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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 ...
初夏,魏城遍地开满的扶桑花,五颜六色,像是谁把彩虹铺在了街上,惹来众多少年少女纷纷俯首垂怜。到处轻纱长摆,洒满初夏的味道。
阴烛独倚在酒楼红漆廊柱上,嗅着扶桑的花香混着少年们的朝气,自觉精神百倍。
自从与莫随尘饮酒一别已过去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阴烛一直徘徊在魏城各大酒楼酒铺里,尝遍百味,却再也没有及的上那一夜酒的味道。
他心道:走的匆忙,也没问上一句酒的名字,省去这到处寻找的辛苦~
他忽然又想起了那一席白衣红袍,一阵失神。心里嘀咕起来,也不知那女妖有没有再去找过麻烦?应该不会了,自己有好好警告过。他又琢磨,那会不会有其他什么妖怪去作恶呢?不过那位坊主大人肯定都摆平的了,毕竟城里没报出来有什么灭门惨案发生。
正想着,小二端着酒菜走了进来,一脸堆笑。
“客官,您慢用着!”
阴烛一把拽住了他:“嘿,等等!我问你啊,这城里最好的酒你知道是谁家的吗?”
“呦~爷!怎么,我家的酒不和您胃口吗?”
“不,是好酒!”
可和金拾坊的比起来就差远了。
说着阴烛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放在酒桌上,朝着小二微微一笑。店小二旋即搓手蹲坐在了窗边,笑容灿烂。其实不用那锭银子,阴烛这一笑就已经让小二全盘托出了。
“爷,好酒家是吧,小的知道!”
他将手伸出窗外,朝南一指:“陆家酒庄!”
“陆家?”
“是,那儿酿的酒是魏城最好的!”
“叫什么名字?”
“那可多了,陆家酒庄的酒少说有百种。那是祖上传下的基业,到今天已经快一百年了!不过。。。”小二捋了捋下巴,“要说最好的酒,就只有陆家酒庄里的‘醉花阴’了!”
阴烛眼睛一亮:“醉花阴?”
小二道:“不过爷,那醉花阴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到的,现下这魏城里喝过醉花阴的主不超过三个。”
“为何?”
“醉花阴不对外买卖,就藏在酒庄里,是陆家镇酒之宝,想偷都偷不到!而且,我劝您一句,还是别去陆家庄的好。”
“这又是为何?”
“您不知道吧!陆家庄现在的陆老板出了名的脾气暴躁,性格乖张,古怪的很!您还是莫要给自己找麻烦的好。”
阴烛哈哈一笑,把酒桌上的银子递到小二面前。
小二:“呦,爷!您看小的也没帮着个啥,给您推荐酒家推荐半天最后还劝您别去~”
那小伙计也是个实诚人,自觉惭愧,挠着后脑勺,没有接银子。
阴烛笑的眼睛弯了起来,把银子塞在了店小二手里。
“小兄弟,你的话帮了很大的忙哦!”
说着,阴烛打定主意,起身快步离开了酒楼。
“想偷都偷不到啊~”阴烛自言自语,嘴角勾起笑。
他想:那个陆老板我是没什么兴趣,不过。。。
夜深人静,金拾坊内没有半点光亮透出来。漆黑一片,让人心生畏惧,望而却步,行夜路的人见此纷纷低头加快脚步。
坊内,一个不怀好意的魅影闪闪烁烁。
“陆家庄的酒我是偷不得,这金拾坊的酒我可是尝过的,顺着香味偷两坛太容易了!”
阴烛鬼鬼祟祟的摸索在黑黢黢的走廊里,嗅着夜风中掺着的酒气,一路寻到了尽头一间屋子内。透着月色张望,似乎是间藏书阁,阴烛一踏进来就闻到了陈旧的书卷气。在这些味道中一丝酒香飘过,阴烛嘿嘿一笑,心说:小样,几坛子酒而已,还藏的那么深。
他顺着香气摸过去,在一块松动的木板下找到了几十大坛,尘封的完好无损,上面盖着厚厚的灰尘,看来许久没有被人动过。阴烛美的差点笑出声来,他平生第一次偷酒喝,莫名感到很有意思。他眨了眨眼,决定先带回去两坛,毕竟多了也拿不走。他想着,反正下次再来,不怕搬不完。正要伸手去提,却觉脑后恶风扑来,阴烛一个翻身轻巧的躲过,半蹲在了地上。
黑灯瞎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一个稚气的声音传来:“好你个偷东西的贼!终于让我守株待兔把你给守着了!”
