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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价值观 ...

  •   萧寒、萧冰见打麦场那边吵得很凶,连忙开着三轮车快速赶过去。
      萧寒、萧冰赶到打麦场时,苗母正在破口大骂着:“苏青,你这个贱人,穆天赐以前追着你跑的时候,你装模作样的抬高自己的身价。穆天赐处在事业低谷期的时候,你选择离开他,傍大款。现在大款傍不成了,你又想吃回头草,自跌身价的去大闹他的订婚宴。刚堕了胎就迫不及待的往男人的身子下面钻。苏家自视门风传统,就是这样教育女儿的吗?”
      苗父冷冷的说道:“苏掌柜,你教出来的女儿们不怎么样吗?你女儿使得我女儿颜面无存,在订婚宴上如此难堪,发生这样的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苏格冷冷的说道:“孩子的婚事本该自己作主,穆天赐不喜欢秀秀,所以才选择逃婚,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穆天赐的父亲开口说话了,他冷言道:“我不管穆天赐他喜欢谁,可是我绝不允许穆天赐娶一个爱慕虚荣、水性杨花,被别人染指过,还打过胎的女人。”
      萧寒眼睛微眯,轻笑着:“大伯,你好像没搞清楚事实,你儿子偏偏喜欢这么一个爱慕虚荣、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是在质疑你儿子的眼光吗?在说别人的时候,能不能先把自家人择清?”
      忍无可忍的萧冰终于说话了,气愤使得她口不择言:“我说穆天赐他爹,你是不是傻啊,你儿子都这样了,被这么多人当场抓了个现形,三里五庄的好姑娘,谁还肯要他呀?苏青都说了,楼房什么的都不要了,你白捡了一个媳妇,你还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但凡你有点头脑,赶紧成全他们得了。你以为苗秀秀亲眼目睹自己的准新郎和别的女人热火朝天的在一起,她还愿意嫁给穆天赐啊,但凡她有点尊严……”
      苗秀秀突然打乱了萧冰的话,邪肆的说道:“我愿意!这个苏青让我如此难堪,我绝不让这贱人得逞。”
      萧冰气愤的差点栽跟头。
      萧寒连忙扶住萧冰,努力调节着:“苗秀秀,你是一根筋的单细胞生物吗?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你何苦为难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萧冰气愤到暴躁,她言语犀利的说道:“苗秀秀,你这脑子是不是不好使,你难道还怕自己嫁不出去了不成。你的尊严在哪里?你的自尊在哪里?难怪穆天赐不喜欢你。如此没有自尊的女人,即使你像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他身上,他也不见得会正眼看你一下。”
      萧寒连忙把怒气冲冲的萧冰拉扯过来。虽然萧冰的话说的有点狠,不过她把问题看的很透彻。
      苗母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立刻毒舌数落萧冰:“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没爹的野娃子。一个贱人私生的野孩子,谈什么自尊?你娘当年爬上野男人的床时,她的自尊又在哪里?苏家的女儿,天生就喜欢犯贱。大的未婚先孕,被赶出家门,20年后,找到了接盘侠,她的女儿又和接盘侠的儿子搞在一起,真是罔顾伦常,不知羞耻。二女儿更是贱到和姐姐共用一个男人,怀上了野种,傍大款不成,就去打胎,从订婚宴上拉走新郎,心急火燎的爬到麦秸垛里跪求男人上。苏家的女儿都喜欢被染指,有从二夫的惯例吗?”
