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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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逼近，追凶
“很抱歉，展先生，这是一种全新的禁药，我们目前没有针对这种药物使用后治疗记录，暂时无法完全消除药物对身体器官的影响。”约瑟夫医生也很失望，这种新型药物，他们都没有呢，但想到可怜的展先生，年纪轻轻就失去做男人和做父亲的机会，啊上帝，请保佑他。
“不过庆幸您发现的早，器官内部没有被完全破坏，现在做了初步清除，挽救了部分机能，后期请按时复检。依照目前的药物研发速度，请相信医学的科学发展，早晚能制造出可以让您完全康复的药物。”约瑟夫医生信誓旦旦的开口忽悠，绝对不能让展先生绝望，不然他可能会对生活失去信心。
展北堂脸色发黑满身阴霾的看着手上的检查报告，爱丽丝真是好的很！
“如果我有这个药物的成分配方，是不是可以研究出对应的治疗药物？”展北堂把怒气埋藏在心底，尽量表情冷静温和的询问，他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痊愈的可能性。
约瑟夫医生听到展北堂的话后，眼睛一亮，想不到展先生居然有门路搞到这种机密，“那是当然，如果有它的成品和配方，配合我们的实验研究，我有五成的把握可以研究出对应的治疗药物。”
约瑟夫本身就是个研究狂，十年如一日专注研究男性药品，这个医院就是他继承家族产业后改造的，他是幕后老板，明面身份是健康中心的医生。
他的健康中心主要是给社会上层人士做身体隐疾检查亲子鉴定类的不能曝光的事务，并且私密度高服务人员态度好设备全还有高薪聘请的外援医生，所以在上流社会名气还比较高。
但其实约瑟夫更多的时间是花在研究各种男性药物上，然后偷摸的给各种有问题的男人试用，在他眼里他的健康中心是他找小白鼠的基地，有钱男人有隐疾的可不少，而且都愿意花大价钱买希望。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么长时间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医疗事故，侧面证明了约瑟夫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
当他发现了展北堂身体某器官被特殊药品破坏后，对破坏男人器官的药物很感兴趣的约瑟夫就成为了他的主治医生，同时他对展北堂这个可怜人深表同情。在看到展北堂后，他就知道这个家伙是遇到情债了，长的好看，风险也大啊。约瑟夫推推自己的眼睛，对自己的中人之姿相当满意。
听到预计中的答复后，展北堂礼貌的跟约瑟夫医生约好下次的复诊时间，带走一些约瑟夫强烈建议的对男人器官有稳定作用的药物，心情沉重的离开健康中心。
等展北堂回到公寓，强装起来的冷静自持理智全都崩塌，他脸色黑的能滴水的跑到洗手间，努力了很久还是一无所获后，整个人像千年冰山般寒气外露的走到书房，双手不停的敲打笔记本，各种各样的代码在屏幕上飞逝。
展北堂看着他查到的关于爱丽丝家族的各个行业资料，嘴角挂着冷笑，权势和金钱真是好东西，爱丽丝不就仗着家族为所欲为吗？如果她的家族被她毁了了？他会让那天到来。
原本的美满人生规划因为爱丽丝的干预已经被他全部推到重做了，看着相框里花浅夏的笑颜，展北堂痛苦的捂住眼睛，我要辜负你了，我的爱。
展北堂匆匆回国以一个可笑理由跟花浅夏分手了，或许他是带着点不可预知的期许，才用这种不走心的借口吧。他就是个恶人，在她伤心欲绝的眼泪里留下一个希望的种子，却依旧不回头的离开她身边。
他带着脸伤没在国内停留直接赶回了A国，在飞机上观看了一部据说可以笑到哭的年度喜剧电影，确实很好笑，他的眼角也湿润了。
