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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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附歌：It's My Life（这是我的生活）
歌手：Bon Jovi
（慢节奏版本，非常感谢soul为我费心翻译歌词！^_^）
This aint a song for the broken-hearted
No silent prayer for the faith-departed
I aint gonna be just a face in the crowd
Youre gonna hear my voice
When I shout it out loud
Its my life
Its now or never
I aint gonna live forever
I just want to live while Im alive
(Its my life)
My heart is like an open highway
Like Frankie said
I did it my way
I just wanna live while Im alive
Its my life
This is for the ones who stood their ground
For Tommy and Gina who never backed down
Tomorrows getting harder make no mistake
Luck aint even lucky
Got to make your own breaks
Its my life
And its now or never
I aint gonna live forever
I just want to live while Im alive
(Its my life)
My heart is like an open highway
Like Frankie said
I did it my way
I just want to live while Im alive
Cause its my life
Better stand tall when theyre calling you out
Dont bend, dont break, baby, dont back down
Its my life
And its now or never
Cause I aint gonna live forever
I just want to live while Im alive
(Its my life)
My heart is like an open highway
Like Frankie said
I did it my way
I just want to live while Im alive
Its my life
And its now or never
Cause I aint gonna live forever
I just want to live while Im alive
(Its my life)
My heart is like an open highway
Like Frankie said
I did it my way
I just want to live while Im alive
Cause its my life!
这不是一首为心碎而作的歌
信仰终结时就不再有沉默的祈祷
我不会在人群中默默无闻
当我大声唱起这首歌时
你会听到我嘹亮的歌声
这是我的生活
现在或是将来
尽管我的生命终将结束
但活着就是为了生活
（这就是我的生活）
我的心如同敞开的高速公路
就像他说的那样
我用我自己的方式生活
