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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第87章：波洛咖啡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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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洛咖啡厅里两张长桌拼在一起，十来个人一一落座。
齐木的家距离这里就一会的路，就在后面的街上，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来这里很方便。
齐木不喜欢闹腾，所以赤司拉着他，把他推到靠窗最里面的位置，然后他挨着齐木坐下，其他人一次落座。
对于赤司和齐木的举动已经非常习以为常了。
店面不大，现在也不是吃东西的高峰期所以店里就三桌，一桌是他们，一桌是四个小孩子三男一女，还有一桌看样子应该是上班族两男两女，应该是两对情侣。
值得一提的是，一进门桃井就发现店里的侍应生和店长是很帅气的男士和看起来超温和的美女。
大家相继落座，侍应生刚刚好走到他们桌边，帅哥总是有些优待的，更何况还是个温柔帅哥的样子。
看之前他在招待那几个上班族就能看出来，两个女士可是多点了一堆东西。
“客人要点些什么？”
男人看着眼前的几个大男孩询问，看起来真的是完美极了的店面侍应生，服务周全，态度温和。
只不过，本来嘴角还挂着一丝浅笑的赤司却微微抬头，将目光从菜单上移开最后瞥了一眼眼前的店员，这个叫安室透的男人。
这一眼外人看来好似真的只是随意的一瞥，其后赤司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一杯咖啡，一份巧克力奶茶，两份B餐。”喝的东西奇迹的这些人都不挑剔，赤司就一起给他们点了店里销量不错的果汁和红茶，随后将菜单推给其他人，让他们自己点，“冰室君，高尾君，火神君不用客气，随便点就好。”
未免这三位与他还不算太熟不敢下手，赤司笑着特意提醒。
“多谢赤司君招待了。”冰室笑笑，再一次由衷的感慨，哪怕从紫原敦那里知道赤司是在场最小的那一个，但是就这个行事作风，任何事都体贴周到。为人处世如此让他总有种赤司才是年长的那一个的错觉。
奇迹的世代也就算了，连他们都被照顾了，真是以前没有过的体验。
“我现在是真有点羡慕奇迹你们几个了。”这种队长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火神耸肩，所以当初这几个小子到底做了什么把赤司刺激的第二人格都出来了？还把黑子气的直接退队，火神目光带着嫌弃的扫了一眼其他几人。
“……”黄濑嘴角抽搐，这种时候不要摆出这么煞风景的眼神好不好。
最后，还是安室透的声音拯救了奇迹的几位，“看大家点的东西，喜欢甜食的居多，店里现在新出了一款自己研制的蛋糕，就是那边那桌孩子们吃的，最近反响都不错，需要加上吗？”
安室透的话，让大家的目光移了移，只不过，别人看的是蛋糕，赤司看的确是这个人。
对于赤司的目光，安室透欣然接受，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变化，虽然他感觉到了赤司目光中的压迫感，但是说实话他其实也一头雾水，索性暂时按兵不动，笑着回应。
对此，赤司玩味一笑，收回了目光，直接说道，“既然你推荐了，那就上吧，我们人多，上三份先，谢谢。”
“客气，您稍等，点的东西马上就能上齐。”
‘稍等。’
安室透回头，看着一直不言不语现在突然说话的人。
‘咖啡换成红茶，谢谢。’齐木楠雄言简意赅。
至于赤司看向他的目光，齐木眨眨眼，‘咖啡少喝。’
说着，还安抚的握住了赤司搭在膝上的左手，占占便宜也是好的。
轻叹，赤司摇摇头轻笑，“嘛，既然是楠雄的提议，好吧，麻烦换成红茶。”
“好的，稍等。”惊讶于赤司竟然会接受，安室透不着痕迹的看了看两人才转身去巴台，心里隐隐有答案浮出。
至于齐木，对于赤司和安室透之间的你来我往他发现了，却没有多言，至于安室透心里那一大堆酒的名字，齐木听得有点蒙圈，不过反正事不关己，他也没多在意。
——
这时，女子的惊呼声换来。
“呀，小心点，天啊，都淋到我身上了。”上班族那一桌一位短发的干练女人抱怨的看着身边的男人，“我可没有换的衣服哦，这样子怎么出门嘛。”
