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四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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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荡波，请尊重脆弱的碳基生物好吗？」才一下车，艾莉马上就指着震荡波的红色独眼开始碎碎念。 「我们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必须拿来休息才能维持正常生活，不像你三天三夜不关机也不会出事。」
「......没效率。」该说一个科学家把脸变成灯泡是明智之举吗，完全看不出他的情绪。噢，也许他还真的是没有情绪。 「但合理，毕竟你们的科技水准确实展现了这个特质。」
「这家伙，没办法沟通。」艾莉双手一摊，非常受不了的说道。 「我还以为在上一个宇宙跟霸天虎混了蛮长一段时间──其中有一半是跟震荡波混在实验室里──我会能跟这个逻辑狂魔沟通良好，但显然我错了。 」
「等等，妳說妳在那个N-N宇宙里是跟震荡波待在一起？」挡泥板惊讶的大喊。 「那个恐怖又恶名昭彰的──哎哟干嘛啊刹车！」
「就说你笨吧，没看见震荡波？」刹车难得用上了惊慌的语气。 「想当实验品？我可不想。」
挡泥板很配合的禁声了。
「所以那边的震荡波没把妳们当成小白鼠啊，女巫小姐？」爵士有些可惜的说道。 「为什么呢......好好我不说了还请妳赶紧把魔杖收起来谢谢。」
「我讨厌有人在我很想睡的时候一直烦我。」艾莉给了自家搭档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满意的收起魔杖。 「因为声波把我们当宠物，就这么简单。欸？」她又把魔杖拿出来。 「仔细想想我似乎很久没用过它了耶......但好像也没什么机会用的样子，暂时还是收起来吧。」
一旁的丰田暗自松了口气。
「别收。」蕾莉喊住艾莉。 「我们需要测验一下妳们的魔杖。」
「可以是可以......但资料不是都记录在案吗？」艾莉有些困惑，不过还是交出自己的魔杖。 「云杉木、独角兽毛的芯、12吋长，我个人认为非常得心应手，我相信我的魔杖也这么认为。」
「云杉木啊......不愧是在霍格华兹颇有名气的女巫呢，艾莉。」希塔赞叹的语气中带了点好笑。 「据说是需要幽默、坚定而大胆的使用者，但这些正向的形容词总觉得用在妳身上十分违和啊。」
「我也这么觉得。」艾莉一脸认真的点头说道。
众人(机)：......妳那么认真吐槽妳自己干嘛？
「不过忠诚和难以倒向黑魔法倒是真的。」爵士变形起身。 「你们都该看看大哥出事那时候女巫小姐的反应。」他夸张的抖了抖。 「那时我如果是个霸天虎大概只能祈祷别被她逮到。」
「话说这根魔杖很适合用来放烟火或是制造声光效果耶，我之前在学校的时候都这么玩。」艾莉倒是很开心有人称赞她和魔杖之间的关联性。 「『帕锐喀钥』有时候连咒语都不需要喊出来就能顺利发射升空喔。」
「还有星光粉尘和烟雾。」
「希碧？这么快就来了？」艾莉转身，看见预料之中的金发女孩。 「妳有好好让迪诺回到家吗？」
「没有，我半途就下车了，随后就用现影术瞬移到基地外面。」希碧摇摇头。 「迪诺整个超级芯不在焉，我想他大概是在担心炮仔吧。」
「不，我想他只是因为烤漆严重毁损非常丧气而已。」爵士的声音里充满恶趣味。
「我刚刚是不是听到有人说『烤漆』？」击倒从医护室里探出来。 「是谁的烤漆怎么了──哎哟！嘿，别丢我！」
「那就不要在焊接的时候分心。」飞轮极度低气压的声音吓得击倒立刻缩回去工作。
「欸，打击。」艾莉瞪大双眼看着医护室的方向。 「阿救是做过什么才让击倒变成这样？」
「啊，是这样的......欸，可是击倒不准我说。」打击本来想借机爆料，但他可不想被击倒秋后算帐。
「那我代劳吧。」爵士向来对这种事情十分上芯，毕竟也算是情报搜集的一环嘛。 「其实啊，飞轮曾经威胁过击倒，要是他不好好工作就刮他漆。」
「噗。」艾莉很没道德的笑出声。 「啊，然后呢？」
「然后他就真的被刮漆了。」汽车人副官双手一摊。 「那场面之凄惨，连大哥都不忍直视呢。」
「噗......哈哈！」只要想到那曾经在另一个宇宙看过的情况，艾莉就完全无法克制笑声。 「难怪击倒现在这么安分......噗哈哈哈......」