      苗母的这些话,触碰了很多人的底线。
      “这位大娘,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就这样教育您的孩子吗?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不可以乱说,您的父母从小没有教育过您吗?您应该找他们去问清楚为人处事的底线!”萧寒冷冷的回怼道。
      忍无可忍的萧冰,顺手从麦秸垛上抓起一把麦秸,甩在苗母的脸上。
      随着萧冰的率先动手,苏家和苗家的战争,正式掀起。
      苏青和苗秀秀抱在一起比拼着体力,苗秀秀攻击苏青的肚子,苏青抓着苗秀秀的头发,双方扭打在一起,穆天赐在一旁劝着架,一脸的无可奈何的样子。
      穆天赐的母亲询问:“怎么办?打起来了。”
      穆天赐的父亲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他奸笑着说道:“他们两家的女儿,都想嫁给咱家儿子,现在是为咱家儿子提条件的时候了。”
      穆天赐的母亲诧异的看着穆天赐的父亲。
      只见,穆天赐的父亲得瑟着走到苏、苗两家人的中间,装腔作势的说着:“水涨船高,你们两家的女儿都想嫁给我家儿子,然而我家只有一个儿子。这样吧,你们两家分别说说,愿意为你们的女儿出多少陪嫁,我家择优录取。”
      苏家和苗家对视了一眼,愤怒的看向穆家。
      萧寒和萧冰对视了一眼,一脸无语相。
      忍无可忍的萧寒忍不住开口道:“这位大伯,您这么大个人了,您不知道羞耻心是什么吗?这样无耻的要求都提得出来,您感觉这什么光荣的事情吗?真是活久见!”萧寒冷冷的吐槽道。
      “见过无赖的,也见过没头脑的,又没头脑又无赖的,还真是罕见!悲哀!”萧冰竟然被气笑了,真是颠覆了她的三观。
      苗母讽刺道:“别家嫁女儿都是收彩礼,头一次听说,女方不仅要裸婚,而且还要比拼陪嫁的多少,你家是不是穷疯了?”
      苏格和赵淑娴互相对视一眼,选择沉默。
      萧寒看热闹不嫌事大,冷讽道:“大伯,要不这样,您开个价,让当事人掂量一下,您儿子值不值这个价?”
      萧冰冷冷得凝视着这一群无脑的乡下人,脸上大写的鄙视。
      “我要10万。”穆天赐的父亲大声说道。
      萧寒一时没控制住,竟然笑出了声。
      萧冰白了萧寒一眼。
      “你这是典型的敲诈!过手的二手货,值10万吗?”苗母愤怒的咆哮着。
      “3万行不行?”苗父讨价还价着。
      “少一分都不行!”穆天赐的父亲冷冷说道。
      这时,穆天赐终于站出来了,他走到父母的面前,坚定的说着:“爹、娘,你们把儿子当什么人了,儿子有手有脚,不需要靠女人的陪嫁度日。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和苏青在一起。我爱了她那么多年,终于等到她醒悟了,我不愿意放弃。虽然她以前做错过,可是她已经认识到错误了,我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既然放不下,那就在一起。”
      穆天赐的父母,叹息着、无奈着。他们不明白,自己原本好好的一个儿子,怎么就被苏青迷失心智了。
      穆天赐又转过身对苗秀秀说:“秀秀,谢谢你的错爱,我对不起你。我曾经想过,试着接受你,可是我放不下苏青。我和苏青之间,有太多的第一次,有太多的回忆,不是想忘就可以忘的。”
      这时,苏青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她双手捂住腹部,只见有鲜血顺着腿部直流下来。
      穆天赐连忙抱住苏青,拨打了120。苏格、赵淑娴、苏如、萧正,陪同救护车去了医院。
      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穆家人和苗家人相继离开了。
      此地徒留萧寒、萧冰在原地徘徊着、感慨着。
      萧冰呆呆的站在原地,突然她转过身,发现萧寒不见了。
      萧冰大声呼唤着萧寒。
      萧寒的声音,从麦秸垛中传来。“我在麦秸垛中,你过来看看,太不可思议了。”
      萧冰疑惑的走进麦秸垛。她凝视了一眼麦秸垛下方,那个拱形洞口,这个洞口很狭小,需要弯下腰才能进去。萧冰走进麦秸垛内部,发现空间逐渐宽敞起来,萧冰已经能够直起身。麦秸垛的内部构造,居然像个迷宫一样兜兜转转,萧冰沿着隧道,进入麦秸垛的正中心位置。
      此刻,萧寒就站在这里。
      萧冰仔细的观察着这个类似于小型房间的麦秸洞。她脚下的麦秸上铺着一条床单,旁边的角落里放着一床凌乱的被子,然而她并没有发现什么令人特别震惊的东西。
      萧冰诧异的询问:“我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啊。”
      萧寒邪肆的笑着,调侃着:“就这个迷宫似的麦秸垛房间,设计者估计也得花不少心思吧!我发现你的小姨夫是个人才啊!”