阴烛眯着眼睛一看,面前是一个青衣白面的少年,约摸十四五岁的样子。手里拿着一根长木棍,正怒目圆睁的瞪着阴烛。那小脸绷的紧紧的,圆面,浓眉,水汪汪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嘟着的小嘴红似朱砂,活脱脱就是菩萨像里跳出来的善财童子!阴烛看着喜欢,于是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笑道:“小娃娃,谁是贼,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呀!”
“谁是小娃娃!不是贼是什么?偷走一本《广陵散》不算,这次又是打了哪本乐谱的主意?”
“《广陵散》?乐谱?”
“还装傻?快把《广陵散》还来!”说着,少年举步向前,手中木棍带起疾风从阴烛耳边呼啸而过。阴烛听的云里雾里,本以为是自己偷酒不成被人识破,结果却是扣了其他的罪名。
阴烛面对着飞来的木棍,左闪闪,右闪闪。那少年打了半天,也没打到,愈发气恼。
少年跺脚:“好你个贼人,有胆偷谱,不敢吃棍!”
“小娃娃,别说的好像我让你打了,你就能放过我一样!”
谁知,青衣少年更生气了,咬牙切齿道:“我再说一遍,我不叫小娃娃!”
却见少年出棍速度提了一成,藏书阁里到处是各种陈旧的杂物,堆积如山,根本无从躲闪。阴烛自知理亏,也不与他计较,好言好语道:“好好好,不叫就不叫,不叫还不行了吗?那你总得报个名吧,让我听个明白!”
少年挥着棍要开口,阴烛又拦道:“哎哎哎,你先把棍收起来,这不是玩的!等下砸了你家藏书阁,抓着我也没用了!”
少年想了想,似乎是觉得那人说的有道理,将手中的长棍杵在地上,神气的说:“听好了,我叫金镶!”
说完还挺了挺腰板。
阴烛笑:“哦?好巧!我叫金镶玉!”
那少年脸色青一阵红一阵,高高举起木棍:“你,你,你,毛贼!看棍!”
俩人就这样闹腾了大半夜,险些毁了藏书阁,最后是阴烛被五花大绑送上了楼来。
金镶受了阴烛的气,全然忘记了地点身份,只知道一通乱打,差点砸了几十坛的好酒。阴烛见此,慌忙拦阻,可金镶哪里还听的进去。阴烛无奈想要去护酒却不料被金镶的长棍重重打到了后脑勺,等他清醒过来时已经被绑着跪在了阁楼上。
他睁开眼睛环视四周,看到一袭白衣正面对着自己坐在几案前修一把古琴。莫随尘听到声音,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阴烛感到很是头疼,他万万不想让这位坊主大人知道自己是谁,又是来干什么的。
其实,阴烛心里很明白,他完全可以直接来见莫随尘讨酒喝,以莫随尘的为人是绝不会说半个不字的。可怪就怪在,他下意识的不想来见这个男人,究竟在躲藏些什么,或者说在逃避些什么,他自己都说不上来。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警告着他,不可以再接触这个人。但是现在,他被捆的像只蚂蚱跪在莫随尘面前,阴烛打心眼儿里祈祷,别再让自己见到这个男人!
身后,金镶含着怒气开口道:“坊主,那窃贼让我抓住了!”
莫随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问:“《广陵散》呢?”
少年狠狠瞪了阴烛一眼:“他不肯说!”
金镶上前几步,神情有些激动:“坊主,您有所不知,这个贼人不仅无法无天,还无耻!”
阴烛心中叫苦:爷直接从盗贼变成流氓了~
莫随尘将头转向阴烛,面前的白纱在阴烛眼前晃过。
“你是什么人?”
那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也不知是询问,是质问。阴烛打死也不能让他认出自己来,知道只要一开口,以莫随尘的耳力便会识出自己的声音。于是他捏着嗓子,换着语调,缓缓说:“在下当真不是偷乐谱的贼。您想啊,我偷那乐谱做什么呢,我又看不懂!”
金镶一把拽起地上阴烛的衣领:“好小子,还跑这拿腔作调的!”
阴烛细着嗓子:“小公子,我说的是实话呀!”
“镶儿~放下他吧。”
“坊主,别听他胡言乱语,妖言惑众!”
“他说的是实话~”莫随尘淡淡的回答。
金镶和阴烛俩人都纷纷怔住了,没想到这莫坊主会这么信任自己,阴烛感到很是诧异。
莫随尘却道:“是事实还是谎言,只要开口,我就可以在语气中听出真假。哪怕伪装的再好,内心的虚伪都会通过声音传出来。刚刚这位公子,语气中没有半点犹豫,他说的是真的。谱子的确不是他偷的~”
金镶自然了解自家主人的本事,既然莫随尘说不是那就一定不是了。金镶望向地上的阴烛:“不是来偷乐谱的?那你是来偷什么的?”
