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NO.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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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家里的事解决好了？”
弗兰克靠在厨房的门口，看着杰森在里面洗碗，他走过去从背后搂住杰森的腰靠在他的后颈处，无声的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
杰森有些无奈的放下了手里的碗，“我其实比较想干掉他们的……”她的情绪出乎意料的低落，“但是他们都是好人。”
如果她没有良知，那这一切都会变得简单很多。
但是她的家人把良知与温柔，当成礼物送给了她。
——以前的家人。
弗兰克亲了亲她的后颈，“你可以留下来的，J。”他的声音有一点沙哑，“我和玛丽都希望你能留下。”
“我们都不想再见到你浑身是伤的出现在院子里的样子了。”
那似乎是不久之前的事，他的指尖微颤，永远都忘不了杰森那天浑身是血遍体鳞伤的出现在她的院子里。
她的神色木然，似乎魂灵已经离开躯体，她站在院子里，站在暴雨中，冷漠的看着他们。
直到玛丽嚎啕大哭着扑了上去，两三岁的小姑娘从来没有哭得那么厉害过，她把那缕幽魂扯回了杰森的身体里，把她带回了人世间。
“我考虑一下。”
她最后还是动摇了，这里的生活太过于美好，玛丽就像是她的女儿一样，弗兰克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像个老混蛋，但是他是可以为了她而挺身而出的好男人。
这里是她的家，不用跟任何人分享的，她的家。
布鲁斯把耳机放下，他了解他的小孩，也能听出他的女孩正在动摇，放在蝙蝠洞的电脑桌上的照片已经有点褪色，里面少女清秀的侧脸却依然深深的烙在他的心里。
有些事变得不太对。
他捏了捏眉心，然后看着迪克走了进来。
在知道杰森回来以后，他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愧疚与痛苦让夜翼迷失在了一双翡翠色的眼睛里。
曾经的杰森有一双蓝绿宝石一般美丽动人的眼睛，如今拉萨路池里泡过以后，她的眼睛变成了翡翠一般的色泽。
“……布鲁斯。”他有些迟疑的开口，“我想去找找小杰，她的伤还没好……”
话还没说完就被布鲁斯打断了，“不要去。”他看着监控器上相拥着的两个人，“她不会想我们出现在那里的。”
——那是她的净土。
玛丽是个有点挑嘴的小姑娘，于是弗兰克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女孩坐在餐桌前一口一口的喂他们的小女孩吃东西。
杰森穿着黑色的背心和超短裤，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脚趾甲上涂得极不匀称的大红色的指甲油一看就是出自玛丽小朋友之手。
“饭在厨房里，自己去端。”她头都不回，“玛丽，不可以不吃培根，你太瘦了亲爱的。”
这个家可能真得缺一个女主人，只有杰森在家的时候弗兰克才会有一种平静的感觉，他们和杰森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爱让他们一直在一起。
于是他微笑了起来，“早上好，My ladies。”
夜翼行走在韦恩大宅里，他看到了杰森的房间里亮着一点烛火。他走进去，看见了守着烛火的芭芭拉。
她和他一样，都满怀着愧疚。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NO.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