      萧冰撅着嘴,冷冷的说着:“无聊!”
      萧寒继续调侃着:“你看那里。”
      萧冰好奇的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说着:“不就是一些绳子、链条吗?”
      萧寒笑到花枝颤栗,邪肆的调谑着:“你看那些东西,虐恋情深啊!没想到你小姨和你小姨夫还蛮重口味的。我大概知道,你小姨为何不舒服了?”
      萧冰不太懂萧寒的话,疑惑的询问:“为何?”
      萧寒继续调笑着:“你小姨手术后七天未到,不但没有好好调养身体,反而还玩转如此特殊嗜好,她可真是够拼的!如此看来,通过这次经历,她好像彻底想通了,她对你小姨夫的情,也确实够真了。”萧寒此刻笑的妖孽无比。
      萧冰看到萧寒如此般戏谑,恨不得踹他两脚,她气愤的回到三轮车上。
      没想到萧寒仍旧不肯放过任何谑戏萧冰的机会。
      “你小姨夫还蛮能干的,那个洞房拾掇的还蛮舒服的,害的我都忍不住想……”萧寒居心叵测的看了萧冰一眼。
      萧冰美目微挑,愤怒的瞪了萧寒一眼。
      萧寒见萧冰始终沉默着,接着逗趣道:“洞房虽然不错,花烛就免了吧!否则,一不小心打翻了,可真就是做鬼也风流了!那可成为有史以来由于洞房花烛夜过火,而殉情的才子佳人,会名垂千史名的。”
      忍无可忍的萧冰愤怒的站起来,不管不顾的去找萧寒算账。
      萧寒连忙躲闪,操控三轮车方向的把手瞬间失去平衡,三轮车不受控制的开进了旁边的麦田里,翻车了!
      萧寒、萧冰费了很大力气,从车窗里爬出来。他们气喘吁吁的躺在绿油油的麦田里,仰视着蓝天、白云。
      萧寒一声长叹,无奈的叹息:“乐极生悲,就是这个意思!”
      萧冰狠狠的踢了萧寒一脚。
      晚上,苏如和萧正回到家,萧冰关切的询问着情况。
      苏如温柔的回答:“没什么大事,调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萧正微笑着说道:“苏如,你放心吧!我仔细观察过穆天赐,他也算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小伙子。他今天说会和苏青一起去洪阳县打工,在县城租房子住,要靠自己的力量闯出一番事业。再回到村子里,用自己的行动来消灭那些流言蜚语。看他的表情,是认真的。”
      苏如一脸忧心的叹息着:“没想到,苏青的人生路,竟然也是如此崎岖不平。”
      萧冰冷冷的说着:“是她的错误选择,造就了她的人生之路如此曲折。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错误行径付出相应的代价。”
      萧正看了一眼忧心忡忡的苏如,贴心的提议着:“其实我们可以为他们盘下一个店铺,让他们做些小生意,顺便也有个落脚的地方,单凭他们自身的力量,实现这些是有一定难度的。”
      苏如没有拒绝,她一脸感激的凝视着萧正。
      萧正说做就做,这两天,他一直留意着楼盘信息。
      没几天的功夫,他就盘下了一个铺面,并帮助穆天赐和苏青开了一家小型超市。
      穆天赐和苏青并不愿意凭空接受萧正的恩惠,他们商议着每个月会将利润的40%归还于萧正,直到所有投资金额彻底归还完毕。
      时间从指尖悄然擦过,转眼间就是年底了。
      萧家庄的村民们,陆续从县城赶回老家过年。在村子里过年,是相当热闹的。
      大街小巷,断断续续飘荡着孩子们的笑声,鞭炮声陆续不断,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家家户户,换上了新的春联,挂上红灯笼,红灯笼散发着喜气洋洋的红光,将每家每户大门的四周映射出一团红色的光晕。
