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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她是我妹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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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拽住想继续动手动脚的瘦子,瘦子被胖子拖住,不爽起来,不爽归不爽,真的要是动起手来,瘦子绝对不是胖子的对手,如果胖子要想先上这个女子,瘦子只有敢怒不敢言靠后的份。
瘦子挡住了胖子的半个身子,胖子把瘦子拽到自己的身后对凝紫说道:“他的性子比较跳脱,开玩笑的,我们是踩山的,听见哭声,就过来看看,瞧这架势,姑娘是遇到为难遭窄的事了,说说看看,麻杆还真是一位乐善好施的主,也许他真的就可以帮助姑娘一二。”
瘦子的外号叫麻杆。
胖子的一席话给瘦子说晕了,不明就里站在胖子的身后,俯视胖子过大的脑袋,不明白胖子这是来的哪一出。瘦子比胖子高出一头还要多,他无法看到胖子的表情,只能看胖子的脑瓜顶。
面对和颜悦色的胖子,凝紫不在那么惊恐慌乱,面部的肌肉松弛缓解了不少,但依然保持着警惕:“我的事,怎好劳烦二位,既然二位想帮我,就麻烦二位帮我吊到树上,一了百了的我,到了阴曹地府,一定向阎君禀明二位的好。”
胖子身后的瘦子忍不住再次来到胖子的前面,涎着脸说:“瞧姑娘说的,你这不是陷我们哥俩个不仁不义吗?再说了把你吊在树上,帮你抹脖子,我们岂不成了杀人犯,姑娘这是想害我们呐。”
“你们帮我解除苦难,是救我,怎么会成杀人犯?再说上吊是我自杀,怎可栽赃到二位的头上,如果不是我跌伤了腿,也不必劳烦二位。”凝紫沉着面孔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年纪轻轻的干嘛寻死觅活的,只有活下来才是硬道理,才有希望。”瘦子颇为自得,认为自己说了一句蛮有学问哲理性很强的话。
凝紫似乎认同了瘦子所说的话,有些迟疑地看着瘦子说:“如果二位好心人,能够借我一些钱财,让我帮我爹还清赌债,我将感激不尽,即使为为二位做牛做马也在所不惜。”
瘦子啧着嘴说:“瞧你说的,哥怎么忍心让妹子跟着哥做牛做马,只要妹子今天跟了我们哥俩个,哥俩个就是你的男人,你爹就是我们的爹,那还有什么说的?”
凝紫红了脸嗫喏着说:“瞧您说的,一女怎可二夫?只要两位哥哥肯借钱给我,帮我爹还清赌债,我定会想办法把钱还你,我知道你们是个好人。”
瘦子邪邪地看了胖子一眼:“有两个贴心的男人护着你有什么不好?那才够味,死心眼了不是,您呐?”瘦子说着话就上前拉拉扯凝紫,凝紫就势一把抓住瘦子伸过来的手臂,瘦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个倒栽葱栽倒在地上,啃了满嘴泥,凝紫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瘦子的后背击了一掌,瘦子的五脏六腑像是碎了一般,痛得惨声大叫。
胖子见此心说不好,瘦子着了这女子的道,这他妈的哪是什么寻死觅活的弱女子,分明是寻茬口的冤孽。他虽然不忍心弃瘦子不顾,可是一联想到,自从被这女子的哭声引到此处,女子所说的戏码似乎有些老套,像是从电视剧里搬来的某些桥段,莫非是卧底便衣的女警官,一想到,眼前如此身手的女子有可能是女警官,要说不胆寒,那是假的,胖子的七魂已经吓跑了两窍,撒腿转身就跑。
见胖子要跑,凝紫的眼里射出一道凛冽的寒光,她从地上站起来,手一伸,一股吸力就把胖子吸得倒退回来。她在倒退在近前的胖子后背也来了轻描淡写的一掌,胖子向前踉跄了几步,终究站立不稳,口吐鲜血扑倒地。
凝紫对着打人的手掌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把手掌举在明晃晃日光下,细心观瞧,见上面已经没有了污染物,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然后双手叉腰,心满意得地欣赏,被她两掌打翻在地的胖子和瘦子。
瘦子一开始还挣扎着要起来,奈何凝紫的手力劲猛,瘦子的脊梁骨像是被拍断,连带着五脏六腑都被打碎了一般,他挣扎了几次,都因伤处疼痛难忍,无法站立。
眼下,瘦子已经无暇顾及爬起来这件事,后背被手掌击打过的地方奇痒疼痛难忍,手又抓挠不到,只好翻转身子,以背磨擦地面,即使这般也无法缓解,后背蚀骨挠心的麻痒,瘦子疯了一般连滚带爬地,奔向凝紫用来上吊的那棵树,后背抵住树干拼命地蹭,凝紫很欣赏瘦子抓狂的样子。
