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休再拒绝我》黑色橘子

7、第六章

　　亦琛环视了一下在座的学生，开始了自己的第一节课。
　　“首先我要申明，我继承了我导师的传统。我希望来上我的课的同学是真心喜欢历史的，不是因为想蒙混过关，不是想凑热闹，或是想从我这里获取J. D的消息，如果是这些原因，那么现在你就可以离开了。” 亦琛首先交待了自己要求注意的事项，然后环视了一下四周。
　　当她的话音刚落，引起了一片哄闹。秦川首次看见了他的宝贝态度的强硬，哇，厉害。
　　有很多人确实是为了某个原因来的，当然听着这位老师的话，要为自己的偶像鸣不平。
　　“有什么不满的，可以提出来。”亦琛又说，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十分具有穿透力，还透着淡淡的威严。
　　于是，本来喧闹的教室立刻安静下来。
　　也有不怕死的人站起来说：“老师，您对J. D有什么看法？”就是看她的态度，如果她敢说不好，肯定就有争执发生。
　　“没什么看法。”亦琛耸肩，请问自己对自己该有什么看法？
　　“老师，可是我们都很崇拜J. D，J. D的成就也是有目共睹的。老师这么说是不是嫉妒J. D呀。”引来很多人的附和。
　　“不，我从来就不嫉妒任何在学术上超过我的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独特之处。我不需要羡慕别人，也不需要嫉妒别人。我的态度我周围的人都知道，包括我的导师和J. D本人，既然他们没有意见，其他人怎么想我就更不在乎了。”亦琛说，这是她真实的态度。
　　下面的学生都不说话了，既然J. D本人都没有意见，她也表明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他们再争论下去似乎就没有意义。也没有人敢离开，老师的态度那么强硬；眼神那么坚决，实在没有人敢离开。
　　在与老师的第一回合的交手中，所有的学生落败。
　　只有一个人是幸灾乐祸。那就是秦川，这些学生想和他的宝贝斗，那实在是太嫩了。然后他突然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的宝贝就是那个神秘的J. D。因为他的宝贝的英文名字是琛，珍宝也的英文翻译，加上她姓杜，英文缩写就是J. D；还有她不愿意让人知道她显赫家世的习惯；还有她书房里一堆J. D的书，在他问她是否很喜欢J. D的书时她笑得暧昧的样子；还有自己帮她建的不让他看内容的网站。所有的迹象都指明她是J. D。呵呵，他的宝贝竟然有这么重要的事情瞒着她，与她越相处的越久越有惊奇，真是太过瘾了！
　　亦琛看见学生不再有异议，接着说：“既然没有人离开，我就当你们全部都是对历史有着浓厚的兴趣。今天是不可能讲新课了，我简要讲一下我对你们的要求。我的课不点名，也不会有考试。”
　　下面的同学马上就又兴奋了，原来她的课是这么好过。
　　却在听到她下面的话时，立刻就是哀声一片。
　　“这是我为了上课的方便所建立的网站。”亦琛打开电脑，迅速连接到一个网站，“选修我的课的60位同学，每个人必须申请一个帐号，真实名字是我一个人知道的。你们每一次登陆点击的次数，发表的帖子的内容都会涉及到我讲课的方式，更会影响你们期末时候的成绩。”
　　亦琛继续：“我将我要讲的内容分为‘帝王篇’、‘王后篇’、‘臣相篇’‘贵族篇’、‘骑士篇’、‘绿林篇’、‘平民篇’、‘传奇篇’。这学期只能讲前四篇。每一篇我都会将要讲的人物的简介、你们可以查找资料的网站和书籍贴出来，然后你们自己选取一位写一篇读书报告，我不希望看到的是剽窃的作品，而要是自己的见解，至于你用什么方式写，有什么奇怪的观点都好。但是，记住，不能剽窃，你们是不是剽窃，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亦琛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水，下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这么上过历史，更没有这样的老师，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亦琛继续：“写好后的读书报告要在我每一篇结束的时候提交到网站，我不接受任何理由的拖延。当然，你们有什么需要问的问题，就在网站上直接提出来，我一般一个星期回一次帖。至于我要选取哪个人物讲，就要看你们的意见，每一篇得票最高的两个人物我就会在上课的时候讲述。当你们的报告交上来后，我就会贴上这一篇所有人物的内容。当所有的篇幅结束，我的课也就完成了，不需要考试。因为所有的成绩来源于你们的表现，我会很公平，会有很高的分数，当然也会毫不留情的当掉不合格的学生。”
