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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第 五十一 章。 ...

  •   面对貌似这么多人的压迫感(?)还是有些莫名。
      盯了小苏一眼,我有些无奈。虽然我知道小苏你是关心你的安草姐姐,但是你是不是把形容词稍微夸张了一点点呢?什么看起来就像是找茬的(?)牛高马大(?)的男人(?……清禾:喂,这里不用打问号了啦,他们不是男的么?×××:你只是说是男的而不是男人。他们才是几岁的小毛孩啊顶多是男孩。清禾:……咱默。)而且小苏,你哪知眼睛看到他们是在吵架了啊?行行,我知道你不太懂日文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凶神恶煞的样子还真是难为你了啊。在此之前,你不要用那么无辜小白闪现着“我没有错”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了成么。
      话说,小苏,你来日本真的不对。居然受日本狼女的窥视被同化了么……安草这就是你做姐姐的不对了。怎么可以让小苏变成名副其实的小受了呢。还是弱受的说。啊啊,难不成安草你是同人女?!太恐怖了……
      唉唉,不对啊。我最近怎么那么能碎碎念了。还有向大石深司进化的趋势……一定是被周围的人同化了啊~日本人真的太恐怖了!我是多久知道有弱受这样不华丽的只有同人女耽美狼知道的词汇的?小景精市忍足哥哥谦也白石都是你们害的。老呆在你们旁边自己迟早都会被同化的……那群恐怖的女孩子们……
      还有,青学的众位干嘛要这样看着我啊。我有做什么吗。(清禾:你确实没做什么,但是他们以为你做了什么。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们以为你做了什么orz……)还有,谦也你们在互瞪么?东京和大阪压根就是一个关东一个关西跨越山水的距离,都隔了千山万水了,他们应该不会认得吧?
      我几乎要认为自己眼花看到似乎是貌似名为闪电的东西在双方的眼球边噼里啪啦地闪烁着火花。
      这不是动画片哪来的动画效果?果然是我眼花了吧……
      “那个……”我打破了沉默。眼前这个令人尴尬的气氛实在让人浑身不舒服,“请问,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吗?”
      刚才句里的停顿是因为我差点问出“你们认识吗”这样无聊而再明显不过的话题,转折语句的必要停顿。
      我碰碰身旁的安草,小声言:“安草,自己的店要自己照顾咯~我可是带朋友来的,不过去担待下还是不好的。”
      没等安草把话说出就先奔向谦也了。
      虽然他们之间的瞪视很恐怖,我实在不想进去插上一脚。但是……喂,谦也,你平时不是很精明的么?没发觉自己一个人的气势怎么可能比得过整个青学的气场!你不要给我说什么你代表了整个四天宝寺的荣耀哦~
      “谦也,你是傻了吧?”
      脱口而出了已经。我不是故意的……怎么最近越来越管不紧自己的嘴巴了呢,该说的和不该说的我不是一向自傲最清楚的吗。啊啦,谦也同学,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对不对,就不用那样瞪我了……
      “嘛,谦也。”
      我突然摆出一副十分严肃的表情,也许是前后落差太大,谦也也不自觉地愣上一愣。反应过来才大力地拍我的背,脸庞上挂着戏谑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啊呀,木木不是一向清楚,我可、是、十、分、大、度、的、学、长、嘛!”最后几个字是十分咬牙切齿地念出来的,我不禁一抖。
      喂,谦也,你真的不知道你拍的太重了吗?!饶是如我这种十分有忍耐力的人都承受不住了唉。
      算了算了,好事多磨呐~忍足谦也,你等着。说不定哪天我突然想起有这件事,一时兴起想玩玩,你可是逃不掉的。这次就记账上了,我可还没忘记我在四天宝寺做交换生的时候在拉面馆里你欠我的。
