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弹丸论破之突破次元壁》saruhi咕

85、希望永远不灭

　　“差不多已经准备万全了。”淡紫色长发，只一边绑有麻花辫，身着黑白职业装的女性，对坐在电脑前的男人提醒道，而男人正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电脑屏幕，眉头紧锁，仿佛上面有什么十分重要的画面，一帧画面都不能错过般注视着。
　　“是吗，”男人这才将视线从电脑屏幕前移开，放在面前的女性身上，露出微笑：“辛苦你们了，由江之岛盾子引起的绝望事件中，如果不是你们在我身边协助，我一个人可能走不到现在。正因为这样，他们正遭遇着“绝望”，有着“希望”之称的我怎么可能会放着他们不管。”
　　“我只是将真相找出来罢了。”女性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是话语不自觉带上了关心：“这次又要去这么危险的地方，让人无法放心，但是如果我要求你不要去的话，你一定不会同意的吧。”
　　“抱歉，让你担心了。”男人对她的话没有否定，抱歉的说。话题一转：“关于“突破次元”的机器已经完成了对吧。”
　　“嗯，但是还没有进行试验，按这一次自相残杀游戏的进度来说，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留给我们试验机器的安全性了，我们必须在事情无法挽回之前赶到，不然——”
　　“话说回来，他们几个也要一同前往吧，而且态度十分坚决，我们也无法阻止。”男人阻止那个话题往下，说起了另外的事情。
　　“嗯，说的也是，他们也一定会去的。”女人似欲言又止，但还是平静地回答道。
　　男人似早有预料，并不感到惊讶。他继而看向桌上的电脑，屏幕上那名粉红色双马尾波浪卷发的女人在疯狂大笑着，即使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的绝望的气浪，袭卷吞噬人心中深处的每一处。
　　屏幕上突然弹出绿色的窗口，上面有个小字：
　　〖加油〗
　　“我们会的，他们都是一些坚强又充满希望的人。”男人向着电脑微笑道：“还有，谢谢你们，“牺牲”自己创造了通往希望的入口。”
　　“我们现在出发！在绝望吞没希望之前，”

　　众人从下望着那个在王座上猖狂大笑的女人，难以承受的绝望的力量从她的身上袭来，压着我们喘不过气，绝望的氛围侵袭，连呼吸都觉得是一件沉重万分的事情。
　　江之岛盾子站在她精心布置的舞台上，带着黑暗的眸子目光从上睥睨而下，用击溃灵魂看透心灵的视线如利刃刺穿众人：“选择吧，你们亲自选择自己未来的道路，嘛，虽然你们所谓的未来是由盾子大人亲手布置出来的道路而已。”
　　再一次见识证明这个女人的疯狂程度，她所带来的冲击性的事实，让本就模糊的未来更加让人不知其形，该行之路不知其踪。
　　“……可恶，再怎么想，也找不到除了那个女人手中布置的道路以外的可能性……”金木研痛苦地捂着脑袋，弯下腰低俯下身体，过于没有希望的前路让他的思维产生了思考障碍，脑子一片混乱，对前路的绝望和没有光明的未来，让他失去了向前的勇气。
　　“好饿……好饿……”
　　“这空无一切的饥渴感，无论如何都想填满……”
　　“无法忍耐的饥饿空腹感……吃了她，吃掉面前那个女人……就算如此还是不能满足，再去把身边的所有人都吃掉……好想吃掉，你已经饿到受不了了对吧……”
　　“反正已经身处于绝望之中，不如享受一时的饱腹，成为站在顶端的捕食者，为了让自己独活，去吃掉其他人吧……”
　　大脑中传来仿佛在耳边呓语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的声音，细柔的声音仿若无害般，一步步地蚕食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唤醒发自身体深处饥饿的渴望，试图让他变成一只丧失理智的食人的怪物。
　　但是金木研发自本心不想与那个女人为伍，无论如何都不想陷入不可挣扎的泥泞道路中，尽量避免着蚕食自己同类的情况发生，还没有完全放弃希望，还有一线光芒支撑着他。他看向在学级裁判场上的人——
　　——大家的眼睛中都燃着永不放弃的希望之光，虽因为那个女人降临的绝望曾有过消沉黯淡，但无一人眼中如星辰般的希望光芒消散泯灭。
