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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章之一 鼬守 ...

  •   轮回的悲剧中,你被选为主角。
      守护你的将是那被唤作鼬的神明。 ——致矢月鼬守

      PART 01
      二月的春雨淅淅沥沥绵延了数日才住,我再次见到太阳的时候,正是雨止后清新湿润的时节。这般舒爽的天气原是我的最爱,不过极可惜,我的同伴并不这么认为。

      “啊啊啊啊……傀儡都要受潮了啦!这鬼天气,好端端下什么雨!!”
      我瞥了眼身后跳上跳下嚎叫的疯丫头,笑骂道:“自言自语什么呢,怕别人不知道你傻么?”
      “矢月前辈!!= =”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媳妇模样,“雨水流到傀儡的关节里去了……”
      我险些一头撞到路边的告示牌上。傀儡师要都象她那样,这门手艺百年前就该失传了。

      身后的女孩便是我的搭档(尽管我时常想否认这一点),夕之[玉女]赤沙蝉蜕。她原本的名字并无人清楚,只听说她出生在风之国的沙隐村,自小父母双亡,是由村里的人们轮流抚养长大,说得通俗些就是吃百家饭过活吧。10岁从忍者学校毕业之后,就跟着当时暗部的赤沙之蝎学习配毒制药。她修炼傀儡术则是蝎脱离沙隐之后的事,是为了缅怀亦或是别的什么,我也无心多问。不过,自从她成为我们的一员之后,便坚称自己的名字是“蝉蜕”,大概意味着失去了蝎的自己不过是个空壳吧。

      我不是喜欢议论他人名字的女子。不过,我倒是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所在的组织安了个可笑的名字。

      我们的零大人似乎一切行事以与晓作对为基础,把组织名字起为“夕”正是最鲜明的证据。不仅如此,她曾经下过一系列变态规定,譬如统一涂白色指甲油,譬如戴白斗笠加黑纱……这也就罢了,当她提出要把制服设计成白色长袍镶蓝云(所谓的对比色)的时候,我揭竿而起了:“零大人,我们虽然不是什么S级通缉犯,可是暗杀什么的还是要搞的,您整一白衣服是打算让组织牺牲率翻倍么?!”(这倒还是其次,想想吧……白袍子……黑面纱……活脱脱的女鬼借尸还魂……哪个心理正常的女性会为了对比色作践自己啊……)

      不过,[夕]的目的是货真价实的。
      当初零大人的话犹在耳际——
      “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邪恶组织专用开场白)
      听到这里我长长打了个呵欠。不幸地好象被发现了。
      “——把‘晓’从世界上抹去。”
      听完这句话我呈河马状僵在了原地。她,她,她刚刚有说什么吗?……

      这个目标的真实性几乎立刻得到了验证。我加入夕之后的第三个月,传来了晓之[三台]鸢死亡的消息。也不知我们的[三台]之姬用了什么诡异的术,据说两人的尸体都没有留下。但查克拉反应却完全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也许有一天,我和蝉蜕也会那样。永远消失,不留痕迹。

      啊啊啊啊啊啊!!不对不对!我怎么可以那样想!!!本小姐才不会被那个什么破晓给干掉!!!!(虽然加入夕也是在零大人的威逼利诱之下……)

      所以。
      晓之青龙迪达拉。不好意思了。
      请你消失吧。
      我被赋予的生存的意义,就是取你人头。

      PART 02
      “矢月前辈,你在发什么呆啊?”
      我抬起头白了蝉蜕一眼,这死孩子,居然跑我前面去了。姐姐我正在缅怀历史表决心呢,说实话你还是去晓那里跟着蝎大人吃棉花糖吧。要是哪一天上面下了抹杀赤沙之蝎的任务,你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才怪。真不知道蝉蜕来[夕]是做什么的……当然,十之八九也是被零大人拐来的。