      看着我从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转为阳光灿烂,谦也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又开始佩服木子这种可以瞬间转换表情的能力。原来“浪速之星”的称号并不是体现在变脸上的啊。
      若是被他知道之所以木子能够做到几秒之类完全换一个表情的缘故,不过是在心里腹诽将他凌迟的话,他一定是十分愿意向木子讨教讨教这套方法的。(清禾:咱们的立海大欺诈师人称白毛狐狸仁王雅治同学如果知道了应该会非常乐意万分荣幸地向你讨教的啊木子~这样就又可以把许多人骗到团团转了……)
      “懒得跟你开玩笑了~我在里面呆了这么久你不要说你没看上什么东西。有什么喜欢的么?”
      说实话,自那次很早以前来这里甩购了一堆东西,我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又添置了很多东西,都是具有中国气息与特色的。毕竟是两个中国人来日本开店,带有中国风味是万变不离其宗的。我倒也乐见其成。若是哪天真的不卖中国的东西了,说不定我是最先反对的一个。
      “嗯~木木你找这家店还真是有眼光~很多东西都很配我呐~”
      一听这口气我就知道我要破费了。话说,谦也你是何时变得这么自恋的?
      深吸一口气:“谦也你是看上什么了?”
      怎么有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大误!)的感觉呢?
      最近似乎变得不像是以前的自己了。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情绪起伏拨动那么大的时候。还真是变了。
      这算是什么?彻底摆脱了以往的记忆与感情了么?
      也可以这样开心不顾以往不受束缚了么?
      说起来,这感觉……还真不赖!
      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我终于可以很自傲地说出:
      “是我抛弃了我的前生,而不是我的前生拖累了我!”这样的话了。
      没由来地高兴。那么,谦也。今天算你运气好。钱啊什么的就不计较了。
      “木木,你看这个!”谦也兀自走到一个专柜前,向我挥了挥手。
      “什么?”我提起了兴趣。
      虽然谦也你这个家伙还真是博爱,不过对你的欣赏水平我还是很有兴趣的!因为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几乎有一种想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带回家里的冲动。所以对谦也选择的东西感兴趣还是有由来的。或许是对故国的怀念还是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但不能否认安草这里东西的精致。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说的就是如此。不过当时的心情现在也已经淡了许多,至少没有当初那种冲动了。而且,就算家里不穷我也做不到像小景那样大手笔。前世还真是平凡惯了?现在成小姐了还真的有点不习惯。随遇而安就好。
      “是这个!”只是用余光晃到了谦也的眼睛,但我分明看见了名为怀念的东西。
      我装作毫不知情,没有注意到谦也失神的样子,笑道:“眼光真不错~”
      只不过……这明明是苏绣的啊。只有中国才可能有的特产。谦也你知道它,那一定是有什么缘故的。一向不是个多嘴的人,但对许多东西都过于敏感。所以才会看见谦也你以为掩饰的很好的东西。
      那一定是很美的过往了,谦也。只不过,就如同我的过去一样,我抛掉了它,就不会再指望把它找回来。
      希望在已经走过回忆的时候有这样的觉悟。
      虽然很困难,痛苦也不可避免,但我也挺过来了,不是吗。
      所以,谦也也一定可以。