      年前的集市,那就更热闹了。除了像平常的市集那样,随处摆着卖各类生活用品,衣服、食物、蔬菜的小摊,小镇的整条街上,还会涌现很多提供休闲、娱乐的摊位。
      这天一大早,萧寒、萧冰就早早的起床,因为他们已经商议好今天去集市上玩。
      萧冰开心的说着:“年底的村子又回归小时候那么热闹了,好多搬去县城居住的村民都赶回老家过年。在城里过年,可没有老家这么有趣。在小镇里,从农历腊月二十以后到正月初十以前,天天都是集市,特别热闹。不像城里,鞭炮都不让放,没有一点年味。”
      萧寒微笑着,说道:“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在老家过年了。还记得小时候,一到年底都会有很多套圈、射弹弓、打枪等,赢奖品的游戏。每年我都会赢一些奖品送给你。走,我们现在就去赢奖品。路小宇昨天回来了,我们叫上他一起去。”
      萧冰开心的答应了,她笑着说道:“萧叔叔和妈妈也去赶集了,他们把三轮车骑走了,我们骑自行车吧!”
      萧寒调侃着:“不如我们开车,耍耍威风去。”
      萧冰淡漠的回话:“还耍威风呢,怕是人太多,走路都走不动!自行车能骑过去,就已经不错了。”
      萧寒推起自行车,笑着说道:“逗你玩呢!上来,媳妇!好多年没有骑车载你了,寻找一下当时的感觉!”
      萧寒来到路小宇家,叫上路小宇,三个发小再次聚到一起,那种感觉,瞬间又回到了小时候。
      萧寒载着萧冰,骑车走在大街上。
      村西头小铺的石灰台上,仍旧坐着一群老太太。只不过那些熟悉的面孔已经更新,因为有一部分熟悉的面孔已经离世了。
      然而,此刻坐在石灰台上仍旧健在的老人名额中,欣荣的奶奶就占据其中之一。
      土语有一句,“好人不长命,祸害渣子活千年”,看来是有几分道理的!因为那些老实人,总爱生闷气,把所有的憋屈,闷在心里,所以经常气出病来,最终不治而终。而那些损人利己的人,他们损伤了别人,尽管别人的身心受伤了,至少他们很开心,所以,他们通常很健康!
      欣荣奶奶,就是这么一种存在。
      萧冰就是欣荣奶奶茶余饭后的乐道话题,是她从小损到大的女孩。
      欣荣奶奶又见到了萧冰,再次嘲讽道:“你们看,苏如的女儿,已经长这么大了。她小时候我就断定,这个小妮子长大后不简单,从小就会搞对象,你们看她现在的模样,她就是红颜祸水的命,那个驮着她的小伙子是谁?”
      另外几个老太太一齐看过去,她们齐齐摇头。
      萧寒、萧冰、路小宇恰好路过这里。
      路小宇说着:“你们看这群老太太,又在指点你们了,你们从小就是她们的娱乐对象!”
      萧寒微笑着说道:“随便她们怎么说。”
      路小宇说道:“当年你和萧冰的吻别,使得萧冰独自承受了多年闲言碎语,她们说的话有多难听,你是不知道。”
      萧寒诧异的回身看了一眼萧冰,这些委屈萧冰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
      萧冰淡漠的说着:“我才不在乎,我现在还挺同情她们的!她们都是高龄老太太,活一天少一天。这群老太太,她们生活太过无趣,她们感觉娱乐别人,总比坐等死亡来临有意思。”
      萧寒把车子骑到石灰台前停下来,他很想听听,这群老太太是如何议论自己的。
      欣荣奶奶见到萧冰,再次嘲笑着:“萧冰,你又换对象了?这次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啊?”