我活着就是为了生活
这就是我的生活
那些坚持自己立场的人啊
那些永不肯认输的人啊
要知道明天不再犯错才是最难的事情
幸运不会永远相随
要学会创造属于自己的机会
这是我的生活
现在或是将来
尽管我的生命终将结束
但活着就是为了生活
（这就是我的生活）
我的心如同敞开的高速公路
就像他说的那样
我用我自己的方式生活
我活着就是为了生活
因为这就是我的生活
站的高才能为人瞩目
不要弯腰，不要停留，亲爱的，不要认输
这是我的生活
现在或是将来
因为我的生命终将结束
所以活着就是为了生活
（这就是我的生活）
我的心如同敞开的高速公路
就像他说的那样
我用我自己的方式生活
我活着就是为了生活
这是我的生活
现在或是将来
因为我的生命终将结束
所以活着就是为了生活
（这就是我的生活）
我的心如同敞开的高速公路
就像他说的那样
我用我自己的方式生活
我活着就是为了生活
因为这就是我的生活！
赛亚人王斯蒂文签完手头的文件，搁笔，抬眼注视着自己的独生子，还有他身边那只罕见的野兽，一头黑鬃玫红的巨狮。
儿子脸上除了对自己一向的尊敬未变外，还是带着明显的赛亚王族特有傲气——这也好也不好，在弗利萨那里这很容易被看做挑衅，但若没点骨气……就不配当他斯蒂文的儿子。让他颇为欣慰的是儿子的稚气已大大减少……
不！斯蒂文的心对自己说：实际上你并不为此高兴，因为那是儿子受了多少挫折、忍了多少异族的轻蔑、熬过多少场血战后才磨练出来的！可是你却不得不暗示贝吉塔自己希望他更坚强成熟，尽快变得更强大，承担更多责任！！你真TM冷酷到家了！对儿子好一点会死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但斯蒂文知道自己不会真的照想的做，因为自己是赛亚人王，是贝吉塔心里的精神支柱之一，虽然做个慈父不会比严父难多少，但贝吉塔是希望自己永远是威严权威深谋远虑被人敬仰的赛亚人王——这才是他这个父亲的真正职责，正如他希望贝吉塔成为最强大的战士一样。不论那是多么的……小时候贝吉塔笑着叫着“父王”冲自己跑过来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让儿子失去生命还是失去笑容，哪个更好一些？自己在16年前就已做出了判断，现在没理由半途而废。
但当斯蒂文发现儿子的目光时不时会飘到身边的野兽身上并在眼睛里和嘴角上显现出温柔情意时，他的心还是动摇了一下。但不论大脑里在那短短的几秒钟里想到了什么，赛亚人王的脸上完全不动声色，所以，贝吉塔只觉得如终年山尖被冰雪覆盖的最高峰的父王眼光如刀锋般扫过自己和卡卡罗特，然后就转向了窗外。
远处村落里传来了庆贺新年孩童们燃放烟花的劈啪声，初秋因收获季节刚过而残留有水晶果甜香味的空气里掺杂进硫磺燃烧的味道；王宫广场上被侍卫长操练的侍卫们呼喝声依然响亮，但尾音里却不由地变成了午后困乏造成的含糊拖音；王宫花园里传来了排练歌舞姑娘们银铃般的欢笑声，试图认真却总因为互相笑闹而中断的歌声和琴声……
一切都很好，很让人怀念，除了父王的沉默外。即使父王的眼睛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但血脉一系的贝吉塔知道，能让父王沉默不语的永远都不可能是如何庆祝新年、或战士们的训练情况、或今天晚宴上的新年致辞，而恰恰正是没有多看的自己——亡妻留下的独子，王位的继承人，全星球最强大的战士……是他所有深谋远虑计划的出发点和关键，不可以有任何闪失的贝吉塔——自己的名字可不是父王随随便便……
“这次你能活着回来很不容易。”
斯蒂文突然说道，贝吉塔集中注意力的听着。让他安心的是身边的卡卡罗特自从进了议事厅，就没动没叫一直乖乖的坐在身边，表现得很有礼貌，希望这能让父王对他有好印象。
“我特意不让人去找你失事的小飞船以确定坠船原因。这是你头一次单独行动，便出了事，而且是在回程中……”因为发觉自己声调不自觉的充满恨意，斯蒂文暂停了一下，抬起左手，大拇指压住靠近太阳穴的青筋，食指像惯常的那样捋过紧皱的眉头，同时收回身上的杀气，在两秒钟内恢复镇静威严的王者面孔。
