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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联合番外一 ...

  •   “当、当、当——”
      最后三声钟声敲响,童话故事里,王子是该亲吻公主的。然而郝懿等了许久,花园里的林泽和司和还是没有动作。从国外回来到现在,又过了几个月,眼看着苏问和高访都要另结新欢了,他们却还没有复合的迹象,真是叫人着急。
      “笨蛋林泽,这要是我,早两个月我就把阿和给……”
      “给怎么样,司太太?”
      锤栏顿足之际,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郝懿一激灵,正想转身蒙混,腰间已拦上一双坚实而有力的臂膊。司澄刻意蒙上妻子的眼,不让她瞧见底下的情形,也让她没法看见他的神色。
      “趁着熄灯那一会儿的时间,扔下我就跑?把那些烦琐的应酬都扔给我,自己跑来露台看热闹?还自带了酒?嗯?”
      三个问句,每一个字都近在耳畔,声声都对她有如此的压迫感与……吸引力。郝懿憋不住嘴角的笑,心尖上一点一点的痒意放大几倍全部挪移到了指尖。她不安分,语气偏还是一本正经:“阿澄,不许勾引我!”
      “到底是谁在做坏事?”司澄太懂得怎么“教训”这只顽皮的小猫,不需要再多说,郝懿的注意力已全被他吸引。他顺势带着人往里两步,等瞧不见了楼下的二人,才在妻子的额角亲亲安慰:“我知道你很想了解他们的最新进程,不过今晚不行,我猜林泽会找一个适当的时机求婚,所以我们最好不要打扰。”
      林泽要求婚?
      他已经恢复记忆?
      司和难道和他暗度陈仓悄悄和好?
      郝懿一瞬间有太多的惊讶,但眼睛一眨,却只是一句反问:“你就是这样化解我的八卦心的?”
      “呵,”司澄反扣了她的手,一副势必会把人带下楼的姿态,好在并没有吊人胃口的意思,“恢复的话,好像还没有,听他说是有一两个零散的片段,不过不怎么清晰,想来也没什么用。至于求婚是我猜的,之前你把求婚戒指的事告诉他,后来他找我做设计,成品下午刚交到他手上。我想林泽应该是一个懂得把握时机的人。”
      “嗯哼。”郝懿撇着嘴点点头,眼神飘忽,显然是更想回到原处探知最终结果。林泽求婚是大概率事件,但司和答不答应可就难说:“要是我,绝对不答应!在人家party的花园里求婚,过于随便了点!”
      司澄一挑眉:“司太太,我们结婚好像也不是很久。”
      郝懿抱臂回望:“司先生,听说婚礼前你是很正式求过一次婚的哦!”
      “啊!”司澄顺着她的话,似有若悟,“既然我的求婚你都可以‘听说’,那林泽的更可以不用看了,晚一点就能知道结果了。”
      他拉起人就走,郝懿想反口,却是来不及了:“老公老公,我错了!你的求婚我绝对难忘!只不过露台真的是一个很好的观景地嘛,去年我们约会,不也是这样被Daddy和爸爸妈妈围观?无伤大雅啦!”
      “是谁当初知道实情之后就变成了鸵鸟,害羞到连甜品都不想下来选了?”
      “孕吐的事,那能叫害羞吗?而且当初我更吃惊的是你爸爸妈妈的演技好不好?我真以为大闸蟹那一次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最坏的就是你了,前一天晚宴你居然不为我们双方引荐!”
