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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仙寨立令收徒,两势烟沉斗法 ...

  •   待云偏王离去后,歌舞依旧。

      宴席结束后陶丝鸟与三国主君道别,正巧也借此宴可返至府中与父母兄妹小聚。

      返至家中,金氏握陶丝鸟手盈盈笑道:“丝鸟光我陶家门楣矣!”

      陶丝鸟闻言淡声道:“此乃上天恩赐非我刻苦之果。”

      陶丝鸟也常常因自己身份而恼,人人只视其为朱雀转世却不曾见其执剑不眠不休修炼,别家孩童在阡陌间嬉戏而她只能拿起古籍背这乏味天书。

      陶父却言:“若无丝鸟用功,即有虚形之仙品怕也难成大事。”

      陶丝鸟闻言不动声色间眸中尽是动容。

      “阿姐阿姐!”缨绕与决明缠住陶丝鸟大腿开心道。

      金氏见状急忙赶二人道:“快走开,你阿姐不喜人这样!”

      陶丝鸟笑对金氏道:“阿娘,无事的。”

      随即伸手轻轻抚摸缨绕决明头。

      金氏满眼皆是震惊,陶父倒在一旁笑呵呵抚胡须道:“丝鸟知疼阿弟阿妹了。”

      映君与簪田本也是年纪小,见到年纪相仿的阿弟阿妹又如此可爱,便按耐不住想要与其一同玩耍。

      陶丝鸟见玉童迫不及待的样子,便侧头冲玉童微微点头以示应允后,映君簪田开心的牵起缨绕决明手至一旁去玩。

      金氏与陶父见状眉开眼笑而视。陶丝鸟此时转身凝眉道:“丝鸟以后不能在阿爹阿娘前实为不孝。”

      金氏与陶父相顾一瞬,陶父道:“丝鸟,你本就非凡人,我陶家能有你这样女儿实为幸,家中有你阿弟阿妹不必挂念。”

      金氏在一旁倒有些担忧道:“可云偏王所言也并非无理,丝鸟如今已是及笄……”

      蹲在一旁映君闻之停下了手中之事,歪脖侧耳偷听。

      “小哥哥,怎么不耙这土啦?”决明稚气道。

      映君着急伸出手指嘘的一声,决明撅噘嘴便又开始手上事。

      陶丝鸟微微楞了一下,随即开口道:“如今天下异象频发,此番之事还未有结果,所以丝鸟不能贪己一时之安稳。”

      听闻陶丝鸟言毕后映君才长舒一口气,又捡起地上木棍宽心继续掘土。

      陶父与金氏又接连说了许多,最后金氏道:“不若让你阿弟阿妹也上了仙寨,有你照应我们也放些心。”

      陶丝鸟道:“阿弟阿妹未至十岁,仙寨虽灵力旺盛可却也清冷至极,若是未满十岁上烟沉山怕是阿弟阿妹对生长不利。”金氏闻言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陶父道:“仙寨如今只有你们三人,想来五势中的三势日后多有投奔,丝鸟你一定要明辨是非,莫叫小人与奸邪之徒混入其中。”

      陶丝鸟闻言微微后退,双手抱剑弓身道:“女儿遵命。”

      丝鸟又言:“缨绕明年便十岁,阿爹阿娘那时便可送至烟沉山上来。”陶父金氏闻言抿嘴欣慰而笑。

      告别父母后陶丝鸟携玉童上烟沉,两日间,三势中人皆上烟沉山欲拜于陶丝鸟座下,本是清净修仙之地如今竟成了人声鼎沸闹市。

      仙门异家手着奇异之物,皆欲演示于碎雪仙君。

      人从正殿忘川快要排到山脚下,陶丝鸟夜间将山路修整好,两侧青竹松柏,小溪层流,台阶皆是用与正殿相仿之汉白玉供人休憩调整。

      排在山脚下一人手持流星球,与身后人攀谈道:“仙友是来登这仙寨的?”

      那人身着一身葱绿抱着一把鸦青色剑,本是抬头眺望山顶高耸入云之仙寨,听前方排队之人询问随即收目,正色道:“是。”这位翩翩少年意气风发,估计也是受了陶丝鸟之事激励,才登这烟沉山欲求仙问道。

      少年见此人穿着怪异手中又拿着与这仙境格格不入之物,便问道:“仙友为何执这流星球,向来仙家不是乐以剑传道?”