　　“凡是不能吃苦的学生，下次上课的时候就不用来了。对于愿意来旁听的同学，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登陆网站，至于报告我就不做要求了。好了，我的事情交待完毕了。”亦琛结束了话语，看着学生都有些不愿意的脸，十分好笑。要想那么容易过关是不可能的，当然过关的学生会感激她的，因为他们会学到很多有用的方法和内容。
　　“现在你们可以讨论一下我说的要求，然后你们有什么疑问的提出来。你们商量一下，是一个个站起来发言，还是写在纸条上送上来也行。好了，你们可以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二十分钟后，当我再次到教室的时候，我希望看到的是一片井然有序的样子。”亦琛说完，离开教室。

　　亦琛在穿过连接教学楼与历史学院办公楼的走廊时，行进到一个转角的地方，突然被一双手给连拖带抱扯进了安全楼梯。
　　要不是嘴巴也被蒙住了，亦琛可能已经顾不得形象大叫起来了。天啦，她不会这么倒霉吧，就因为她的第一堂课这么有个性，在这间隙的二十分钟就有人报复？在她继续挣扎的同时，耳边有人低语：“不要动了，是我。”听到熟悉的话语，亦琛瞬间放松了身体，原来是小川，真是吓死她了，要不是被小川抱个满怀，现在她肯定是坐到地上去了。
　　“小川，我快被你吓死了。”亦琛低语。
　　秦川换个动作，将亦琛转过身来，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这是我给你的惊喜呀。”
　　“还惊喜，惊吓还差不多。”
　　“怎么也比不上你给我的惊喜。”
　　“呵呵，是你自己笨，我以前就说过会到A大来的，我还暗示你说我做的是老师一样的工作。是你自己猜不到的。”亦琛笑着。
　　“是啊，现在好了，你成了老师，我却成了你的学生。”
　　“还是你自己笨，你不是拿了博士学位了吗？你也可以来这当老师呀。”亦琛问，因为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小川会放着好好的老师不当，反而当起了学生。
　　“还不是你，我以为你是高中生，你说的到A大是考到A大，我就来找你了，而且不想和你分开，就当了学生。”秦川解释。
　　“你呀，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笨。”亦琛摸摸秦川的脸，又感动，又好笑。
　　“所以我要索取点报酬。”秦川说话的同时，低下头，准备偷个吻。
　　亦琛却伸手挡住他：“不行，我这时没有带化妆品，你是想我一走出去就有人说刚来的老师耐不住寂寞，已经……”
　　“不行，既然怕别人看见，我就找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好了。”秦川松开抱着亦琛的手，解开黑色外套，再拉开衬衫，“现在这个地方别人看不见，宝贝，不要叫，这里虽然现在不会有人来，但是离教室也不是很远。”在她的胸口重重的吻下去，不停的吸吮，让亦琛感到些微的刺痛，却有更多的热情萌生。
　　“小川，轻一点。”伸手抱住他。
　　“嗯。”秦川模糊的回答，双手更是不甘寂寞的摸进了衣服里面。
　　吻她的唇也越来越往下。
　　眼看着状态就要往收拾不住的态势发展，亦琛在被热情湮没的最后关头说：“小川，好了啦，回家后我再补偿你。”
　　秦川也知道自己再吻下去，自己就要和宝贝在这里上演有伤风化的镜头。停下吻她的动作，将头靠在她颈侧，慢慢的平复已被挑起的激情。
　　过了一会儿，秦川松开亦琛，为她整理衣服。看见她的胸口被自己刻意吸吮出来的红痕，秦川不舍的用手轻抚，又轻啄了一下，才移开恋恋不舍的目光，为她扣好衬衣，外套。