      司澄无可奈何地挨了一下,刻意叹气道:“看来我们还是不要那么快要二胎,一孕傻三年,某位太太一下就忘记了,当晚是谁拉着我翘掉宴会。纵使我有千条计划,也没有一个能成吧。”
      郝懿反正是看到了二选一的机会:“八卦阿和和林泽,带我游车河,你选一个。”
      “晋哥揍你跟揍我,你选一个。”
      “他有杨昭在身边,顶得住的啦!走走走!你都能上来找我了,肯定要交流的也交流完了,剩下的以后再来。长命功夫长命做,我们先去玩啦~”
      “咁大声密谋,鬼都听到了,两个盲的还想偷溜。”耳听得两人声音渐小,苏问才从角落的一张休闲椅上起身。她一路坐在这里整晚,郝懿那个八婆不出意外是忘了她:“开了支酒,才喝这么一点,浪费。”
      然而对瓶吹也不容易轻松饮尽,又值苏大小姐心情不怎么美丽的时刻,这支靓红酒是半点儿没被她品出味。
      “啧,mummy's drink,我看我最好还是去阿Gin那儿找点沈淮存的烈酒。”
      正巧有人听到了她的抱怨:“何必多跑一趟?我楼下就有酒,要多少有多少。”
      苏问斜斜扫过一眼,倒是个长相漂亮的公子哥儿,宴会初始楼下见过,就是不记得名了。
      “周琦。”周公子伸出手,见苏问没有搭理的意思,也不恼,笑一笑又插回了口袋,“久闻苏问小姐大名,也知道苏小姐不随意跟人喝酒。今晚也不用给周某面子,就给我的私人珍藏们一些机会如何?”
      苏问笑笑:“你有多少支82年的拉菲?”
      周琦也露出笑容:“82年的拉菲倒没有,98年的波尔多右岸还有一箱,我想应该会合苏小姐的口味。”
      苏问摇摇头:“可惜了,我并不想喝红酒,也不想单独跟人喝酒。”
      “那确实不巧了。”周琦面上闪过一丝不快,盛气之下少了几分风度:“我原听说苏小姐和高访分手分得彻底,看来也只是传闻。苏小姐,高生都寻了新女伴,你也是时候move on了吧。”
      高访!高访!
      莫名其妙出来周琦这么一个人,仿佛就是为了提醒高访的存在。
      他逢场作戏,能关她什么事!
      苏问越不爽,喝得就越多,几乎要把高访的库存给清了。酒保已经不敢再倒,托着酒瓶直接嘀咕到了老板跟前:“Gin姐,再这样下去,我怕高总要追究的。说到底,他和苏问小姐已经……”
      “已经什么?”Gin毫不犹豫夺走酒瓶,抬手驱赶怕事的小酒保,“不让他老婆喝酒,我们怎么做生意?你走走走,别在这儿乱操心。来,高太,我再给你来一杯。”
      苏问趴在吧台皱眉:“谁是高太?”
      Gin掏出手机翻通讯录,间或瞟她一眼:“不就是你啰,谁不知道,你就是高古板的漂亮老婆呀。”
      “我才不是!”
      苏问无理力争,Gin才不理她,直接通知了高访:“高总啊,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苏小姐在我们这儿醉得不省人事,我又联系不上司太,只能找你了……啊,是……对对对……好,我等您过来。放心,在您来之前,我会照顾好苏小姐的。”
      Gin的为人高访还信得过,令他担心的,绝对是醉酒的苏问。他见过她发酒疯的模样,“不省人事”,恐怕加上百倍修饰都不能完全遮盖她的失态。
      “明明是宴会散场了才走,半小时内居然还能喝成这样。”高访面色相当糟糕,抱了人在后座安顿好,又忍不住回头询问:“Gin,她到底喝了多少?”
      Gin咳了两声:“来之前好像就喝了不少红酒了,后来又喝了你存在酒吧的那些,混着喝的,所以上头比较快。”
      高访一时无言。顿了顿又道:“以后没我的同意,不准再开我的酒给她。”
      “OK!”Gin应承得很快,转而就补充:“也没有多少以后了,你的酒已经差不多被苏问喝光了。”
      他最好是不再在这一处存酒!