      那人生的粗壮虎背熊腰的,慌道:“我之前受教于异家不晓得仙门这规矩,那……”

      这人四处视之,随后竟直接将手中流星锤扔了下去。

      那人道:“我将它扔了便好!”

      流星球是一段铁链连着两个带刺之铁球,正以极快速度向下滚去,这时刚巧山下来了一人欲登山,若不阻拦流星球坠落,定是要将山下之人砸死不可。

      少年见状即刻飞身而下,拔出鸦青色剑向前勾去,可无奈少年拼劲力气却也跟不上那流星锤下落之速。

      气之异者!

      陶丝鸟霎时间眼睛直直盯向前方,殿内应试之人还在舞剑,映君发觉丝鸟异象便靠近小声问道:“仙君?”

      陶丝鸟起身转掌间,如摇即刻从剑鞘飞出身泛碧光停在大殿中等候指令,陶丝鸟闭眼念念有词几句,随即定睛气感会至殿外,如摇听令后从急速从正殿大门飞了去,此刻丝鸟用从未有之冷酷色盯向殿外,映君与簪填见丝鸟之状也都不由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

      山下之人恐慌异常正欲躲身却不及便痛苦闭了眼,须臾此人迟迟不闻其果随即睁眼却不见流星球,周围人大惊失色而视此人前方台阶。

      此人低头,却见一漏冷气之白剑生生卡住那流星球铁链,此剑深入汉白玉之中,周边玉石皆碎裂。

      霎时间那剑又晃晃剑身从轻松从汉白玉中飞出,缓缓腾至空中佁然不动,周围人视视之,剑身无损完好如初。

      有人惊异道:“此乃仙君如摇!”

      众人皆惊呼抬头视如摇,被救那人连忙朝如摇方向跪地磕头道:“多谢仙君相救,多谢仙君相救!”

      那少年见没了事,便气喘吁吁间收回了鸦青剑,转身回了队伍中。

      一些好事者对持流星球者道:“异家做事向来不顾后果,此番若不是仙君相救,怕是异家又正好可能以鲜血做符了!”

      持流星球之人闻言慌张道:“我又并非有意为之,大不了这仙寨我不上了,你们这些人登仙便好了!”

      说罢便急匆匆赶至破碎台阶拾走流星球悻悻跑开了。

      众人嘘声一片。

      众人正抬头视如摇间,见一身着素白色仙服玉童匆匆忙忙跑下山来,抬头转手指如摇,如摇收了冷气慢慢落至玉童手中。

      玉童生的清秀又带些英气,年纪虽小仍可观出其貌。

      玉童伸手请那葱绿色少年道:“秦公子,仙君有请。”

      众人闻言惊异碎语道:“刚才那人我就说怪,看来果真是仙君安排!”

      “早知如此我便去拦那流星球了,唉。”

      “仙君还专门来请,怕是这小子要仙途顺遂了。”那少年虽有些惊讶,但是更多的确是喜悦,就像众人说的那般他马上就要仙途顺遂,且能拜在朱雀转世的仙骨座下,这是多少人都修不来的福气。

      少年连忙躬身笑道:“麻烦玉童了!”

      言毕映君便拿着如摇引那少年上山,少年见一路美景高山流水碧柏青松,脚下也踏着汉白玉,排队间听人说起几日前这里还一片荒凉,仙君登了仙寨不过才用了一刻,便将这座荒废之景变成这番沁人心脾之美景。

      正陶醉之间少年却想到一事,随即开口问道:“玉童是如何知晓在下之名?”

      少年还不等映君回,便自兀自道:“哎呀,仙君法力高深这些小事定然是不在话下!”

      映君勾勾嘴笑道:“秦公子真是好聪慧,适才拼劲全力救人让仙君十分感动,这才特地叫我来接。”

      少年欣喜万分却作平静状道:“多谢仙君抬爱!”

