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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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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面对兄长再一次的从自己的眼前消逝，无疑是让他自己感到痛苦的，但是——
“佐助，对于感情在坦率一些吧！”
“面麻，佐助他就拜托你了——”
尼桑，你究竟是会意错了什么！
“宇智波…面麻，对吗。”佐助沉声的念了一遍对面戴着面具的名字，瑰丽的血红六芒星花纹从佐助的眼眸之中转动着，“——你是我跟鸣人的儿子”
“是。”面麻面具下的双眸同样转动着犹如花朵一般艳丽的花纹，佐助的最后一句话听起来像是不屑、不喜还可能是从未把这当真，“如你所说，虽然目前我是不太想认你这个父亲。”
俩个人步调一致的一进一退着，互相不断的周旋着，同样是万花筒的写轮眼都在疯狂转动着，寻找着对方的弱点，一个时机的错接，俩个人进入了对方的记忆。
佐助眯起了眼来，一片片从眼前闪过的画面，让他惊愕不已……
而对面的面麻也是同样的不可置信，俩个人都沉浸在了对方的记忆中。
从培养皿中诞生出来的孩童。
一个跟大蛇丸长得很像的白发兄长。
披着火影袍的鸣人，与很少出现在对方记忆之中的自己。
长着角很奇怪的对手，却同时拥有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与其抗衡着的自己与鸣人。
以及最后，在大雨中，自己与鸣人的墓碑。
“你——”在佐助的眼眶里的写轮眼转到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眼角流下血泪，眼睛更是感到无比的红热与肿胀，但是佐助顾不上那些，“你记忆中的那个画面是什么意思！鸣、鸣人、鸣人他，那个吊车尾的，怎么可能就那样死掉了呢——”
同样沉浸在佐助的视角的面麻被佐助紧紧抓住了对方厚重的衣领，脸上的表情是面麻从未看见过的，但是那对眼神却是他所熟悉的。
“什么意思都没有，老爸死了！你也一样死了，不然你以为我的这双眼睛究竟是怎样来的！因为我在任务中得到了你们的死讯——”面对自家父亲的质问，面麻倒是第一次不争气的在别人面前流下泪水，大声的反驳道，即使有着面具挡住，但却同样显眼的从面具下滴落到了地上。
“现在的你不是要打算斩断羁绊，毁灭老爸拼死也要保护的木叶吗！老爸死了，不关你任何事——”
佐助不可置信的退后了几步，鸣人未来死亡的讯息对于他的打击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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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君与鸣人君的……儿子”虽然处于未复活状态，但是该清楚的还是什么都清楚的大蛇丸意义不明的看了一眼还尚处于与佐助各种意义上单方面争吵的面麻。
“真的是很有趣的孩子呢——”
鬼灯水月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虚假，明明是跟自己差不多大年龄的小队长宇智波佐助现在居然连儿子都有了！
而且还是跟他一样大的儿子——
他什么时候搞得！还是跟木叶村的人柱力对方不是男人吗！
然后，佐助跟面麻的家务事还在持续之中。
“过去的我，一直都憧憬着强大而又温柔的父亲与老爸，但是，我…一直，一直，一直都无法理解父亲与老爸为什么要那么执着的维持和平呢！”
“不管是要杀死五影还是要牺牲自己的性命，都要去维持那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般的和平呢——”
“明明，你们应该很清楚那只不过是是跟大蛇丸大人所说的静止不动的风车一般！只不过是在不断的生锈与腐化的过程罢了，那个世界根本还不如没有那段和平到不能再和平了的时期——”
猝及不防就被拽出来的大蛇丸表示自己是一脸的懵逼，虽然说对方的说法没有什么错误，但是
渴望战争
你们宇智波的脑回路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
为什么还越来越新奇了——
“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同样听不懂大蛇丸那种诡异脑回路的佐助表示自家这个儿子的思维方式绝对是遗传了大蛇丸的，绝对！