　　“说好了，今天晚上要好好的补偿我。”秦川说。
　　“是啦。以后我们可不能再这样，否则迟早有一天我们会被逮住的。”
　　“逮住也不要紧，反正我们是夫妻。”
　　“你呀，我答应校长对你的身份保密，还有，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诺。”亦琛说，顺便帮他理好零乱的头发。
　　“是，宝贝，一切都听你的。”说话的同时还眨眨眼，看看宝贝的装束，也帮她全部整理好。
　　“好了，你先回教室。我回一趟办公室，马上就过来。不然我就要迟到了。”
　　“嗯。”秦川先探出头，看看没人，“好了，我走了。你要是怕被看见，可以从二楼过去。宝贝J. D，中午见。”然后走出去
　　“拜拜。”亦琛真的从二楼过去，幸好别的班已经上课了，也幸好自己还是刚来的。否则被人问起来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他们在楼梯间已经耗了10好几分钟，自己不快点的话，真的就要迟到了。还有那个笨蛋，怎么会突然变聪明，知道自己是J. D，不过没关系，这样也好，免得她假装的很辛苦，还可以把他拉来帮忙。

　　当亦琛再次回到教室的时候。
　　教室真如她要求的是非常有秩序，那些站着的同学同样没有离开。
　　“好了，有问题的现在可以问了。”
　　有一个同学站起来：“老师，我们是旁听您的课，可不可以让我们选修。”
　　“不行，我已经破例带了两个班，加上另外一门课，我的任务会很重。再多的话我就没有精力了，就不可能将课教好。不过如果你是真的爱好这门课，就不会在意分数。只要按我的要求去做，你也会学到你想学的东西。你认为呢？”
　　“也是，那好，老师，我也会交报告的，老师，您会看我的吗？”
　　“会，不过不会记成绩。”
　　“只要老师愿意看就好了。谢谢老师。”
　　学生满意了，亦琛却暗暗叫苦，千万不要太多，否则她要累死的。
　　第二个学生已经开始问了：“老师，您的网站是不是有记录我们登陆次数的程序呀。”
　　“是的，你们浏览时间的长短，登陆次数，都会有显示的。”
　　“老师，是不是您自己写的程序？”
　　“不是，我的网站有专门的管理人员。是不是想跟负责人交流一下，让他放点水？”亦琛轻笑。
　　“没有啦。我也是计算机爱好者，只是想交流一下。”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唉，被识破了。
　　“交流一下经验是可以的，至于放水，他不敢。”亦琛说，那个人就坐在他们中间，他是不可能为他们放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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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其他各种各样的学习上的问题。当四十分钟过去了。亦琛看看时间，准备要下课了，哪里知道有学生又站起来：“老师，我们可不可以问问一些私人的问题？”
　　“譬如说？”亦琛问。
　　“老师，您多大年纪呀？看起来这么年轻，可是您是泰德先生的学生，肯定是博士了。”
　　“女士的年纪是不可以问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我拿到博士学位已经快十年了。”
　　哇，老师怎么可以这么年轻，因为按照一般读完博士，起码有27岁左右，再加上快十年，那老师不就是快四十岁了？可是老师怎么看顶多就30岁左右，真的好会保养。秦川就快笑死了，同时也明了为什么宝贝要改装束了，否则以她平日的样子，真以为她是学生。
　　“老师，我们看老师手上的戒指，老师一定结婚了吧？！”有了第一个八卦问题，第二个就接着来了。
　　“结了。”
　　“那师丈是什么样的人？做什么的？”有同学接着问下去了。
　　亦琛有些好笑，难道告诉他们他就坐在他们中间？还是个对别人冷漠但是在她目前孩子气的人？假装思索了一会，亦琛说：“这个好像不能说。”
　　“为什么？”
　　“因为他的职业比较特殊，所以我必须保密。至于他这个人嘛，挺好的。”