      (以下是谦也视角。)
      在抬头的时候我清楚地看见了木木眼底的了然。
      果然吗。还是没能掩盖好。在木木眼底还真是无以遁形了呢。
      可是,出奇地,木木没有询问。
      松了一口气。木木,我把你当做很好的朋友。也许说知己也不为过。
      朋友和知己就相差在,了解与不甚了解。
      就是说对对方的知晓程度不同罢了。
      但就是这铸造了所谓的差别。
      因为了解,所以不问。
      也许只是作为朋友木木也不会问的。她一向不是个多嘴的人。
      第一次见木木的时候就知道了。
      她很安静。
      就是这种静我才会想靠近她一点。
      她和其他的女孩子不同。不聒噪。不会因为你某一方面的过于常人的出色就用另一种让人不舒服的眼光看你。
      在她的眼中似乎所有人都没有什么不同。
      或许只是熟悉与陌生的分别。
      那双瞳仁把人看的太过透彻了。
      也就是如此才能做到把任何人看的平等吧。

      木木是个有过往的人。
      这样说似乎有些不对劲,或者说不全面。
      我曾经一度以为木木是个空白的人。她的过去一直是一片空白。
      什么都没有的那种。
      于是见面的时候我觉得惋惜。
      与她走的越近越觉得惊讶。她似乎证明了生活总是变幻莫测这点。
      我了解了她的学识性格爱好如此类类。
      但总是能给我惊喜。
      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久。在人生的轨迹里甚至是少乎其少的时段了。
      可是,就是觉得莫名地亲切。
      也许是木木的人格魅力吧。
      有一种安定的感觉。所以在她身边就很安心。

      我说,世界是乏味的,无聊的,所以才会要我们去不断制造惊奇与不可能的事件。我们需要把不可能变为可能。
      这样的世界才会多姿多彩一些。
      我说,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一大片的空白,只是一个存在生命的空间而已。所以它的颜色是被我们不断不停歇地填充上去的。创造不可能游戏人间就是我活着的意义。
      这个观点似乎连一向放荡不羁的老哥都不认同。
      他总是摆出一副风流的样子,自谓风流才子。
      所以在木木说他是关西一只狼的时候我才会笑成那样。那是我在童年的某个时候就遗失在回忆里的东西。早就碎成晶莹的玻片溃不成军。
      因为,就连老哥都说,生活是充满责任的。它有规则。而规则是我们人创建的。它只能在时光的逆流里不断被很多人完善,但我们改变不了。连完善也做不到。
      所以,我才只能在一个圈里放荡呐。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迷离。
      我从来没有看过那样的老哥,于是有些担心。但他是不需要安慰的。
      只有那么一瞬,我看到了他的不确定。
      所以,我以为那是错觉。也义无反顾地相信着。
      也许是不愿承认。
      木木是第一个说我不否认你的观点的人。我很惊喜。虽然没有从脸上表现出来。但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但是。我听到这个转折心里有些紧张。
      嘿,真是奇怪。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不认同你的观点。木木这样说。
      不否认,但不认同吗。

      她说。每个人都不同。所以思想无限制。我不知道有多少个哈姆雷特。只是我的思想告诉我。我只想好好地活下去。其他的,别无所求。
      道法自然是什么境界我不知道。曾经为了找出所谓的活下去的理由我翻了很多书。佛学道法,我甚至都有涉猎。
      我的自尊心在作祟。
      我不想被我最亲近的人否认。那是我的人生态度与存在价值。我不希望被否认。虽然只限于亲近的人。
      在木木说出那一句简单的话的时候,才恍然。
      原来我被那么简单的事束缚了这么久。

      也许是生于大家,所以童年并不算自由。
      活的不够自在。
      但是相比于其他和我类似的家庭,我相信我的待遇已经不错。
      因为我还有个老哥。
      是他和我一起走过来的。
      也许是有安慰,自己也觉得不太难过了。

      老哥是个很细心而且很睿智的人。不了解他的人也许不知道。
      他虽然总是不羁的样子,好像对自己的人生随处充满了无所谓。但是我知道,老哥知道他自己的底线在哪。
      虽然我不清楚那个所谓的底线存在何处。但是它确实是存在的。

      老哥其实很体贴。
      虽然和其他哥哥关心自己弟弟的方式比较起来算是很另类的了。
      从来不嘘寒问暖,也不是言语上的关怀。
      是发自内心的。所以,我曾一度感到宽慰。
      就算平时吵架互掐,也有矛盾,而且还不少。只是小孩子之间的成见过去了便是过去了。前几分钟的敌人下几秒说不定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就算那个时候不清楚好友的定义是什么也不曾怀疑过。

