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那个女孩（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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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蛋？”
被克拉克的声音唤回思绪，蛋蛋耸了耸肩：“这个发音有半数绿灯侠都发不出来。你叫我蛋蛋就行。而且我也更喜欢蛋蛋这个名字。”
克拉克表示不解。
他对宇宙的历史并不算很了解，虽然精通宇宙通用语，但是有些文化人的梗他还是不懂。
只是怎么听都是“玛萨柯林萨斯珂”更……记忆深刻一点？
本着不懂就问的作为星球日报王牌记者的本能，他追问：“这个名字……什么意思？”
“古老的不死星星。”
听上去就很难的样子。
克拉克点点头，觉得这个名字要是写出来，估计大部分人都不认识，读出来也确实是个问题。虽然会给人很深的印象，但是确实也会造成不方便。
“你是为了方便别人读你的名字吗？”
蛋蛋奇怪地看了克拉克一眼：“不，我是为了好写。你知道这个名字多难写吗？我考试的时候光写这个名字就得写两分多钟。如果不是监考老师正好是我的老师，我读写课考试根本不会合格。”
克拉克：……
他到底是为什么会对一个因为一杯奶茶就心甘情愿被几个女性超级英雄当洋娃娃——就因为这张脸好要吃的，她不惜一直保留着这张和自己特别相似的脸，好让那几位女性超级英雄拍照以要零食吃的蛋蛋——有所误解的？
算了，可能是因为康纳太省心了，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莱克斯会背着自己给康纳灌输不好的反派言论。以至于他到现在才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养孩子的不容易。
可见同事被几个熊孩子折腾得差点掉头发也不是同事的过错。
但是……
“你们绿灯侠还考读写？不是说灯戒可以翻译宇宙中的任何语言吗？”
“绝大多数语言。”蛋蛋伸出一只手，她手上并没有绿灯戒。虽然一直都知道蛋蛋是个绿灯侠，但是克拉克确实没有见过对方使用戒指。
对此，地球上的绿灯侠哈尔对此的解释是：“……你要是有绿灯戒你也懒得用，直接动手打就完事儿了，动什么脑子？”
当时这个观点得到了其余同事的无比认同。
“绿灯戒可以翻译绝大多数语言，并且是自动翻译。也就是说，假如你现在说的是氪星语，我戴上戒指之后，我听到的就是我的常用语。而我说话用的是我的常用语，到你耳朵里就是氪星语。”
这点克拉克是知道的。
当年他第一次知道绿灯侠职责的时候就问过哈尔这个问题——无论什么时候，够荣总是无比重要。
“但是。”蛋蛋把自己的手掌下按，看得出来对自己的戒指十分嫌弃，“灯戒这个废物，根本翻译不了甘瑟教我的古老宇宙语。也就是那个'玛萨柯林萨斯珂'所属于的语言。”
被这么一打断，克拉克也熄了继续教育蛋蛋的心思。于是查看了一下手机上老师发过来的蛋蛋的课表，说道：“我已经给康纳请了假，但是明天，你得准时去学校。以及，康纳不在，还记得我教你的吗？”
“不能随便动用超能力；不能随便帮助别人以防我帮错了人；人类有自己的道德准则和法律要求，在我看来奇怪的事情并不奇怪；万一真的遇见十万火急，就喊你的名字。”
看得出来，超人对于蛋蛋详细地记录了自己对她的要求十分满意。但是他其实也没指望蛋蛋能够一直遵从。
这倒是真的有点对不起康纳——本身康纳想要去读大学是无所谓的，反正他已经拥有了相应的知识，也已经能够控制好自己的能力，隐藏好自己作为超级小子的身份，同时对于人类社会的适应也已经足够他一个人单独出远门了。
但是克拉克需要一个人看着蛋蛋，在自己工作——两份工作——进行的过程中看着蛋蛋。
康纳不得不和蛋蛋一样读中学。
更不要说蛋蛋连中学学习进度都跟不上，让他一度怀疑绿灯侠的教育水平。
为此他还专门查了一下哈尔的学历以防万一——然后发现对方也是高材生，军事学院里面的高材生，最好的试飞员（后面这句是哈尔说的，对此他并不想做过多的询问。）
总而言之，虽然哈尔的试飞总是时不时出问题，但那也仅仅是因为超级反派总是不挑好时候。作为一个超级英雄确实是很难对自己的工作时间有所把握的。