　　是拥有了同伴给予的力量才能支撑着继续走下去。金木研重新振作起来，无视大脑中在不停试图席卷他的理性的声音，专心振作精神，直面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在古德卜尖塔顶端，学级裁判仍然在开，抬眼就能看到窗外带有黑色洞口的蓝天，白云在其中悠闲地飘动，如产生裂缝的画般，黑色的缺陷引人瞩目。而蓝天白云的画却真实到让人看不出一点虚假的瑕疵，真实与虚假相互交融相合，产生了混沌的现状。
　　这一切都是供人娱乐观赏的游戏，我们被困在为了自相残杀游戏特地制造出来的平行空间，疯狂的江之岛盾子意图从此次游戏开始将全部平行世界卷入绝望之中，令人们陷入绝望，身处于绝望的世界，要这么做才能战胜困境，突破这道次元墙壁回到拥有希望的未来？
　　Saber殚精竭虑地思考着，无论在多绝望的境地下，她的大脑必须要保有一份思考的绝对理智，如果她有一时的冲动或脑袋发热，那她早就败在以往经历过的无数险境之中。
　　我在过去可是曾在无数的生与死之间，存活到现在的人，并且将自己的王国，自己的子民们守护至今，怎么可能会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而击溃！
　　为了保护在场的每一个人！为了让自己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完成重建王国的大业！我绝对会战斗到倒下再也拿不起剑为止！
　　在疯了般不停大笑的女人，像是注意到什么突然停下来，用很无趣的语气，无趣的目光看向saber：“什么？那是什么眼神？不会是以为自己还能在这种绝境之下获得胜利吧？啊啊啊，那个充满令人厌恶的希望的眼神，真是令人烦躁！”
　　“你的阴谋诡计我都已经了如指掌，现在只要找到出去的方法。”saber碧绿的目光透着坚定，反射着璀璨夺目的光芒：“我不认为你所说的自己创造出来的“多重平行空间”是密不透风，无法出去，一定有其缺口漏洞所在！”
　　“啊啊啊，那样坚定的信念，耀眼的希望之光……多么让人兴♀奋啊！！……”江之岛盾子的性格有恍若变了一人，浑身潮红，身体发抖，眼珠子向上翻，一脸兴奋激动：“更有让人破坏的价值了！当这么耀眼的希望被我完完全全破坏之时，将会迎来多么让人兴奋的绝望啊！”
　　“什么“漏洞缺口”是不存的。”江之岛盾子一瞬间转换人格，推了推鼻翼上眼镜，有条理地自我分析着，不管别人是否想要听，自顾自道：“我创造的世界是经过大量计算和实验得到的，不存在“漏洞缺口”。那么，假设“漏洞缺口”真的存在的话，再假设你们也能成功从这里出去，你们真的能够保证自己能回到各自所在的世界吗？别忘了这里可是一个什么地方。”
　　黑白熊城堡是由多重空间重合起来的，一个新的空间，明明是独立的一个平行空间，却又和其他无数空间重合着。这样矛盾的地方，让人不禁怀疑眼前是否存在着真实，也疑惑着从这样的空间中出去是否真的能回到应在的地方，而不是其他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但是，那也有成功回去的可能性！就算有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都会去尝试！迈开前进的脚步！向未来前进！而不是因为你的绝望而停滞！”saber显然是已经确定了自己要走的道路，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动摇。
　　“说的没错！向前走总比提前放弃来得要好！如果，如果是和大家在一起的话，我也绝对不会向绝望屈服的！”粉发娇小的身形却发出令人不容忽视的力量，鹿目圆也不甘示弱道。
　　“我一定，要，击败你。盾子。”战刃骸用令江之岛盾子感到熟悉不已的眼神盯着她。
　　“大家还没有放弃，”金木研紧握双拳：“我也会坚持到最后一刻！”
　　“我也是，为了希望的未来，为了大家而战斗到最……”沢田纲吉还未说完自己的决心，立刻被江之岛盾子有意地打断了。
　　“什么什么？我耳朵没有长什么奇怪的东西吧？”江之岛盾子一副我没有听错吧的表情，略带嘲讽地看向沢田纲吉，带着仿若上帝般对尽在掌握的凡人的蔑视，从嚣张不已的唇齿之间一字一句地吐出挑衅的话语：“其他人怎么样我无所谓，但是你说出这些话，不觉得让人倒尽了胃口吗？”
　　“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说发自真心！无论你说什么都不会动摇我们之间的友情。”沢田纲吉似乎感觉到盾子的意图，对她莫名其妙的发言，并不做过多的辩解。