贝吉塔从小就很熟悉父王的这个动作——那意味着有人快脑袋落地了。即使一时没法把弗利萨置于死地，但今天这笔帐肯定已被记到了父王深邃大脑里的某片脑叶边角的备注栏里——不会一直想个没完但也绝不会被忘记的旧账新仇里又多了一笔，而根据贝吉塔的经验，被父王记了帐的人是逃不出他手掌心的，赛亚人王可不是吃素的！
“以后无论什么原因都不准单独行动。”
让赛亚人王满意的是，贝吉塔立刻干净利落的应道：“是。”
小问题解决完开场白也结束了，没有嘘寒问暖却也算父子连心，后面才是虽然不很大却棘手的难题。
斯蒂文直直的把目光放在了卡卡罗特身上，站在个头较小的贝吉塔身边，那只野兽显得比报告里说的更大些。惹眼的毛皮，凶猛的形象，还有强大的能量，此外，的确对儿子是俯首帖耳——真让他担心，这野兽完全投贝吉塔所好！
父王花这么长时间来打量卡卡罗特让贝吉塔觉得不是好兆头，但同时让他觉得骄傲的是，卡卡罗特毫不畏惧的顶住了赛亚人王的凌厉视线，既不畏缩也不暴躁，全星球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不出三个：已逝的母后，侍卫长巴达克和自己。而现在还要再加个卡卡罗特。真不知道卡卡罗特是天生胆大还是强者无畏，从这几天的接触上来看，贝吉塔觉得是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些。
在这功夫，斯蒂文把视线转回儿子身上：“报告说你带这头宠物回来，而且还给他起名叫‘卡卡罗特’。”
虽然是肯定句里面还是有一丝需要被确证的疑问意味，所以贝吉塔答道；“是的。”
而斯蒂文看到儿子眼睛里出现了那种熟悉的倔强眼神，永不服输，这是家族遗传的性格，但在贝吉塔身上表现的尤为突出，他从小就是死不认输——你可以杀了他却无法让他认输——第一次和三岁的儿子对打时斯蒂文就明白甚至可以说是领教过了，他一方面因此为儿子感到骄傲另一方面……
有时他担心这会害死儿子。
平时还算随和的贝吉塔只要一出现这种眼神就是百折不回了，此刻斯蒂文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贝吉塔想做的事没人能拦得住，何况是养只宠物这种小事——这种在普通人家任何一个人都会有的普通念头和行为，在贝吉塔身上发生就没法等闲视之，而且，还让他这个因此想到儿子是多么寂寞的父亲觉得有点难受……就像贝吉塔六岁后过早消失的红润气色和天真眼神一样令他痛心……
但即使是料到无法改变什么，可该嘱咐的还是一定要嘱咐，这是他作为父亲和国王应尽的责任！
“看得出你很喜欢它。但是你最好清醒的认识到它是只动物，而我们赛亚人的寿命很长，它可能只能陪你二三十年。你最好别对宠物投入太多感情。”
贝吉塔的眼睛猛然睁大了，他没想到父王会提醒自己这个！在这方面他完全无法为卡卡罗特辩护……
此时卡卡罗特歪了下脑袋，贝吉塔侧头去看——卡卡罗特的金边黑瞳直视着自己，里面的目光是如此温暖和坚定人心，正如在进入议事厅之前给自己的那个吻……
“我很清楚这一点，父王。但卡卡罗特不是一般的狮子，也许寿命会很长，即使他真的无法伴我终生，我依然要他，只要他！在那颗行星上，他在可以杀我的时候救了我。如果卡卡罗特是个人的话，完全有资格做我的侍卫，现在让他做宠物已经够委屈他了。”
“真感谢他也不必给他起这个名字吧？你应该能预料到这会引发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除了某几位长老会在会议里大声嚷嚷外，王宫上下也会有人窃窃私语，而我最关切的是民众反应。我始终希望你是被赛亚人民全力支持的王子。”
斯蒂文没说出来而贝吉塔心知肚明的是，民众的支持度关系到贝吉塔领兵出征时战士们的服从度，而对宠物的关心程度关系到贝吉塔对事态是否全心投入而减少失误几率。他的处境必须时刻打起万分精神应对，而全族性命都悬系在他身上！他自己不可以有失，也不可以犯错，不能把时间花在宠物身上特别还因为宠物的一个名字就引起长老们的反感……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我不会让卡卡罗特走。您也看到了，他是……独一无二的！”