但是……好吧，这也并不具有普适性，毕竟绿灯侠的入门考试是你的意志是否坚定，甚至不在意你是善是恶，只要有足够的意志力就能够被绿灯戒指选中。当然了，守护者也拥有一套自己的选择标准。
可能蛋蛋就是其中的漏网之鱼吧。
“你们是不是对艾雅做了什么？”
蛋蛋戴上手表之后晃了晃，随口问道。
克拉克愣了一下，仔细回忆了一下艾雅的维修过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蛋蛋又晃了晃手腕：“好像比之前的要舒服一点。”虽然之前她也一直把艾雅当做一个装饰品放在手腕上，但是新换的这个表带要更舒服一点。
“可能是定制版的表带吧。”克拉克说道。其实他也不是很了解，但是就肉眼所看到确实和之前有所不同。而且对于一个氪星人而言，他也实在不明白定制版的表带和非定制版的表带有什么区别，反正戴上去都是一种感觉。
蛋蛋点了点头。
定制版的武器和非定制版的武器用起来还不一样呢。
在斗兽场的等级越来越高，所使用的武器也越来越好。虽然对于她而言其实没什么区别。她是知道在OA的时候才学会如何使用武器的。
等到蛋蛋回到房间补作业的时候，克拉克才来得及跟哈尔联系。
他们对蛋蛋的能力一知半解，就算是有哈尔的记录也不行。
毕竟哈尔在记录方面没有他的戒指靠谱。
于是克拉克想了想，还是选择电子聊天。
哈尔回复得很快：“嘿酥皮，跟你说了不用担心蛋蛋。你找到她了对吗？我不是担心她，我担心的是欺负她的人，真的。你永远不知道在斗兽场长大的小姑娘三观多么惊人。”
克拉克笑了笑：“找到了。她去……康纳和她在一起逃学。大概是一个接受不了中学的幼稚课程，一个跟不上中学的幼稚课程，所以一拍即合决定逃学了之。”
哈尔：“……隐约知道了你上次为什么要问我学历问题。蛋蛋是个意外，真的是个意外！她绝对是绿灯侠系统的漏网之鱼！”
克拉克：“……我并没有说什么。以及……她现在的名字是怎么回事？之前的名字好好的，寓意也很深刻吧。”
哈尔：“……那个……我那个……”
克拉克：“……好了你不用说了。”
他早就应该知道这是哈尔起的名字。哈尔总是能够规避一切正确选项选一个十分符合但是又异常诡异的名字。
哈尔试图强行挽尊：“她的记忆有点问题……你知道的吧？之前她一直声称艾雅是她在斗兽场捡到的，还是在她成为绿灯侠之前。但是……艾雅是在我成为绿灯侠之后出的问题。她比我加入绿灯侠的时间要早。而且我查看了艾雅的记录，没有任何时间波动。”
这点克拉克一早就有所怀疑。
OA的科技远远高于地球，没道理她要把艾雅带到地球修复而不是在OA星内部修复。哈尔也证明了OA星内部一切安好。
所以……只能证明她在斗兽场的孤独导致了她自己的记忆混乱，以为艾雅一早就出现了。这也是为什么克拉克一直在否决康纳读大学的要求。
克拉克屈起一根手指敲了敲桌子，然后意识到这并不是在瞭望塔，他与哈尔没有面对面交流。
所以他顿了一下，斟酌语气，让自己的语调不那么咄咄逼人：“所以，你们有没有在OA星内部给她做过检查？”
哈尔回复得很快：“并没有。因为阿宾·苏……你或许不知道，阿宾·苏是蛋蛋的老师，但是他是我前面的那个绿灯侠。如你所知，绿灯侠……只有在死亡之后，戒指才会去寻找另一个主人。”
克拉克大约明白了哈尔的意思。就算蛋蛋是在斗兽场长大的，早就已经理解了死亡并且见证过死亡，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够接受身边人的死亡。特别……阿宾·苏很可能还代表着别的一些什么东西。
绿灯军团对蛋蛋非常宽容，宽容到了允许她长时间在另一个绿灯侠的扇区停留。但是这大概也说明了蛋蛋的存在与否对于绿灯军团而言并不是十分重要，她也无法接触到更为深层次的东西。
“我有个想法。为什么不让蛋蛋在瞭望台检查一下呢？地球的科技水平或许不如OA，但是我们至少可以提供给她目前我们能提供的最好的。”
“你提醒了我，我会带着她去孤独城堡。”超人的秘密城堡，只有他一个人拥有最高权限的地方。即便是他曾经授权过，可是城堡给他的反应依旧是只能授权外围的一些基本权限。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那个女孩（七）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