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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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瑞斯和力两人探头探脑在石洞徘徊，他们眼睛通红眼白边缘有少许血丝。
沈毓瑾睡醒出来便瞧见两人憔悴的神色。
光透过石洞口，一个黑色的影子浮现在阳光下，沈毓瑾随后走出来。
＂大人，＂瑞斯、力两人看见来人兴奋道。
＂嗯。＂
声音低沉婉转。
打过招呼瑞斯、力紧紧跟在沈毓瑾身后，他们脸上按捺不住的欣喜，眉飞色舞。
地上滩着一大片兽皮成片成片的，白色的晶体在兽皮上晒太阳，亮晶晶的雪白雪白。
成群结队的人在围观，里三成外三成。
苟芒、蔺术站在最里边，眼睛亮了又止一个度，欣喜若狂。
＂大人来了！＂
人群中不知谁呼唤了一声。
脑袋齐刷刷地往沈毓瑾的方向看，眼中尽是狂热。
＂大人＂
＂大人＂
人们在高呼。
人群中的他们默契地后退几步，为沈毓瑾让出一条宽阔的路。
力、瑞斯跟在沈毓瑾身后，走向人们自动让出的一条路。
苟芒、蔺术齐齐喊道：＂大人，＂他们眼角红红的有些湿润，眼皮底下乌青，眼袋一层一层往下坠。
沈毓瑾这才发现他们眼眶通红泛着血丝，眼皮乌青像是没睡好，眉宇却是神飞色舞，他们无精打采却又精神亢奋。
＂你们一夜没睡。＂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问道，苟芒、蔺术、力、瑞斯几个没睡觉的人一怔。
苟芒苦笑不得：＂睡不着啊！＂
自从得知那些泥炭岩石可以制盐他们已经连着两晩睡不好。昨儿又偷偷守着。
沈毓瑾蹲下身子半跪着手指沾了点兽皮上白色的晶体。
＂差不多了，收好放在阴凉通风处晾晒风干。＂
蔺术听到沈毓瑾的回答以同样的方式用手指间沾了点点尝。
＂有昧道。＂蔺术满脸喜色惊讶地对着沈毓瑾道。
自从离开恒河流域，他们有多久没有
周围的人以同样的方式尝了尝。
＂盐＂
＂竟然真的是盐…＂
＂＂
人们高兴地叫出了声，奔走相告。
沈毓瑾的眉头皱了几分神色不耐开口道：＂别弄脏了。＂
一个人她或许可以不在意，等制好了不要沾了口水碰了的就行，但周围的人分分用手指离最近的白色的晶体沾染尝味。
＂尝一个兽皮里面的就行了，别弄脏了。＂沈毓瑾冷道转身离开。
＂大人，＂苟芒和蔺术同时叫住了沈毓瑾。
阻止了沈毓瑾前进的步伐，她回过头来问：＂何事？＂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首领。＂
苟芒蔺术单举着手郑重庄地严单膝下跪高喊：＂首领。＂
力、瑞斯先后跟随，人群刷刷跪下一大半，像割麦子先后齐齐半跪着。
他们举着手臂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这一刻他们才真正的认服，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哦。＂
沈毓瑾莞而似笑非笑，神色语调意味不明。
＂啧啧……＂看向地上跪着的人她摇头轻笑高挑眉毛。
＂首领，＂苟芒叫道，不解这是什么答案？答应了？没答应？
沈毓瑾不在回应，转身。
她背对后面的人，边走着动了手指头举过头顶，食指中指向后抛摇，宛如在说回吧。
剩下的人一片茫然，不懂这个手势的意思。
落日森林历来是望舒族生活的地方，整个东大陆最大的森林。森林最中央有四棵旁然大树，它们奇形怪状，或歪着长、或倒着长、或横着长、或竖着长，四棵树的周围全是空地，其它作物靠近无法生长。
传说这里是望舒族的圣地，代代专人相守。
一位银白发和蔼的老人对着另一个戴着王冠的中年人道：＂族长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请少祭司了。＂
＂有劳墨耳长老了！＂戴着王冠的中年人望着四棵大树之间居中央的祭台谦润道。