　　Saber对她话语中的恶意不住地厌恶：“事至如今还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你的作为真是恶劣。”
　　“什么……我已经被讨厌了吗……好绝望，好想现在就去死啊……”江之岛盾子状态又变成阴沉头上长满蘑菇的悲惨的样子，伤心得两眼泛泪花。
　　“不要再装出这种样子骗人了！我们已经知道你的本性！”鹿目圆有些激动地说。
　　“诶~咿呀哒~看透本性什么的~真讨厌~人家可是要告诉你们沢田君到底是什么人~这是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很重要的事情哦~咿呀，人家居然说了三遍~”江之岛盾子双手呈拳状放在脸边，这个人变得Q版化可爱。
　　“确实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沢田纲吉的真实身份，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我相信现在在我面前做下承诺的他。”金木研与沢田纲吉对视了一眼，互相交换了一个信任了然的微笑。
　　“还不知道真相就这么自信阿鲁！不要小看真相带来的冲击力啊阿鲁！”江之岛盾子成了一个搞笑角色，带着口癖道。
　　……她究竟想要做什么？事到如今居然在沢田纲吉的身份上做文章，看来沢田纲吉的身份确实有着我们不知道的影响力，也许是我们从未想过的身份。Saber看着皇冠王室打扮势在必得的江之岛盾子，一边在心中思索着。
　　虽然之前就察觉到了沢田纲吉的本质和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不一样，但是因为发生的各种各样的事情没有追究他的身份。现在想起来，他身上的确有许多疑点，所行所为和他的头衔“超高校级的废材”，似乎丝毫不符合。那么干脆推理出他的真实身份，在那个女人利用这个问题挑拨我们之前，先将真相找寻得出。
　　首先可以确信沢田纲吉并不是“废材”，而且从之前的举止来看，尤其是在学级裁判之中，独断的意识，充满正确的抉择，总是引领着大家朝正确的方向前进着，犹如朝日的光辉，吸引着众人朝他的身边包围着，充满天空的包容力。
　　他有着上位者的资质，而且还是像王那种，受人簇拥的，犹如首领般的存在。难道说他和我一样，是“王”吗……
　　这个时候saber猛地回忆起了一些片段，一些细节在脑中像电影花絮般一闪而过。黑白熊曾说过，同一件事不会做第二次，因为会腻，所以同身为“王”的可能性排除。
　　而且，似乎在他莫名其妙的晕倒后醒来，脖子上突然挂着一个镶嵌巨大的宝石，做工精致的戒指，尺寸略大，和他并不搭，并不是现在他可以戴上的。是谁给他的吗？他十分珍视那枚戒指，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看来那是纲吉身份的关键信息。
　　戒指上刻有看不懂的语言以及一个精致的图徽，图徽一般是一个家族、部落或王国才有的代表标志。
　　稍加思索的saber，带着确定的口气道：“你是想说，沢田纲吉并不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废材。从他之前异于常人的举动，和非同一般的直觉，并不是一个普通人，更不是一个废材，我们早有察觉。而他的真实身份是……”
　　“……某个家族的首领。”在江之岛盾子看好戏的目光下，saber说出自己的推论，看着江之岛盾子似笑非笑看好戏的神情和沢田纲吉有些惊讶的表情，saber知道自己没有说对，但是至少已经接近正确答案。
　　“纲吉脖子上带着的戒指上面的徽标，应该就是他的家族的象征标志。”saber说着自己的推论，印证自己的看法：“而且他一定是带领家族的首领，这个虽然只是个人感觉没有证据，但是他有那样的资质。”
　　“家族……首领……”金木研据saber所说将目光看向沢田纲吉脖子上挂着的那枚精致的戒指，注意到了别的什么：“上面的文字似乎是意大利语。出自意大利的，家族，还是首领……难道说……！？”
　　看着金木研讶异至极的神情，相信他已经有答案了。而江之岛盾子在一边添油加醋道：“没错没错，就是那个“家族首领”，将自己真实身份掩藏至今，扮猪吃老虎。没想到沢田同学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之前完全看走眼了！”
