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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我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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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个月,我躲你追的游戏我已经玩腻了,莫语应该回到京城了。
这次说是因为莫语,其实我也早已有让江湖重新洗牌的意思,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苏府门下所有的部门都动作起来,这些年苏府的经济控制达到了可怕的地步,除了用经济封锁及死士的暗杀,情报部门也将他们的信息传给他们的仇家。都是江湖上混的,谁能保证自己是清白的?所谓正义人士杀的就一定是该死的吗?
有句话怎么说的,做了那什么就不要再想着立牌坊。
退一步说,就算你杀的人的确是该死,可是他的朋友也是这么认为的吗?他的儿女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江湖仇杀,从来都是剪不断理还乱。
缺的,只是机会。
仅仅经过两个月不停歇的打杀,五大派中坚力量就所剩无几,余下的不过是老猫小猫两三只,对大局完全没有影响,不过是在苟延残喘。
哼,敢嫌弃利益少了?我就让你们连汤都没得喝!
作为在外的诱饵,这两个月我的精气神都消耗得厉害。
我用的本来就是和人体有冲突的魔力,以我平时的作息,如果再用灵力温养个十来年,就能将体内的基因完全同化,到时就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魔力消耗剩余不多,体内的人类基因有压制改造后基因的趋势,一个不好,基因崩溃,这具身体就废了,那就不好玩了。
只能冒一次险,将他们提前炼化了。
平时改造基因身体都在隐隐作痛,现在我要在清醒的情况下把以后十年的改造压缩成一个月甚至更短,各种能量在体内激烈碰撞,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身体的每一部分就像是在被人用刀切开,再一片片揉碎。
这感觉不好受,不过血族忍耐力惊人,我只是被痛得有点烦。
在猎人的时候为了不让气息外泄,我结了血茧,历时一年,在改造过程中处于深度睡眠,没怎么感觉时间难过,只是这也有缺点,能量吸收得不完全,最后我用剩余的血茧制作了我的半身阿乐。
在这里,我不用担心能量外泄的问题,因为这世界,根本没有能觉察道我气息的人。
因为能量不稳定,这段时间,我的脾气非常暴躁,我身边又只得无夜一人,所有的情绪就都发泄到他身上了,无夜本就敬畏我,现在更是战战兢兢,动辄得咎。
等我闭目调息好体内不时翻腾不休的魔力,无夜已经在屋外的碎石路上背着手跪一晚上了。
从窗外看去,他的身影摇摇欲坠,我出来,无夜赶紧俯身低头问好:“属下见过主人。”
我哼了一声:“我饿了。”
“是,请问主人想吃什么?”
我明知道他的意思,却还是冷笑:“难道除了烤肉还能做其他?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我不自在?”
他身子一颤,连回辩都不敢,只不停地道:“主人恕罪,属下知错!”
看他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是不是我平时太严厉了?
无夜没有抬头看我,听见我的叹息,更是颤的厉害,我正要说话,却听得他道:“主人,属下知错,不敢求主人饶恕,只是如今主人身边只得属下将一人,可否先请主人属下的过错记下,待主人无碍再来处罚?”
我眯起眼,他是被我罚得怕了,逼急了,可是还不够。。
不管他这话是真的为我着想,还是他发现了我这段时间不同寻常,想通过他的提醒让我静下心正常起来有所愧疚免了他的责罚,我都不允许他妄想左右我的决定。
我轻笑一声,“你是在命令我吗?”
他急急摇头:“属下不敢!”
“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迟疑了一下,终于道:“属下见主人这段时间情绪外露的厉害。。。”
他未尽之语我已明白,他大概以为我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失去了对情绪的掌控力,想着提醒我,他好不在提心吊胆,因为我这段时间实在是称得上是喜怒无常的典范。
但他潜意识的认知让我很不高兴,身为暗卫,我不知道他怎么还有如此愚蠢的想法。
我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一字一句的道:“无夜,我到小看了你,心机真不错,我现在情绪的确不稳,听你的口气,我是只能在我清醒的时候命令你?罚你?”
他脸色大变,眼神惶然,说不出话来。
诚然若我迷失了心智,他的话的确能提醒我,到时他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可是他不知道血族天生魅惑,对自我的坚持有多么深沉,绝不会感到迷茫,清楚的了解自己在做什么。
他真正害怕起来,几乎语不成调: “属,属下逾越。。。求,求主人责罚!”
“你说罚就罚?凭什么?”我轻快地道。
他却没半点放松:“主人,属下知错,愿领责罚。”
“我罚你还要你愿意?”不爽的时候我就会挑他们的字眼,无夜他也知道,更知道我最喜欢秋后算账,而且那时都不会再留情面。
他只能尽量平息我的不悦:“不,属下知错,属下身心皆属主人,主人自是想怎样就怎样,只求主人不要气坏了身子。”
“真会说话,”我笑得开心,“想我罚你也行,你可要忍着不准出声哦。。。”
“是!”他绷紧身子,沉声应道。
我坏心的抽出鞭子,在空中甩了两响才“啪”的一下打在他身上,让原本有些放松的他猝不及防呻吟出来。
我厉声喝道:“不是说了不准出声的吗?!你是怎么回事?!”
他不敢出声,只将身子挺直,无声哀求。
我也不再出声,只沉下心猛力挥鞭。
一时间,只剩下鞭子破空的厉啸和击打在人体上的沉闷声音。
直到我累了,才将鞭子丢下,无夜早已晕死过去。
我不理他,休息一会,径直进入旁边的树林里弄吃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