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莫吉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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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莫吉托被抓了怎么办”伏特加说道
他跟在琴酒多年，虽算不上八面玲珑，老谋深算，但却把大哥的心思堪堪摸透了3分，而仅仅这3分便是在危险区之外，合理区之内。多一分性命不保，少一分过于愚笨。
从跟从大哥至今，周围的人包括他都与大哥保持一个合理的距离，就连贝尔摩德也是如此。
有人说贝尔摩德是琴酒的情人，也有人说贝尔摩德只不过仗着背后那位，但实际上伏特加知道这并不是理由，至于有时亲密的举止那往往象征着沟壑分明的界限。
不过或许有的。伏特加突然想起来一个人。
他坐在椅子上，粗制滥造的甚至带刺的椅子，让他有些坐立难安。
安全屋里灯幽幽的亮着，附有灰尘的灯泡，一摇一晃，摇摇摆摆，灯火忽闪忽灭。
窗户明明紧闭，拉帘也早已拉起，但伏特加却感受到一股冷意，从脚底缓慢的蔓延上来。
对，的确有的。伏特加这么想
对于莱伊，伏特加的印象仅仅只有身形挺拔，是的只是一个堪堪外貌的描写。组织里的其他人都说莱伊冷漠无情，残忍如斯，强大的不似凡人。但伏特加的印象仅仅只有身形挺拔。
说冷漠无情，他跟从琴酒多年；说残忍如斯，他见过的变态杀人狂，不胜枚举。
莱伊的冷漠和残忍，在他眼里真的算不了什么，他甚至在心里有一种隐秘的感觉，而这份感觉每见莱伊便多一点，直到得到莱伊叛变的消息传来，他才大呼一口气。原来如此。
既然愚笨的他都有隐晦的感觉，那么大哥呢？
他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大哥。
琴酒敛着眉，昏黄暗沉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有一种古希腊雕像的冰冷的质的玉感。
他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他能想得到，大哥自然能想得到。
既然有所猜测，为何区区一个莱伊就能踏入大哥的绝对领域呢？不，也许没有，毕竟莱伊是卧底的身份，他不可能没有把握这个度。
他不由得的想起一年前的一场巨变，这场巨变发生的悄无声息，像是蜉蝣过眼即散，唯一知情的活人除了大哥便只有他。
伏特加：大哥，没想到奥吉尔那个混蛋居然是个叛徒，我就知道平时那么殷勤的绝对是个小人
当时大哥也像现在如此脱下了手套，如同是在抚慰情人一般摸着他的□□。
将它细细拆开，又拼接起来，如此不厌其烦，耐心如斯。
当时他真的有一瞬间的以为，一把□□，一把来福便是一辈子，但是现在想想像他们这样的人，一把好枪，或许真的是一辈子。枪上洒满了热的血，可是带来的却是冰冷的触感。但往往只有这种冷到刺痛灵魂的机械，才往往给人最大的安全感。
奥吉尔比他来到琴酒身边的年份要更为的早，他的时间几乎要追溯到琴酒刚当上干部的时候。
所以当他得知奥吉尔是敌对组织的人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心惊大过于愤怒。
伏特加：他，他怎敢如此辜负大哥对他的信任
琴酒：我从未信任过他
伏特加：什么
很多人多说奥吉尔是琴酒最烈的那条狗，见人就吠，遇敌便咬，言听计从，为首是瞻，是一条好狗。
但是如此这样的下属，琴酒却说从未信任过，饶是伏特加也相当震惊。
琴酒：老了，也没用了。
3天后奥吉尔身死于潮湿偏僻小巷，一个月后组织动荡。朗姆震怒，大发雷霆，势必查出是谁传出的奥吉尔是叛徒的流言。
又是一星期后，同样是琴酒的手下的德拉曼被认定肆意传播谣言为FBI卧底，最后惨死于家中。
而得知这一切的时候，伏特加正坐于酒吧之上，闷声不响擦拭酒杯。
而琴酒正喝着酒，酒光摇曳，波光粼粼，有的时候人比酒更易醉。
至少当时，伏特加尚未喝酒，他却像是已醉了的模样，手脚迟钝，神情恍惚，也索性当时琴酒也并未太过在意他。
现在伏特加端坐在椅子上，他听到他大哥手指敲击枪管的声音。
很闷也很脆，如果这是一种旋律，那便是死亡乐章。
伏特加这么想。
和波本的仗向来是你死我活，勾心斗角，但他却往往像猫，东躲西藏，总是宝山空回。得到同事如此的报告后，我也没有过多的气垒，反而唤起我身为肉食捕猎者的血性。