      萧冰正想开口回怼,萧寒却接过话茬。
      “欣荣奶奶,好久不见,几年不见,你不记得我了?小时候,我和萧冰在一起时,没少遭你老人家的奚落。现在我们长大了,真的在一起了,你反而不认识我了。”
      “请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等过几年,我和萧冰结婚的时候,我定要邀请你,做我们的证婚人呢!你现在可是唯一见证我们两小无猜的爱情的证明人呢!”
      欣荣奶奶想起来了,诧异的询问道:“你是萧寒?你和萧冰真的在一起了?”
      萧寒微笑着说道:“没错,我们毕业后就结婚。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身体,到时候,我们还会请你喝喜酒呢!还有,麻烦你以后编排故事的时候,说的真实点,萧冰的男朋友,从小到大,只有我一个。”
      说完,萧寒微笑着载着萧冰,去赶集了。
      赶集的人非常多,做小生意的商贾也很多,集市上非常热闹。
      一进岳阳镇的村口,卖窗花、卖对联的,就占满了一条街。
      萧寒、萧冰,他们要去逛的娱乐、游戏的摊位,在另一条街。
      这些只有过年才营业的小摊,是不能够去空地,占用常年营业的摊位的。
      萧寒、萧冰、路小宇,来到一家套圈的摊位。
      摊位前面挂着一块小黑板,潦草的写着几个粉笔字。“套圈,十元钱,三十个。套中的礼品,免费赠送。”
      萧寒微笑着询问萧冰,“你喜欢哪一个?”
      萧冰扫视了一眼所有物品,她指了指最后面排的那个小狐狸闹钟。“那个小狐狸闹钟好可爱,和你很像。”
      路小宇建议着,说道:“那个太远了,不好套。”
      萧寒笑着解释:“好看的东西,基本都在最后排,距离我们比较远。不好看的东西,都摆在眼前。不过我还是会坚持选择,朝自己喜欢的去努力。”
      萧寒买了三十个圈,向那个小狐狸闹钟套去。他手中的圈,越来越少,可是仍旧没有套中萧冰喜欢的那个小狐狸闹钟。直到他手中的圈全部扔完,仍旧没有套中。
      萧冰牵起萧寒的手,无奈的说:“算了,我不要了,走吧!”
      可是萧寒坚持继续套,直到他套中为止。
      萧寒又买了二十元的圈,接着套。他一次次尝试,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最后,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套中了那个闹钟。
      路小宇很不理解:“萧寒,这个闹钟最多值10元钱,你却花了三十元钱买圈,又费了那么多的力气去套中它,你不感觉很不值吗?”
      萧寒微笑着解释:“这个游戏,就像我对待爱情的态度。只要喜欢,就感觉值。尽管会付出很多,可是我不在乎。对待爱情,我绝不勉强。认定目标后,我会不断朝这个方向努力奋斗。”
      路小宇感觉到,在萧寒身上找到了他应该学习的东西。
      萧寒那么优秀,在和萧冰分别七年的时光里,他却依然保持单身。不是他找不到女朋友,而是他根本不想找。
      这个小闹钟就像萧冰,无所谓值不值,只有自己喜不喜欢,不喜欢的那些物品,即使拿回家,也是垃圾。
      萧冰很喜欢这个小闹钟,她甜甜的笑着:“萧寒,这个闹钟就像你一样,你看这眼睛,像月亮一样,弯弯的,又美又媚。好可爱!”
      萧寒轻抚着萧冰的头发,淡淡的说着:“你喜欢就好!”
      喜欢的,就是最好的!不去计较,值与不值!这是萧寒的价值观,以及他对待爱情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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