      可是,有一件事在小时候的发生让我对老哥说了一刀两断这样在现在看来十恶不赦的话。

      曾经有一个女孩子。是我第一次见面就怀有好感的人。
      大概只有六七岁光景,我给管家伯伯打招呼到外面去捡球。
      ——我和老哥打球打到外面去了。
      和他很早就打网球了。只是因为在电视上偶然地一次看见而已。
      尔后便是感兴趣,拉上他陪。后来似乎是理所应当地爱上了打网球的感觉。
      打那么远飞出院子完全是个意外。
      捡球的时候遇上那个女孩子也是意外。
      到现在了还依稀记得那是个穿着很利落的人。
      一头黑发,黑眸,白T恤加上洗的泛白的牛仔裤。
      她只是一个迷了路的女孩子。和当时的我差不多大。
      看见我只是一副“终于见到一个人了”的表情。就差两眼泪汪汪了。
      略显踌躇的样子。虽然是个爽朗的孩子但当时的年纪实在太小所以看见陌生人才会有这样的表情吧。
      我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以为父亲禁止我和我老哥出门很久了。当然,我所谓的出门指在我家门口五百米以外。
      “那个……请问,东御街,怎么……走?”
      生涩并不连贯的语句,还有一些发音不准。
      我告诉她方向以后,她向我道谢。
      也许是小孩子好奇心比较重,于是我询问了。
      “你不是日本人吧?”儿时就已经很敏感了。
      “嗯……是,中国,人。”还是结结巴巴的句子。难得能把几个词拼凑在一起总结成一句话。
      “怪不得日语不流利啊。你叫什么名字?”
      似乎是不知道用日文怎么说自己的名字,她只是说了一个jin的音调。
      到后来翻过中文字典才知道,她说的也许是“锦”,名字里有一个锦字。
      “这个送你。”她拿出衣兜里的一个锦囊,递给我。
      双手接过,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看,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妈妈说,是,苏绣。”
      其实,最后那个“苏绣”的音,我并没有挺清楚。

      可能是担心我出什么事,老哥在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出门找我,发现我和一个女孩子聊得起劲,神色一敛。
      “走啦~”也不顾我的挣扎,他抓起我就走。
      没来的及和身后的女孩打招呼。就这样被拖走了。
      之后一直没有再见过她。只是那个锦囊一直在我这里保存着。
      而且,就因为这件事,我被家里责罚了一顿。
      当时年少无知,并不知道为什么。于是把所有的郁结全部强加在他身上。
      说出了一刀两断这样决绝的话。
      想起来,当时的自己还真是不成熟的可怕。

      锦囊现在已经不在了。也许是遗落在哪个角落里。
      所以现在看见苏绣依旧有那么大的反应。
      所以,木木,谢谢你没有问那么多。

      (转回木木视角。)
      “谦也,要买下吗?”
      谦也已经愣了不是一时半会了,还是打断他的回忆的好。
      “嗯~当然了~还有这个。”
      谦也回过神来,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指着柜台上的另一样东西。
      虽然不知道谦也是不是真的摆正了心情,就算是现在只能装作不在意的姿态,却也比闷着的好。不过,谦也貌似不会是那种有事闷着的人。就算有什么不如意再好的朋友也不见得会说出来的。
      嘛,这些也不是我可以决定的事。今天破费就破费了。难得破费一次。(清禾:话说木木你至于那么节俭么又不是没钱就平时给慈郎文太他们做蛋糕的时候花钱买材料和第一次大采购把芥川木子的衣服更新换代和给你爸爸妈妈买礼物以外你还花了什么钱啊现在的条件还用得着你省着么……啊不好意思最近看银魂看多了爱上了吐槽所以不知不觉就出乎意料地学会了这门本领成了吐槽党……啊咧,怎么不知不觉又说了这么多了。我悔过……我知道这章里咱露面太多了,顶锅盖爬走……)而且,谦也,我打算午餐我请客,你给钱了。
      抬头看专柜最上面一层谦也手指的饰物。嗯?谦也你最近是看上谁了,买这么女孩子气的东西?那明明就是一锦帕嘛谦也你确定没指错?
      我怀疑地看着谦也。谦也似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笑道:“木木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是帮侑士买的啦~”
      啊?什么?我耳鸣了么?
      “谦也不好意思你再说一遍,我刚才耳鸣了。”
      “我是说我是给侑士买的啊~”
      谦也你不要摆出一副泰然自若理所当然的表情好吗?
      兄弟□□是非常不对的行为你不知道吗。虽然我不反对gay但不代表我支持……
      谦也,我站在你朋友的立场坚决抵制你的行为哦~
      “你确定你没说错?”
      “确定!”
      “你确定我没听错?”
      “确定!哦不对,我怎么知道你听错没有啊~你听到什么了?”
      “我听到你说你买来送给你哥哥的。”
      “我说的是我帮侑士买的。”
      “那有什么区别么?”
      “区别大着了。这么说木木你可能误会了……我是说我帮侑士买锦帕送他目前的女朋友。”
      “真的?”
      “嗯~木木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
      (清禾:我知道我上面的一段完全是在凑字数……各位看官表pia我~)
      呼。我松了一口气。最近真的被同化地有点深……刚刚在往什么方面想呢。看来今天回家我得洗洗自己的脑袋,再这样下去的话总有一天会被随处可见遍地皆是的狼女们同化了的……
      “还有呢?”
      谦也作出一副惊奇的模样:“唉?木木你今天好大方~”
      “你的意思是我很小气?”亏我那次吃拉面还打断替你付钱的呢,虽然最后是白石付的。
      “当然没有~诺诺,还有,这个,这个,这个也不错!”
      “忍足谦也。”语气平淡地让我自己也感到吃惊。
      “嗨~有事么?”他夸张地敬了一个军礼。
      “没什么。”其实我想说,做人要厚道啊,忍足谦也。
      “你先选你的。我去那边一下。”
      他自顾自地挑选着眼前的精品,随口应和:“嗯。”