“的确非同一般。”斯蒂文眼里闪过一丝赞赏，贝吉塔的眼光一向很高，而这头狮子从进了议事厅到现在不动不叫，站立的姿势和神态都很像个勇士……很有点侍卫长巴达克的风范。“但那个名字还是容易引发争议，改一个吧？”
“他们有没有向您报告卡卡罗特的战斗数值？”贝吉塔沉着的问。
“5000多，偶尔会爆发到2万。”拉蒂兹的报告是说卡卡罗特生气怒吼时他们当时戴的和中型船上配备的能量探测器全部爆掉了。“你有没有考虑用高级探测器测一下它的真实数值？”
“目前还没有这种打算。我们超过5000战斗力的战士不足百人，全星球还没有一个人超过2万，即使是我。所以我认为卡卡罗特叫这个名字当之无愧。”说完贝吉塔转头看了眼卡卡罗特，嘴角不由地微笑了下，而一直抓着卡卡罗特后颈处鬃毛的手还不由地轻抚了一下。
贝吉塔的眼神变化和小动作全落在了赛亚人王的眼里。等儿子和宠物的小小交流告一段落后，才缓缓说道：“实际上我并非对你养个宠物不满，贝吉塔。我只是担心你被它……魅惑。”他摆了一下手掌阻止贝吉塔辩解，“我很理解你对卡卡罗特的看重，它值得，这一点眼光我还是有的。而我的意思是，贝吉塔，你给它的这个名字只代表一个意思，但它只是野兽，不论有多强大都不可能真的成为超级赛亚人！最有可能变成超级赛亚人的人是你！你必须自己努力，不能因为它过高的战斗力而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何况你压根舍不得带它去战场，我说的没错吧？如果你一定要叫它‘卡卡罗特’也可以，毕竟你是‘贝吉塔’。可是一定要记住：你可以宠爱它，但绝不要被魅惑而忘记职责；你可以信任它，但绝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斯蒂文直直的盯着儿子震惊的眼睛说道：“所以，最好是压根别爱它，否则你会多一个非常明显的弱点，敌人抓到他的颈圈就等于掐住你的脖子！你的地位会害死它和自己！我劝你若真的爱它最好还是放它离去。”
父王的话如雷轰电掣般将贝吉塔的心几乎撕裂成两半……难道自己会害死卡卡罗特？难道自己想要个可以爱的宠物就真的这么危险这么难……而最让他痛苦的是：自己果真像父王所说的那样被卡卡罗特所魅惑了吗……？
贝吉塔垂首望着卡卡罗特温慰的眼睛，轻抚着手掌下柔滑暖和的毛皮……到目前为止，在自己有限的生命里还没什么能像卡卡罗特这样令人快乐和充实——他只要在身边就能让自己觉得幸福……
为了活到现在我已经放弃了很多！我对此已经厌倦，我讨厌放弃！说什么“有得必有失”……哪个王八蛋规定的？！如果这真是无法改变的规则，概莫能外，一定要拿什么去换卡卡罗特的话……
我希望是我的心……
沉默半晌的贝吉塔缓缓抬头，正视父王那双和自己极其相像的黑眸：“我没有被卡卡罗特魅惑，那不是他的本意，也不是我要他的原因。我不会因他而忘记自己的职责，我是贝吉塔！我不会依赖任何人或事或物，正相反，我想变得更强大，因为我想要守护他——用我的一切来守护他，直到生命尽头！”
表面上认真倾听的斯蒂文实际上是被儿子眼里闪动的光芒惊到了，他心里更加不安：以前的贝吉塔只是在尽王子的职责，但现在……他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他已经把卡卡罗特摆在了“一切”之上！！
心里虽然忧虑，但他还是用一种随意的口气说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这样了。最后，给你一个最好永远用不着的建议：万一有人拿珍视之物来要挟你，说要毁灭比如我或赛亚人的性命或是星球，万一到了别人逼你非做个选择不可的时刻，那么就抛弃所有身外之物吧，没什么值得你用自己的命去换，贝吉塔。记住这一点。”
