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亡灵（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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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蛋是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不对的。
有氪星人帮忙，赫尔南几乎是顷刻间就在农场盖好了简易的屋子。
瓦伦蒂娜的农场不够大，且因为爱德华的事，赫尔南也不大愿意让她回去，就安排在了肯特农场。
玛莎在看见这一队氪星人的时候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由着赫尔南做事去了。
只是她比较担心赫尔南一个人带着这些氪星人去外星成不成。
赫尔南在外面是大爷，在肯特农场和瓦伦蒂娜那里只能老老实实当个弟弟，装作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样告克拉克的黑状：“克拉克说他不擅长，而且艾尔家族也没有统领军队的经验……”
“说什么傻话？难道都是生来就会的吗？你也没统领过军队。”玛莎竖起眉毛，“他这个时候强调他姓艾尔？”
“没有没有。我也没跟我爸的姓，跟我妈的姓。我妈是氪星军事学院高才生。”
玛莎早就通过克拉克了解到了原委，这个时候也只是叹了一口气：“父亲的姓氏并不能证明什么，谁又能证明艾尔家这么多年就没出过一个鹰派科学家呢？一个鹰派科学家的杀伤力可能要比一个鹰派将军更大。”
一个氪星人默默举起了手——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存在一个低贱……哦，上个说地球人低贱的亚特兰蒂斯人已经被将军打到妈都不认识。总而言之，一个地球人，让将军和艾尔先生都这么畏惧，但这个时候听话总是没错。
于是他果断卖了艾尔先生：“实际上，艾尔家族出现过激进科学家，艾尔家族也不都是科学院的，只是科学院的比例比军事学院高。佐德家族军事学院的比例比科学院的高。至于劳尔·范家族，五五开吧。”
蛋蛋笑了出来。
玛莎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主要是蛋蛋的思路和地球人存在很大的不同。
而她确认赫尔南也没听出来蛋蛋在笑什么。但是赫尔南就是揉了揉对方的头发，说：“上楼休息一会儿吧，晚上我叫你吃饭。”
蛋蛋没能等到赫尔南叫她吃饭。
而是被玛莎的尖叫声吵醒。
她睁开眼睛，在玛莎惊恐的目光中定了定神，露出了无辜的笑容：“我没破坏什么东西啊。”
听见她这话，玛莎慢慢冷静下来：“你是怎么出现在我们家的客房里的？”
蛋蛋：“？？？”
十分钟之后，蛋蛋坐在了玛莎的沙发上——整个屋子的布置和昨天有很大的不同。她抓抓头发，对玛莎说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话产生了很大的疑问。
于是一直在强调：“我来过这里，你还给我吃过苹果派。跟克拉克还有康纳一起过来的。”
玛莎确认自己并不认识任何叫克拉克和康纳的人，让蛋蛋抱着胳膊在沙发上生闷气。不过她很快振作起来：“那我出去看看。”
但是玛莎在她准备飞起来的时候阻止了她：“外面在打仗，不安全。”
蛋蛋：“？？？没事儿，虽然我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但是能打败我的也不多。”
说着，绿色的光芒覆盖了她的身体，在玛莎惊讶的目光中，她飞出了屋子。
“灯戒，确认哈尔·乔丹的位置。”
“并未连接到哈尔·乔丹。”
“哈尔往充电了？”蛋蛋抓抓头发，这种一无所知的感觉非常不好。
她飞到了大都会，惊讶地发现一片狼藉。
有超级反派吗？不应该啊……不是她说，赫尔南和克拉克都在大都会，她真不觉得哪个超级反派能不长眼到这种地步。
但是她还是从天上落下来。
一落地，周边的枪/炮瞬间指向了她。
这种被压迫着的感觉非常不好，这群人的杀意几乎要浓郁到具现化出来。
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枪/炮会对准自己。
她需要查明真相。
赫尔南教给她的，阿宾·苏教给她的，不要仅仅因为对方对你放出来杀意就要动手。