      夕的任务分配简单明了——简单到有些残酷。
      每个人都必须消灭和自己拥有相同代号的“晓”成员。
      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我一直疑惑为何夕的成员皆是女子,但这个疑团也逐渐揭开了。零大人是女权主义者——这还在其次,关键在于这十名女子的身份。蝉蜕是[玉女]蝎的旧部,我和[青龙]迪达拉是自小一同长大的儿时玩伴。(不过这是约莫七年前的事了,我简直连他现在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只能揣着通缉令找)其他的同伴,我也略有耳闻:前任[三台]似乎是鸢过去的恋人,这大概是最单纯的一种关系;现任[南斗]魑鱼在雾隐时是晓之[南斗]干柿鬼鲛的学生;[北斗]萤也与角都是故知;至于[朱雀],我甚至连她的真实面容都未见到。只是和魑鱼谈起的时候,她淡淡说了句:“那孩子是晓之朱雀同族的妹妹。”

      原来如此,是血亲。
      看来夕的手段也老套到了极点,利用与他们有着羁绊的女子,寻找人性的弱点以求各个击破。
      老套的手段大多有效,[三台]的成功就是一例。——也许是因为那个可悲的晓之[三台]还惦念着旧情吧?
      不过[空陈]晶的背叛的确出乎我的意料,她性格颇为和善,与我也一向投缘。转念一想,她似乎有个美人的通病,一直渴望永久保持自己的容颜,会投奔大蛇丸也是情有可原吧。

      至于我呢。其实我的名字也让我难以启齿——因为这个名字,我在加入后的一个月内,时常有人冲我大喊一声:“朱雀,叫你呢!!”
      我:“- -前辈,我是青龙。”
      众:“怎么可能你不是叫鼬么!!!”
      我:“我不叫鼬,谁说我叫鼬了……”
      众:“零大人喊你叫鼬!!!!!”
      我:“那是大人嫌我名字长简化了……”
      众:“那你叫啥????”
      我:“小女子姓矢月,叫鼬……”
      众:“你看你就是叫鼬嘛!!!”
      我:“……守= =//”
      众:“- -你刚说你叫什么?”
      我:“矢·月·鼬·守………………- -///////////////”
      众:“哦……(恍然大悟状)那还是叫你鼬好了,朱雀。”
      我:“我真的是青龙……”(他们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说起这个名字……可是源远流长……]
      母亲诞下婴儿后,首先看见的东西就成为婴儿的守护神,因此我们一族中所有人的名字中都带有“守”“护”“佑”等字眼。我的外婆生下母亲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窗外的月色,因此母亲的名字叫做“月佑”。至于我……母亲原本策划已久要给我起个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好名字,可惜,当虚弱的她睁开眼睛时,最先看见的是我那模范老爹从山上打来的……黄鼠狼一只……………………

      老妈:“- -孩子他爹你这时候打黄鼠狼做什么……我们女儿的名字还没起呢……”
      老爸:“黄鼠狼不挺好的,传说还是通灵的神兽呢,就叫鼬佑好了……和你一样。”
      老妈:“……你才鼬鼬呢……还是用‘守’字吧= =鼬守啊妈妈对不起你……当然你爸爸更对不起你……”
      那时侯的矢月鼬守,还不了解这个奇异的名字中系着怎样的宿命。