重新踏上A国的领土，展北堂的身份已经变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优秀的没有背景的毕业生了，他拉上亚历山大和约瑟夫，组建了以男性用品为主的生物药物研发公司。
公司刚成立，每个人都忙的团团转，安排完公司事务后，三个创始人一起喝酒放松心情，约瑟夫调侃展北堂道：“还是展兄弟好，公器私用，赚钱和治病两不误。”展北堂喝掉杯了的酒，对约瑟夫点点头，是的，他就是这个想法。
他也毫不客气的回怼约瑟夫这个内里奸猾的家伙，“你也是为了研究让我致残的药物才同意加入的，你跟我有什么差别，而且我们都承诺你盈利后优先给你组建研究组，建立大型研究所，这可比你在健康中心小打小闹赚钱多了。”
亚历山大看着两个合伙人大笑，干完自己的酒后，给他们俩也填满了酒杯，看来只有他的目的最纯粹，就是为了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给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大哥大嫂侄子侄女他们买礼物。
三人共同举杯，“为了钱，为了治病，为了做研究，干了。”
回母国浪了几个月的爱丽丝在一场商业宴会上碰到了展北堂，看着对方一身合体定制西装举手投足间都是成功商人的姿态，在跟一个媒体新贵聊的相当开心。
她眼神不善的盯着展北堂，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画面，随手拿起一杯香槟，她步伐轻盈的走向展北堂。
“亲爱的展，你的爱人呢？她没有陪伴你来参加酒会么？”爱丽丝自来熟的跟展北堂打招呼，展北堂无奈的微笑跟刚认识的朋友举杯道歉，对方回了个了然的笑容后转身离开。
表情秒变冷漠的展北堂理都没理爱丽丝，径直走出宴会厅，走到小花园里的长椅上坐下松松脖子，吸口烟醒醒神，今天在酒会上笑太久了，脸都要僵了。
不识趣的爱丽丝跟在展北堂后面，傲然的站到他面前，“啧啧，爱情失意商场得意了哦，看来你要谢谢我哦。”不知天高地厚的爱丽丝，还当他是那个无权无势的高校学生，无知的挑衅着展北堂。
“喜欢我的礼物吧，当初你说要为你的爱人守贞，不能沾染其他人，我帮了你们一把，让你永远的对你的爱人身心保持忠诚。怎么样，你爱人喜欢这个礼物吗？”
爱丽丝动作作做又浮夸的表演着，“噢，抱歉，你的爱人是不能接受是吧？不然你怎么还留在A国创业了，听说你们本来是要结婚的哦。其实我也能理解你的爱人的，一个男人没法满足她的需求，开始的时候感情深自然能忍受得了，可时间长了了，长期得不到爱抚，她也要疯了吧。”
“既然早晚都要分手，其实你早点放手对你们都是好事呢，起码还保存着美好的回忆，总比最后闹出出轨偷情疑神疑鬼或者养出一个变.态.的好啊。”
爱丽丝哈哈哈的大笑，放肆的嘲笑他，“可惜了你们多年感情呢，听说你们是青梅竹马，那你爱人估计要很长时间才能走出这段感情了，真是造孽哦。”
作为展北堂事件的始作俑者，爱丽丝一点都不愧疚，这就是得罪她应得的惩罚。听说他现在的生意受到几个财团大佬的青睐，但又怎样，他们家族无论在欧国还是在A国都很高的地位，底蕴深厚人脉遍布政要富商，像他这样的商场新人，只要她们家下狠手整治，随便几下就能他在商界消失。
“爱丽丝，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再出现再我面前。在A国境内，进行非法人.体.实.验.，研究违禁药物，近几年来在你们家族所在的主要地区有大量二十至四十岁男性失踪，通过跟宴会兜售致男性失去生育能力性能力的药剂给各大财团大家族的夫人小姐，那么多的辫子在我手上，谁给你的胆子继续招惹我，是你那个极端女.权.主义者姑姑吗？”
爱丽丝家族现任的领导者是位女性，同时是极.端.女.权.主义拥护者，在她上位后，在A国和欧国两地都建立了针对男性的药物研究所。