这时候，人群中突然出来一个光头。
蛋蛋愣了一下，然后举起戒指：“莱克斯，你是不是又对超人动手了？”
莱克斯点燃了一根香烟：“我确认我不认识任何叫超人的人。”
“你这话跟康纳说去。说真的，你们两个天天打架有考虑过作为儿子的康纳的想法吗？超人让着你你真不知道？”
woc这个信息量。
莱克斯·卢瑟有个老婆还有个儿子，但是俩人不到为什么天天打架，而且莱克斯·卢瑟还打不过老婆。
议论的中心莱克斯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超人是个超人类？”
“超级英雄。”蛋蛋义正辞严。
“你那个戒指我认识，跟我说说超人。放她进来。”
莱克斯·卢瑟是他们的领导，没有人反对他的决定。
蛋蛋也不认生，跟着莱克斯就来到了莱克斯大厦。
但是和她记忆里也不太一样。
蛋蛋想了想，按了一个按钮，弹出来一间零食间。蛋蛋随手拿了一包牛肉干，撕开：“康纳不喜欢这个牌子。不过我觉得主要是因为他不喜欢和你口味一样。”
莱克斯确认她来过莱克斯大厦了——那个零食间的位置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打造出来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奇怪：“未来还是平行时空？”
“嗯？”蛋蛋不太明白，这触及到她一个学渣的知识盲区了。
莱克斯想了想，问：“海王和神奇女侠谁赢了？”
“啊？这俩人还打过架？”
莱克斯确认了是平行时空，不免有些泄气——如果是未来的话，至少还证明了……不，也证明不了什么。
“跟我过来。”
蛋蛋想了想，跟莱克斯走进电梯，下楼。
电梯下到了底下三十层，蛋蛋看见了一枚绿灯戒指。
还有阿宾·苏的尸体。
对方已经被切开，整个人不成样子。
莱克斯感觉到窒息。
那个女孩子在一瞬间按住了他的咽喉，快到莱克斯根本看不清楚。眼睛里带着杀意：“我没你聪明，莱克斯，但我知道我的世界阿宾·苏被我带回了OA。现在，解释。”
实验人员想要过来，但是被莱克斯举起一只手拒绝。
“我不是你的对手，为什么不放开我让我给你证据呢？”
蛋蛋松开手的时候，莱克斯咳了好几声，走到了电脑旁边，点开了资料：“对比和你的世界的区别。”
莱克斯的资料只记载了大事件。
蛋蛋皱眉：“海王和神奇女侠没有打仗。海王还有个弟弟，他是从他弟弟手里拿到的王位。神奇女侠……等等？为什么没有超人？超人呢？Superboy呢？赫尔南也没有。我怀疑你在坑我。你的电脑里没有超人的资料……可能性差不多相当于You-Know-Who的父母复生。”承蒙克拉克解释，她终于知道了You-Know-Who是谁。
“你说的Superboy……”
“你儿子。”蛋蛋十分嫌弃。
莱克斯：……
听上去他还真的挺喜欢超人？但好像超人不是很喜欢他的样子？莱克斯对自己的能力非常清楚，如果他想讨一个人的欢心，那么他就能得到那个人的心。
看起来平行时空的自己不太……卢瑟。
莱克斯瞳孔地震，低着头，但是声音却没什么变化：“平行时空的意思就是……”他拿起一支笔，“现在我把笔放在桌子上，如果它掉下去，就是一个平行时空。如果它没掉下去，就是另一个平行时空。能够理解么？一个微小的变化导致整个世界都变化了。所以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到达这个平行时空的。”
蛋蛋愣了一下。
平行时空。
平行时空。
我怎么到达这个平行时空的？
另一份完全陌生的记忆闯入了她的脑子。
这一份记忆中，她看到了这个地球的发展，看到了这个宇宙的变化，看到了……
自己。
她没有变化。
她即永恒。
她在所有平行时空中的存在是唯一的。
蛋蛋捂住了自己的头。
蹲下。
紧接着是下一个平行时空的记忆。
“停下来。”
她开口。
于是记忆停止了涌入。
她站起来，看着莱克斯：“这个宇宙的起源，是闪电侠要救自己的妈妈。他的母亲在他小时候死亡，于是他回到过去想要拯救自己的母亲，但是让一起都发生了变化。”
“你是说有人穿越了时空？这个时空本不应该存在？”
“也许是，也许不是。”她说。
“也许我们应该去找这个亡灵。”莱克斯点燃了另一根香烟，“但是我不能跟你一起去。无论这个世界是否应该存在，我都得拯救它。而我有自己的任务。”
说着，他按了一个按钮：“斯塔克，你听到了。”
“我已经到了。”
托尼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蛋蛋在楼上见到了托尼，他看上去状态不太好，也没有穿盔甲。
