着某种关系。
      早上。
      貌合神离的父母,坐在桌上吃饭,盛立问父亲:听说,仲久妈和别的男人有染,被仲久撞上了,仲久接受不了,离家出走,没想到出了车祸。
      他老爸一口饭卡在喉咙里,差点背过气,咔咔,咔咔的咳个不止。
      盛立和他老妈,都愣在了那里,盛立急忙给他捶背,他老妈端水。
      他老爸仰头半杯水灌进肚里,红着一张脸,沙哑着声音说:你,不是说,你那天也去他家了么?那你看见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家里没人。
      这不得了,现在的人,喜欢造谣生事,听那些人就活不了了。
      也是----?
      盛立上学看见索拉和夏苏,手拉手的过来,盛立把夏苏拉到一边说:你,不要和索拉在一起,你们不是一路人,她再把你带坏了,她是从社会大染缸里刚刚出来,书香墨味与她格格不入。
      她也是你的朋友?夏苏说。
      是,我们在KTV认识的。
      那你得听我的,一,不和他上KTV。二,不认识她的朋友。三,不许学她穿戴。
      哪来那么多不许,放心吧---。
      夏苏把他推走,挽着索拉走了。
      盛立气急败坏,拍着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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