祭台是银白色的，四棵大树各有一处台阶抵达祭台中间，台阶一阶比阶高向上延伸。祭台最高俯视四周。祭台中央上有一个圆形的图案，图案凹凸不平，图案连接四大阶梯，阶梯连接四棵大树。如果有水在中央的那个图案里，可以顺着图案的走向从高往下没入四个阶梯再流入到大树上。
这四棵大树就是望舒族的圣树。
银白发和蔼老人墨耳长老举起手中的权杖示意人族人们可以开始了。
＂请少祭司。＂
＂请少祭司。＂
＂请少祭司。＂
一道道声音传过。
只见四树之一的那棵竖着长的树高耸入云，四周云雾缭绕。树根粗壮，很大很高，树形蘑菇状，树枝交差缠绕，一个少年坐在树梢上面，耳朵动了动，听见了一道道声音从树下往树上传来，传来到天空中，那些枝干上。
少年赤脚站在树上，走出来，走到边缘枝干上。
天空云雾中一少年站在树枝边缘，他伸展双臂。
突然往下纵身一跃。
寻常人从高处往下跳不死也残。
那树很高很高，高耸入云，掩在云端。
从高处往下跳的少年，急剧降落，骤然心口一道白光闪过，背后长出了银白色的翅膀。
翅膀泛着点点光辉。
少年不但没摔死还长出了翅膀在空中飞翔。
＂听见了，说了多少遍喊一声就够了。＂少年孩子气性呼呼不满道，＂我又不聋！＂少年的嘴一张一合嘀咕着。
他飞身落下，悬在半空中，脚未着地。
指使族人一遍一遍呼叫少祭司的老人墨耳长老上前，微笑道，笑得甚是灿烂，＂少祭司请吧！＂
＂哦，＂少年嘴角一敝，暗想又要出血了。
少年飞身走向祭台。
他的族人们在祭台下方周围。
少年在祭台上方环绕，飞到中央圆形图案前。图案上面有个巨大的蓝水晶竖立着有人那么高。
少年围着蓝水晶转了三圈，嘴里念着不知名的密语，重复一遍又一遍。这是望舒族每代少祭司独有的语言，并称之为密语，除了拥有玲珑心的人并得到四圣树的认可，没人能念出声来。
在少年念出不知名的密语后，似是启动了蓝水晶，蓝水晶忽然爆发出光亮，耀眼得睁不开眼，少年也拢罩在光芒之中。
在蓝水晶亮了之后，少年停下了嘴里的密语，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对准手掌。
少年身体轻擅忍着不抖紧闭双目，轻轻用匕首划破手掌。
感觉到手上一股热流涌出，少年把手放在蓝水晶上，蓝水晶又亮了起来，狂热吸允。
少年失血过多脸色变得苍白。
蓝水晶吸收少年手掌的鲜血，鲜血淋漓在蓝水晶，随后祭台圆形图案竖着的蓝水晶流出了红蓝色的液体，液体流入圆形图案，再由那个圆形图案流向四个台阶支流，红蓝色的液体灌溉四圣树。
族人们敬仰的目光落在在祭台之上少年。
少祭司是望舒族最特殊的存在，每千年一落一换，每代守护着四圣树，居住在竖着长的圣树之上，少祭司四圣树几个字是整个望舒族的信仰。
少年失血过多摇摇欲坠。
戴着王冠的中年人族长对着长老墨耳道：＂抚少祭司回去歇息。＂
墨耳点头，他展开翅膀来到少年身边，虚抚少年的手臂，往竖着的圣树上飞。
一女子隐密身形在他们身后突破层层禁制。墨耳关心少年没发现有人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飞到顶，树的最高处有上百间的树屋，只有历代少祭司才能居住在竖着的圣树上。
竖着长的圣树叫菩提树。
菩提树有禁制历代除了少祭司带的人能上来，其他人根本不能靠近，会被反弹开。墨耳身边有少祭司才得以进入。
少年躺在高耸入云的树屋里，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等墨耳走后，一女子从茂密树枝里出来。
她来到少年所在的树屋，眼光幽亮。女子手里拿出个图纸往少祭司身上扔，舞动着手势结印。
一个绿洞出现在床上，少祭司的身影逐渐消失。
＂别怪我！霍幼卿少祭司＂女子盯着掉入绿洞的身影喃喃道。
作者有话说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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