他并未成为钢铁侠。
这个世界没有钢铁侠。
而他刚刚失去了他的姑娘。
蛋蛋伸出一只手，手心里躺着一枚绿灯戒指：“我找不到哈尔·乔丹。我的AI入侵了莱克斯的电脑，确认哈尔已死。托尼，你愿意戴上这枚戒指拯救世界么？”
托尼接过了那枚戒指，戴到了手上。
这枚一直没有动静的戒指终于传出了声音：“智慧生命已锁定。来自地球的安东尼·斯塔克。你有克服恐惧的强大意志。欢迎加入绿灯军团。”
“我有个建议，”托尼说道，“小姑娘，你告诉这枚戒指的使用方法。莱克斯，你跟她去找闪电侠。”
“你使用不熟练，斯塔克。”
“呵。”
蛋蛋举手：“我能选其他人么？我和莱克斯不熟，就是撞到了一起而已。你们没有其他人选吗？不然我不告诉你戒指的用法。”
托尼：“……好吧，我会安排罗曼诺夫和你一起。她脾气可不太好。”
蛋蛋点头：“灯戒使用方法——发动你的想象力，托尼。你想做出来什么样的盔甲，它都能给你具现出来。你的盔甲有多强的能力，取决于你的意志有多坚定。但是，它是你最不忠诚的伙伴——一旦你失去了你的意志力，就永远无法驱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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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
蛋蛋还是第一次来哥谭。
原因无他——托尼查到了闪电侠的所在，他跑到了哥谭。
“那就是去找You-Know-Who了。”蛋蛋一锤定音。
“You-Know-Who？”
“一个脾气不好的超级英雄。”蛋蛋耸耸肩，按住了自己的手腕。手腕上的腕表就是她的超级AI，“我的AI就被他入侵写了后/门，还是用的超人的技术，说是怕我变坏什么的。监视就监视说得这么义正辞严。好像我在意他的监视一样。”
“据我所知，哥谭没有超级英雄。”
“那就是没有呗。”蛋蛋并不在意。“反正我找的是闪电侠。”
然后直升飞机停在了庄园。
“蛋蛋？”巴里看到蛋蛋来到之后愣了一下，“你也……”
“不好意思，多元宇宙中我是唯一。”蛋蛋翻了个白眼，“搞快点，你把我的赫尔南还有克拉克还有康纳都搞没了。你要是跑不动了我现在就砍死你。”
巴里：“……我也不知道……”
蛋蛋：“我不管，拿不到能力我劈死你，就用闪电劈死你。”
巴里：“赶紧劈赶紧劈。你知道闪电侠的能力就是来自于闪电吧？我就不用这么着急非要找雷劈我了。药水我已经调制好，你听我指令拿雷劈我就行。”
罗曼诺夫，另一个宇宙的黑寡妇，觉得新局长安东尼·斯塔克是个傻子。
蛋蛋：“？？？还有这种操作？”
她也没二话，直接利用绿灯戒在天上聚集了雷雨云，哥谭上空的所有雷雨云都聚集在了庄园上方，连带着周边都露出了晴天。
罗曼诺夫：？？？
旁边的壮实男人：？？？
巴里……没见过这种操作的巴里也有点慌。
但是他立刻冷静下来让两个普通人离开，然后喊蛋蛋：“我喊一二三，你就劈下来。”
“一。”
“二。”
“三。”
庄园成了一片废墟。
世界都在巴里眼中慢了下来。
他停在了蛋蛋面前，蛋蛋一拳把他打飞出去：“你刚刚想拧我耳朵。”
巴里：“……你怎么知道？”
蛋蛋：“你露出了恶意。”
巴里：“？？？你不是只能对杀意和敌意产生反应吗？”
蛋蛋：“那就是你产生了杀意。”
巴里：“？？？”
蛋蛋醒了过来。
赫尔南叫她起床吃饭。
她一把抱住赫尔南的肩膀，告状：“闪电侠跑到过去要救他妈妈，你们都没了。”
赫尔南：……？？？
他拍了拍蛋蛋的肩膀，决定去问问闪电侠。
对方就在楼下，手舞足蹈：“你们是没见卢瑟见到超人时候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我怀疑蛋蛋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跟他说他和超人有个儿子。”
巴里瞬间闭麦，把自己团成一团：“我那个……”
“我们等下再谈。”赫尔南给他下了最后审判。巴里立刻求助地看向克拉克。
克拉克：“……你不是还得去送信么？赶紧去，赶紧去。”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亡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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