　　“……在意大利，最出名，最有可能性的，只有那个了。”战刃骸用复杂和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沢田纲吉。
　　金木研已经想到那个可能性：“难道说，那个所谓的“家族”，指的是黑手党吗！？”
　　“黑，黑手党！？”因为这可怕从未接触过的危险称号，鹿目圆惊叫起来，不可置信道：“纲吉君怎么可能是那种坏人首领！他是一个温柔的人，我知道他不会做这些事情的！”
　　“人类，永远不能只看其表面，每一个人在每一天都有不同的一面。”江之岛盾子像历尽沧桑的老人讲着大道理，然后一瞬间态度一换，兴奋不已，以开朗活泼的的语气介绍道：“嗨伊——！！来重新介绍一下，沢田纲吉，年龄14岁，还在上初中，但是却已经是——”
　　【超高校级的黑手党首领】
　　“等，等一下，你们所说的黑手党是什么？”saber没有这方面的历史知识，有些茫然道。
　　“saber那个世界没有黑手党吗？”鹿目圆有些惊讶，小声说道：“黑手党就是很坏很坏的人，会做坏事，每天在打架……”
　　“意大利的黑手党已经存在了好几个世纪。黑手党原本一开始是要保护家人，免受这些侵略者的骚扰。后来，这班人演变成一班为了复仇而私自执行法律的人，并进而演变成犯罪组织。他们有偿保护，谋杀，领地统治以及帮派合作。他们原本主要集中在田园乡下，但自那以后便传播到了城市，且随后变为集中了毒品、卖yin的更具国际性的组织。意大利黑手党以家庭为单位，主要以西西里为代表。而且后来还传到日本，在日本也很多见。””金木研更为详细地为saber讲解道，此时他已经冷静下来了，保持怀疑道：“沢田纲吉是黑手党的首领？那么我宁可相信他带领的黑手党是慈善组织。”
　　“没错！虽然黑手党很坏！但是纲吉君并不是坏人！即使他是黑手党首领我也会相信他！”鹿目圆毫不犹豫地道，无需理由地信任着沢田纲吉。
　　“……黑手党……也没什么……”身为佣兵的战刃骸并不觉得黑手党有什么不好的。
　　“原来如此，所谓的黑手党是犯罪组织。比起耳边传的，我更相信眼中的事物。如果沢田纲吉做出犯罪之类的行为，我会用手中的剑亲自处决他。”saber说得虽然凶悍，但是已经表明了站在沢田纲吉的立场。
　　他们之间的羁绊再一次向江之岛盾子证明了有多么牢不可断，坚不可摧。
　　“……抱歉，我也是最近才想起这些事情的，那个人告诉了我的使命，我的身份，将这枚具有特殊意义，承载着我最重视的人们的决心的戒指交给了我。谢谢你们，一直相信我，站在我身边。”沢田纲吉握住挂在脖子是上的戒指，上面似乎在源源不断地传递给他以力量，让他拥有足够面对这一切的力量。
　　“但是……其实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我还是个还在上学的日本学生而已，也没有想当黑手党的意思，黑手党太可怕了……”即使有力量，沢田纲吉还是忍不住吐槽辩解一下。
　　“既然当了首领给我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啊！”saber看不惯沢田纲吉的废柴，下意识出声训斥道，沢田纲吉也不敢反驳，乖乖被处在管教状态的saber教训。
　　“……”江之岛盾子换成了一副理智的，带着眼镜扎着单边马尾的形象：“果然以这个理由让你们进入绝望的概率十分微小，即使是这样我也为了节目效果以这个理由进行试验。既然失败了，只好执行另一种方案。”
　　“哈哈哈哈哈！不跟你扯这些没用的东西了！果然还是直接粗暴来得更好！！撒！就此陷入绝望之中吧！就算互相相信，什么友情什么羁绊希望又能怎么样！通通都是狗屁！就算这样你们也逃不出我亲手打造的游戏！永远离不开这个地方！”江之岛盾子双手叉腰发狂，脸上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一片，看上去如同拖人入地狱的魔刹般可怖：“除非活着的只有一个人！哈哈哈哈哈！！你们就在这困境中发狂陷入绝望之中吧！在绝望之中尽情杀戮哈哈哈哈！！！噗噗噗！”
　　江之岛盾子抱着手中的黑白熊，模仿着黑白熊贱贱的笑声，笑声伴着绝望围绕在众人的心中。
　　“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逃离这里的！”沢田纲吉反驳道。但是江之岛盾子的笑声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停下，反而更加狂妄狂气：“那就证明给我看啊——”