「艾莉，魔杖检测好了喔。」蕾莉站在两层楼高的操作台上大喊。 「妳要上来拿还是我帮妳拿下去？」
「我上去拿吧，顺便把希碧的也带上去。」说着，艾莉从口袋里拿出扫帚、接过朋友递来的魔杖，「嗖」的飞了上去。 「拿去吧。」
「谢谢。」蕾莉接过希碧的魔杖，而后将艾莉的递给她。 「没有什么大问题，是很适合妳的魔杖呢。」
「嘿嘿，那是当然。」女孩自信满满的说道。
希碧的魔杖是榆木、龙心弦、十一点五吋长，必须说是个有些奇特的组合。先不说到目前为止使用龙心弦魔杖的有名巫师们几乎都成为黑魔法的使用者，榆木这样一个集各路褒贬于一身的树种实在让人难以和希碧做连结。
「这两个女孩真是奇特啊......」希塔看着萤幕上的检查数据喃喃自语。 「两个标准的雷文克劳，却分别用着代表葛莱芬多和史莱哲林特质的魔杖吗......」
「谁知道呢。」蕾莉踩着操作台按键的空隙跳过来。 「说不定那才是她们真正的性格啊，也有可能在戴上分类帽的时候选择了雷文克劳而不是其它学院。」她敲敲手上的平板。 「先别管这些了，妳来看看这个，超──极夸张的喔。」
希塔接过平板一看，差点就失手摔了这脆弱的科技产品。 「怎么可能？！」
「震荡波说过，她们都曾经直接接触过火种源。」蕾莉示意朋友注意音量，随即向艾莉挥挥手表示没有问题。 「尤其是艾莉，她甚至接触过原能矩阵。」
「......这可真是不太妙啊。」希塔颇为困惑的看了一眼和赛星人们聊得正欢的棕发女孩，还有一旁跟声波的磁带们.... ..希碧和磁带们正在打牌？ 「震荡波，最快多久可以弄好？」
「宇宙计时还是地球计时？」科学家丢了一个感觉没在思考的答案。
「废话当然是地球计时。」蕾莉没好气的用自己的魔杖送给对方脑袋一个普攻──但对于震荡波而言甚至不会有感觉，她只是在纯粹发泄不满而已。
「二十小时三分，误差范围正负两分钟。」
「你没有非法压榨劳工吧？」希塔非常怀疑的瞥了一眼医护室的巨大透明玻璃──也许是门没关好抑或是猫头鹰讯让击倒听见了震荡波的结论，他现在整个呈现orz的状态趴在地面上。
此等浮夸的演技只差在玻璃上用能量液写「SOS」求救了。
「没有。」震荡波毫不犹豫的给出答案。
「否决，震荡波的世界观肯定和我们不一样，没有压榨就是压榨到极致但不会挂点的意思。」一直在旁边安静捣鼓实则装聋作哑的声波终于被逼得开口说话了。 「提问：如果是优渥生活条件的状态需要多久？我要地球计时。」
按了几个按钮，震荡波给出了答案。 「四十五小时三十七分，误差范围正负一小时。」
「嗯......还在许可范围内。」蕾莉仔细计算过手头数据后皱着眉说道。 「我的意思是，在这个时间一到，妳和希碧就一定要接受实验，艾莉。」
「......如果不接受就会和梅林一样？」「没错。」
「真想就这么任性的不接受。」女孩叹了口气。 「但似乎打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啊。」
「没办法，谁让妳们直接碰了火种源。」蕾莉从操作台边缘直接跳下，稳稳地落在一楼地面上。 「我们那时候只接触了权杖就变成这样，也难怪妳们这么夸张。要知道，能量采集器的能量防护盾可是连核弹都未必能破开喔，怎么可能只凭两个小小的魔咒就瓦解啊。」
「......核弹？」一旁闲晃着的艾普斯猛的回神。 「那个被金字塔盖住的鬼东西？妳们怎么会知道？」
「妳眼前这位是全赛博坦──不，说不定是赛博探自古以来最疯狂的科学家，而一切的军事力量便是科学的结晶之一，包含能量采集器在内。」希塔也跳了下来。 「震荡波甚至解析过能量采集器的整体结构和弱点。」
「那还真是好险当初他不在地球啊。」陡然间发现自己好像听到什么恐怖事情的艾普斯下意识的站离震荡波一大步。 「核弹？太夸张了吧？」
「原能矩阵是被我复原的，想当然尔能捅破防护盾吧？」艾莉丝毫不在意的耸耸肩。 「在地球被风化了好几千年，金属制品不粉碎也难啊。」
「风化？」没想到这段话似乎刺激到了沉醉数据之海的科学家。 「粉碎？」
「对啊，怎么了？」艾莉反而不解的瞪了一眼震荡波。 「米凯拉把那东西拿起来，它就直接遂成粉末了，为此我们还大费周章终于把它复原了喔。」
「这不合逻辑，原能矩阵和火种源一样是不定型能量体，只要有依附物就不会消失。」
「但火种源就消失了。」
「那是因为火种源的能量根本所剩无几，否则威震天早就直接爆炸了，那位叫做山姆魏瓦奇的人类也会直接变成植物人。」科学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滔滔不绝。 「但原能矩阵只有在启动能量采集器时会消耗能量，而且照目前来看，在那次由堕落金刚启动机器之前没有任何曾经启动过的迹象。」