“我。。。我。。。”
阴烛心道:完了,这下撒谎都不行了。
于是把心一横道:“我是来偷酒的。。。”
就算莫随尘不知道自己是谁,承认目的是偷酒实在太不体面。
金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原以为终于把藏书阁里的贼逮到,却不料那贼居然是来偷酒的!
他瞪大眼睛:“说了半天,我以为有多大本事呢!跑金拾坊里来偷酒,谁信啊!”
阴烛捏着嗓子回应:“是真的,是真的,不信你再问问你家坊主大人!”
说着,两人都齐齐看向了莫随尘,只见他却愣在了几案旁,脸上闪过些许惊讶。
半晌,才试探性的吐了三个字:“阴公子?!”
阴烛:“啊?”
他真是撞墙的心都有了。
金镶也很奇怪:“您,认识他?”
听到阴烛的反应,莫随尘更加确信自己没有认错人了。只有阴烛一头雾水,嘀咕道:“我没有露出马脚啊?我变声应该很完美,他肯定没有听出来的,他怎知是我的?”
莫随尘却对金镶说:“镶儿,你先下去吧。这位公子我相识,不要紧。”
金镶还想说什么,但知道莫随尘语气中并没有回旋的余地,便很憋屈的离开了。
阁楼上只剩下了阴烛和莫随尘两个人。
莫随尘犹豫着:“阴公子,你。。。”虽然看不到但是他很清楚对面阴烛现在的状态,又觉得不好开口,于是话锋一转,又问:“能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莫随尘的语气中有一点点无奈,又掺杂着一些其他情绪,但是现在的阴烛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半天,他才用自己本来的声音回应道:“那您能先跟我说说是如何识破我的吗?”
莫随尘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声音,表情缓和,并没有犹豫的回答:“因为你说是来偷酒。”
“偷酒?偷酒怎么了?难不成你要告诉我,这坊里的酒只有我喝过吧!”
莫随尘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会吧?真只有我喝过呀!”
“知道这乐器坊里有藏酒的外人,的确只有你一个。而且。。。”他慢慢站了起来,头转向窗外。夜晚还没有过去,即便已经入夏,窗口灌进来的依旧是阴阴的冷风,他继续道:“喝过金拾坊的酒,还敢半夜入坊偷酒的人,我实在想不出来第二个。”
阴烛一脸不敢置信,其实莫随尘同样不敢置信。见识过那天晚上如此诡异惊悚的场景,还敢来这里而且还是三更半夜,面前这个五花大绑的男人真的是让莫随尘参不透。
“可以告诉我,你和镶儿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为什么一向沉稳的金镶,面对阴烛会变得如此暴躁。
无法无天,还无耻?
阴烛自知已经是颜面扫地,没什么可顾虑的了,便把他进坊偷酒,正巧遇上守株待兔的金镶,所有经过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莫随尘。
就在他简述事情经过的时候,莫随尘已经走到了他身边,把他身上的绳子解了下来,并且就势坐在了阴烛的面前。此刻两人距离半米不到。阴烛说到最后被金镶打蒙的时候,莫随尘微微蹙眉。
“你挨了镶儿一棍?”
阴烛对此满不在乎:“是呀,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跪在这儿了。”
阴烛本来想继续朝他抱怨,金镶那小子如何虐待自己。却听莫随尘在身旁轻声问:“有没有打伤?”
说着,他伸出一只手摸向阴烛挨打的脑后。阴烛没有想到莫随尘会真的出手,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随后整个人都僵住了。虽然躲开了,但莫随尘那有些凉意的指尖还是触碰到了阴烛好看的脖颈。莫随尘也很快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刚想道歉,却觉得指尖一阵湿滑,马上他便意识到。
“出血了!”
阴烛这才反应过来,伸手一摸自己的后脑勺,果然摸了一手温热的液体。好在血流的并不多,而且折腾这么半天大半都已经干了。
莫随尘道:“镶儿下手应该是有分寸的。。。”
阴烛苦笑:“哪里有分寸了,他差点拆了你家藏书阁呀!”
莫随尘眉宇间浮上一缕担忧,阴烛刚想要站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住了。
“别动。”
说着他走到墙角一个木箱前,打开箱子,探手取出一个药盒。然后打了一盆清水,再次走回到阴烛身边。阴烛一直看着莫随尘的一举一动,那动作流畅极了,简直和常人无异。
阴烛:“我有时真怀疑,你真的什么都看不到吗?”
