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圆之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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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跟我们回去。”汉克做出了决定，“如果她没有其他家人的话。”
布鲁斯同意：“有问题我们到时候再做交流。”
毕竟摩娜出现同变种人联系在一起，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来管。哥谭暂时无法承受更多的混乱。
然后布鲁斯就叫了声迪克和达米安。此时迪克和达米安的两颗脑袋正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点也看不出来两人先前关系比较紧张。
在日常气完迪克后达米安也会跟迪克好好说话，总归迪克是他的好大哥。
“剩下的事情回去再讨论。”达米安碰了下迪克的胳膊，快速说道。
“好。”迪克点头。
于是布鲁斯、达米安和迪克三人迅速离开了废弃仓库，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他们并不是正规军，甚至时不时还被通缉，自然无法和官方人员正面交涉。而X战警不同。
尽管变种人身份敏感，但他们登记过，属于半个公务员，理论上可以参与任何与变种人有关的执法过程。所以与GCPD交涉的是汉克和他的同伴。
摩娜回答了很多人的问题，有些是超级英雄的，有些是警员的，有些是那些叫X战警的。面对不同的人，相同问题她给出的答案会有所区别，为了使他们能够更好地接受她，减轻怀疑。
在新的世界里她选择接受别人以为的她的身份，毕竟多说多错。哦，再说点轻松的，总归这样她不用再找住的地方了，不是吗？
摩娜跟着其他小变种人一起上了昆式战机，其他几个不是变种人的人则去适合他们的地方了。
在战机上摩娜连接了网络以共星期五查找信息——现在是21世纪了，一架战机一定有匹配的相对独立的网络。
摩娜并不担心她的举动被人发现，因为她相信星期五的实力。
星期五学习进化过多年，自从AI战争后就一直高强度的摄入信息。她还与她的父亲一起经历过末路之战，一起穿越过时空，她的数据库里储存的信息足以让她做出不计其数的需要强大运算能力的事情。
星期五早已是地球上最聪明的AI了。
况且摩娜经过观察发现这个世界的普通科技水平比她所在的世界差了10年左右——最明显的证据就是时间。
“2012年啊……”摩娜轻声慨叹，而后继续听星期五的信息播报。
她之前所在的城市叫哥谭，紧挨着纽约，是全美犯罪率最高的一座城市，臭名昭著到甚至可以止小儿夜啼。
但单说它犯罪率高可能还想象不出来它到底是什么样子，因为任何犯罪率在单独拎出来时也只是一串数字而已。
所以在星期五说到有关新闻的时候摩娜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因为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哥谭那群魔乱舞简直再合适不过了，各路犯罪分子都在哥谭这个罪恶的温床里扎根生长。法律就像轻飘飘的一纸空谈一样只能管那些本就遵守法律的人。
而哥谭只是信息这片无边海洋里的小小一角，摩根很快就了解到这个世界有很多她不认识的超级英雄，有很多她认识的超级英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发生过的事情，有很多她知道的、发生过的事情。
摩娜又迅速将信息整理好，在心中构建出这个世界的基本模型。这是她的一个习惯，在做任何事情前先列出几个计划。佩珀说她这点一点儿都不像她的父亲。
“他一向是那种想到什么做什么的人。”
彼时是一个月圆夜，好不容易烦乱的事情全部结束，可以放松一下。佩珀坐在小木屋外的长椅上，看着闪烁着几颗微星的夜空，感慨道。
“他总说计划这个词从来不在我的字典里，就像关闭武器制造部门。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也依然觉得那是我听过的最令人‘心跳加速’的一个消息了。”
佩珀听上去像是在埋怨托尼，但她的语气里实际上满是怀念与喜悦。如果托尼能重新回来，这些心跳加速又算什么呢？
不过很快佩珀又说道：“但我清楚他其实是最擅长做计划的一个人。”
“他永远知道他需要什么，知道别人需要什么，知道这个世界需要什么。”
“他只是从来不擅长表现出来。”
“他穿着金红色的盔甲，耀眼的如同正午的太阳。人们有的喜爱他，有的厌恶他，但他们都不了解他，他们都不知道那被掩藏在坚硬金属外壳底下的是什么。”
佩珀说着又看向门口被挂在房梁上的反应堆。它是初代反应堆，就是葬礼上被放在湖水上让其随风飘走的那一个。
佩珀本来是想让它离开的，但在葬礼结束后还是忍不住将它取了回来。
不管怎样这个初代反应堆都是一个证明。
—— Proof that Tony·Stark has a heart.
“托尼·斯塔克有一颗温暖的心。”
佩珀又握住了还算年幼的摩娜的手，认真地看向她女儿那双和她父亲如出一辙的焦糖色的眼睛。
“宝贝，我不希望你也如此。”
“为世界考虑、为未来考虑是一个很美好的品质，但你的父亲已经为此付出过代价了。”
“我不希望你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我不希望你为达成什么目的而让自己难过痛苦。”
“我只希望你平安快乐。”
回忆起佩珀在她小的时候对她说过的话摩娜忍不住摇了摇头，再次在心中对她说了一声对不起。
她十分的爱她的母亲，但她总让她担忧难过。
摩娜也计划好了在X学院待一段时间后就离开，去其他地方寻找神奇力量，使自己离终极目标更进一步。
然后在一切都完事后再去纽约……纽约承载了她的太多情感，是她的执念所在，她需要时间准备。
摩娜很少犹豫要不要做一件事情。因为事实是当你犹豫要不要去做一件事的时候，其实你内心已经有了选择。
——只是你还没有充足的理由去说服自己。*
作者有话说第5章 月圆之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