「那你倒是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发生风化成粉末这种事情。」艾莉不服气的双手抱胸。 「我可没有说谎，那些粉末还是我亲手收集起来的。」
「那是如何复原的？」震荡波没有搭理艾莉的嘲讽。
「呃......」艾莉看了一眼爵士，得到一个大大的笑脸之后只能硬着头皮说了。 「我威胁说，如果原能矩阵不复原，那我就直接杀去赛博坦把普神给拆了，于是它就复原了。」
诡异的静默。
连震荡波都愣了许久，这才说了一句。 「It defects all science.」
艾莉：我也是一个「defect all science」的存在，所以没问题吧？ (摊手)
蕾莉：问题可大了......妳哪来的能力修复能量体啊？
希碧：说不定原能矩阵是超强赛星人，变形模式是能量体，然后被小艾一个威胁毁它老家就乖乖听话？
声波：......
爵士：不不不这怎么样也不可能吧，女巫小姐妳是认真的？我知道人类的想像力真的很丰富......没，我什么都不会再说了所以请把魔杖收起来。
震荡波：......It defects all science.
********
两天后，巢穴基地终于开始了第一次的测试。
「所以，妳们都非常清楚理解了吗？」蕾莉站在一块白板前，试图在所剩无几的白色空间里再写些东西上去。
「蕾莉，妳问这么多次简直就是在怀疑我们雷文克劳的智商。」艾莉终于在两天的解说之下忍不住吐槽了。 「重点不就只有实际操作吗？这样纸上谈兵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会不会啊。」
「但我们怕妳们第一次尝试这种变形术就失败。」希塔倒是满脸无所谓。
「比如说？」希碧似乎不太能接受被人认为会因为这种等级的变形术而失败。
「比如说无意识无差别攻击之类的。」
一旁的禁闭──大概还有震荡波──不自觉的看了这里一眼，对于希塔的超危险发言有种不祥的预感。
「该不会妳们第一次尝试就是这样？」艾莉问道，附赠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
「妳可以问问看震荡波，修理独眼光学镜花的时间有没有比双眼还少。」蕾莉回敬一个同样的微笑。
众巢穴人员：......今天可以申请早退吗？
众赛星人：咦？ ！
「但只有光学镜坏掉，不是什么大问题吧？」希碧对于赛星人的惊慌表示不解。
「因为震荡波的光学镜扛的住我们的热武器威力，希碧。」曾经照着脸给前霸天虎首席科学家一炮的铁皮表示，那时候的那一枪简直不要太惊吓。
艾莉和希碧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样，两双眼睛不约而同都定在应该也是当事机的禁闭身上，接着收获赏金猎人无奈摊手一枚。
「......好吧，但防护罩呢？有过一次经验之后至少也给得给些基础防御吧？」艾莉瞪着震荡波说道。
「隔离舱。」震荡波指了指一旁两个人类尺寸的透明未知材质圆球体。
「......我可以拒绝吗？」艾莉顿时黑了脸。 「这是什么另类的兴趣？小白鼠？」
「不然，试试看让我们防御如何？」蕾莉拿出魔杖。 「据我所知，第一次尝试会是最严重的一次，所以只要这次防得住，那妳们就不用进隔离舱了。」
「就这么决定！」艾莉连一丝考虑都没有就答应了。 「可以吧，希碧？」
「嗯。」
「那么两位，请准备好。」希塔也拿出魔杖，另一手上握着一个码表。 「倒数三秒，三、二、一 ──」
金色的光芒闪过。
赛博坦人变形时特有的金属声传来。
「......成功了？」
不知道是哪个白痴，替在场所有人员立起一个屹立不摇的flag。
原本艾莉和希碧各自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两个和原本身高相仿体型相仿的金属人，眼看两未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蕾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艾莉，知道我是谁吗？」
金属人动了动大概是嘴巴的部分，努力了一阵后无奈地双手一摊，旁边的金属人也是轻轻摇头。
「看来听觉、视觉跟平衡部分已经成功了。」转头得到震荡波的允许后，蕾莉继续下达指令。 「妳们改尝试动动看手和手上的机械。」
