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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黑城和悍马 ...


  •   小蒔NOTE:以后要怎麼才能生存?
      擷选:
      人家项少龙在战国还能吟一下后世的诗词来骗妹妹,她顶多会背几首诗词……

      胤祥脸色转霽,慨叹著指著墨雨拿过来的牙膏牙刷洗面乳矿泉水瓶问:「我发现你的用品颇為怪异……非铁非木非金非石非琉璃,却不知是什麼材料做的?」
      「我為大人说明一下吧。这是牙膏,类同上国所用的青盐,早晚使用能清洁口腔防止蛀牙。这个是洗面乳,用来去除面上的污垢灰尘。这个则是矿泉水瓶子,我们那边污染严重水质差,因此有人专门从事卖泉水。这三种包装材料都是塑胶做的……这些都是排解路途寂寞的玩物!」
      吕蒔解说完毕,见胤祥他们一脸的问号,连忙说:「此乃奇思淫巧之物,倒叫十三爷见笑了。」
      胤祥倒不在意这些微末小物,一门心思全在地图上,翻开图册细细的问。
      吕蒔仔细给他解说何為等高线法,怎样应用来表示河流的深度和河床状况、海洋的深度、地貌的高低起伏形态等等。
      至於那些铁路线公路线当时尚未有的,吕蒔就胡诌说:「要想富先修路,我父异乡寂寞,常对图思乡,这些都是我父虚构的省道市道县道,期望有朝一日能修成,以互通有无。」
      胤祥点首说:「你父亲既然思乡心切,怎不一起回国!」
      吕蒔这下子悲从中来,泪如泉涌,哭得稀里哗啦,抽抽噎噎的说:「都不在这世上了,爸爸妈妈……哥……呜……」心想只怕是自己错坠时空的说,自己的家人亲朋都完全生存在另外一个空间,在这个陌生得令人惶恐的世界裡只有自己孤苦伶丁的一个人,要怎样才能生存下去?怎样才能回到原来的空间?以后不知能否再见到家人?这裡既没有水电,又没有娱乐场所,更没有电脑电话手机电视机,闷都闷死了。
      她也不算是咒自己家人,他们是不在这个世界嘛。
      胤祥叹了口气,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说:「也别太伤心了,你好好做,待你成家立业封了官职,你死去的祖父父亲叫什麼名字,去呈报了吏部,一併追赠官职,再封你娘誥命,当可告慰他们了。」
      他心中倒是真真切切的感到可惜:三阿哥府裡招揽了陈梦雷等大儒,著书立说,变著法子讨皇阿玛欢心,自己和四哥将这本地图献上去,皇阿玛只怕比得了一百部《明史︾还开心了,这等人才见著了怎麼可以放过,当下深深一躬:「不知你一家竟如此胸襟学识,方才多有得罪。」
      吕蒔连忙回礼,连声道:「不敢当不敢当……小人还得谢谢大人的救命大恩哪。」虽然电视剧中说胤祥是个侠王,最好打抱不平的,可是天知道真实的十三阿哥性格如何,哪裡敢得罪人家大爷,又不是嫌命长了。

      一行人在小河口住了一宿,傍晚的时候,拂面的风已经没有那种灸热的感觉,眾人精神抖擞的爬起来,随意吃了点乾粮,收拾好行李啟程。
      一路上,胤祥不断转弯抹角的盘问吕蒔,和天真单纯不懂世事的吕蒔相比之下,胤祥就是老奸巨猾了,虽然吕蒔说话很小心,还是让胤祥觉得眼前的俊秀少年常犯常识上的错误,也不能全怪人家,毕竟自小在异邦长大,但不可否认,他却是天文地理算术均有涉猎,就连自己最得意的兵法上也可以发一通闻所未闻的新奇见解,竟是个全才。
      而吕蒔不小心洩露的知识,她都推说是父亲祖父所教,更是让胤祥觉得扼腕痛惜懊恼,怎麼有才能的人这麼早就去世了?