      偏偏Gin就是不怕他的冷脸:“不存的话,苏问喝自己的更糟,要不你别管她了吧。”
      高访火气上头,后座那位还及时给奸商递了圈钱的工具:“不许管我!……我才不是……我跟那个混蛋高访才没有半点关系……”
      Gin无辜地耸了耸肩,高访松松领带,“啪”一声用力关上了车门。他确实不应该管这女人的破事!
      然而苏问就是天派来治他的。一驶出Gin的眼神揶揄区,好容易开始放弃手舞足蹈的醉鬼就开始在高访车里哭,比当初金碧辉煌会所里那场戏还要哀转久绝,凄楚万分。高访头痛得就好像喝醉了酒的人是他。
      “苏问,闭嘴!”
      “我不!”
      他跟一个醉鬼较什么劲?
      闹到最后,是把人也给带回了家。苏大小姐的脸红扑扑,闹了一路后浑身更像没长骨头一般软软绵绵,高访几经辛苦才把人弄到客房。也好在他有先见之明,苏问躺下不到五分钟,就吐脏了一床被子。
      高访头上青筋都在跳:“苏问,我上辈子欠你了是不是?”
      苏问趴在床沿,眯着眼抬了下头:“你这辈子就欠我了!”
      高访气得直接将人丢进了浴室。他原来还觉得苏问这半年里长进不少,然而后者今日原形毕露,说到底还是个任性的小孩子。他现在不止怀疑自己是不是还适合和苏问在一起,也怀疑自己能不能像占南弦一样当个好爸爸。他估计两样都没准备好。
      俗话说,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待高访收拾完客房这一堆烂摊子,苏问还没从浴室里出来。没吵没闹,安静得叫人害怕。他试探着喊了一声,里头一点回应也没有。才坐下的高访心里猛然一紧,靠近浴室门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终于是暴力将其打开了。
      也还好开了。闪亮的礼服长裙随意丢在地上,堵了大半的下水口,浴室地面已积起一指高的水。苏问全身浸在浴缸里,几近连口鼻都要没入水中。
      高访的心几乎停了一拍。还好他的浴室里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红颜料、红墨水,否则看见这比得上凶案现场的现场,真的会当场心脏病发,紧急送医。
      苏问迷迷瞪瞪倒睡得开心。高访花大力气将她从水里打捞上来,她蹭了两下人家的手臂就继续睡了过去。好在一张嘴足够甜,迷糊之中还记得一句“访访,good night”。
      高访只能认命地帮她擦身子、吹头发、换衣服、卸妆,干尽一切老妈子该干的活。他生病时她照顾,她醉酒了他忙乱,也不知道是不是应了那句“天道好轮回”。
      ——反正当晚苍天是饶不过他了。
      到了半夜,苏问口渴醒来,才发现高访屈就于沙发之上。她忍不住驻足,停留着停留着就变成了偷吻。高访真的很像一个睡美人,她也依旧很爱他。
      同是失恋,虽然当初是她带着司和先跑,可到最终,苏问是反过来羡慕司和的。她也想像后者一样逃得远远的,但偏偏从她出逃的第一刻,她就在想高访。离得越远,思念就越沉重,所以最终她只能折返。
      “访访,访访……”苏问忍不住落泪,抱着膝盖蹲坐在沙发旁的动作小心翼翼,“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你了,我也没有机会了是不是?”
      泪眼婆娑,未曾完全消散的酒精令本就不算清明的神智越发混沌,苏问有意的压抑终于不受控制,嗷嗷哭声同时催醒了睡得不算多熟的高访。后者头疼欲裂,捏着眉间穴位起身,又摸索着将人从地上拽起,嘴里只是嘟囔:“苏问,大半夜的你又闹什么?”
      高访本想探身将最近一盏落地台灯扭亮,一个不察,坐在他身边的苏问便反身骑到了他大腿上来,换做抱着他肩颈痛哭。而人的身体当真会有些可怕的肌肉记忆,在意识反应过来前,高访的手已经落到了苏问的脊背,一些安抚性的动作也绝无法再用“保护姿势”来作为解释。
      他的“及时止损”是否真的太急、太过冲动?