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了。
站在左边的金属人──艾莉看了看双手，随即那些金属机械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变换型态。在一阵令全体眼花撩乱的变形之后，艾莉变成金属状态的第一把武器就登场了。
「......融合炮？」爵士瞪着自家搭档手上那极度危险的圆形炮筒，炮口还隐隐泛着蓝光。
『喔，是啊。 』经过一番探索之后，艾莉发现掉在一旁的魔杖，便用魔法让它飘浮起来写字。现在她有些高兴地挥了挥手，吓的众人(机)差点惊叫出声。 『好几次都看到你们用，感觉手感还不错就选它了。炮口还有射出的都是蓝白蓝白的光芒，多有科技感啊。 』
众人(机)：......科技感？手感不错？
希碧倒是选了一个稍微正常点的武器......吗？ ！
面对着骤然开始转动的电锯，飞轮不禁深思起是不是自己对这个助手施加了太大的压力。
在众巢穴部队的强烈恳求之下，希碧终究是换了远程武器。只不过......
「这是什么？」艾普斯看着这极其眼熟却又大相径庭的，嗯，姑且称之为外星火箭炮好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 』希碧也学着艾莉用魔法写字，魔杖挥舞的方式完全补足了语气上的不足──她现在很火大。 『东想西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把所有我认为可行的东西组在一起了。 』
众人(机)：把所有可行的东西组在一起......
「先不提妳到底组了些什么。」蓝尼头痛的说道。 「妳还真的组出来了？」
『嗯。 』
感觉到浓浓鄙视意味的巢穴部队十分火大。
「所以组了什么？」铁皮还紧抓着话题不放。
『我们可以先变回来吗？ 』
「噢，当然。」蕾莉赶忙结束了大概会无限继续下去的军火问答。 「那么，开始倒数五、四、三、二、一 ──」
金色光芒再次闪现，结束后是一脸懵逼的两人坐在地上。
「我们要继续刚刚的话题吗？」希塔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有关于希碧到底选择了什么武器？」
「『......？』」双人份的懵逼。
「看来是不记得了。」蕾莉满脸可惜的说道。 「真可惜，我还以为一次就能成功。」
「不记得什么？」艾莉又呆呆的坐了几秒，这才意识到是实验的记忆消失了。 「啊......我就在想说你们怎么不是头痛就是惊恐的状态，是实验啊，实验。」
「看来是不需要防御或什么的。」希碧环视一周后，满意的发现并无任何异常。 「只不过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最后记得的就是倒数读秒读到一，还有在那之后的机体构造图。」
「没关系，我们有录影。」希塔指指连接着操作台的萤幕。 「等等啊，我去把资料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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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录影，艾莉难得的陷入沉默。
这让巢穴部队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要知道，上次艾莉沉默的时候，她一个人联合希碧和原汽车人们就拯救了整个地球。
但那是因为如果不这么做地球就会毁灭，她所重视的朋友和同伴都会丧命。现在不一样，现在是一个十分尴尬却又十分和谐的冷战时期，仅凭这短暂的相处时光就足以让巢穴部队上至领导人下至打杂小弟对于艾莉的个性十分了解。
唯恐天下不乱──就是这么简单。
小事情她会说，但大事情就......看看芝加哥的公损惨状就知道了，有许多人员一直到他们平安回到基地才知道原来那座城市是人类自己炸毁的。
终于，过了极其漫长的一分钟后，艾莉淡淡的说了一句。 「不能讲话真吃亏。」
「是啊，我们还比较幸运一点。」希塔双手一摊。 「那时候我们是听不见，不过还可以解读唇语和人类沟通，和震荡波跟禁闭也可以用内线……啊！」她忽然想到什么一样的拍了下手。 「刚才忘记让妳们和妳们的同伴连接内线了……」
「哎呀这下有些麻烦了……」蕾莉面有难色的说道。 「震荡波你也不提醒我，失职。」
震荡波：……？这不合逻辑，我不会失职。
蕾莉：去死吧你个脑回路锁死的逻辑狂。
