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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Ⅵ
“Shadow，Hojo博士……他做了什么？”
“你在担心多余的事，Genesis。”
……是我不能关心的么……为了不让Sephiroth被惩罚，赶在Hojo找到Sephiroth之前大肆挑衅Hojo，只为了取得和自己一同重新完成这个任务的资格，说Hojo没有借机将Sephiroth的份也一起算在Shadow身上，真当我是三岁小孩么？！往哥布林岛方向的直升飞机上，Genesis皱着眉，对面黑色的少女无所谓地笑笑，感觉到Genesis投在自己身上专注而担忧的目光，才转回一直望向窗外的视线，随意摆了摆手，“Ma~Ma~不过是和平常一样的魔晄实验而已，用不着担心。毕竟，我还有任务在身，不是么？”
无论过多久，Genesis还是对Shadow柔和温暖的笑容没有丝毫抵抗力，就算知道对方在说谎，也无法拆穿她善意的隐瞒。长叹一口气，Genesis忽然换上不怀好意的假笑，“我记得……Shadow你抢了这个任务后就直接拖着我启程了吧，不告诉Sephiroth的话，真的没问题？”
“……”Shadow一愣。
“凭那个家伙的性格，绝对会很•生•气，”微笑微笑，“无论哪个方面都是。”
“TAT Genesis你是坏人我刚刚才把这件事选择性遗忘的呀呀~~”躲到角落种蘑菇。
在飞机上Shadow已经有过众多猜测。“北斗”，反神罗组织中的一个，实力一般，如果是Genesis的话，没可能会在调查洞窟这样的任务中落败。虽然是S级任务，对Class 1st来说也并算不上什么难题，所以Sephiroth才会怠工怠得心安理得。那么，必定有些什么“特殊因素”起了决定性作用。
事实证明，Shadow的第六感十分准确。
进入洞窟时就接收到Jenova细胞传递而来的不安和狂暴，和刚融合Jenova细胞时的感受极其相似。
Shadow在看不见的阴影下苦笑，生命之流的天然聚集地，对融合后的她来说，是力量被压制到极限的所在，也是异常容易暴走的场所。
天时不占，地利——神罗战士显然没有北斗对这里地形的熟悉——不存，而人和。
“……Valentine前辈，好久不见。”
与Genesis分头追捕北斗士兵的少女注视着面前沉郁的红衣枪手，努力使自己的笑容看上去不会太扭曲。
“Shadow大人，这位……”
“神罗前任塔克斯，没有关系。”不回头，Shadow淡淡告知身后两个Class 3rd。
……Genesis，这任务你不失败才不正常=皿=+
“……是你。”Vicent看清了在全然的黑暗中流光溢彩的晶碧深瞳，轻易确定了来者的身份——Sephorith复制体的少女，Jenova计划的又一杰作，“幻光之Shadow”。不过，那双眼睛……？
而某人在心里翻个白眼打定主意回去就查日历看今天是啥日子为毛大家都来钻洞呢为毛？！
好悲催……
“那么请Valentine前辈配合一下，告知我们您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可以么？”定一定神，少女略带无奈地开口。
久久得不到回应使得两名Class 3rd都开始暗自戒备，只有Shadow还带着疏浅的笑意直视Vicent。
“…我…在调查某样东西，不会和神罗发生冲突。”不打算理会的态度在Shadow坚持下意外地瓦解了。
“非常感谢告辞。”
“……”
几乎是算准了时间在Vicente音落的瞬间致礼后拖着class 3rd就走的行为虽然合乎Vicent的心意，却违背了作为“Shadow”的意志。
活跃好动，喜欢恶作剧，专长是挑拨人的耐力极限，天真而又冷漠，唯恐天下不乱的特性。无论是哪些讯息中的Shadow都不是个害怕“事端”的人。而现在，Vicent沉默地望着Shadow远去的方向，就像是在逃避着什么一样。
况且那个孩子的状态，实在算不上正常。
微微懊恼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喜欢多管闲事起来，身形却已经掠了出去。
Vincent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进入了尾声。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关注死亡的两名class 3rd，Shadow的异状牵引了Vincent全部的目光。