      当然在吕蒔旁敲侧击之下,也知道现在是康熙四十三年(一七0四年),因為黄河年年水患,因此康熙命四阿哥胤禛,十三阿哥胤祥视察河政。
      眼看是秋汛将到,四阿哥胤禛带侍卫沿岸而下去看黄河古道,十三阿哥胤祥却带了五个从人陪了拉锡察等视察黄河河源。回程时胤祥等人和拉锡察等分道扬鑣,转道去了趟蒙古,现在却是去和四阿哥胤禛会合。
      吕蒔听了又喜又忧,喜的是听到熟悉的人和歷史,不至於盲人摸象了;忧的是歷史上的雍正可是出了名的阴沉刻薄人,一个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当路边出现了行人后,吕蒔的最后一线希望破灭了:眼前的人个个脸有菜色,脑后拖了条猪尾巴,衣裳襤缕,衣服款式一看就是清朝的。
      吕蒔不由又是痛哭了一场,让十三阿哥等人颇為诧异,不过他们这两天来和吕蒔相处愉快,语言投机,以為吕蒔是因為得脱大难一时感触而哭,都著实安慰了一番。
      沿途无话,一行人终於来到了黑城。
      黑城是北方党项族建立的西夏国古都,名叫「亦即乃」,就是党项语的「黑水城」。
      黑城平面為长方形,周长约二里许,东西两墙中部开设城门,并加筑有瓮城,城墙高耸。街道墙壁整齐排列出木头簷柱,一条青石板大街上排了几百幢石屋,石屋后则是泥砖屋、茅寮等简陋的房子。
      不过行人倒是不少,街道两旁了摆满了特產农作物牲囗等物。
      吕蒔看了撇撇嘴:还说是交通枢纽了,在广东随便找座小镇都繁华过它,更不用说县城城市了。
      吕蒔好奇的东装西望,一眼瞄到胤祥眉头深锁苦思冥想的样子,不由又是暗笑。
      原来康熙好算术,儿子们為讨好父亲,均对算术下了极大工夫。
      胤祥自幼爱好兵法,曾在古北口练过兵,不但精通《九章算术︾、《周髀算经︾、《四元玉鉴︾、《数理精蕴︾、《三角形论︾、《积求勾股法︾等等,就连西洋演算法也是知之甚详的。
      他知道吕蒔擅长演算法后高兴异常,立即出了道鸡兔同笼考吕蒔:笼中有鸡和兔,头二十五个,脚八十隻,笼中鸡兔各几隻?
      吕蒔不由暗笑,这道题小学生就会做了,自己还知道五种解法。现在竟然给胤祥用来考自己,不用纸笔自己动可以算出是鸡十兔十五隻啦。
      这道题还算简单,学过演算法的人一般都会,胤祥不以為意,又出了道韩信点兵:韩信站在将臺上,他的部队成六十二个方阵通过将台,这时韩信飞马入列,他和他的部队刚好是一个大方阵,这支部队共多少人?
      吕蒔不费吹灰之力,她不用筹和算盘,在纸上鬼画符似的写了几行符号,就将答案三九六九人算出来了。
      胤祥惊奇於吕蒔的演算法古怪,见两道题都轻易算出来,不服输的心态暗起,又出了道题,这道题却是康熙《积求勾股法︾法中已知三角形面积、求解其勾股弦的定理:一个直角三角形的面积為五十四,求三边勾、股、弦分别為?心想这种方法除了阿玛和几个亲近的侍读知道,外边的人就算会也要费不少工夫,这下可难到你了吧!
      却不料这种题对吕蒔这个参加过数学竞赛的人来说更是简单,唯一觉得有难度的是她不太清楚勾、股、弦哪个是指长宽高,问明后立即报出勾九、股十二、弦十五的答案,惊得胤祥差点出骆驼背上跌下去。
      这下胤祥收拾起骄傲的心态,虚心向吕蒔请教,吕蒔好玩心起,将自己在数学知识应用竞赛考过的题改头换面让胤祥答,这下子胤祥可就头大了,纵然他对数法很有自信,限於歷史的局限性,也是比不过吕蒔的。
      目瞪口呆下,胤祥苦笑著摇头说:「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拜下风,以后我就拜先生為师,还请先生有以教我……」
      吕蒔呵呵轻笑,虽然胜之不武,还是觉得很高兴。说:「老师不敢当,咱们互相切磋好了。」
      一行人找了间看起来比较乾净的客栈住下了。胤祥便吩咐一个蒙古出身的侍卫森布林,去马市将骆驼卖了换成马。
      而吕蒔第一件事便是叫老闆烧了热水洗澡。
      这小地方连浴室都没有,等了许久,店小二才将一个木製大桶搬进她的房间,吕蒔见木桶陈旧破损,也不知道积了多陈年老垢,忙叫小二用清水洗刷了十几遍才敢使用。
      不过脱下衣服,她就发现颈上只餘下条铂金项鍊,链坠金镶玉团凤竟然不翼而飞了!那玉团凤是块羊脂白玉,只有一分硬币左右大小,是吕家祖上几百年传下来有点灵验的、向来充当护身符的角色。
      要不是吕家世代极少生女,就算中□□般生出来了也很难养大,老爸肯定不会在她刚生下来就将玉团凤自哥哥颈上转到她颈上。
      吕蒔哭丧著脸将房间和行李找了个底朝天,却连玉碎都找不到一星半点。
      怎麼会不见了?要知道老爸怕年纪幼小的她弄不见玉团凤,可是将项鍊和掛坠焊死的。
      吕蒔苦思玉团凤是什麼时候什麼地点不见的,却怎麼也想不起来,唯一肯定的就是昨天还在,因為早上换衣服的时候还摸到过。
      她倒没有想要回头去找玉团凤,沙漠黄沙浩瀚,连路都没一条,他们的足跡只怕早就给风沙吹没了,那麼小的玉哪裡找去。
      她鬱闷的换过一身乾乾净净的衣服,对异时空遇到的第一个小镇也没有兴趣去逛了,毕竟她身上一文钱也没有,看中什麼还不是白看,徒增鬱闷罢了。
      「篤篤篤!」胤祥敲了敲门,走了进来,看见她的苦瓜脸,笑道:「怎麼了?」
      「丢了个玉坠,唉!却是父亲给我护身的。」吕蒔虽然痛惜,却无可奈何,只好当玉有灵性,在她穿越时空的过程中為保护她而玉殉了!