据说这位领导人在年轻的时候被男人伤害的很深，现在尤其痛恨男性，要求研发团队全力研究让男人失去性功能和生育能力的药物，低价的对身体伤害度高的药物用来惩罚男性，高级的无痛无法检测并不会在人体内残留的成品出售给有需求的豪门贵妇。
这位家主曾经公开发言应该对所有侵犯女性的罪犯施行化学阉割，剥夺他们再次使用工具的权力。她的言论引起了很大的社会讨论度，受过伤害的女性崇拜她，也有很大一部分民众认为惩罚太过会造成男性女性的对决，造成社会大乱。更多的男性是怕药物泛滥，担心自己无缘无故被阉割。
展北堂直接丢出几个炸.弹.，让脸色惊变的爱丽丝慌乱的看向四周，“你不要胡言乱语，你有什么证据，我要告你诽谤！”
“哈哈。”展北堂笑了起来，“我就是证据，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要谢谢你，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们家族那么明目张胆的作着非法勾当了，以后记得离我远一点，不然我直接找上购买了你们药物公司的药品的夫人们的丈夫，那么多个愤怒的总裁一起对你们进行追击，你们强大的家族就算能挺过来了，也必须舍去大半利益才能平息怒火。”
展北堂眼神阴冷的看向爱丽丝，不是他现在不想报仇，只是无能为力，他需要时间成长。他相信爱丽丝不会蠢到跟她姑姑告状，如果她姑姑知道因为她把还在研发的药物拿出去报私仇，从而让他们的研究中心曝光，后面还牵连出他们的非法研究买卖，那爱丽丝所仗仰的宠爱全部都会被收回。
无视脸色发白眼中有懊悔的爱丽丝，重新整理完衣服后，展北堂回到宴会，继续温和有礼的跟其他客人攀谈。
爱丽丝狠狠的看着展北堂在宴会厅上游刃有余的跟各个业界总裁聊天，她突然后悔招惹了他，但本性自私的爱丽丝，为了不失宠，就当展北堂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更不会给告诉姑姑，自己惹到一个大麻烦。
展北堂用了三年时间，把他们的药物公司发展到备受A国商圈名流圈喜爱的程度了，联合曾经被药物伤害过的总裁富豪们，对爱丽丝家族进行围剿。
事实证明体型再大的巨兽，也无法抵抗数量众多的小型怪的围攻，爱丽丝的家族作恶过多一朝溃败，很多闻风而动的鬣狗也跟着一起共享资源大餐。
展北堂根据跟其他合作者的协议，接管了生物研究所，第一个项目就是把他们过往出售的药物配方调出，建立研究团队，全力进行治疗药物研究。
而曾经的小公主爱丽丝，展北堂深知她的喜好，把她的送到了受无数男性喜爱的寻欢地，不是喜欢收集男人吗，那这里就是她的天堂了。
在得到了爱丽丝家族的研究所后，约瑟夫天天被展北堂的黑脸威胁，但他已经完全吃住在研究所，耗时了三年多才研发针对展北堂身体的治疗药物，还只是初级药品，需要后续跟进改良。
展北堂自愿成为试验者，万幸没有发生药物排斥，经过第一段治疗后，他终于可以重新做男人了，但还需要长期吃药，目前还没有做到完全治愈。
亚历山大对展北堂不顾身体健康的行为是相当不满的，但看到他深情无奈自责绝望的看着办公桌上的照片，他也只能加入催促威逼约瑟夫的队伍中了。
“希望你得所愿，等你的结婚邀请函。”亚历山大在机场送别展北堂，看着他依旧沉着冷静的表情，牙痒痒的说道，“哎，你不是心心念念着要回去吗，怎么还是一脸冷漠的表情。你都离开了七年了，当年还是个人人喊打的渣男，见面后第一时间要好好认错，求的对方的原谅，要任打任骂，在没有获得原谅前，不要干涉她的人生，切记不要自以为是。”
“对了，你确定她还是单身吗？如果她找到了幸福，你可千万别破坏她的家庭，不然上帝会惩罚你的。”亚历山大最后一句话里充满警告意味，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好友成为破坏他人感情的恶徒。
