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 ...
-
安室透、不，是降谷零，最初作为公安进入黑衣组织做卧底时，他是归琴酒手下管的。
以波本的代号活动，并逐渐爬上来，在危机四伏中勉强获得了二号人物朗姆的赏识，却仍旧难以接近黑衣组织的核心秘密。
某一天，他见到了琴酒口中的那个女人
——代号苦艾，他们称她为贝尔摩德
金发的神秘女人，疑似黑衣组织BOSS最信任的人，安室透在心里这样标记着。
为了套出BOSS的信息，他想办法逐渐调到她身边工作，被她注意到。
但安室透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翻了车——
那是雾气弥漫的一天。
作为司机，协助变装的她出完任务，打扮成男人的贝尔摩德忽然和他搭话，了解起他的情况，而当时安室透已经作为助手帮了她好几次。
娴熟地回应，他试图从贝尔摩德口中套出更多信息；
“波本，”去除伪装的金发女人说：“你主动要求来我这里，是想知道什么呢？”
黑皮帅哥开着车说：“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女上司比琴酒好。”
“琴酒要是知道，会被你气死。”金发女人看着他，笑道。
安室透以为蒙混过关，却没看见旁边的女人眼中泛起瑰丽的色泽，盯着自己看了两秒，她说：
“你本名叫降谷零，对吧。”
尖锐的刹车声中，枪顶在了女人头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安室透瞬间回顾自己所有言行，没有任何泄露的地方，加上他个性的掩护，她怎么察觉到的？
“我不但知道你的本名，还知道你的身份，”被枪顶着脑袋，贝尔摩德毫不紧张地竖起一根手指，微笑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
“别紧张，我只是想跟你做个交易——我能知道你”
全靠的是那双眼睛。
被称为[洞察之魔眼]的眼睛，不被归为个性、甚至也不完全被魔术师所承认的可怕能力，通过看到他人对待目标的影像，能够获取目标隐藏的秘密。
贝尔摩德这样解释，她说，发动魔眼需要付出代价，而之所以使用洞察来威胁安室透，是因为他适合帮她做一件事：
“除了之前我们达成关于雪莉的协议以外，我需要你帮我保护一个孩子，她住在毛利小五郎家附近，你监视冲矢昴也很方便，”
“她叫绿谷奈奈。”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安室透手指扣在扳机上：“你的命握在我手上。”
贝尔摩德冶艳地笑：“你杀不了我，波本。”
“我的个性，是不死。”
在公安卧底震惊的眼神中，贝尔摩德叙述了她的要求：只要达成交易，他可以做任何事，甚至可以要求她帮忙圆谎。而安室透需要做的，仅仅是保证这个叫绿谷奈奈的女孩，不被魔术师发现。
魔术师？身为公安的降谷零知道，在非时院的记载中，一个古老的称呼被用来形容他们——
权外者，冬木特别市[大爆炸]和[厄兆事件]的主使人。
“除此以外？”
“只要不让她被魔术师发现，除此以外，别无要求。”
“她被别人伤害，甚至死亡？”
“甚至死亡。”
“我能问问原因吗？”黑皮的卧底问。
“那不是你应该知道的。”贝尔摩德说：“怎么样波本，达成这个交易？或者，死在这里。”
安室透低头想了想，问：“最后一个问题，那个孩子是你什么人？你告诉我，就算达成交易。”
酒厂卧底看到女人眼中泛起异样的神色，虽然只有一瞬。
她说：“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那么，交易达成。”把枪放下，安室透的脸上露出奇异的笑容，他冲贝尔摩德摊开手掌，说：
“虽然你的个性是不死，但我也有个性啊！”
安室透、或者说降谷零，个性[卧底]，除擅长一切卧底技能外，最大的的杀手锏，被他称为[死亡把柄]。
这个杀手锏目前仍无人知晓，因为
“这个能力我至今没有用过。”
“在我获得你不可告人秘密的那一刻起，交易就达成了：从我问你的第一句话，到你刚才回答的最后一句话，这期间所有内容，如果被你泄露给任何人，你就会因心脏麻痹而瞬间成为植物人。”
“即便个性是不死，也无法破解植物人吧！”双面卧底说。
“真是狡猾，波本。”贝尔摩德说：“绝地反击，不过如此。”
金发女人看了看车窗外的雾气，转头问：“算了，既然如此，你应该对交易放心了？”
“嗯，”安室透拿起鸭舌帽戴上，打开车门，外面大雾弥漫。