痛苦不堪的瘦子无意间瞥到幸灾乐祸的凝紫,歇斯底里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慢慢你就知道了。”凝紫媚笑着说。
被打倒在地的胖子,忍着痛爬了起来,没跑几步,火烧火燎的后背就麻痒起来,他伸手去抓痒处,无论如何都够不到,都说疼痛好忍,麻痒难耐,这话一点不假,只见胖子像瘦子一样,就近寻得一棵树,抵住后背蹭痒。
他的苦痛一点也不比瘦子少。
凝紫的嘴角挂起一丝冷笑,轻蔑地看视了这两个人一眼,便向砖窑走去。
雪妃也不含糊,潜到砖窑的附近,幻化回清丽的女子,纵身上了窑顶,登高俯视着尚未把劫持的女子押入窑洞的另两名歹徒,这两名歹徒,头一次作案,说心里话,恐惧远胜于欲望,要不是受到胖子和瘦子的裹挟,如果只有他们俩个,怕是再借几个胆给他们,他们也不敢如此造次
胖子和瘦子离开去查看动静,他们竟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莫名其妙的竟然希望胖子和瘦子被什么事牵绊住不要回来。
两名歹徒均转过身子面孔朝外,背对着雪妃的所在,歪着脑袋,伸长脖子,希望能第一时间捕捉到胖子和瘦子的音讯。
被绑的女子危坐在地上,一脸的灰白。三个活生生的大活人,竟然没有一个发现窑顶上面站着的雪妃。
雪妃莞尔一笑,轻盈地从窑顶上跳下,像一朵洁白的浮云,轻飘飘地飘落在被绑缚的女子面前。平白无故地从上面掉下一个人来,就在眼前,生息全无,有如鬼魅一般,任谁都会被吓到,女子惊叫起来。雪妃已经来不及制止女子惊叫,她是想在两名歹徒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带走遇难的女子,没想到自己这个来救人的人,却把被救的人吓到了。雪妃只好认命一般地面对,听到惊叫声转过身来的俩个歹徒。
雪妃的出现令眼前的两名歹徒眼前一亮。
雪妃皓齿微启,对两名歹徒微微一笑,弯下身抱起倒地的女子,对被她的闪亮电到一般还在发愣的两个歹徒说:“她是我妹妹,你们不该对她动粗,我现在要把她带走,还要请二位行个方便。”
两名歹徒好不容易适应了眼前的面对突变,不禁一愣。
其中一个歹徒回过神来厉声问:“你怎么进来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指着砖窑的窑窖里面说:“还是你就在里面?”
雪妃向残破的窑顶努努嘴说:“从上面下来的。”
“上面?这荒郊野外的,你一个小姑娘家怎么会来这里?适才那哭声是你的吗?”另一个歹徒问道。
“你们能来我为何来不得?”雪妃理直气壮地说。
这名歹徒竟然被质问的哑口无言。
“那哭的女子不是你吗?”雪妃一脸的春花烂漫,哪有一丝一毫的伤感?由不得歹徒再次相问。
“我怎么会哭得那么凄惨?是我师姐在作怪。”雪妃好心情地解释道:“我师姐说,只有这样,才会把你们引开,要我来救出这个女子。”。
“你师姐?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人?”先前问话的那个歹徒问有些惊慌地问。
“就我和我师姐。”
两个歹徒互相对了一下眼色,心说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这是出门遇见鬼了,怕是要有大麻烦,一个歹徒拦住了雪妃的去路说:“小姐,你本不该蹚这趟浑水,既然蹚了,就不要走了。”
另一个歹徒已经绕道雪妃的身后,伸手就要钳制住雪妃,雪妃抱着怀里的女子,轻巧闪过歹徒伸过来的手臂,满脸的嗔怒,美目圆睁张开殷红的小嘴对准两个歹徒吐出一口如兰的气息说:“我说了,你们不能对我的妹妹动粗。”
如兰的气息有如法咒,定住了两名歹徒。他们一个前倾着身子迈出的右脚没落地,另一个则是弓着身子伸出两只手臂,想要抓扯人的样子,与木雕泥塑相比,好在双目能够流转,苦在心知肚明有口难言。
赶过来的凝紫看到两个歹徒呆立不动的样子说道:“行啊,雪妃,本事见长啊。”
雪妃怀里还抱着被绑架的女子,女子从雪妃的怀里挣扎落感激不尽地说:“谢谢,大妹子,救了我。”救她的女子看上去分明就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称她为妹妹她是万万不敢当的。
凝紫看向女子问道:“你是如何被这几个歹徒掠到这里来的?”
女子有些被凝紫的冷艳震慑到,恭敬地说道:“现在正是采摘山野菜的好时候,我想採些晾晒,送人自吃,都是好的。今天多亏了二位,太谢谢了!”
雪妃:“也是恰巧遇见,不值什么的,大家都是女子,出门在外的,还是小心着好。”
女子点头应承着说:“以后是万万不再敢一个人出来了。”
雪妃见师姐围着两个被她施了定身法的歹徒身边转,手已经伸入袖笼里面去,雪妃吓得脸都变色了说:“师姐,定他们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睡就好,你千万不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