      我走向安草那边,她正在为青学的人做介绍。小苏在一旁听话安静地站立着。
      “你们自己选选喜欢的吧。”结束讲解。安草转过头来,笑道,“牧以,你可真是让我吃惊的。过那么久才来光顾我不说,真的光顾了还带个朋友来,也不打声招呼。谢谢你来捧场我的生意了。”
      “喂喂,中国人若是朋友了还讲那么多客套干嘛。我可要生气咯。”在安草面前总是可以轻易地摆出原本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她是最接近那个国度的人。
      “嗯。”她扬起一抹恬静的笑意,“我知道了。在日本呆这么久,还真是不习惯这里的辈分称呼。”
      “规矩太多了是吧。”我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虽然做起来不困难,却总觉得挺费事。
      “嗯。刚来的时候老不晓得怎么称呼别人,老闹笑话。”
      “不要做出一副苦笑的表情啦~还不是过来了么。”
      “也是。”
      “小苏的日文还不见长进么?在日本找不到同龄人朋友对成长不利吧。我很担心小苏将来成为那边那位面瘫。”我瞟了瞟手冢那边。突然感觉气温下降了一个分度。
      她笑笑:“我也很担心,小苏不是个很容易融进环境的孩子。当时在这边定居也下了很多功工夫。小苏说想离那边远点。算是真的告别过去了吧。”
      “嗯……就算不愿意学也是得学的。”
      “我会督促他的。牧以你有时间还是来帮帮忙~小苏很喜欢你的样子。他很少亲近人的。”
      看着安草一脸拜托的表情,我提高了嗓子:“那是自然。”能帮的我自然会帮的。
      “谢谢。”
      “看看你又见外了。”
      (以上木子与安草的对话均为中文。)
      “店长~我要这两个牙刷杯Nya~”某红色大猫在犹豫了半天后才不舍地从其他杯子上移开目光,很难割舍的样子。
      “嗨,我就来。”安草在对我点点头后起身去招待客人了。

      说实话到现在还想象不出手冢是怎么被拉进来买东西的。还正巧看见中意的东西。是不二唯恐天下不乱还是数据狂人的推荐亦或是受不了大猫的撒娇(?)。
      全都不对。事实是这样的……
      手冢今天是专门来安草的店里帮手冢爷爷买普洱茶的。沿路碰到了不二去书店买书。听手冢说去买中国茶叶感兴趣于是跟着一起去了。乾在半路杀出来自说自话“真是巧啊。”天知道是不是他跟踪手冢或者不二跟着来的。为避免被发现不如早点露面光明正大地收集数据。之后又偶遇了清晨跑步的海棠和陪菊丸去超市买牙膏的大石。后来又碰到了一起出去吃早餐的越前和桃城。
      于是造就了青学众的满街游行。
      我只能感叹一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世界上处处皆巧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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