“……为什么，不可以留下了，为什么不能更加得去多依靠一下其他人，为什么总是什么事情都不跟人说，不向人寻求帮助——”作为一个孩子，面麻就算是再怎么样的理解着自己的双亲，但是身为孩子还是会渴望父母的陪伴，希望父母可以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就算是最后还是会离别，但是为什么不能更加晚一点儿
不管是幼年时身为孤儿的鸣人还是幼年时被父母忽视的佐助，他们都一样会希望自己的父母陪伴着自己的时间更加久远一些，而其中更是有着从未享受过家人的爱的鸣人。
面麻的童年是幸福的，但却也是未来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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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其他的尾兽待在封印之中九喇嘛忍不住回想起了鸣人死亡后的事情，那个时候面麻差不多也已经刚满十四岁，就连生日还没有过，就接到了自己双亲死亡的消息。
九喇嘛在白茫茫一片的结界内半眯起那双鲜红的兽曈，就如同面麻所说的那样，这段短暂而又异常和平的时期还不如不存在，和平的时期让人变得更加软弱，那一代的新生忍者都太弱了，他们没有值得锻炼的机会，就算是拥有着足够过人的天分，但是得不到训练与磨练还是被时光淹没。
但却是不代表着未来没有危机的存在，而是危机的程度太强大了，将还尚未成长的新时代送上战场，莫过于送死。
“面麻啊……”
面麻的性格只有倔这一点是遗传了鸣人，其他的方面全都彻底的遗传了宇智波的，不管是对于家人的在意，还是异于常人的思路，过于早熟的性格。
就连……
对于世界的想法也是一模一样，他们总是最直观却又是最正确的评估了这个世界。
就像宇智波带土那样，杀死了琳的是卡卡西，但还卡卡西不得不杀了琳的是雾忍，而迫使雾忍必须这样做的是这个世界。
而宇智波面麻的却是，自己的双亲被大筒木杀死，为什么被大筒木杀死，因为要保护和平，所以害死了鸣人与佐助的便是和平。
九喇嘛是最早认识了面麻的尾兽，也同样是目睹了面麻成长的人，他忘不了鸣人的死亡，但同样也忘不了面麻面无表情的在大雨中跪在鸣人与佐助的墓碑前。
似乎是连上天也是为他们的死亡感到悲怆，雨水一直下过不停，面麻就那样跪在墓碑前，方法整个世界都变得昏暗，唯一的色彩便是面麻的那双猩红的写轮眼。
九喇嘛是目睹了那孩子的万花筒。
也是他第一次听见那个孩子对于自己的祈求，宇智波面麻就如同他姓氏的宇智波那样，跟他过去任何打过交道的宇智波一个样的，别扭而又不懂得去向人求救。
说是这样说，但是他老爸漩涡鸣人也是一个样，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扛，不管是四战的时候还是现在，又或者是对方的少年时期。
真的是俩个让人不省心的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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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麻有着不愧于他爸的粗神经，刚刚还跟佐助吵得不可开交，看见大蛇丸了以后，立马转移了注意力。
就连尾兽们都忍不住再次吐槽面麻的天然，刚刚你还跟你父亲吵个忘我，但是立马又十分自然的跟大蛇丸打个招呼。
如果不是现在的条件不允许的话，你是不是还打算把大蛇丸现在的样子画下来啊！你个熊孩子——by一如既往地暴躁的九喇嘛。
其实大蛇丸也是感觉有些汗颜的，佐助在前面一脸阴沉的走着，而自己身旁的小宇智波（）就算是戴着面具也遮掩不住那亮闪闪的目光。
他在未来究竟是跟这个小宇智波有多大的渊源，才会对方对自己鞍前马后的。
“面麻，这个名字是佐助君起的吗？”大蛇丸努力的扯开话题，减少对方对于自己的目光。
“不是，是大蛇丸大人起的。”面麻蛮老实回答了出来，父亲还曾经拿他跟老爸的名字吐槽过呢，他们两个的名字都快凑齐一碗拉面的了。
“跟拉面的调味料似的名字，大蛇丸大人的品味意外的奇怪。”鬼灯水月忍不住吐槽道，不过倒是没有人搭理他。
“是为了纪念自来也大人所起的名字，毕竟老爸的名字也是这种风格……”
纪念，自来也大人啊！
一时间，不管是走在前面的佐助还是后面的水月都看向大蛇丸的目光诡异了，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啊！
“……嘛，毕竟你们没有听过爷爷起的名字。”面麻忍不住吐槽道
“例如，灼遁·光临疾风漆黑矢零式什么的我记得父亲你是这样说过……”
刷的一下子，所有人对于鸣人父亲的想法感到了诡异，究竟是要有多么长的名字啊——
知道鸣人父亲是谁的大蛇丸意义不明的笑了笑，真的是蛮有水门的风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