      胤祥摸摸她的头,半晌才道:「森布林将马买回来了,你要不要挑一匹?」
      「要!」吕蒔跳起来,拉著胤祥出去了。
      远远的就听到店裡马厩人腾马嘶,喧闹非常。
      侍卫森布林候在门口,见他俩回来,忙迎上来打了个千说:「爷,马换好了,一共十二匹!刚好今天是集日,买的都是大宛马,素质很不错。」
      胤祥很高兴的拍了下他的肩头说:「好,办的不错!」
      吕蒔围著马槽团团乱转,高兴得手舞足蹈。
      马!小说中出现最多的运载工具。作為都市裡一个平凡的女孩子,吕蒔只不过在旅游区景点裡骑过马坐过马车,在听到马的瞬间,她想到了郭靖的汗血宝马、张丹枫的照夜狮子马、吕布的嘶风赤兔马……
      虽然吕蒔不是伯乐,但也觉得面前的马和以前在旅游区裡的马绝不同,匹匹粗壮结实,矫健威武。
      尤其是一匹全身没有一根杂毛的黑马,宛如头马般雄健驃悍,气势逼人,在马槽正中占了好大的一个位置,其他的马都挤在两旁不敢越雷池一步。
      吕蒔虽然觉得黑马很酷,但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是不敢奢望自己能驾驭这匹桀驁不驯的骏马的,所以她找了匹看上去最和善漂亮的小红马,将一块果汁糖放在手心打算进行怀柔工作。
      在电视上就看过饲养员喜欢喂方糖给马吃,方糖虽然没有,糖果自己背包裡却不少。
      小时候她喜欢收集漂亮的糖纸,在那裡一见就挪不动腿,身為吕家兼妈妈娘家张家第三代唯一一个女孩子,受宠自然不在话下,当然培养了家人搜罗新奇的糖果的好习惯。这不,前天哥哥的朋友一见就孝敬了几包糖果。
      小红马乌溜溜的眼睛眨了眨,两个圆圆的鼻孔很可爱的抽动著,闻闻吕蒔的手。
      「吃啊!很甜的哦!」吕蒔用最温柔的声音说。
      小红马大概也觉得吕蒔手上的食物味道很吸引牠,舌头一捲就进嘴了,粗糙的舌头刷过吕蒔的手心,痒得吕蒔笑起来。
      乘著牠专心吃糖果的时候,吕蒔轻抚马颈中的鬃毛,柔声道:「乖马儿,以后你就归我乘坐了,你可要乖乖的听话哦!」
      小红马轻嘶一声转过头来,在她手臂上挨挨擦擦,神态极是亲热。
      「真乖!再给你一粒糖,就一粒哦,吃太多可是会蛀牙的。」
      吕蒔从口袋裡又掏出一块糖托在手心,忽然背心一紧,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使得她向后飞去,「砰」的一声摔到在地上,一时背痛欲裂。
      好不容易爬起来的吕蒔头昏目眩,颤声问:「怎麼拉?发生什麼事了?」
      胤祥幸灾乐祸的笑:「哈哈哈……这黑马真性格!一定是你说话太娘娘腔,牠听得不顺耳!」
      吕蒔连翻几个白眼给他,这死小孩也太没同情心了吧!
      「这马性子还真烈!」森布林呆呆的。
      「吕先生,这黑马当惯头马,可能是你喂东西的时候在牠面前经过却没有先喂牠,牠生气了!」森布林汉语不甚流利,结结巴巴的说。
      黑马彷彿听得懂,前蹄腾空作人立状,还狂嘶一声,顾盼之际,更显得神骏非凡。
      小红马早吓得脚软,和其他马闪闪缩缩躲在一旁发抖。
      不会吧!这麼霸道!