贝吉塔回答了“是”，但斯蒂文看得出儿子在听说这种最坏的假设时眼睛里出现了深深的恐惧和痛苦，手指关节猛然变白，目光转向窗外——他还没做好面对这种最糟情况的心理准备。而卡卡罗特却直盯着自己——也许它真的值得贝吉塔信赖……我在想什么？别因为贝吉塔给它起了‘卡卡罗特’这个名字就也以为它会创造奇迹……但也许在我们都化为灰飞后它能抚慰贝吉塔的痛苦——记着到时派人送它走。
想到这里，斯蒂文稍微松了口气，挥手让贝吉塔离开：“去自己房间里休息一下吧，今晚宴会必须出席，其他时间可以和卡卡罗特去玩了。冰人在我们通知后发了来讯息，因为这次出意外耽搁了你回程和部分假期时间，所以从今天你回到星球时算起，让你休满一个月假期，此外还额外多给了半个月——真大方呀，哼！不过你最好一个月后就回去报到吧，否则就会显得太懒散了。”
贝吉塔因为父王对卡卡罗特态度突变而有点讶异，但还是立刻应道：“是。父王，我告退了。”
“去吧……”斯蒂文看着因自己偶尔的温煦口气眼睛突然湿润了一下而迅速转身出门的独子的孤寂背影，不由地深深长叹了一口气，而随后离去的卡卡罗特在转身之前定定瞧了他一眼，斯蒂文以冷冷的眼光还视：你若敢辜负我儿的信任……
那只野兽竟在他的威胁眼光中扬长而去？也许还真配叫那个名字……希望如此吧。至少有只宠物后贝吉塔不会再寂寞。有宠物的孩子总是更容易心软，但同时……也有些孩子会因此更坚强——贝吉塔刚才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而他一向是说到做到。
至于其他方面……贝吉塔虽然感情脆弱但精神相当强韧，让斯蒂文不放心的是儿子并不如自己这样无情到什么都可以当成利益来计算……
从大大的书案后站起身，斯蒂文走向窗前远眺，阳光已西斜，广场上训练的战士们被笼罩在王宫的暗影中……
自己并没有爱什么到像贝吉塔这样愿意放弃一切来坚守的……
也许，除了自己的权谋吧，那几乎已经等同于他的感情了。爱恨，得失，所有赛亚人的性命和儿子的痛苦，弗利萨的毒计……
而自己是永不输棋的赛亚人王！
斯蒂文走回书案重新坐下，继续签批一道道文件和命令，直到有人进来掌灯并请他出席新年晚宴。
新一年不知道又会死多少战士，但只要还有一个活着的赛亚人，战斗就不会停止！而他会尽一切办法让所有赛亚人活到下一个新年来临时，那是他所能给他们的最好的年礼。
夜里，贝吉塔和卡卡罗特一起躺在王宫九楼自己的床上，一起看着窗外不停升上夜空然后绽放的绚烂烟火……
“今晚宴会上你表现的真不错，我现在一想起那些人看到你吃饭那么彬彬有礼时呆住的样子就想笑……当然也可能是他们被我会喂你吃东西这事给吓到了——喏，我对你可是特殊优待了哦！不过你表现的再好没有了，让他们吃惊去吧，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你是我的骄傲……”
贝吉塔让卡卡罗特的大脑袋安放在自己胸前，两根食指一左一右的轮流戳他两边圆鼓鼓的脸蛋（长胡子的那部分）玩：“嗯，手感真好，你身上到处都这样毛绒绒又有弹性……”
说着贝吉塔就得寸进尺的拿脚趾去轻蹬卡卡罗特更柔软的腹部，脚趾间绒毛滑过的感觉相当舒服，于是贝吉塔让自己的脚顺着卡卡罗特的腹部“爬”来“爬”去……
直到两三分钟后脚趾“爬”累了停下后，贝吉塔才长呼了一口气，放松身体，直视卡卡罗特一直凝视自己的眼睛——从议事厅出来后就完全没离开过自己半刻的视线，是那么坚定不移……
“父王说错了，我没有被你魅惑，那是你本身的美而不自知，也许我就是想爱……我让自己软弱了，是吗，卡卡罗特？你就像星空一样无限自然、强大而美丽……”
说着贝吉塔随意抬手挥过窗外的星空，而最终落在了卡卡罗特的脖子上：“不过与遥远的星空不同，我可以真的拥抱你，可以真的躺在你温柔暖和的怀抱里……”
将头埋在卡卡罗特怀里的贝吉塔没看到自己宠物望着窗外星空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寒光……
（第六章完）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