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云处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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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间，天气寒冷晴朗，钟敲了十三下。———《一九八四》
我躺在床上，觉得一切有点太不真实了，我居然真的和他在一起了，算下来的话，是他主动还是我呢，在愤怒之下，我强吻了他，我都做好以后再也无法见面的准备了，他却逼我，在泳池······还有他逃出泳池时狼狈的背影·····身体随着思绪流转开始发热，明天还要比赛啊，真是的，我不过比你小四岁，为什总把我想成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我什么都知道，知道你其实也不会接吻还死好面子的装成老手，知道你明明都有反应了还装得一脸淡定地逃走。开始期待明天的到来，我觉得自己像小王子的小狐狸一样。
“小朋友，睡了吗？”
“没有。”
“你明天还要比赛，怎么还不睡？”
“那你给我打电话···”
“我监督你睡觉。”
“我正准备睡了”
“不要说话，快睡！”
“那我挂了···”
“不准挂！”
“好吧···”
他的呼吸转为电流传递过来，再次变为呼吸，传到耳边，像是他在我耳边呼吸一样，我想睡在他的身边。
“哥···”
“干嘛”
“不干嘛，就叫叫你。”
“快睡。”
“嗯”
慢慢地，我睡着了，我有早起的习惯，第二天发现□□电话打了一夜······
“哥，醒了吗？”
“······”
下午很快就到了，我早早地到了准备室，果然，只有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靠着墙睡觉，看来在等我——手边放了一瓶水。
也许是因为他老当我是小朋友，我想整整他。
我放下包，更衣室很安静，他动了动，看来醒了，我装作没看见他，背对他脱了上衣，扔在地上，又撩起T恤，脱光上身，他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呵呵，还装。
我没停下，手伸到了裤子上，缓缓向下拽，
他终于装不下去了，尴尬的咳了两声，我装作才发现他的样子，急忙弯腰捡衣服，
“你···你怎么在更衣室？”
“咳，我，我来给你送水”
“可是离比赛还早呢。”我并没有急着穿衣服，他的脸已经有些红了。
“过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很好听。
“怎么了？”我慢慢地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将衣服套上，他把我抓过去，按住我穿衣服的手，手从尾椎骨顺着我背上的骨节向上，一节一节地按着，直摸到后脑勺，含住我的唇，
从我微张的口中带走呼吸，
比起前两次，这次他熟多了，我等他伸出舌头，结果他还是死要面子，
“舌头”他有些急切地说
“嗯？”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舌头伸出来。”
我慢慢地伸出舌尖，又故意缩回，满足了年龄给他的虚荣心，他发出了两声得意的闷笑。将舌头深入我口中，舔我的牙龈，再碰到他的舌尖时，我故意躲，果然，他将我搂得更紧，手按住我的后脑勺，急切地要将我的呼吸夺尽，不过他忘了我常年游泳，肺活量本就比常人大，没过多久，他就放开我喘气了，我没憋住，笑了出来，他像是恼羞成怒了，又含住我的舌头，轻咬我的舌尖，又一路向下到锁骨，他又要咬下去，我急忙搂住他的腰
“哥，我还要比赛···”会被人看到的！
上身都不能留痕迹，他也没胆子将手伸向下面。
他只敢舔舔脖子，我身上越来越热，“哥，他们快来了。”
我瞟他的裤子时被他看到，果然，他脸刷地更红了，还故意缓缓地站起，捋着呼吸
“好好游，我走了。”
“有奖励吗，游，游好的话···”我故意低下头不看他。
“有～”
比赛前，我习惯性地寻找他的身影。在眼光接交时，他却害羞地移开目光，还比我大呢，呵呵。
热完身后，我跃入水中，想到了第一次在泳池相遇时，我看见了水中的他，大着胆子继续游过去，他被我吓到，呛了口水，我就顺势去扶他，我不想放弃和他亲密接触的机会，但又害怕他发现我的心思，但是他却脸红了，他和我一样吗？
走了个神，有两个人超过我了，他还在台上看着我呢！我加快了动作，回到了第二，可是第一名已将我甩在身后，提前几秒触了壁，开始游回程，我一急，在翻身触壁时一用力，脚趾有些疼，我忍着疼，第三名快追上来了我顾不了那么多，一心向前游
结果是个勉勉强强的第二。我不怕教练说我，也不怕爸爸说我，可是我却害怕面对他，怕他会对我失望。
上台拿完奖后，我换了衣服就走了，我害怕他会来找我，回到家，爸爸又出差了，之前总期望他出去，这样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以前觉得很自由，现在却觉得孤独。
第二什么都不是。脑中蹦出来的想法让我感到空虚，这就是失败的感觉，是被爸爸推进泳池时的感觉，是被易斌看不起时的感觉······
“你在哪里？”
“家里。”
“你一个人在家？”
“嗯，我爸出差了。”
“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回学校了，我···”
“我没问你，我问你爸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大概是明天下午吧···怎么了？”
“没怎么，开门。”
这是最美好的时代，这是最糟糕的时代；这是智慧的年头，这是愚昧的年头；
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
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
我们的前途拥有一切，我们的前途一无所有；
我们正走向天堂，我们也直下地狱。
————《双城记》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云处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