      映君瞧少年欲盖喜色便不揭穿,笑而不语遂将其带至山顶。

      一路都在排队的人见一葱绿色少年被仙君身侧玉童指引上山,心中都不由嫉妒,少年见这些人爱恨不得的眼光却格外得意。

      行至忘川殿前,玉童与少年在殿前躬身行礼,映君道:“仙君,秦公子来了!”

      忘川殿大门开展,簪填从中带一应试男子出门站在殿前道:“进!”

      少年礼数周全道:“多谢仙君!”

      簪填返到台阶前,一排队之人在一侧略带尴尬问道:“下个,不该是在下吗?”

      簪填背身守在殿侧外,不屑道:“不是!”

      那人不敢怕惹恼玉童,遂退至一旁而候。

      “仙君万安!”少年进殿便行了大礼实实在在磕了几个响头。

      陶丝鸟道:“起身。”

      少年这才满心欢心站起身来。

      陶丝鸟正坐在御珠王送至之古河箐玉做成的仙座,据说此座有强心益体之功,御珠王本是欲自用,可那日席间清易王羞辱丝鸟,御珠王怕得罪丝鸟,遂使人将此座送至仙寨。

      少年抬头间却见陶丝鸟惊世之颜,恍惚流连之间竟呆滞住,没过一会儿少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赔歉道:“成蹊天资浅薄竟被世间美貌吸引,对仙君多有不敬还请赎罪!”

      陶丝鸟眉心亮起一点火红又随即消散,道:“木性。”

      少年惊喜道:“仙君真乃神测,吾生性便是木,后变说仙品至了祭酒便专修此性矣。”

      陶丝鸟方才只觉那气之异者之人便是他,可如今一见,此人仙品不过祭酒且为木性,与其火性并无相克,究其根本也谈不上什么气之异者。

      “从何而来?”陶丝鸟道。

      那人躬身做礼道:“清易中来。”

      映君对此人并无好感,尤其是适才此人盯着仙君发呆的模样,这哪里是来寻仙修习的,分明是贪图仙君美色想要接近仙君,映君在一旁看的窝火。

      少年不经意瞥见映君怒气冲冲的模样,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连忙道:“吾虽自清易中来,可却从心敬佩仙君所作所为遂今日上此烟沉山来,欲拜入仙君座下。”

      陶丝鸟听其话说的如此圆滑,对其印象也颇好,再加至秦成蹊稍稍修习便得了仙品,想来也定是出身不凡,倒不如留下将来或许一用。

      “录。”陶丝鸟一手抚上箐玉扶手道。

      “仙君!”映君出身慌张道。

      少年在台阶下大惑不解的看着映君,映君走下台阶躬身道:“仙君,您还不知此人身份,陶护国临行前曾交代,定不要叫奸邪小人混迹其中。”映君故意将奸邪二字咬的极重,躬身间还微微侧头不信任的窥了窥少年。

      少年不知为何映君对他意见如此之大,只想着赶紧在陶丝鸟面前挽回形象,向前一步道:“吾家在清易辞声城,家中做些买卖倒也小有本钱,在下出生那年春光异彩树木花草比往年都要繁茂,父母借此意欲使我正直,且唤我成蹊,又姓秦,便叫我秦成蹊。”

      陶丝鸟闻之颔首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少年笑道:“正是,我父母欲使我发扬秦家桃李,便寄寓我成蹊之意。”

      映君一翻白眼小声道:“还不若叫桃李呢。”

      成蹊面带笑意问映君道:“可是在下哪里做的不对惹得玉童不快了,若是玉童肯告知一二在下定当感激不尽!”

      映君心想,好一个感激不尽只怕这心里头怕是快要气死了吧,他既要装傻那映君便也与他装大公无私到底。

      随即映君回道:“此非我意,实乃为了仙寨之途着想。”

      成蹊笑呵呵走向映君身旁抚了抚他的头道:“十岁孩童竟能想得如此长远,不愧是仙君座下玉童。”

      秦成蹊不知这玉童为何处处针对于他,为了不使此童扰了这次应试便只得用这法子告诉陶丝鸟,映君不过是个孩童而已,叫丝鸟心绪不必虽映君之语而变。

      陶丝鸟闻言却决然道:“映君乃我座下玉童见识能力非常人可比,成蹊不必言于此我心中有数。”