看那样子应该是男人不小心打翻了果汁的杯子，以至于一杯还没喝多少的果汁都淋到了女人单薄的衣裙上。
美女店长发现这里的状况，正好听到女子的抱怨，快步走来，“这位客人，店里有一件我的衣服，我看我们体型差不多，客人要是不嫌弃的话，您可以先穿着，之前刚刚清洗好还没有穿过。”
“小梓姐姐真是好好啊。”同样被吸引了注意力的隔壁桌几个小孩，唯一一位短发的女孩子双手交握支着下巴看着店长，看样子应该是熟客。
“是哦，步美说得对，小梓姐姐平时还会给我们好吃的蛋糕。”光彦赞同的点点头。
“喂，柯南，你这家伙就住在楼上，真是好运。”
“每次有好吃的我不是都叫你们了，别抱怨啊！”被称作柯南的小鬼内心呵呵一声，却也懒得和对面的人计较，内心心音出奇的成熟，让齐木楠雄多看了一眼。
最后那女人只能拿着自己的包包和小梓店长的衣服，在小梓的带领下去了洗手间。
———
“室仔，你好好吃东西，不要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无关紧要的吧。”紫原撇到冰室手机聊天记录上的内容，不怎么在意的撇撇嘴。
“所以，这不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冰室无奈的笑笑，“其他的队友觉得敦你上场的赢面比较大，所以他们希望冬季杯你不要缺席任何一场比赛。”
“他们根本不清楚小赤的实力。”紫原摇摇头，“我才不要和小赤比赛。”
“原来这就是你今天有心事的原因？”赤司看着对面的人，“冬季杯，奇迹全员都会上场，冬季杯会是真正的对决，这一点你不需要担心。”
“那真是太好了。”冰室松了口气。
“阿阿……那冬季杯就更让人头疼了。”高尾确实苦笑。
“嘛，如果是小赤的决定，那好吧。”紫原有点不情愿，“不过，之前就有点察觉到了，小赤貌似一心都扑在了冬季杯上，冬季杯会发生让小赤兴奋的事情吗？”
紫原的话让奇迹其他几人心中一凛，他们可谁都没忘记之前赤司对黑子说的话。
诚凛就这么让赤司在意？
“奇迹的世代国中最后会走向分崩离析，其根本原因，你们心知肚明。”赤司突然话锋一转，眼神都犀利许多。
看着身边的队友瞬间严肃的面容，高尾咧咧嘴，突然说起这么严肃的话题，他们在场好吗？
齐木：有什么不好，早就应该摆到明面上话题了。
喝着奶茶，齐木心情很好，虽然不是再吃咖啡果冻，但是架不住甜食他也喜欢呢。
“过分的强大没有对手真的是件可悲的事情。”
“当天才聚集在一起，更甚者是一个队伍，当胜利变得轻而易举，迷失在众人的吹捧，崇拜和对手的畏惧之中，渐渐遗失了对于篮球的喜欢。”看着对面四个人，赤司轻笑，“自己的强大让你们忘记了最初的本心，不过也可以理解，天才总会有些张狂和目中无人，自然不会体会到普通人的辛苦，要知道我和黑子在奇迹的队伍里想要不被落下只有努力追赶，又哪有时间想些多余的事情。”
赤司嘴边挂着那抹近似于嘲讽的笑意，“我的胜利源自于自身的谨慎和对于胜利近乎偏执疯狂的欲望，所以我不会停下脚步，除非败北立于眼前，它足以让我疯狂。”
“而你们的胜利源自于天分和与对手交锋时不服输的冲劲，但是当对手不再是对手，甚至没有对手的那一天，你们的路也就到此为止了，所以……你们需要的是那个逐个击破你们的存在。”
阻隔击破啊！青峰放下手中的杯子，所以这就是哲当初离开的原因吗。
原来哲依旧是最清醒的那一个。
哪怕没有天分，哪怕被他们视为不自量力。
哲比谁都清醒，比谁都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从未想过放弃两个字。
“从青峰不在训练开始，从敦挑衅我一对一开始，从主人格沉睡开始，从黄濑也不在拥有刚进篮球队那拼搏的信念时，当真太郎开始不再给队友传球时，奇迹的四分五裂已经是命中注定，这当然不是你们想见到的，却因为外力导致无可避免，既然如此。”
青峰对篮球失去热情，紫原开始不耐烦篮球，他剔除了杂念一心追求胜利，黄濑觉得篮球和其他活动一样简简单单就可以掌握，真太郎不在相信队友只相信自己的投篮。
未来的路一片漆黑，不见光亮。
“失败是最好的催化剂。”
梦中诚凛和洛山的比赛，和日后他和齐木的一对一，赤司早就知道奇迹需要的是什么。
看着沉默不语的昔日队友，他摇摇头。
“我期待冬季杯的时候，不过……洛山……才是那个会留到最后的队伍。”
“哼，说到底最狂妄的那个，不是身为队长的你吗？”绿间不满。
“就是。”黄濑苦笑，“说我们是天才，我怎么总有种被嘲讽的感觉，什么和小黑子不被落下，我可是一直很崇拜小赤司和小黑子的。”
失败是最好的催化剂。
黄濑和绿间才是最直白的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的两位，毕竟他们相继输给了诚凛。