竖立的，在光线幽暗的洞穴中更为明显的莹火碧色妖瞳，混杂着压抑与愉悦的神色。随手的挥刃，看似胡乱实则精准到恐怖的杀伤力。
即使是熟知地形并且天时俱在的北斗士兵也未能从唯一生还的class 1st手上捞到便宜。蚁多咬死象的局面也要考虑“蚁”与“象”的差距比率。
但是从“北斗”的一贯作风来看，不像是能随意舍弃士兵的无能组织。
轻眯瞳线，石榴红的目光追随着少女的每一个动作。与盗取资料中记载无异的利落斩杀和轻盈速度——但是，这种无比诡异的感觉……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是了，藏在暗处的Vicent怔神，到现在为止，Shadow一次魔法都没有使用过。本不宽敞的空间在Shadow身边辟开了浅浅的边界，深刻的底色中只有莹莹的妖绿和舞动的白光，被束缚地恍然若失。已经可以听见她力竭的微小喘息声，恰如其分地表现出完全不应该使用在class 1st战士身上的形容——困兽之斗。
——她，是想自杀么？！
皱了皱眉，截人的动作却因为出现的人而暂缓。
“初次见面，‘幻光之Shadow’，”声音从极亮的彼端传来，含了些许嘲弄的笑，“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怪物’，星命的破坏者。”
单膝跪地，靠着圣洁支持全身重量，强行抑制的狂暴感在听到某个词汇后戾动。几乎倾尽全力在压下嗜杀冲动的Shadow反常地停顿了几十秒才有时间将目光投向出语者，“你……是谁？”
“啊~真是无情呢，连帮助你完成第一个任务的人都不记得了么？”静谧的空间里，金发的青年缓缓踱步穿过北斗士兵的包围圈，正视着已然无力还击的少女，“不然Shadow小姐以为五台会犯下送错情报这种愚蠢到家的错误么？”
答案揭晓，尼布尔海姆任务中，Shadow在最初就能发现五台密探，实情为情报异常。
要说……不出所料么，在神罗的高层中果然也有间谍。疏淡的微笑藏在低垂的脸庞上，没有人看清。现在告诉我这个事实，不是已经放弃了那个间谍，就是可以确保我不会活着离开这里。
除了后一种可能性不做它想有啥可猜的作者乃就算凑字数也不能这样会被抽打的呦=皿=+Shadow撇嘴。
“那还真是多谢了哈~”即使是身陷囹圄，Shadow仍是那个嘴上不饶人的恶质小孩，说什么也变不成乖乖就擒的弱气圣女。虽然过小的音量让嬉笑的嘲讽减了八分气势。
“呵~”短促鼻音里的自得在看到Shadow不羁仰起的脸上浅葱的眸色后染上莫名的憎恨。“也只有现在能一逞口舌之欲了。”
落在岩地上的回声轻缓而悠然地接近，仿佛是打算将Shadow所有的无助与狼狈刻画于今后的时光以慢慢回味，温柔依恋的声线中，只能看到青年嘴角恶意的笑容延伸成扭曲的弧度。
“下一个，就是Sephiroth——永别了，怪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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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怪物’的，”语音无奈，少女勾过唇角，表情是有如尺寸丈量的甜蜜灿烂，似乎以圣洁架住青年刀锋的并不是她，“真是，烦死了。”
青年被大力掀飞的同时，离Shadow最近的一圈北斗士兵在刹那被齐胸斩断。
猫眼翡翠淡淡地扫过惊慌后退的士兵们，仿若无机质的绝美。
“既然知道我是…‘怪物’。”无比安稳的情绪，是熏人入梦的暖阳。
“那么，敢于撩拨怪物的你们……是该被称为愚蠢，”少女放慢了语速，尾音稍稍扬起，“还是……可悲。”
我是以“进化”之名，借由人类的手诞生的生命。
我是冠以“怪物”之名，被人类惧怕的存在。
“用最完美的怪物制造的怪物……”
还有，那个一直很单纯的人。“父亲”。
纯黑的少女抬起脸，笑眼弯弯，水光波动着将生命之流的光辉留在青碧的视线中，“你们不配，这样称呼他的名字。”
所以，消失吧。
这只将会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只要是存在于我面前之物，便是罪孽。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