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第2章 ...
-
追月节,城中天上飞的手里玩的样式繁杂。郎西玩得不亦乐乎。白酌只是看着。
姑娘们成群结队跑去湖边。郎西好奇,拦了一位姑娘打探。“这位姑娘长得好生俊俏,不知是要去干什么?”
那姑娘听了高兴。“公子随我来。”
郎西越发激动,回头看了一眼白酌,径直跟了去。
姑娘给了他一莲花灯。娇声道,“公子可有什么愿望?”
那姑娘眼中含笑,直直看着郎西。“难不成,这莲花灯是用来许愿的?”
“是啊,公子要不要试一试?”
“真能实现?” “当然。”
“愿望倒是有一个。”说着郎西接过姑娘手中的花灯。轻阖上眼睛。“郎某这愿望不难实现,就是希望能够知晓,姑娘芳名。”说罢弯腰把花灯放进河中。转头看着那姑娘,眸中藏着几分笑意。
“哪有上来就问人家名字的。”郎西递给姑娘一支白花,笑道,“郎西,郎莫舟。”
姑娘也不扭捏。“小女子名为梁赞夕。”
二人对视片刻。郎西刚要开口,就看到白酌正在不远处找他。正顺着他看过来。哈哈,有趣。
郎西牵起梁姑娘就跑。“快走,后面有人在跟着咱们。”
梁姑娘搂紧怀里的花。跟着郎西往人群中奔去。
白酌紧跟着郎西,也看见他牵着的梁赞夕。这是,真准备给他找个师娘?晏长老的话,他有些将信将疑。郎西说过他曾是追云暮的弟子。可他这个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会一人屠了追云暮。
白酌紧跟郎西,本想找个机会问问清楚,可扭头就不见郎西踪影。真是无语,还自诩朗月山庄庄主,瞧他哪里有深明大义的样子。又勾搭姑娘瞎跑。
到了一处巷子口,远离了行人,郎西才停下。此时梁赞夕手里哪还有什么花,就剩一截花茎耷拉在胸前,上面还有一片叶子,随着风一摇一摆。
郎西回头,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梁赞夕?那我叫你夕夕如何?”
“好啊,那我,就叫你莫舟...”
“累了吧。”“没有”
两人还没歇息片刻就见白花花的人影走来,郎西正要继续跑。
“郎西!”白酌弯腰撑着膝盖,“你倒是挺能跑。”
郎西扫了扫鼻梁,“徒儿练得不错,都能追上为师了。哈哈。”
梁赞夕道:“他是你徒弟?多大了?”说来郎西骄傲的很。“是,实不相瞒。其实,我乃朗月山庄庄主,郎莫舟。无西是他的字,今年八岁了。”
“你原来,是朗月山庄的人?那城中郎西阁也是你的?”
郎西嘿嘿一笑,“是啊。”引白酌在一旁嗤笑。“见了姑娘就灿烂得不行,你还有没有点礼义廉耻。”
梁赞夕可笑的不行,七岁小儿,竟有这般能耐。
郎西蹲下来摸摸他的脑袋。被白酌躲过,并翻了个白眼。
郎西站起来干笑两声。“哈哈,小家伙,想不想要个师娘?”
白酌哼了声。“师娘?这位小姐?”
梁赞夕心下一惊。“莫舟公子....”
“夕夕,我郎某也不是什么儒雅之人,何必带公子二字?”
梁赞夕无语。“莫舟,你....”
“夕夕不要心急嘛,感情也是要慢慢培养不是?”
梁赞夕松了一口气。“既然要培养感情,那我,就在你的山庄住下了。”
郎西愣了愣,“哈哈,好。那我可得好好招待。无西,走,为师给你添几身新衣裳。”
白酌皱着眉头跑到郎西身边。“你又不知道她什么来头,就敢收留?”
郎西道:“人姑娘家家都不觉得有什么,我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难不成,再来个欲拒还迎?”
白酌默默退了回去。暗自腹诽: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师父。唉,造孽。
梁赞夕突然开口:“莫舟既然如此放心,我也不便隐瞒。我,其实是朝中梁宰相府上女儿。今日,乃是畏罪潜逃。”
郎西震惊不已,扭头仔细打量梁赞夕。这看上去,也不像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单纯的皮囊好办事?
“夕夕实乃惊为天人,不知是犯了何罪?”
梁赞夕叹了口气。“我那个爹,实在是蛮横的紧。有了那么多老婆还不够,居然还想收我妹妹做妾,你说这气不气人,气死人了!我娘都被他活活打死了!”
郎西深吸一口气。“那为何他不纳你为妾?”
“他还敢纳我为妾?!看我不折了他命根子!”
郎西笑道:“侠女侠女,郎某佩服。”
“你可别打趣我了,他那家伙,死不足惜!我就伙同妹妹把他弄死,可事发突然,他虽然死了,妹妹却不知逃去何处了。我怕官兵搜查就借着追月节,逃了出来。”
白酌在两人身后默默翻白眼。
“朗月山庄可有官兵?”
“没有,他们怕死,不敢来。你是何时杀了宰相?”“就在昨日。”
郎西想了想,忽然拉住白酌,“快走,为师给你买糖葫芦。”
留梁赞夕一人懵在原地。郎西拉着白酌在不远处一商铺停下,躲在屋后看着梁赞夕。
“这姑娘来历不明,是不是如她所说得要看看才行。”
白酌幽幽道:“那你如何知道....”郎西捂住他的嘴,“小点声祖宗,要来人了。”
如他所说,几个身穿盔甲的人列排巡逻,看到梁赞夕站到那跟个木头似的。
“你!干嘛的!”
梁赞夕,愣在原地,“我?看风景啊....”
士兵拿棍子朝她身上戳了戳。“转过来!”
梁赞夕差点给跪了,“官爷,我真的是在看风景。您能不能别戳了。”郎西个杀千刀的,说跑就跑也不管管她。啊啊啊怎么办呐....
“出什么事了?”郎西牵着白酌英雄救美。
士兵一看是郎西,“郎庄主。昨日当朝宰相在府上被杀,嫌犯可能是他两个女儿,此女有嫌疑。”
“哦?可是梁宰相?”“正是。”“梁宰相可真是享受得很呐,整日酒池肉林,结的梁子不少吧?”
“是。”
“可这关我娘子何事?我只是让她给无西买串糖葫芦。就成了刺杀宰相的犯人了?”
“原来是庄主夫人,小的冒犯了。”
梁赞夕刚松了口气,又听郎西说:“站住!”“抓住了叫她先到郎西阁一趟。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个胆大包天的人。”
“是!”
郎西咳两声,“走远了。”
“走去置办几身新衣裳,庄主夫人?”梁赞夕瞪着他。
白酌上前拉住她的手。“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