展北堂苦涩的说着，“没有，我们都单身。”
“那证明你们缘分未尽，好好加油，早点邀请我去华国哦。”亚历山大最后给了他一个祝福，送他离开A国。
花浅夏也没有想到展北堂跟自己分手居然是因为不举和不育，但她更生气的是展北堂的不信任，“你是怕我会给你带绿帽子，所以提前把我甩了，难到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不值得你信任吗？！”
展北堂无措慌乱的解释，“我从来都没有对我们的爱情产生过怀疑，是我自卑，是我对自己的不信任。”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放弃我，你那么的爱我，一定会一直陪着我。我怕的是我会辜负你的感情。”展北堂声音嘶哑，“我不确定能不能治好，如果一辈子都治不好，怎么办？”你和我怎么办？
“我从来都不追求柏拉图的爱恋，我对你充满爱和欲，一年两年没问题，那八年十年了，我怕我会变成那些恶心的中年不举男人。”展北堂说出他心底里最厌恶的猜想。
“你不会想知道，一个突然不正常的男人会有多变.态.，我那么爱你，你在我身边却无法碰触，我不敢赌自己的人性，我害怕自己无法把握的未来，所以我做了一个自认为对你我最好的决定，分手。”
“夏夏，我是一个懦弱自私卑鄙的人，我想要在你心里保持最后的体面，我为了我的自尊说了一个又一个谎言，为了我仅存的尊严，我选择伤害你，辜负我们的感情。”展北堂捂着脸，终于把自己不愿面对的逃避现实的龌龊想法坦白了出来。
其实不止如此，展北堂在回国后，他又再次为了自己尊严犯了第二个错误，因为他不愿意坦白告诉花浅夏他曾经的无能，造成了他们现在的局面。
花浅夏木木的听着他的自白，不知道该恨谁怪谁，她了解自己如果当年展北堂告诉她真相，她是一定不会放弃他，但她同时无法保证自己能不能坚持七年。
他们都很无辜，片刻后，她哭笑不得的说，“这算什么，我们都被神经病祸害了一生？”
“是啊，被两个玩咖，毁了我们原来可以很美满的未来。”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沉默在客厅蔓延，看着面对自己无能无耻过往而神情羞愧的展北堂，花浅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静静的坐在沙发里，由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抱歉，现在才让你知道真相，早知道有今天，当年我其实也不必那样做。”经过这次全面的自我解剥，展北堂面对花浅夏时变轻松了，毕竟他已经没有其他事情隐瞒花浅夏了。
自己最难堪的一幕也让她看到了，看，他是个多么糟糕的男人，不敢坦白自己的隐疾，用莫须有的理由分手，把伤痛留给对方，自己独自一人走上复仇道路。却又在功成名就时，想念曾经被自己放弃的挚爱，再次企图掩盖自己的过失，想要重新得到她的爱情，他忘记了爱情里需要坦诚。
“我不会体谅你的。”花浅夏硬邦邦的回她，如果是当年或者重逢的时候，知道了真相，或许她不会责怪他，但是到了现在，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请给我机会改错。”展北堂趁机表衷心，“夏夏，等我把害我们分离的祸害都处理完后，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花浅夏整个人还是有点乱，一种大家都是可怜人恨都不能恨的感觉在心中，她随意的敷衍道：“我们不是合作中吗？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晚饭不用叫我。”随即火急火燎的赶紧离开客厅，连小四都被她落下了。
展北堂轻舒一口气，没有被直接拒绝那就还是有希望的，随即眼神锐利的看向桌上的文件，要早点把方俊廉送进去才行，不能再耽误更重要的事情了。
