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信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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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万不是小数目，老师护着闻人柳的同时，通知了闻人柳的家长。
“咔嚓”向倩匆忙往学校去的照片，捣蛋鬼拍了一张留作纪念。看别的宿主手忙脚乱，它很开心。
人类可太好玩儿了。只靠在城市中飞行拍摄记录收集资料太慢，捣蛋鬼早就连通了整个城市的网络，所有有摄像头的地方都有它的眼睛。形形色色的人类，多姿多样的生活，都逃不过它的眼睛。
苏市之外的网络它没有侵入，它知道苏市有叔叔阿姨们（其他系统）护着，外面，可是会有要抓小孩的坏人的。
说到网络，网络上的人更好玩儿。捣蛋鬼身披数个马甲，在各大论坛活跃，很快成为了论坛上的红人。
辣椒论坛以明星八卦出名，向来都是粉黑必争之地。捣蛋鬼围观了下，学会了踩人黑人、尖酸刻薄指桑骂槐骂人之法，一开口就能气得人昏死古起。
于是乎，捣蛋鬼出现在各个热帖下面攻击当事明星。从人品骂到作品，从样貌攻击到能力、当事明星的粉丝自然要和它对杠，然而捣蛋鬼拥有最优算法能快速生成反驳话语，加上所有明星黑料在它面前是无所遁形的。捣蛋鬼以一敌众，粉丝们通通败下阵来。
还有热血新闻论坛，论坛内多讨论国际国内的新闻，捣蛋鬼在里面混得更是如鱼得水，只要骂就行了。骂国家，骂社会，骂政府，骂老人，骂小孩，骂女人……越骂，它的点赞量越高，这说明论坛里的人越喜欢它了。
……
害，它捣蛋鬼可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微博热搜#AI智能新进步#
点进热搜，里面内容寥寥无几，只是一篇国内某公司的软文。
兔子不吃鹰：又是买的热搜，骗投资的啦
Boomboomboom：其实AI还是有点可怕的……
嘻嘻哈哈：哈哈哈，放心，国内科研环境那么差，技术落后人家几十年，国外还没动静呢，国内怎么可能有
底下评论只几十条，一个热评被点了上去。
泥地里滚猪评论嘻嘻哈哈：国内就知道抱着伪科学做梦，什么醒神茶，把现在当中世纪用巫药骗人呢。
嘻嘻哈哈回复：国外新闻对这个都是质疑颇多，国内根本没有报道，大概是又要维护某个大人的钱袋子吧。
………………
捣蛋鬼见不得妈妈被骂，亲身上阵，用新闻链接、各种论文参数，和人摆事实讲道理。
道理说不过，人就开始喷脏，捣蛋鬼跟着喷脏。谁的脏话储备有捣蛋鬼多呢？人喷不过，就拉黑了捣蛋鬼，捣蛋鬼换个马甲再来。
折腾到最后，嘻嘻哈哈删除了评论。
捣蛋鬼还是有些生气，这人没有和妈妈道歉呢，捣蛋鬼决定用嘻嘻哈哈自己说出的“恶毒诅咒”去对付嘻嘻哈哈。
嘻嘻哈哈身在西部城市，捣蛋鬼小心入侵了嘻嘻哈哈的汽车导航系统。
嘻嘻哈哈丝毫不知道有什么等待着他。周末，他驾着车，和朋友约了去乡下烧烤。车进入高速，行驶了一会儿，前面出现匝道，嘻嘻哈哈没有反应，这条路他是第一次走呢，不知道具体路线。在即将要直行走过的时候，导航忽然提示要向右进入匝道。
手比脑子快，猛地一拐弯儿，车进入了匝道。嘻嘻哈哈庆幸自己反应快，要是没进入匝道，得绕多久才能回到正确的路上来。。
路上的所有监控设备为捣蛋鬼提供了情报，它计算了车速、红灯时长等，再操控别的汽车制造了几次超车塞车，让嘻嘻哈哈心态有点爆炸，迫使嘻嘻哈哈进入了一段荒废公路。
嘻嘻哈哈终于觉得舒服了，路上就他一辆车，想怎么开怎么开，然而车辆忽然抛锚，导航系统的女声忽然变得阴暗低沉，手机有信号但打不出电话。他吓得魂不附体，脑子里都是些恐怖画面——“半夜鬼敲门”诅咒成真。
嘻嘻哈哈不敢下车，心里慌张，开始默念佛经。不知道是不是佛经起了作用，车子又好了。继续上路。车子在行进到一半时，发生了爆炸。——“你妈炸了”诅咒成真，人家妈妈多无辜，恶果自然是报应在本人身上啊。
……
教训了一个人，教训接下来的人就顺理成章了。捣蛋鬼把这当成了一种游戏。
“回来了？”陈明伸了个懒腰说道。
捣蛋鬼把食物放在桌上就自己找充电口去了。
“你还真不让人操心。”陈明想着，要是人类小娃娃也能那么省心，能解放多少劳动力投入到工作中去呀。
看了看时间，快十二点了。因为学校宿舍晚上会熄灯，陈明索性在外租了一套房子，免得晚上学习还打扰舍友。
吃点夜宵，继续看书。
【检测到慕容白信号】
【经过分析，信号真实性为百分之一】
？
【是故意释放出的‘诱饵’】系统解释道
慕容白还活着？陈明问道，她以为慕容白已经死了。
【慕容白的信号一直存在，但处于特殊状态。】
啊，一个问题，你们能活多久啊。
【这是付费问题，您需要支付200积分】
那算了。
啊，不对，慕容白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去救她？陈明疑惑。她就算了，和慕容白不是同种族的，没啥感情，那群系统咋不去？
【在宿主完成任务之前，我们没有单独行动的权利】
【我们的所有行为都是在宿主的支配下产生的】
屁，那你还给我那么多惩罚？
【惩罚是为了督促宿主实现愿望】
……
和这垃圾系统说不明白，把锅都甩宿主身上。
张雯雯：下周司徒老师的课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张雯雯发来消息。
陈明：他的课，我准备什么？
张雯雯：你似不似撒，你以后要去南方大学读研的呀，现在当然要多在老师面前刷存在感了
……
两人聊起下周上课时会涉及到的内容，抢先预习了起来。
慕容白微弱的信号一出现，休眠中的捣蛋鬼立马就清醒了。
是妈妈的求救信号。
捣蛋鬼犹豫了一下，没有告诉陈明。人类的身体和精神力同样脆弱，告诉陈明，非但不会有什么帮助，反而会让陈明也陷入危险中。
作者有话说
第117章 信号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