　　——“你们就在我面前从这里，从黑白熊城堡逃走啊！”
　　……………………
　　……虽然很想打倒她从这里出去，但确实像她所说的还没有找到通往外面的道路，即使坚信着能够出去，但到现在都没有什么线索。
　　还不能放弃，要是轻易地在这里放弃了，就再也回不去了。还有人，还有人在等着我……
　　“你们还站着不动啊，怎么没有动作？快啊，观众喜欢看你们继续挣扎呢！你们挣扎得越厉害收视率越高！接着在充满希望的最顶点之时——咚的一下子，掉进谷底！那种浑身发冷双眼发黑的绝望感，观众们可是最喜欢的！在希望之中孕育的绝望可是最美味的最丰润的！！。”江之岛盾子兴致勃勃地描述着，似乎现在的状况让她状态异常地亢奋，享受着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盾子……我……”战刃骸想要说什么，但是江之岛盾子立刻打断她，继续自己的逼迫话语：“闭嘴丑女！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将不同平行时空的你加入这个游戏，当然是为了——”
　　“有趣。”还没等她说完，战刃骸自动补上剩下的话，她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江之岛盾子的。
　　“将不同空间，不同时间，不同世界的你们聚集到我创造的世界中自相残杀，绝对封闭绝对的游戏，绝对会让你们陷入绝对的绝望！！”江之岛盾子继续发表着她的演说，情绪高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指着下方的众人。
　　“撒！开始杀戮吧！没有杀到只剩一个人之前，我是不会放你们任何一个人出去的！你们会永远出不去！撒！快让我见证你们的希望被破坏殆尽吧！！”
　　在她的话的煽动下，战刃骸的手伸向了自己腿上绑着的匕首，手中握着的匕首在众目睽睽之下，泛着冰冷的白光。
　　“战刃骸，不要这么做！”沢田纲吉直觉到战刃骸的意图，立刻出声阻止：“一定还有更好的方法！不要放弃希望！！”
　　“……我……已经……决定了。”战刃骸没有因为沢田纲吉的话而放弃，手中的匕首握得平稳，没有动摇。
　　“已经开始了吗！？我以为还要再熬上一段时间！”江之岛盾子看着自己愚蠢的姐姐，战刃骸的举动，畅快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就是这样才对啊！按我的计划行动就好了！我愚蠢的姐姐，你不需要有自己思想的大脑，只需要那副听从我命令的身体就好了！！”
　　在江之岛盾子的笑声中，战刃骸有了动作，抬起匕首，翻过学级裁判的栏杆圆台冲向那个人，saber慢了一步，没有料到战刃骸的动作会这么快，想要举剑阻止已然来不及，眼睁睁看到战刃骸冲到那个人面前。
　　江之岛盾子不为所动，即使目标是她也没有任何动摇，看着朝她刺来的人，扬唇一笑：“果然是我愚蠢的姐姐，至此完全和我预想的一模一样。”
　　“哈哈哈哈哈，接下来，都给我陷入最大最恶的绝望之中吧！噗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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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破】！！！！
　　几个人的声音同时在这一空间响起。这几个人的声音是从未听过的，凭空在这里出现。
　　战刃骸似乎熟悉其中一个声音，不自觉停下正要攻击江之岛盾子要害的动作，不可置信地看向声音来源。
　　从古德卜尖塔的巨大窗口中可以看到外面的蓝天，一处黑色裂缝中，扭转起巨大的旋涡，声音的主人们，看准能落脚之地，从如同黑洞中的旋涡中脱身，于塔的窗口进入正在举行的学级裁判之中。
　　“江之岛盾子！你的计划绝对不会实现，希望会一直存在，永远不会被绝望所击败！！。”
　　“是你！！”江之岛盾子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尖音。
　　沢田纲吉看到来的人，十分惊讶。
　　那几个人……我记得好像是……在资料上有记录的……他们是……
　　自相残杀的幸存者。

作者有话说

　　江之岛盾子：……
江之岛盾子：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