      陶丝鸟言外之意是说,她看重映君为人又愿把他当做自己人,又提醒秦成蹊她是这里的仙君有自己的决断,不必和她这么动心思。

      秦成蹊赔笑道:“是仙君。”

      映君本是生着闷气,如今却听仙君将他看的如此重要,心中便也乐开了花乖乖退到一侧,等仙君命用。

      陶丝鸟微微颔首,忘川殿内空至一本笺策至映君手中道:“骫骳殿居,行捕之令。”

      映君在一旁记录下,秦成蹊受宠若惊,作揖道:“多谢仙君!”

      陶丝鸟不语,忘川殿门缓缓打开,映君用顺呼昭告烟沉山道:“清易辞声秦成蹊,骫骳殿居,行捕之令。”

      声音在整个烟沉山中回荡。几日下来仙寨收了许多人,不过仙品大多都没能超智微。

      仙寨总的分了六令,一令是修习问道,这是入仙寨之人必须要晨习。

      二令是行捕,如果世间有鬼怪或魂於杳渺作恶,行捕之人必须要去收除它们。

      三令是后备,主要掌管仙寨琐碎小事。四令是司罚,犯了错事才被发配去,或是在那里当差。

      五令是书库,整理古籍,或者和行捕一起巡游天下寻找仙册。

      六令便是巡守,守卫仙寨安宁。

      因为秦成蹊性为木,与自然万物相融合所以派他去行捕也算是物尽其用。

      即便如此陶丝鸟气感仍能感知到,气之近与远者皆离她不远矣,怕是这二人早已在仙寨安居而下。

      不过若是论起玉童倒是怪的很,同为世间玉童映君要比簪填笨拙的很,映君就连基本的变说都没有,气感低微到连最简易的顺呼都不能流畅使用,怕是换做别的仙门定要将这普通至极之人赶出修仙之界。

      即便如此陶丝鸟还是感知到了他金性,也并非普通常人,所以陶丝鸟为了历练玉童二人便把他们收入了行捕中。

      自仙寨收了人一切所有都变得井井有条,登仙寨的也不乏有世家子弟,一入门便开始给其他家境贫寒之人找麻烦,不过陶丝鸟安置在司罚中的人也定然是千挑万选,这些子弟多半也被这些人收拾的服帖。

      数日后一切都趋于宁静之时,长苍飞过一只白鸽,此刻秦成蹊与玉童正伴于陶丝鸟左右。

      几人抬头看去,秦成蹊道:“仙寨是在养白鸽?”

      卫映君怪气道:“此事倒是不怪成蹊,不过想是成蹊繁忙,没时间逛一逛仙寨瞧到后山有未曾养白鸽。”

      言毕卫映君拿出一灵符朝白鸽扔了去,那白鸽轻盈一躲,灵符化成了灰零朝地面几人散下。

      元簪填见状急忙道:“你变说还控不了灵符,这灰零散下我们还要被纠缠一刻!”

      陶丝鸟在一旁倒是气定神闲的一挥清袖,灰零便又重新幻化出一张新灵符落至她的手中。

      丝鸟侧手将手中灵符交给了簪填,她接过后将灵符朝长苍转圈的白鸽掷去,那白鸽被灰零幻化做的网子紧紧缠住,掉在了地上。

      几人见状连忙前去捡起地上白鸽,簪填将网子撤掉后,发现白鸽脚上挂着一封信。

      簪填将信取下交给陶丝鸟,丝鸟缓缓打开信件却见挑衅之语:

      “汝一介女流,凭仗几分天资干预人间之事,吾等本不欲汝纠缠,而众辱我云偏主则吾不得不教训你。吾乃云偏溺危仙师,三日后与七曜异师登仙寨一斗仙法,一统仙门异家!”

