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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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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请起,今日我只是来看看临夏。”白澈上前意在扶起眼前这个满脸胡须的男人。
“殿下,临夏她…!”说到这里男人开始哽咽,喉咙发出呜咽声。
“朕知道,临希已经告诉朕了。”白澈眼神闪烁着泪光。
“还请国公大人不要思女成疾啊!”后面的文潮突然安慰道。
“多谢国师大人体谅,恕老臣不能远送。”男人颔首低头行礼。
“临希,帮爹送送殿下。”后又对站于自己身后的白袍公子吩咐道。
“是!父亲。”庄临希淡淡回道。
“殿下请跟我来。”
国公府…满院桃花,树下两个天真般的笑颜不复存在。昔日的回忆永远留在了这里…
桃花树下,朵朵花瓣飘零着,风呼啸而过。东院满处废墟,一副破败之景。
一颗大大的桃花树,守护着一块木匾,地上凸起一块小小的坟地。
上面枯草丛生,看来旧人逝去已经多年。
白澈一个人缓慢的踱步,此时此刻满脸愁绪,哀伤忧思。
庄临希尽量想回避,“殿下,臣就此告退。”
白澈耳闻身后人立即叫住了她。
“临希,可愿陪朕。”
庄临希不好拒绝,毕竟这上面刻着的是自己的名字,实着埋葬的却是自己的亲哥哥。
【爱女庄临夏之墓】
“这…臣遵旨!”
白澈抬着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将眉间的思绪刻画万千。
瓣瓣桃花滑落白澈高挺的鼻梁,掉落在地上。他鼻尖微微一嗅,这院内的桃花,还是如往日时光般青涩苦沥…
“临夏,你就这样抛弃苑豪哥哥走了吗?”白澈失魂的念叨,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苑豪哥哥我就在你身后啊!可是…我不能…我不敢见你…
庄临希眼神充满着心疼。
“临夏,你给我出来。求求你不要抛弃我。苑豪哥哥还有好多话要与你说。”
“你怎么能…你怎么会就这样走了…”
白澈一时失态,顾不了这样多,这几年的委屈与痛苦彻底爆发…
“临夏…临夏…苑豪哥哥回来看你了,你倒是起来啊!”白澈声嘶力竭。
满脸憋得通红,就连太阳穴上的青筋都能看得很清楚。一时间白澈情绪失控,疯狂的捶打自己的胸口。
血………
一口血直直的从他口中吐了出来,地上的桃花瓣被鲜血浸染,呈现出它本不该有得妖艳。
“呵呵呵呵呵呵…得了这天下又怎样,就连心爱之人都护不了。”
“苑…殿…殿下!”庄临希上前,看着白澈这样她有些担心。
“临希,临夏重疾缠身你为何不事前告知朕…为何?”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她。
“殿下…我。令妹是…是不想因她之事,分殿下的心。她说…说…”
白澈厉声道:“临夏说什么了…?”
“她说自己只想安安静静的走,临死前她让臣,将她埋葬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
“临夏…为什么…为什么!苑豪哥哥好想你!”白澈怨气郁结,狠狠的咬着牙。
“殿下,请节哀顺变。令妹希望殿下做个明君。”庄临希劝道。
“明君…朕又何曾不想…”白澈喃喃自语。
咳咳咳…
白澈起身,咳嗽不止。顽疾看来是越发的严重了…
还没等转身,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幸得庄临希眼疾手快上前一把将他扶住。
“殿下…殿下!快来人啊!”庄临希着急大喊道。
文潮与亲信士兵闻声赶了过来…
国公立马请来了皇城最好的大夫前来诊治,白澈两次晕倒,皆为郁气深入胸口所致。
“殿下过度操劳,还是得静休为宜啊!”大夫对文潮说道。
“殿下可有什么心病?”大夫又问。
文潮仔细回想,做了这样久的国公。看来还是对白澈这人了解的不透彻。
“这…老夫也不知道。”
“因下属所见,殿下可能有什么陈年心病。”
“哦~”文潮好奇的看向白澈。
“至于是什么?下属也无能为力了。”说完大夫提着药箱后,便离开了国公府。
“殿下,近日就在老夫府上养病吧!”
文潮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澈,“好吧,那老夫替殿下先多谢国公了。”
“国师大人不必如此客气…”
国公站在门口,与国师道别。
文潮淡淡道:“那老夫就先走了…殿下就麻烦国公多费心了。”
国公笑道:“那老夫就不多送国师了。”
文潮整理了一下衣角,随即上了马车,车子奔向了皇城的方向…
…………
烈日炎炎下,墨堂皇室正举行着武艺盛典。
墨堂离嵩坐于正北方的高堂,王后坐于左侧,而墨堂星辰坐于右侧。
其余的各个妃子坐于墨堂离嵩的两侧。看来妃子今天都是有准备的,将自己最好看的一面展现出来。为了博得墨堂离嵩今晚的大驾,各色争艳。
墨堂星辰今日一袭粉色石榴群裙,淡黄色的棉衣 。裙上带有粉色的绸带 ,美丽的秀发用一个小巧紫色的簪子盘上,带着一条粉带,更凸显加她小巧玲珑的五官。
这是纪嬷嬷专门在尚衣宫那里为她特做的。
太监尖着嗓子喊道:“国主有旨,有请参赛的骑手入赛场。”
第一个打头阵出现的是墨堂衡,第二个是墨堂厉,第三个……后面两个为墨堂杼乐和阿满。
阿满一出现在场官员皆惊,这个小孩儿他们怎么没见过,他也是墨堂家的子孙吗?