      “下次不让你喝酒了。”短暂的沉思化作一声长叹。高访才说完,苏问就吸着鼻子用力点头道不喝,叫人看不出来她是真醉还是假醉。
      大抵还是有几分真实,否则以她好面子的性格,怎么会哭着求他别走。高访不得不承认,他为这些不寻常的字眼惊讶了,并且在其中感受到了些许触动。
      “苏问,很晚了,回房睡吧。”
      苏问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明天或许就来不及了。
      混乱的大脑想事有时最为简单,苏问全凭直觉,捕捉到了空气中那一点点暧昧,抓住了高访那一点点的心软,当机立断深吻了他。
      时机最难把握。在未来回头纵观,也许眼下这一刻的选择完全错误,可在此时此地,它最适合不过。
      高访是爱她的。
      他还爱她。
      还有一点点爱她。
      只要有一点点,那就够了。
      扑火的飞蛾是多么傻,但至多也就是个满盘皆输。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晃醒苏问的时候,钟表的针已指向八点一刻。她其实对前一晚的记忆非常模糊,但看看房间的布置和身体的变化,大致也能确认自己几个小时前在高访家里做了什么。
      不由捂脸,害羞之余是遏制不住的甜蜜:“老天,我居然真的睡了访访!”
      尚埋首在被中之际,高访已从外间回来。苏问察觉他进门,更不敢抬头,一直等到人在床沿坐下,她才突然起身扑入高访怀中,扯着他的衣服娇颤颤小声道:“我昨晚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高访只是亲了亲她的额角。
      由是心情更好。揽着高访,就像揽得了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苏问尤其感激老天垂怜。
      胸腔震荡,怀里的男人开了口:“问问,你昨天问我可不可以再试一次,我同意。”
      苏问眼睛发亮:“这次我一定做得更好!”
      她的眼里只有高访,高访同样专注地凝视她,眼中流露出的是她无尽喜欢的笑意:“酒彻底醒了没?头疼不疼?”
      “不疼,但要你抱。”苏问实诚得紧,又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撒娇的机会,抱着被子就是一阵挪动,差点儿把高访蹭下床去。她哈哈大笑,冷不防却被高访塞了粒小药片在口中,霎时苦得人皱眉:“这是什么?”
      高访没回答,眼神只瞟向了床单上的印记。苏问心领神会,乖乖就着他的手含了口水,心里本也想就此翻篇,但一时忍不住又往别处想了去:“访,你答应和我复合是不是只是为了对我负责?”
      “啧,八点半了还没有门禁记录,看来苏问和高访复合有望。老婆,我们两个的赌局看来是我要……诶,你干嘛去?”
      郝懿急匆匆从楼上冲下,司澄尚未摆完早餐,就见她睡衣也没换,随便披了件外套套了双鞋,着急忙慌的就往车库跑。他忙跟着也进了电梯,郝懿只管跟他交代:“今儿你晚几分钟上班,看一会儿西柚,我去接问问回来,她跟高访又吵崩了。”
      “又?怎么又……”司澄说到一半自觉停了,郝懿要知道缘由,也不用着急成这样了,“要么我开车过去吧,你在家等。”
      郝懿还不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开了车门直接坐上驾驶位:“行了,我会在合理合法的范围内小心安全驾驶,一接到人我就回来。她哭得紧,我看除了我去没人搞得定。”
      尽管在电话那头哭得稀里哗啦,真正在楼下等的时候,郝懿见着的苏问,是把自己拾掇得体体面面,帽子、口罩、墨镜一应俱全,由外看不出什么异状的。
      郝懿不解:“到底出了什么事?”