      吕蒔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嘟嚷著说:「你想吃糖就说嘛,你不说我怎麼知道了?只要你想吃,我怎麼会不给你吃,用得著狠狠把我摔在地上?很痛的耶!」
      吕蒔从口袋裡又摸出一块糖放在手心裡,但是看到黑马雪白的大板牙又连忙缩回手,这马是吃草的还是杂食性动物,自己可不太确定,别给牠咬了一块肉那就惨了。小心翼翼的将糖放在马槽上。
      大黑马大舌一捲,咯吱咯吱的吃糖,不一会吃完,目光炯炯的大眼睛紧盯著吕蒔看。
      吕蒔觉得就好像给眼镜蛇盯著一样难受,背后冷颼颼的,很怕自己给大黑马再来摔一下,脊柱会断掉的。跑也不敢跑,看大黑马的样子只怕连马槽都敢踢上一脚以免碍路,再说以自己短跑二十秒百米的成绩难道还跑得过马不成?无可奈何下将口袋裡的糖全掏出来,并翻了袋角给牠看过才脱了身。
      「哈哈哈……小蒔你真是驯马有方啊!」胤祥指著她捧腹大笑。
      吕蒔怒道:「讽刺兼打击啊你!」一挥袖子自去客栈大堂不提。

      这两天吕蒔不但身体疲累,精神也大起大落,等到终於有张正经的床铺摆在眼前,她却满脸黑线:那床铺被盖脏兮兮的泛著油光,也不知道上任住客用后有没有洗过,她可睡不下去。
      想了想,吕蒔叫店小二在房裡加了两张桌子当床,乾脆睡睡袋。
      「啊--」吕蒔一身冷汗从梦中惊醒,差一点儿就滚下桌子。起床喝了一杯水,吕蒔却再也睡不著了,就连刚才发什麼梦也忘记了。
      自己现在是不是在作一个梦,一个逼真得让自己以為是真实的梦?
      听说在自己的梦中自己是主宰者,她可是想了无数次的金银珠宝,一点也没有凭空出现过。
      唉!小说写回到古代的故事多不胜数,男人个个神通广大,在古代开创了好大的基业,不是皇帝也是宰相大臣,最不济的也是武林高手亿万富翁一类。
      而女子多半是以其与眾不同的性情吸引了命中的另一半,嫁了个有钱有势的好老公。
      难不成自己有什麼夙世源缘的才导致自己回到古代?
      小说裡一般说回到古代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未来良人,只是眼前浮现墨雨那胤祥一句吩咐就一句「炸」的德性立即就没兴趣了。
      胤祥?自己喜欢的单眼皮帅哥,电视上说他在歷史上还有个不错的名声,只不过年纪轻轻四十六岁就肺结核死掉了,而且这十三爷的福晋不是随便什麼人都能做的,比如像自己这等身分低来歷不明的人就做不了。
      假如喜欢他的话那就要预备十年圈禁,不止做小老婆还得年纪轻轻守寡,她打个冷颤,太可怕了,绝对不考虑。
      自己是女孩子,又非来到乱世,难道还想做武则天造反和康熙雍正这些奸雄斗,那简直是一个死字牢牢凿在额头上。
      自己以后要怎麼才能生存?
      来到这裡连字都不会写,人家项少龙在战国还能吟一下后世的诗词来骗MM,自己顶多会背几首语文书上的诗词,可是自己敢麼,清朝文字狱最残酷最黑暗,其中搞文字狱最厉害的就是雍正和乾隆两父子,一个不好,恐怕自己的大好头颅就此永别了。
      预言?自己对近代史还是满熟悉的。只是在风气如此闭塞迷信的年代,那简直是拿自己的命来玩嘛!她可是记得电视裡那个给八阿哥看相的张德明和他的徒弟都是因此丧命的。
      自己是会唱很多的歌,可是有其他选择的话,绝对不会考虑走这条路的!皆因这年头的艺术工作者地位低下,绝没有二十一世纪的风光。唱戏的在现代那太值得可贵可敬了,美其名曰名演员、艺术家,更能赚到大把大把的金钱。这年头不是这样,其贱无比,叫戏子,多半还是半公开的娼妓。良家都跟她不来往,更不要说通婚。
      开矿做生意!雍正在清朝所有皇帝中最為重农抑商,连粮食以外的经济作物都要禁。在这样的环境下做生意,不要说自己一文不名,就算有再多的钱,只怕也会给整治得倾家荡產滴。
      自己来到这裡,是否可以影响胤祥,进而影响到雍正,让他们的思想开明一点了?
      吕蒔左思右想,极之惘然,一时间灰心丧气,一时间又觉得一场来到,不做些事情流芳百世怎麼甘心?
      正在辗转反侧间,墨雨已经来敲门。
      梳洗完,将茶水一口气的灌进口裡,吕蒔匆匆忙忙往外跑,一边将肉夹饃三口做两口的吞进肚子。
      她很是兴奋,想想看:蓝天白云下绿茵茵一望无垠的草原,雪白的小羊羔,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自己英姿颯爽策马奔驰,要多舒畅就有多舒畅,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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