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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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
本就脆弱的喉咙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彻底报废，唐亦捂着嘴巴猛咳，瑜湫扶着她的后背拍了拍，把蜂蜜牛奶放在手边。
“我……咳咳咳……”
才说一个字喉咙就传来强烈的嘶哑感，这让唐亦感觉自己今天恐怕是一字都说不了了。或许还得吃点药才会好受点。
好在咳嗽的时间并不长，喉咙嘶哑的感觉却十分明显，脆弱的喉管好似被刀刮下一层变得无比脆弱，唐亦张了张嘴想继续说什么却因为这不堪重负的喉咙而放弃。
瑜湫把温热的蜂蜜牛奶递到她的手边，唐亦却抬头目光不躲不闪地看着瑜湫，似乎在说，你要是不答应，休想我喝一口。
瑜湫无奈地拿出手机，嘴角上扬：“我取消今天全部行程，除了和你在一起这件事之外什么都不做。”
毕竟这是第一次，唐亦这么直接提出想要她留下来的理由。
瑜湫摩挲着手机角，她现在心里还有几分乱糟糟的情绪在动荡盘旋，形成一股小旋风刮得心尖直颤。
屋外的阳光完全升起，一条条光束从窗户照耀入屋内，把这间小小的屋子染成璀璨的金黄色。
唐亦这才肯点头，把目光重新放在那杯温热的饮料上，一口一口小抿着滋润自己的喉咙，直到喝完之后喉咙火烧感才消退几分。
她拿出手机，知道因为出现计划之外情况会平添许多麻烦，所以她并没有打算让瑜湫一个人担责全部的后果。现在这种时候，她的身份倒是很好用。
“主……主人？你这是在……在做什么？”
系统懵了，它想不明白为什么原本说好的计划，唐亦会选择节外生枝，它的主人一项都以计划为准，这是她第一次打破自己的计划。
它提出问题，却没能得到唐亦的回答。
唐亦在它的面前，只是在低头用手机给别人发消息，完全没有理会它。
“主人……你完全崩人设了……”
系统抖着耳朵从肩头来到桌上，与唐亦面对面，它的语气很不安，前任系统留下的资料它都能使用，所以知道崩人设的危险性，甚至可能会带来各种惩罚，它现在还是系统，并给唐亦并没有取消它与系统空间的连接，惩罚的内容可能会带去下一个世界。
唐亦却还是没有回答它，系统哭腔都出来了：
“主人，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系统飞到唐亦的脸颊，啜泣和哭腔变得非常明显，像是饱受委屈的幼崽，哭得整个小球都在抽搐：“主人，我很害怕，你不要不理我。”
唐亦现在表情简直偏执到不行，仿佛要一意孤行往前走，甚至死亡也不肯回头，她在脑袋里叹息，回复系统的话：
“系统的发明是用来实现愿望，那么现在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和瑜湫待上一天，请先让获得这个愿望，之后再分期付款吧。其他的问题，我拒绝回答。”
那杯已经喝得一干二净的玻璃杯升起的太阳照耀到，在桌面形成五光十色的折射光芒，让整个玉石白的桌面都变得多彩。
唐亦在脑海里对系统下达最后一道命令：“系统，直到今晚十二点都不要联系我。”
系统抽哒哒地把眼泪收回来，它不敢问。也想不明白唐亦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它的主人一向都很冷漠，看起来一点都像是拥有人类情感的人。
可是，主人为什么？……
这一点都不像是她主人。
完全不像。
系统仰着小脑袋，用还在含泪的双眼看向唐亦，今天主人的脸色并不好，有些苍白，它用自己的耳朵碰了碰唐亦的脸颊，是温热的。
它还记得自己从实验舱里出来的时候，唐亦脸颊温度有些低，就连肌肤微微发凉，眼神黑沉，似乎并不满意它这个系统而紧紧蹙眉，但最后还是没选择要把它回炉重铸。
大概是因为没时间了吧，来自男主的能量不可能支撑太久，如果能量不够，他们就只能被迫离开这个世界，强行留下来只会魂飞魄散。
所以系统以为自己的第一任务就是要指导唐亦让女主，也就是瑜湫的好感度降低，但是却被唐亦直接拒绝。
十分霸气且冷漠地拒绝，我不需要你给出的任何建议，我会自己判断。
说什么一二三种计划都不行，最后还是选择来见她……
明明就是自己很想来见瑜湫，还找那么多理由。
把日程表都安排满，大概就是不想让瑜湫察觉吧。
现在还冒着崩人设的风险，一定要和瑜湫多呆一会儿。
它的主人一点都不诚实。这个世界并不是唐亦原来的世界，也不是原来她的国家，但还是决定把大部分资料都留下来，三年时间也没有见到过主人休息过几次。
主人真的完全不够诚实，人类最基本的诚实都做不到，是个大坏蛋。
系统结束了自己抽抽搭搭的哭泣，安安静静地坐到唐亦的肩膀上把自己的身体逐渐隐没。
它打算好好听话一次。
在离开之前，系统重新仰着头看向它的主人，光落到她头上，折射进她的眼睛熠熠闪光。那双眼睛里那层幕布被揭开，露出部分深藏的情绪，它也是第一次看见唐亦如此动摇，就连灵魂都在摇摆不定。
主人，那么就明天见。
系统在心中默声说道，身体不消一会儿便全部消散在空中。
……
在两人穿戴整齐之后，唐亦拉着瑜湫的手出门。因为嗓子说不了话，唐亦一手拿着手机给瑜湫发消息，她很直白地发出几天消息：
“我不知道最浪漫的事情是什么。”
“所以，把能做都做一遍，这是全部今天的计划，你要一切都听我的。”
今天天气正好，外面正是阳光灿烂，生机勃发的时节。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