莫随尘道:“如果是一开始就没有的东西,也就没有什么不方便了。”
他的声音平淡极了,就像在说别人的事。
莫随尘坐回阴烛旁边,把一条浸湿的手帕递到阴烛眼前。
莫随尘笑:“不过,这个时候就不太方便了。我看不到你的伤口严不严重,会弄疼你的。这个,你还得自己来。”
他笑的很浅,很自然。这是阴烛第二次见到他笑,阴烛边接过手帕边不假思索的说:“你多笑笑,我就不疼了。”
莫随尘听后,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谁也没有再说话,此情此景,空气中竟有一丝暧昧在流转。阴烛把伤口清理好,将莫随尘递过来的药敷在伤口上。阴烛只觉伤口处传来的疼痛减弱了许多,真是良药。他低头仔细观察手中的药瓶,瓶身小巧,白底蓝花,画质精妙,周身有一圈藤花雕刻,凹凸有致。阴烛不禁感慨,连一个小药瓶都雕的那么美。
他抬头,发现莫随尘已经走回了几案旁,重新去修琴了,便对他开口:“坊主~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人们把这里称作藏宝阁了。”
阴烛坐在的地方,刚好可以看到莫随尘的侧脸。清秀的侧颜透过烛光映在阴烛棕褐色的眼睛里,阴烛眯着眼就像自言自语道:“这金拾坊里,酒这么美,药这么美,”他说着将视线投在莫随尘的侧脸上,“人也这么美~~”
莫随尘的手抖了一下,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他突然道:“所以,你一开始就是奔着藏宝阁来的吧~”
阴烛见被识破了,也没什么好隐瞒,便说:“是,我在找宝物。”
“找到了吗?”
“就是还没有,才到这里来呀!不过,倒是让我找到了更有意思的宝贝!你家的酒,我喝了大半个魏城也没找出一家能比的上的。你说也真是奇了怪了!”
“那酒,是前坊主亲手酿的,当然在其他地方找不到。”
“金坊主吗?”
“嗯。”
阴烛想了想,走到了几案旁。
“好吧,就当我喝的酒钱。闹了这么半天,我也多少听出来了些,你们坊里是招贼了吗?”
莫随尘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点了点头。
“藏书阁里有一本古谱,上面记载的是古曲《广陵散》,六月前失窃了。”
阴烛皱眉:“《广陵散》不是名曲吗?凡是会抚琴的人,大多都会弹奏,不值当的偷窃吧?”
“如果只是普通的《广陵散》的确不稀奇。但那是一本被一名修行散士,融合阴阳五行乾坤卦象后,重修过的琴谱。因此,弹奏此曲者,可有化像之能。”
“何为化像?”
“听曲者会随乐曲变换产生幻象,而所见之象皆可由奏者意志随意变化。换句话说,演奏者想让听曲的人看到什么,对方就会看到什么。至于中术者,轻则健忘失神,重则癫狂失性。”
“这么危险?那不都快成邪曲了?这么邪的东西,你干什么还留在坊里?”
“就是危险,才藏在阁中,不对世人。况且,那本琴谱压在阁里已经数年,没有想到现今会被人记起窃去。”
“能让人产生幻象~”阴烛趴在几案上苦思,“你说那个人拿走乐谱会干些什么?”
莫随尘表情有些凝重:“不知道。但他一定清楚那《广陵散》的特别之处。”
“会要害人吗?”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镶儿打听了几个月,并没有发现城里有人死于非命,或者无故出现幻觉的。不过,《广陵散》创作流传人间几百年,曲调本身就繁杂难以参悟。再加上杂糅了阴阳八卦玄学在其中,要想弹奏的得心应手不下一番功夫是不行的。”
阴烛点着头:“也就是说,这个人之所以没有出手,很有可能是因为时机还不够成熟。”
“有这种可能。”
“那岂不是,等他修炼成功之后,反而不好制服于他了?”
“那么你觉得,他一旦有所成就,第一件事会做什么呢?”
阴烛想了想:“试琴?”
莫随尘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是,那你为何还这么淡定啊?我怎么听着这事情有那么一点儿糟糕啊!”
“着急,琴谱也不会回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已经做了,迟早有事发的一天。这场因果,若算计了我们,有些事情一定会自己撞上来。”
阴烛匪夷:“谁自己撞上来?”
“那个真正偷乐谱的贼。”
阴烛心道:好啊,和着金镶玉守株待兔的作风是跟你学的!
魏城是取自花木兰的故乡,不是绵阳的那个魏城,当然架空文也不可能出现真实的朝代与地点。
至于为什么是花木兰的故乡,一是喜欢,二是有塑造人物原型的打算。
传说花木兰故乡叫魏村,这个名字太low了,所以改成了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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