“合作愉快。”
——————
今天的天气同那天很像，也起雾了。
安室透把手里沾着水珠的帽子放在茶几上，推推眼镜。
他在等对面的银发少女做出选择。
虽然无论她选谁，自己都会继续插手——之所以逼迫她，与其说是为了完成那个交易，避免绿谷奈奈因为绿谷出久而曝光的可能；还不如说是为搞清楚这个女孩身上，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让非时院都忌惮的秘密。
一开始，他就发现这个女孩，对自己颇为忌惮。她对一个咖啡厅服务员下意识防范，是因为她也有贝尔摩德那样的魔眼吗？
安室透观察一段时间，基本排除这个可能；
绿谷奈奈确实没有个性。
通过公安查档案，安室透了解到，这个银发女孩三岁在美国被绿谷夫妇收养，巧的是，当时黑衣组织有在附近活动的迹象。他达成交易时，能够感受到贝尔摩德“亲人”这句话没有说谎。那么，他可以推测，贝尔摩德出于某种原因，将绿谷奈奈送到了美国的那家福利院。
那她与绿谷奈奈是什么关系？
安室透打探了很久，没有收获，就在他快放弃的时候，彭格列找了上来。
顶着“世界第一杀手”称号的彩虹婴儿向他询问贝尔摩德，透露了两人不同寻常的关系。安室透因此反向查到，十几年前，Reborn曾经和贝尔摩德是情侣关系。
当时她以奥斯卡影后莎朗的女儿，克丽丝·温亚德的身份活动着，留有一头闪耀的银发。
不知什么原因，这两个人分手了。
几两人重逢在十一年前的冬木市——贝尔摩德从[厄兆事件]中救了Reborn的命。
之后贝尔摩德就出现在美国，把三岁的绿谷奈奈扔在孤儿院门口。
从和她几次语焉不详的通话中，安室透得出结论：
他认为，绿谷奈奈应该是贝尔摩德和Reborn的女儿。
“绿谷少年说，她在被捡到的时候失忆了。”金发大英雄在校长办公室曾这样说。
安室透看向对面的银发少女，她的脸色因逼问变得十分苍白。
八木俊典不忍道：“安室老师，不用这么快就做选择...吧”
“我只是为了执行上级的安排，雄英的效率太低”而且妨碍的人也太多。“一个更换监护人的事，一拖再拖，总是得不到解决。”
用非时院传话人的身份作威作福，安室透看了眼NO.1英雄。
她最好不要选欧尔麦特。
“你们瞒着她，考虑她的感受，我理解，”在大英雄不赞同的神色中，英俊的男人说出冷酷的话：“但是，前有狼后有虎，敌联盟和冬木同时蠢蠢欲动，这个效率可不行。”
还有黑衣组织，他在心中补充；
要尽快把她控制在可见范围内。
银发少女微微颤抖起来；
“但是也不能强迫她离开家吧！”八木俊典替她争取：“住到学校，雄英可以保护她的。”
黑衣组织的BOSS究竟派贝尔摩德去冬木做什么，她又是为何失联；
这些事情必须要查。
所以就不能让Reborn发现绿谷奈奈的身份，把她带走。
意大利可不归非时院管，那里是彭格列的天下。
“雄英可以保护她，但是绿谷的姓氏会连累她，欧尔麦特，”安室透说。
“绿谷出久是你的弟子，你、我、校长、相泽都知道。马上要运动会了，加上USJ，你觉得媒体注意不到他吗？注意不到他的家人吗？到那个时候...”
“我明白了。”
艰涩沙哑的声音响起，银发少女紧紧拽住裙摆。
步步紧逼让她脸上血色尽失，她说：“反正于公于私，你都没有给我任何选择的余地，监护权交给谁，有区别吗？”
“我说不说，有区别吗？”
绿谷奈奈抬起头，嘴唇发抖：“我不知道你说的母亲是谁，让我一个无个性的普通科学生变得这么要紧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你是编故事，还是说实话。只要保证妈妈和哥哥的安全，
监护权给谁，我都无所谓...”“把她交给我，安室透。”
旋风似的走进来关上门，相泽消太重复：
“把她的监护权交给我。”
相泽消太看向安室透的眼里隐现红光，黑发无风自舞，他说：
“你说的那些东西，她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安全问题我们会解决，”他看向消瘦的英雄，后者点头，和他统一战线：“她只要一天没从雄英毕业，永远是雄英的学生，也是我的学生。”
“我的学生，我来保护她的安全，不劳外人费心。”
酸涩猛地冲进心房，银发少女的睫毛剧烈颤动着，忍住泪意。
“我选相泽老师。”
她说。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第 40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