拿起文件出门去公司，他准备开始最后的部署了。
会议室里，展北堂和李助理在确认手上收集到的资料完整度，确定无误李助理就拿着资料离开，翻了几份文件后，他拿起电话给姜斐宇打电话，“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姜斐宇是方俊廉的大舅子，他不相信自己的妹妹死于交通事故，一直在明里暗里的对方俊廉进行调查，被展北堂察觉到后，调查了他的信息接着邀请他一起合作。
“没有进展，他依旧是每天在网上为修订酒驾条例的事情忙碌，除了见家人朋友和媒体外，身边没有其他可疑人员。”姜斐宇挫败的说道，他不信方俊廉能做到完美犯罪，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被他忽略了。
想到方俊廉每天在外人面前那深情不悔的表情，拿着妹妹的遗物怀念他们美好的曾经，姜斐宇就恨不得冲到他家里，把姜菲菲所有的个人物品全部都销毁，方俊廉这个人渣不配提起菲菲的名字。明明在姜菲菲出车祸的前几天，她还给他发短信询问咨询关于家人和法理的问题，只怪他在执行任务，一切通讯被截断，等他执行任务回来，迎接他的却是姜菲菲冰凉凉的身体。
他用命去保护其他民众，却无法守护在自己的家人身边，他为他的军装骄傲，但他绝对不会放过杀害自己妹妹的人，他直觉妹妹的死亡跟方俊廉有关，马上休假对方俊廉进行私人的监控，可惜家人被他的深情表演欺骗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一直独自调查。
他就住在方俊廉隔壁，房子是当初家人买的兄妹俩挨着，他妹妹姜菲菲喜欢这个小区，所以他们把这个别墅当婚房，一直住到几个月妹妹离世。
用想要看妹妹生活过往的借口，姜斐宇在方俊廉在搜查了好几次，可以确定他在精通心理学和黑客技术，但实际上的证据却没有，只有他对案件的猜测分析。
这些情报展北堂早就知道，展北堂是想要有个人可以时刻盯着方俊廉，看能不能给他产生心理压力，从而露出马脚，可惜方俊廉的耐性比他预计的要强几倍，在明知道自己被大舅子怀疑的情况下，依旧我行我素，没有一点破绽。
“我知道了，我这边资料已经归整出七成，如果全部交给国家纪.委.，可以把方家拖到半残，不过方俊廉作为主犯的案件很少，最多不过进去三五年，这还包括了缓刑，对他的处罚太轻了。近期我这边会匿名提交，如果你那边有实际的证据也可以一起提供给我。”
当初姜斐宇告诉自己，他怀疑方俊廉杀妻时，他也是感非常震惊，方俊廉姜菲菲夫妻是圈内是相当知名的恩爱夫妻，如果是说动机，他猜可能是姜菲菲发现了方俊廉一直隐藏的秘密，才导致她命丧车祸。而那些跟秘密相关的证据，却是他们用各种办法都找不到的。
可惜姜斐宇进了他们的房子几次，都没有找到有用的能证明他猜测的证据，侧面说明方俊廉手段非常干净，没有留下明面上的线索。谋杀可是个大案，如果能有实际性的证据，或许确定找到他动机和作案手法，把他做的恶事公布出去，不止让他身败名裂，展北堂还可以利用这个事件把方家完全摧毁，让他再无靠山可以依靠翻身。
但方俊廉太过谨慎，展北堂这次得到的资料都是挖了很久，花钱卖通他的手下才查到的，无论大罪小罪，展北堂的目的是想要送他进去，当然只要他进去了，展北堂就不会有让他再有出来的机会。
展北堂提醒到，“在提交资料前后，他应该会有动作，你最近多留意他有没有跟其他人见面，有什么异动，马上告诉我。”
“好，我知道了。”姜斐宇对自己没发挥太大作用感到失望，自己居然要靠别人帮忙才能制裁方俊廉，功劳不大的他，唯有按执行合作者的命令行事。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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