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加百列1984

4、缘由何为

　　第四章缘由何为

　　清新的早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好！很好！坐在凉亭里吃着早点的夕雨有些享受的呼吸早上的清新空气，刚消灭完一个小笼包，就见到展昭、白玉堂及公孙策缓步向她走来，显然是想谈些什么，于是风卷残云般将剩下的三个小笼包、半碗豆浆扫进肚子里，就等着他们开始话聊了。
　　“夕丫头，你吃慢点儿，没人跟你抢，姑娘家家怎么如此粗鲁。”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会这么说话的肯定是那只白老鼠。
　　“我要是不吃快一点儿，你们一来肯定要说话，一边吃一边说更不雅观，不吃吧，放凉了又浪费，你以为谁都像你白老鼠家那么有钱呀。”想都不想，反唇相讥，哼！怕你，怕你我就不叫夕雨。
　　“你叫我什么？”白玉堂憋红了一张脸。
　　夕雨装作很担忧的看着他：“没想到年纪轻轻就耳背，可怜可怜，既然你想听，我就再叫一遍，白老鼠！”
　　“你！”
　　“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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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策和展昭吃惊的看这两人如孩童般吵架，展昭有些头疼的轻轻按着太阳穴，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还有比白玉堂更不讲理的人，不过，任他们这么吵下去，事情就别问了，于是出声阻止：“白兄、夕姑娘，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昭……呃，展大哥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小雨就可以了。”一边可爱的笑笑一边说。
　　哼！对那个臭猫就那么客气，死丫头，笑那么谄媚干嘛？当然，白玉堂刚想开口，就被展昭一个白眼给瞪回去了，该死，我那么怕他做什么？心情极度郁闷的白玉堂愤愤的转到亭边，靠在亭柱上不说话了。
　　“公孙先生、展大哥请坐。”顺便瞪一眼白老鼠，看他好像更生气了，气的耳朵都红了，太好笑了。
　　公孙先生和展昭依言坐下，两人对视一眼，还是由公孙先生开口：“夕姑娘，昨晚多谢你出手相助。”
　　“有什么好谢的，理所应当。”
　　“不知昨晚夕姑娘所说是否属实？”
　　哪句？昨晚我好像说了很多话，夕雨将记忆倒回昨晚——
　　“敢在我医鬼的面前用毒，胆子倒不小！”
　　说完这句话，刺客们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楞当场，虽然只有转瞬间，但也足够展昭他们擒贼的了，眨眼的功夫，二十名刺客全部被俘，还没等捆绑起来压入大牢，就见他们口吐鲜血，想是任务失败，服下毒药，展昭等人来不及阻止，眼见二十人就要身亡。
　　夕雨疾步上前，揪起其中一人，双手使劲一捏迫使他张开了嘴，扔进一枚药丸：“想死，也得看看我同意不同意，我夕雨要的人，阎王还得给三分薄面！”
　　只见那刺客没有像别人吐血而亡，而是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带下去，先关在牢里。”
　　包大人的脸色似乎更黑了，沉着脸挥手让人收走尸体，刚要开口说话，就听见张龙报：“大人，外面受伤的衙役似乎是中了毒——”
　　“我去看看。”公孙先生三步并做两步赶了出去，剩下屋子里的人就全盯着夕雨看，却又在瞬间背过脸去。
　　夕雨还觉得很纳闷：“喂！我有那么可怕吗？”干嘛不敢看我。
　　“夕丫头，你先系好衣服再说。”白玉堂倒是没转过去，只是戏谑的盯着夕雨的脸，眼睛也不敢乱瞟。
　　“啊——！”夕雨低头一看，自己的外衣带子几乎没有系，只有两根松松的扣着，里衣因为刚才的打斗有些敞开，露出了脖颈下白白的皮肤，“刚才出来的那么急，没时间……该死的，这结怎么打的……”
　　“嗯……夕姑娘，你还是回屋休息吧，我们有话明天再说。”包拯开口解除了夕雨的窘境。
　　“啊?哦，那明天见了。”转瞬间又像来时候那样，旋风一般的出去了。
　　记忆就此结束，想起来夕雨就觉得有气，我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深呼吸，深呼吸，不气，生气会变老！
　　“不好意思，昨晚让大家见笑了。”夕雨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儿热。
　　“那……夕姑娘，关于你的身份？”
　　“公孙先生，你说这个呀，我昨晚不是说了吗？我是医鬼夕雨。”
　　“可据我所知，医鬼夕雨六十年前就已经在江湖上闻名了，可姑娘的年龄……？”
　　“哦……那个夕雨是我师父。”
　　“师父？”
　　“是呀，我是师父捡来的孩子，谁知道为什么，那糟……我师父给我起了个和他一样的名字，不过在山上倒是也不会有人叫混，师兄弟们都称他为师父，叫我则是小雨。”夕雨笑笑解释，心里却说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我怎么会知道这个身体也叫夕雨，而且还有一个同名师父，还在江湖上颇有名气！
　　“原来如此。”
　　夕雨佯装惭愧的搔了搔头发，“其实我昨天没有说实话，嘿嘿！我的马不是被人偷了，而是我根本没有马。按照门规，每个徒弟学成后必须下山历练三年，方可归山，所以我才会被那个糟老头一脚踹下山。”
　　“糟老头？”
　　“就是我师父，上任夕雨。”
　　“原来如此。”
　　“那晚我本来正在用轻功赶路，想快点儿到个城镇，我身上一文钱没有，能典当的都典当了，谁知道饿了一天一夜，一个头晕不小心从天上掉下来了。”说到这儿，夕雨好像更不好意思了，吐了吐舌头，嘿嘿两下便用力的抓着头。
　　“别挠了，再挠你那头鸟窝就更乱了。”白玉堂伸手帮夕雨顺了顺头发，他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毫不做作的小丫头。
　　展昭没有说话，不过却和白玉堂做了同样的动作。
　　“别老把我当小孩儿。”总是爱摸我的头，原来这样，现在还这样，转头却朝展昭笑得灿烂，“谢谢展大哥。”
　　“不谢。”展昭发现自己心里很奇怪，不知为什么就是想疼爱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感觉上就像多了一个妹妹。
　　“展大哥，不如你当我哥哥好不好？”夕雨满怀期待的看着展昭，好像街边被遗弃的小狗，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很是可怜。
　　展昭心里一暖，看到夕雨那样的眼神，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好！”
　　夕雨听到这话，笑得更加灿烂了，眼眶却酸酸的，想流泪的感觉，不知道在一千年后的昭哥哥和白老鼠，你们会不会因为我的离去而伤心呢？有没有像我这么幸运可以找到疼爱我的人呢？
　　白玉堂发现夕雨的情绪瞬间变得有些伤感，脸上虽然在笑，可似乎呼吸间弥漫了一种哀伤，不至于吧，认那猫做大哥有这么激动吗？刚想说话，就听见赵虎急匆匆的跑来：“公孙先生，我们在汴河边发现一具男尸！”
　　展昭三人听到赵虎的报告急匆匆的紧跟而去，谁也没注意夕雨听到这个消息时瞬间闪亮的眼神——我终于找到留在开封府的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