“诶,这男孩儿就是前日国主带回来的那个。”
“看起来这样弱不禁风,能抵住小殿下们的攻击吗?”
“哎,看看就知道了不是,小小年纪被国主带回宫可不简单啊!”
………一时间官员议论不休。
墨堂离嵩将手抬于空中,他们随即闭上了嘴巴。
墨堂子孙排成一列加上阿满,皆面对高堂。
墨堂杼乐朝着坐于高堂的墨堂星辰使了个眼色,墨堂星辰会心一笑,今天她果然守信来了。
“今日是我墨堂家世代,传承的骑马射箭赛。一在让我们墨堂家族的老祖宗看看,二在让寡人看看墨堂男儿的铮铮傲骨。”墨堂离嵩笑着大声说道。
上面的人说着,底下的人开始躁动起来…
“老三,今日你能赢了你衡哥哥吗?”墨堂厉讥讽道。
“老三,哥哥今日还是不会让你哦!你可别像上次哭鼻子啊!”墨堂衡笑着说道。
墨堂杼乐撇了撇他们,随即冷哼一声。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再说了本王还有阿满呐。
“切,你们别得意”墨堂杼乐高高的仰起头反驳道。
墨堂衡:“小弱鸡,你也配?”
墨堂厉:“大哥,小声些,别被她姐姐听了去。”
墨堂衡语气有些不耐烦:“诶,知道了。”
哼!墨堂星辰你们两姐弟别仗着父王的宠爱,就以为我们可以任意践踏。
礼号吹响,各个选手开始蓄势待发。
阿满一脸楞逼的就这样被士兵,全身上下装戴上了盔甲,还一并将她扶上了皇家宝马。
阿满与墨堂杼乐与其骑兵为蓝骑组,而对家则是墨堂衡与墨堂厉,与其骑兵为红骑组。
两对人的手臂上,自己所驾之马的尾巴上以及所佩戴的弓箭上,均绑上了红蓝不同绸带,借此用以区分双方的对家。
赛场两段各有一个巨大的草把子,也是两种不同的颜色,阿满他们是蓝色,墨堂衡为红色。
比赛的规则:则是将弓箭射到对家的把子上,比赛过程中士兵会在一旁统计哪队射到对家的弓箭多,弓箭多者为胜者。
至于赛场的排名则会根据人头来算。两家把子后都有一个名牌墙,是谁射中了,那就会在谁的名下画上一笔。
赛场判官讲明了往厉的比赛规则。
其实大家都早已熟悉比赛规则,其实这规矩主要是针对阿满念的。
“巳时已到,比赛开始。”太监依然一副尖嗓子喊道。
可能是因为王元楠大哥平时对阿满的训练过于严苛,阿满一听号令便率先驾马冲了出去。
墨堂衡也不甘示弱,也飞快的驾马冲向了阿满。
阿满与墨堂衡正面交峰,两人眼神凌厉,阿满不屑与他正面对峙。
一个侧身,见机从背后摸箭。
搭弓,将弓拉得满满的,弓箭疾驰,从墨堂衡的侧脸带起了一阵风。
“阿满一笔”判官举着木牌喊道。
墨堂衡扭过头去,满脸怒意。
“可恶…臭小子,小瞧你了。”
高堂之上,那个女孩儿的目光一直落在阿满的身上。
比赛到了白热化…
墨堂厉和墨堂衡一起夹击阿满,墨堂杼乐杀出其他重围搭弓射箭,将中途落后的一分拿了下来,现在为平局。
报时官敲了敲锣,说道:“比赛还有最后半个时辰。”
“厉儿,等会儿用弓打一下那小子的马肚子。”
“行嘞,大哥。”
墨堂杼乐冲出骑兵制约,意在相助阿满。
哪料到墨堂厉玩阴招,打了他的马肚子。
可惜判官没有看到,父王本就有眼疾,今天也没有戴上爱戴。
“啊~”墨堂杼乐凄惨的叫了一声…
阿满立马下了马,用恶毒的眼神看着墨堂厉,场上的情况她最为清楚。
墨堂离嵩与墨堂星辰皆下了高台。
“快叫御医!”
“是!”一旁的士兵急忙的跑出了校场。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太喜欢白苑豪了…
怎么办我怎么会把这个可怜的帅哥写成反派,心疼死我了…
那个,今晚码字君和朋友多喝了点酒,把昨天码的存稿发出来就行了。如果有错别字请见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