「今天不能继续吗？」艾莉有些困惑的问道。
「如果妳想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只能躺着动也动不了的话，可以。」希塔淡淡的说道。 「变形学是一种很费力又艰难的魔法，尤其是像这种做到物质转换的变形术。」
「『是……』」由于希塔过来人的身份，两位女孩很听话的服从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该忙什么赶紧去，别拖到进度。」一直在一旁监看着的夏洛特终于拿回话语主导权，便立刻驱走不做事在一旁看戏的巢穴员工。 「辛提斯、史东——我是说比较老的两位，麻烦跟我来一趟，MIB的人已经到了。」
「哎，这么快？」蕾莉有些吃惊。 「我还以为要再等个两三天呢。」
「这次是刚调派过来的探员，也许是想冲冲业绩吧。」夏洛特耸耸肩。 「不过这次要请上校一起来了。」
「没问题，这边就暂时交给艾普斯。」「收到。」
「啊对了。」蕾莉走了几步又回头。 「艾莉、希碧，妳们两个这几天都暂时待在基地里吧，这样有状况也比较好应付。」
「『喔、喔……』」
于是乎，两人被禁足了。
被自己的曾曾曾曾曾曾曾曾祖母和她的朋友禁足了......好一个超现实的说法啊。
找磁带们打牌、玩血腥西洋棋、去练习场打靶，能做的都做过了。
因此，艾莉和希碧现在正躺在基地的空地上望天兴叹。
「好无聊啊……」艾莉一个用力坐起身。 「话说，这两天似乎都没看见炮仔和迪诺耶。」
「是啊。」深感自己被搭档们抛弃的希碧有些恼怒的说道。 「不知道是不小心把自己给玩没了还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来基地找我……」
「我个人认为是不太可能啦……」艾莉对于朋友的胡思乱想感到有些好笑，然后灵光一闪。 「不然，我们去找震荡波刷留言板？」
「……好主意。」
胡搅蛮缠终于让震荡波的逻辑得出「不开留言板就无法继续检查数据」的结论，两位女孩拉着同样有些无聊的爵士跟磁带们一起开刷。
结果点进名车板里看到的至顶消息是——
《是哪个有钱人家少爷小姐把车停在这里！ 》
用户名，「名车猎手」。
一阵沉默。
点进去之后——
「这是给有钱人的报复！」
附赠法拉利和柯尔维特合照一枚。
艾莉：喔吼……噗——哈哈哈哈哈！这不就是炮仔和迪诺吗？ ！居然被涂成冰淇淋车的样子……噗哈哈哈哈哈！
希碧：唉……
爵士：噗……这两个家伙……
磁带们：哈哈哈哈笨蛋居然被碳基涂成这副德性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
等一众没良心损友们笑够了之后冷静下来，这才开始想为何横炮跟迪诺不回基地。
「我看啊，大概就是因为那两个家伙注重外表帅气……等等，这不就是因为怕丢脸所以无法自己去重新烤漆嘛，噗……真惨喔。」对于这两个总是爱耍帅的家伙，爵士嘲笑的很起劲。
原本专心在处理报告的艾普斯被这场骚动分了心，于是边看边走了过来。 「你们在笑什么？」他盯着萤幕上那张照片看了半天，然后很震惊的大叫。 「这是......横炮跟迪诺？！怎么……噗——哈哈！」
于是士官长的大笑声又开启了新一次的嘲笑大会。
蓝尼带着蕾莉和希塔回到基地一楼大厅时看见的就是这副景象。
该说不愧是做到上校位子的人吗，只是看了一眼萤幕就猜出众人狂笑不止的原因。 「唉......你们也别笑了，赶紧去把他们带回来吧，一直让横炮和迪诺困在那里也不是办法。」上校无奈地说道，从一旁凌乱的办公桌纸堆里抽出一张，在上头签了名后交给士官长。 「外出许可，艾普斯。」
「了解。」拿过许可后，艾普斯敲敲爵士。 「走吧，我由衷希望巢穴部队有编列烤漆预算。」
「噗，确实。」爵士弯下身变形。 「不过这倒不需要你们多花钱，只要再重新扫描载具就可以解决了。再说，地球上的烤漆是涂不上去的。」
「想想也是，毕竟你们每次变形后外观都跟新的一样。」「多谢夸奖。」
「对了，艾莉。」艾普斯摇下车窗。 「我会顺便去一趟庞蒂亚克的展示中心，妳就待在基地里吧。」
「谢啦，艾普斯。」棕发女孩很高兴地挥挥手。 「一路顺风！」
艾普斯：总觉得被艾莉这么一说有点恶寒......是错觉吧。
爵士：毕竟女巫小姐们已经被禁足了......是错觉吧？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第四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