      苏问抽抽嗒嗒:“我睡了高访。”
      这不应该是件好事?要是换作她是苏问,估计会直接开个香槟庆祝,明爽上几天。但郝懿也料到了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她等着苏问的下文,果不其然听到后者控诉:“可他只想对我负责任。他还一早下去给我买避孕药!说什么我们现在感情不稳定,还不适合有孩子,他根本就是怕我‘胁子迫父’!他不信我!”
      照理说,高访虽然为人古板了点,但搞了那么多年销售,口才上应该不会差到哪儿去,偏偏每次在处理跟苏问的感情问题上,他的EQ总是低到能刷新郝懿对他的认知。这事儿原先不应该就是他占理的吗?他怎么会处理成这样?????
      “高访确实是个混蛋、笨蛋!问问,别钻牛角尖,别想太多,回去洗把脸,好好睡上一觉,醒来你就不难过了。”郝懿太了解苏问的个性,她现在就是情绪上头,等几个小时后理智回笼,该想明白的就都想明白了,说不准到时她又自个儿跑去找高访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附和骂上高访几声,然后当个称职的司机,顺利把人带回家就是。“对了,你吃药了没?没吃我顺带去一趟药店。”
      苏问一瞬哭得更大声,倒像被套路着错失了大好机会一般:“吃了——”
      郝懿只能叹气。
      好在之后家中来客令她省心不少。自林泽以诚心重新打动司和,二人每每前来总要带些好消息。这次更不用他们出声,司和中指上那一枚闪耀的戒指就直接昭示了结果。
      “Congratulations!”郝懿忍不住上前给了司和一个拥抱,把小表妹拉近身边后即刻摆出嫂子的谱告诫林泽:“林泽同志,当了我准妹夫,未来就要好好照顾我们阿和知不知道?绝不许欺负她,更不准先前的事再次发生!还有,好好保护你自己,千万不要让我们阿和担心、伤心,听见没有?”
      林泽笔笔挺挺敬了个礼:“是,二嫂。”
      郝懿露出会心的姨母笑:“你改口倒快!我婚纱可还没画好,你要着急,可得给我备加工费了。对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司和笑得腼腆,挽上了郝懿的手臂摇晃:“嫂子你不用赶,我们还没有要结婚。我先答应他,也只是先让彼此安心而已。至于领证和婚礼么,我还不急,总归我俩得再谈一段时间恋爱,我要好好考察他!”
      “考察?”郝懿揶揄,“他能到你面前,可是过五关斩六将,被我们一道道筛过去的,你还有考题能出吗?”
      “当然有!”司和正好借题发挥,看着是在答郝懿所问,目光全都向着林泽,“譬如以后家务谁做,一个月陪我出去玩几次,逢年过节回谁家,家里大事小事怎么处理,还有各种生活习惯,能考察的可多了,是不是?”
      郝懿笑言司和是个小管家婆,等出了桃花源,司和便问起林泽对这个称呼的看法:“你会不会嫌我管得太多了?”
      林泽很上道:“我心甘情愿被你管着,要是有一天你管烦了,管累了,我们也可以像二哥二嫂一样,找个管家和工人阿姨来帮我们打理房子。我只是很希望,每天回到家的时候,我都能看见你。”
      “你在滨江分局那么忙,到时候能不能天天回家还不知道呢。”司和心里的甜蜜涌上心头,憋着笑转身,背着双手走到了林泽前头。林泽只管上前,拖了她的手握在掌心,顺势将人带近自己,新做保证:“我争取天天回家,每一个假期也都陪你。”
      司和拿乔:“那我岂不会很忙?而且很快就变成黄脸婆了。林泽同志,你怕不怕娶一个黄脸的管家婆?”
      林泽笑着摇头:“不怕。”
      “那看来你是真的很想我快点去滨海?”
      他用力点头。
      司和眉眼弯弯,虚空画了个钟:“那我就拨动时针,让等待的时间变得少一点。林泽,我的小咖啡馆本来就不挣钱,现在还要提早结业,我可是没有积蓄的人,到了滨海你得养我哦!”
      林泽求之不得:“阿和,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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