虽然没有抓到波本，但我自认为收获颇多，但在回去的途中警声肆起。
三四辆尚可，但是警笛声此起彼伏刺得我耳鼓发震，这就很不正常了。
更为不正常的是，约莫5分钟后，先是一辆私家车，再是三辆警车将我们齐齐围住。
位于我们左侧的警车，开了一扇窗户，里面的人举着喇叭，大声嚷嚷：“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包围了，放下手里的枪和弹药”
我们是秘密出行任务，自然没有开着警车去追人，甚至我这车上的人也都化为了便衣警察。也就是说单看外观是分辨不出我们和他们是同一方的人的。
我身边的同事想要和他理论，认证我们的身份，但一声更比一声高，嘈杂的环境让我们的辩解更为无力，甚至警察证也无济于事。他们一口咬定我们的是假证。
他们似乎认定了我们是极端份子，每一辆的窗口，都有枪幽幽的对着我们。
似乎一旦我们有所举动，必定开枪射杀。
于是我们的车被迫停住，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先是贝尔摩德和波本再是这一出，就算是再当局者迷，我也知道对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了。
又是大约8分钟后，电视台的人也陆陆续续赶到。
他们举着摄像头和话筒，同样大声嚷嚷：“我们听说当红艺人沙朗就在车内，请问是真的吗？”
我感觉额角有点抽痛，但也还是从背后的座袋里掏出了一个口罩，就目前为止我不太适合太过广泛的暴露身份。
“赤井先生怎么办”坐于我旁边的同事不得不大声凑在我耳旁说话。
我掏出手机，在屏幕上打了几个字，以示不要轻举妄动。
我在等，等一个机会。
我先让坐于主驾的同事拿着喇叭说了一句话，“沙朗，该怎么办”
同时位于后驾驶座上的两位同事，拉上了窗户。
玻璃是透明的，我们看得见窗外，但窗外只能看到一层黑乎乎的玻璃。
神秘和拒绝总能让他们异想天开。
警方认为这是谈判失败，娱乐记者认为这是无声邀请，或许在他们眼里，沙朗是因为犯了法，而被警察追捕，天马行空的标题他们早已想好。
大概不出五分钟双方争执了起来。
我比了个手势，位于我左侧的同事从车上下来了，他带着完美的微笑，同时搪塞举枪的警察和带着话筒争抢的记者。
闪光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从座位下掏出了一个等身的人偶，放置在我刚刚做的位子上，然后默默地从车上下来。
“大哥，没想到这么顺利”伏特加说道
他们位于发生事故的大路的另一侧，他看到那里堵乱一团，心里窃窃高兴。
他想绕是莱伊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无法想到这么一出。
但是出伏特加意料的是，他的话并没有得到琴酒的赞同。这让他有些惊讶，也有些惴惴不安。
“难道有什么问题吗，大哥”伏特加问道
琴酒没有回答，他微皱着眉，双手交叉放松的挂垂在交叉的大腿的两侧，修长的带着手套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敲击着。
这是琴酒一贯沉思的模样。
伏特加见次也不敢再多嘴，只是有的时候，透过挡风玻璃看到同样沉默的莫吉托。
莫吉托从FBI的监狱出来一趟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至少表面如此，他看上去沉默了不少。
“太顺利了”琴酒微转过头，盯着莫吉托说道，紧接着他掏出了他的那把□□，抵着莫吉托的太阳穴“是你做了什么吗”
“琴酒，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立场”莫吉托闭着眼，靠在背椅上上“你就是这么对刚从FBI的大笼里逃出来的我吗”
“11天”琴酒说道，他还是没有放下枪，反而手指更是微微攥紧，微眯起左眼“你真的什么都没说吗”
“没有”明明被枪指着，莫吉托却还是保持着冷静的模样“我对组织的忠心，可不是区区一个FBI就可以动摇的”
“我最近几天所受到的耻辱，我迟早会报复回去”莫吉托露出了阴冷的微笑
琴酒听了冷笑了一声，但也还是收回了枪。
“去老地方和贝尔摩德会和”他说道。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莫吉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