      PART 03
      “前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路边小店中,嘴里塞满三色丸子仍不忘提问的蝉蜕。
      “木叶。”我头也不抬地应她。宝贵的吃饭时间怎么能浪费在回答傻孩子上。
      然而我漫不经心的一句竟使她的下巴差点掉到桌子上:“可是,可是前辈的目标不是……”
      “我知道他叫迪达拉。”我悠闲地啜了口凉茶,蝉蜕如遭雷击的神情还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可是你该不会傻到以为他还在岩隐老家等着我回去和他玩泥巴吧?”
      “那前辈是怎么知道……”蝉蜕脸上的困惑仍然没有消去。
      “我怎么可能知道啊。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反正木叶也有人柱力,我们可以先去打个招呼顺便观光,如果撞上[晓]就把他们干掉好了……”要我揣着迪达拉的通缉令满世界跑,门儿都没有。
      “矢月前辈你可真悠闲。”蝉蜕不满地嘀咕着。
      “废话什么。[夕]的任务没有时间限制,在自己死之前完成就行了。况且——”我用手指轻轻地拨弄胸前翡翠色的鸟形玉坠,“这个‘绊’会把我们和目标牵连在一起的。”——所谓“绊”,简单的说就是把我们和各自目标的羁绊具象化,也可以称作是“有实体的思念”。根据羁绊的强弱和目标查克拉的不同,玉的质地和形状也会有差别。蝉蜕的“绊”要比我强许多,那块深紫色的美丽勾玉在她的脖颈上闪烁着柔和的光,清晰地呈现出了蝎子的轮廓。这强大的“绊”便是她对蝎依恋之深的证明啊。

      这样的蝉蜕,不适合做忍者。然而这毕竟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盘旋曲折,最终会延伸向那没有尽头的黑暗吧。可悲,但却无法改变。

      “蝉蜕,空气好象不那么潮湿了,收拾东西走吧。”我把空了的茶杯搁下,走到前台付了账,转身向她喊道。蝉蜕正呆呆地凝视着窗外出神,这时忽然叫出了声:“前辈你看,那好象是[朱雀]前辈的传信鸦哦。”
      “该死,别嚷嚷那么大声。”我抱怨着走向窗前,抬起手臂,那只黑色的鸟儿便极聪慧地跃到我的手上,歪着脑袋用[朱雀]空灵的声音说起话来。

      “宇智波鼬。木叶。避。”
      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我答了声知道了,顺便嘱咐它替我向它的主人问好。鸟儿大概是听懂了,深黑的翅膀一扑,穿过敞开的窗蹿入了天空。
      “什么意思啊??”我转过脸便看见蝉蜕同学扑闪着星星眼望向我。
      “晓之朱雀宇智波鼬在木叶,或者说在去木叶的路上。她让我们别去——那也是当然的,是她的目标嘛。”我把传信鸦的断句拼凑起来告诉蝉蜕。
      “那么,要换路线了么?”蝉蜕似乎有些懊恼。确实,现在我们距离木叶村很近,如果绕路去其他忍者村,大概最近一周都只能露宿野外了。蝉蜕的身体向来虚弱,染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用,就这样前往木叶好了。”我迅速作出了判断,“大不了碰上他们装不认识。”
      “可是……那个……”蝉蜕露出为难的神情——她的演技不怎么样,所有情感都写在脸上。要是真撞上了晓,非大惊小怪地咋呼好一阵子不可。
      “哎,要是你出了什么破绽,我就按住你嘴说这孩子平时爱犯花痴,看见帅哥就发病。”要是碰上[南斗]鬼鲛就更方便了,直接说蝉蜕胆子小,看见会走路的鲨鱼被吓着了。
      “……前辈!”
      “不闹了,上路吧。一星期的露宿生活,你这身子受得了我还不乐意呢。”我披起长袍——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改成了黑底缀兰色彼岸花,“哦对了,到了木叶不许叫我的名字。”
      “为什么?”
      “女孩子怎么那么多废话。算了,反正你平时也都叫我矢月前辈。”
      “……哦。”

      ——为什么不能叫?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宇智波鼬在木叶可不是受欢迎的名字,我的全名矢月鼬守惹来的麻烦绝对不会比他本人出现更少。虽然木叶不至于蛮不讲理把名字里带鼬字的一棒子打死,可那上下打量的眼神着实让我感觉不好受——所有第一次听我说出名字的人,都是那样的神情,一副“你真的是女的?你真的不姓宇智波?……”的样子。

      而且,对“鼬”而言现在的木叶还有个最大的麻烦。
      ——宇智波佐助。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章之一 鼬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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