　　哇，什么也每问到，但是许多人联想起师丈会不会是特工之类的人物，或者是必须保密的职业。秦川再次见识了宝贝的功夫，三言两语就摆平了学生，好一个特殊职业！
　　“现在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众口一词，根本就问不出来什么嘛。
　　“那下课了，你们今天就可以登陆网站。”亦琛说。
　　唉，赶快离开，生怕又被拉住问问题。
　　真是好累的一堂课！

　　★ ★ ★

　　当亦琛在书房结束一个星期的酷刑，从书房爬出来的时候，已经累的不行了。这个星期除了出去上了两次课外，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公寓。
　　打开门，就看见秦川站在连通两间公寓的那个门那里，笑笑的看着她：“宝贝，欢迎出关。”
　　“不行了，真是累死我了。”
　　秦川走过来搂着她，吻了她一下：“洗澡水已经帮你放好了，你先洗个澡吧。”
　　“嗯，我也饿的不行了。”
　　“等你洗好了，饭也就好了。不过我只会简单的饭菜，你要将就一下。”
　　“总比我好。我是什么都不会。”亦琛答，和秦川一起回到他那边的公寓。因为秦川在几天的时间将他那边重新装修了，将卧室和书房打通，变成主卧室。她那边就成了一间客房，一间书房。两间公寓由玄关地带的一扇暗门连着。他们生活的主要地带其实仍然在秦川的公寓里。

　　亦琛回到饭桌的时候，秦川已经做好了菜，就等着亦琛来就吃饭了。
　　已经饿的有点找不着北的亦琛看见菜，就扑过去，垂涎的眼光和如饿虎扑食的动作让从厨房端汤过来的秦川笑出声：“宝贝，吃慢点，又没有人跟你抢。”
　　“是没有，可是我饿的不行了。”嘴里还塞着没有嚼好的菜，模糊的回答。
　　秦川添好饭，递给亦琛，自己也坐在她身边。看见她那么爱吃他做的菜，他心里十分高兴。其实他以前也没有做过饭，如今两人住在一起，他们不愿意让别人来破坏二人世界，于是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动手。以前他都是在外边解决吃饭的问题，但是现在不同了。而宝贝除了会煮咖啡、切水果外，她尝试做的饭菜竟然赶不上也是第一次做菜的他。于是为了两人的胃着想，决定这件民生大事，由秦川来主持。经过了一个多月的努力，他已经会做很多简单的菜，虽然那些复杂的都不会，可是他还是挺有潜力的。至少他的宝贝是这么夸奖他的。所以碰上两人都不愿意出去吃饭的时候，都是他动手做，两人对吃得都是挺挑剔的，可是他做的简单饭菜，竟也吃得津津有味。
　　在亦琛终于吃完了两碗饭后，感觉消失的体力才恢复了不少，她才慢下吃饭的速度，与秦川说话：“小川，为什么我的课堂上会越来越多的人？我的要求那么高，本来以为会有人坚持不住，越来越少，哪里知道是越来越多。这样下去我干脆搬到大礼堂去上课好了。而我每星期有回不完的帖子，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堆报告等着我去看。”
　　“谁叫你的课讲的好。如果他们要是知道你就是J. D的话，你可能更惨。”秦川笑，他的宝贝是累的够呛，他每天要帮她过滤帖子，归类整理，然后简单的就替她回复，难得就等她来回。一个月下来，本来他其实不是太喜欢历史，当初只是想选一门与他以前学的截然不同的科目，就选了历史，结果在她的影响下，一个月来，他已经看完了她所有的书籍和论文，并且开始感兴趣。俨然可以称的上是她的助教，帮她做一些简单的工作。
　　“小川，可不可以想想办法。这样下去，我迟早有一天会被学生的报告给淹死的。”亦琛咬着筷子。
　　“我也没办法。当初第一节课你说那些话的时候，我以为你是真的治学严谨，才会要求那么严，现在我是知道你是怕被学生的报告给淹死了。”秦川说，她是他见过最有意思的老师。
　　“是啊，我已经一时心软，将选修的学生从三十名增加到六十名，你想想，我每隔一个月就要看六十篇报告。一学期下来就不少了，哪里知道就是因为我一句话，那些不是选修的学生竟然也交报告，结果每次都有一百多篇要看。我好命苦啊。”亦琛哀叫，以前她只要跑到她喜欢的国家，然后在图书馆翻阅资料，几个月后再回家写出一本书，偶尔写写文章，既可以跟人分享经验，也赚进了大把钞票，多好。现在好了，既要写书，又要代课，忙死了。
　　“是啊，平时还好。就是改报告的一个星期，你真是太辛苦了。”秦川心疼的说，“来，多吃点菜，我们俩可是刚熬过了一个非常时期。”