      几人围在丝鸟身旁看完后,秦成蹊有些紧张道:“仙君,这溺危仙师与这七曜异师都不是什么好惹之人,自仙祖被囚,万年间只剩他们两门独大,仙君这可……”

      簪填本就与映君关系近些,且簪填一直心里一直敬佩着陶丝鸟自然不允许别人这样质疑她,簪填道:“仙君既能成了仙君而不是仙师,自然是有道理的。”

      成蹊不似玉童初始就跟着陶丝鸟,心中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心。况玉童二人对他极为不尊也不知原因为何,他只好妥协做礼道:“成蹊应该相信仙君的实力的。”

      陶丝鸟盯着手中信文深知来者不善,她在修仙界只是一后辈,今日这两脉要登仙寨定是要好好教训丝鸟年轻气盛,但也只怕没这么简单,别人不晓但陶丝鸟在席间威胁云偏君主之事确是真实存在,想必云偏君主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映君小心问:“仙君该如何应对?”

      “一切如常。”丝鸟边说着边用业火将手中信件焚毁,随即缓缓合上了手掌。

      三日后云溺危仙师与七曜异师带人气势汹汹登上仙寨,六令之中巡守与行捕候在仙寨暗处时刻观察两势异动,穿着清白之人和异黑猩红之人将整个仙寨围了个水泄不通。

      陶丝鸟手下较为得力之人暮卷与成蹊二人早早在忘川殿前等候两势之主登门。

      溺危仙师带着一众弟子直接用了仙法直接登上了仙寨顶端,七曜异师倒是本本分分和一众穿着怪异后辈们一步步登上仙寨。

      待到七曜异师登顶之后,却见溺危仙师早早到了石碑前,溺危留着一撮山羊须,身着丹青色仙服等待着。

      “溺危!”七曜异师一扯嘴角上前与溺危打招呼。

      溺危转过身略带鄙夷但还是恭敬道:“七曜你来了。”

      七曜一身黑与红交替,倒是像本是一身黑衣,却不小心血贱了上去一般。

      七曜抱胸玩味道:“听闻仙门规矩繁多冗杂,本座还以为必须要逐条遵守,没成想今日溺危仙师倒是给本座上了一课,原来那些什么敬重他家门规都是胡言乱语而已,唉,早知我也用魔剑飞上来多少还省些力气。”

      溺危听他这么冷嘲热讽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等溺危语,溺危身旁高阶弟子离亭却先开口行礼道:“并非仙师不顾规矩,只是那仙寨碎雪仙君私自给自己封了君号,这般已是坏了万年仙门规矩,且这仙寨又是小门小户其中规矩又不曾派人来唤于我们知晓,这才冒犯了。”

      七曜嗤笑一声不语,他身旁得意门生生道:“啊呀离亭师兄你怕是不知,你师父早就给仙寨送了信函说要斗法,这自己说斗便斗就罢了,偏偏都不与我们商量一声便把我们也拉了进来。况且这斗法讲究三礼——诚尊服,你师傅已是不诚,适才又破了一门尊的规矩。即便我们异家向来懒散惯了可也不愿意让世人拿这事抓住我们把柄,只是不知溺危仙师一个严谨之人怎么会疏忽到忘了这规矩,只怕是有什么东西或者人,让仙师害怕到不顾世俗眼光……”

      言毕七曜与生二人一起看向前方,而溺危此刻脸上尽是愤怒却不敢发作。

      离亭正欲开口辩解一二却被溺危止住,转而克制心中怒火切齿道:“一介女流之辈竟当众借助仙术羞辱我云偏之主,换做是你文铁之君,你们还能这样坐视不理吗!”

      七曜挑眉不屑道:“我们异家从来不掺和世间之事,今日同你前来不过是你非要拉上我们罢了”

      虽说七曜与溺危没什么交情,且异家与仙门做派向来是不同自然是互相看的不顺眼,但若是碰上了威胁他们地位的敌人自然是要群起而攻之的。

      离亭左右做礼协停道:“今日既是前来斗法的,两门自然心要系在一起,还请师傅与异师莫要在争了。”

      七曜捋过披散的长发道:“不愧是溺危爱徒竟这样懂事,生你可要跟着你离亭师兄好好学学。”

      生闻后,走出队列朝离亭浅浅一拜,笑道:“是,生定要向离亭师哥学学仙门规矩呢!”

      溺危听后哼的一声甩袖转身前往忘川殿,离亭略带尴尬之色做全了礼数,紧的赶回溺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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