“所以，高中不在同一所学校的决定，是赤司的意思吗？”高尾挑眉，唯有如此奇迹才会有所改变。
“没错啊。”赤司轻笑，“事实摆在眼前才无法反驳，现在没有输过的只有敦和大辉。”
“能不能不要算上我，我可是国中就被小赤打爆了，不想回忆。”紫原脸都有点青了。
“哈哈，好了，吃东西吧。”
赤司也没打算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该说的都说了，当初的决裂，各自的问题，黑子的决定，此时此刻大家心知肚明。
心结也许还未去除，误会却得以澄清。
往事不可追忆，那只能向未来走去，总会好起来的。
———
“一贯是如此，什么事情都从未出乎你的意料。”青峰轻哼，道，“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不觉得我会输。”
“我拭目以待。”赤司从不会与人浪费时间去纠缠说不通的事情，让结果说话吧。
“这个再来一份。”青峰咽下自己最后一口食物，然后泄愤的招呼安室透，“不，两份。”
“再来双倍，你也吃不穷我。”赤司轻笑。
“哼，所以，赤司你到底要和我们说什么？国中的事情，应该不是主题吧。”青峰一边泄气，却也没忘记他们这次聚集在这的目的。
见有人问起，赤司也没有继续遮遮掩掩的意思。
其实这件事也不算多突兀，毕竟就连新闻在最近一年里都多次报道了各种灵异事件。
早就有人开玩笑的猜疑，是不是有什么妖魔鬼怪在作祟。
索性，赤司直白的和众人说了事情的始末，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例如未来拥有各种能力的‘人’会融入这个时代。
消失已久的妖，灵，将会在这个时代大兴。
毕竟连国家都已经在为此铺路。
池袋的无头骑士，可怕的恶魔学校，国家突然宣布的特殊行动部门，在比如日本隐士不出的四大阴阳师或者说通灵世家的消息突然再次兴起，而四大世家的人也以各种身份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赤司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维持着只有他们才能听见。
“所以，麻仓叶王既然姓麻仓，那么……他教你的就是所谓的阴阳术？”
“等下，等下。”桃井本来听到这些之后，就在手机上搜索相关的信息，虽然寥寥几句，但是并非没有，并且因为麻仓这个姓氏可是日本有名的大家，她更是仔细翻了翻，所以……
这个‘日本出云麻仓家始祖，麻仓叶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桃井控制不住的惊呼出声，听到最后已经呆滞的众人已经全然不知还能做出什么反映了。
“嘛……虽然很不可思议，不过事实如此，总有些人超出常理的天才是人无法想象的强大和神秘，老师确实存在了一千年，不过具体的事情你们就不要深究了。”
给足了在场众人反应的时间，直到黑子最先回神。
“除了老师的身份外，虽然你们并不清楚那件事，但是不久之前我被绑走过一次。”赤司再次放下一个大事件，炸一炸眼前的少年少女们，“简单的理解就是堕落的半神化身的妖，蓄谋已久绑走过我，之后经过一系列的事情，我就拜前辈为师，修习阴阳术和灵力，还有各种课程，前辈他很博学。”
“所以能不能不要把这么危险严峻的事情用这么满不在乎的口吻阐述一遍。”黑子叹息，“赤司君这样不把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以前也就罢了，现在不怕有人担心吗？”
“恩，所以我不在乎没关系，楠雄会时时刻刻替我在乎我的大到人身安全，小到身心健康的。”赤司笑着看着黑子，这一次终于有理由怼回去了。
……
青峰：……
黄濑：……
绿间：……
黑子：……
紫原：……
冰室：……
火神：……
高尾：……
这一口猝不及防的狗粮，恕他们不想吃！
相反，齐木很是欣慰，还伸出爪子抚了抚赤司的左手，撩拨的轻挠着赤司的手心。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阿……”
小声的惊呼让齐木和赤司看向斜对面的少女。
“鼻血……快快快，阿大，拿纸巾给我。”
——
“……”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就把柯南放出来了，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