　　亦琛泄愤似的狠狠咬一口排骨：“对，今天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小川，我暂时是不想那些报告了，你好像很久没有去过酒吧了吧？”
　　“嗯，还是上次我们一起去的，可能有十天左右吧。今天我们一起去？”
　　“好。”亦琛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小川，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就是我那些哥哥还是每次周末就乖乖的回家吃饭，也不问我你的事。然后也没采取行动。”
　　“是啊，这么寂静我也觉得奇怪。按照拓的经验，应该早就有行动了。”
　　“我想唯一的可能就是还在观察你，顺便找你的缺点与弱点。”
　　“我想也是的。九个哥哥对你们几个的占有欲可是强的很。不过，他们只是哥哥，最后赢得一定是我，你是我一个人的。”秦川自信满满。
　　“你呀。”喝了一口汤，亦琛说，“那最近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秦川想了一下，除了最近他回家的路上老是跑到找他麻烦的人，然后不是打架就是飙车。幸好这个星期宝贝在书房改报告，不然他一定会发现蛛丝马迹。但是他决定隐瞒：“没有。”
　　可是他似乎小看了亦琛对他关心和关注的程度，于是他听见宝贝对他说：“小川，你很不老实呀。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没有，我发誓。”秦川举起右手，做调皮状。
　　“那这是什么？”亦琛放下手中的筷子，用手指指着他的额角 ，哪里有一点不超过100毫米长，50毫米宽的划痕，“千万不要告诉我那是自己撞的，或是擦的，你不是一个粗心的人，相反这样的错误倒比较容易出在我的身上。”
　　“你，这么一点你也能看出来。”秦川低声说，自己还特意让头发挡住，哪里知道还是被发现了。
　　“当然。”亦琛说，“现在可以说说是什么情况了吧？”
　　“就这一个星期，我一出校门，不是碰上拦路要打架的，就是要飙车的。我本来只是躲，可是等着棍子要打到身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别无选择了。”
　　“肯定是我哥哥他们派人打的。哼，我打电话去问。”亦琛生气了，哪有这样考验的。
　　被秦川抓住：“宝贝，这是男人的方法。我想他们是在考察我有没有足够保护你的方法。虽然我们不一定会遇到那种场面，可是万一真的碰到了，我不仅要有自保的能力，更要保护你。”
　　“我，可是这样多危险。”亦琛还是不放心。
　　秦川抚抚她的脸：“宝贝，不用担心，因为我哥哥小时候曾被人绑架，所以从那时候起。我的姐姐和我都有学习武术。而且我曾经在外边混过一段时间的帮派，也有实战经验。不要紧的。”
　　“帮派？”亦琛简直不敢相信。
　　“嗯，我曾经为了让让我们家老头子放弃对我的管制，跑去混了一段时间。”秦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哼，我看不是的。我倒觉得像是你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然后跑去混的。”亦琛根本就不相信。
　　“呵呵，被你知道了，我就是想去看看，不过那个效果也达到了。老头子从此放弃对我的管制。”秦川慢悠悠的说。
　　“有几天了？”亦琛问。
　　“就前几天吧，这样持续了三四天。在一一被我打败后，这两天已经没有来了。”秦川说，“我想我应该通过了这项考验。”
　　“为什么？”
　　“因为我下手都很重，他们都是鼻青脸肿。严重的可能就要住院了。我就是擦伤了这一点点，然后弄脏了几件衣服。男人的方式是有些野蛮与血腥的，但是也最直接。他们停止了动作，应该就是满意了我的能力。所以，宝贝你不用担心，也不要插手。这是我必须面对的。”
　　“嗯。好了，一群野蛮人！以后不要再打架了，我会担心的。”
　　“是。”秦川说，心里却说该打的时候照样出手。就是知道她会担心才不说的嘛。
　　终于饭也吃好了，该讲的话也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