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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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主意好！不过要怎么个比法？”机关子睁大了眼睛。
“一定不能比武！”小路连忙说，虽然师傅的武功好，可是他的功夫在七位弟子中怕是要垫底：“武功高不一定是好徒弟是吧？”
“那比什么？”第一刀的徒弟就是他儿子叫关越一，性子和他爹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急躁。
“额……除了武功，什么都可以……”小路越说越起劲：“比如做菜，洗衣服，唱小曲，抓野兔，偷鸡摸狗找好玩的东西……”
“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杜无双，也就是毒步天下的得意儿子颇为不屑的拿眼角鄙视的看了小路一眼。
小路不客气的回瞪回去，不服气道：“你说比什么？”
“应该比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答话的却是潇雨的弟子叫莫花纹，用小路的话说，就是个哪里觉得有些怪怪的人。
“那些，对小路有些难吧？”冰玉虽然有面纱遮着脸，但还是习惯的用手去遮嘴角，许是已经想到小路为难的样子而觉得有些好笑。
大白摸摸小路的脑袋，好似在安慰不服气的小路，然后说：“到底比什么好？”
毒步天下站了起来说：“这么的吧，每人都回去想一样，明儿来说。”
在自己常呆的洞里整理好简单的行李，小路想着该去酒窖里弄点酒和腊肉来。去年师傅好像在这山上拉下一壶花雕，不知道还在不在。恐怕是也要去抓只雪兔来做晚饭才行。
这么想好的小路七拐八拐的绕到洞口准备出去抓雪兔去，正好看见了拎着兔子回来的齐飞。见到小路，齐飞一脸的欣喜，连忙迎了过去。
“嗯……”
“你迷路了是吧？”小路盯着齐飞手上的三只兔子打着主意：“我可以带你去，不过，你要给我只兔子作为报酬。”
“没问题。”齐飞更加高兴的跟着小路。
不过小路并没有立刻带着齐飞去了湘书生的洞，先是去了酒窖把师傅的那壶老酒找了出来，割了些腊肉，带着齐飞回到聚首厅点了火开始烤兔子。又把自己的酒倒了一半在多余的小坛子里让齐飞带给湘书生，算是刚才偷喝酒的弥补。
火光里，小路老觉得齐飞在看自己，眼神么不那么大对劲，也是哪里怪怪的。但是么，又和莫花纹那种怪不一样。有时候，齐飞会露出很忧伤的神色，那种表情，小路始终觉得不适合出现在他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小路觉得齐飞就应该是纵横四海，笑看天下的大人才，应该一脸的傲气和刚毅，就像他对着那些小兵们所表现出的表情。可是，偏偏，齐飞看着小路的时候总是宠溺或者忧郁。
难道我和他弟弟就长的这么像么？他和他弟弟到底有什么过节？让他在意成这样？小路好奇啊好奇。
到了隔天，每个徒弟辈的人都出了一道题。赵大白像是被小路收买过似的，出的题目是比谁做的菜好吃；冰玉要比谁认识的穴位多，明显她占便宜；莫花纹当然也不能亏待自己，要比古琴；关越一要的是体力活，比磨剑；齐飞的题倒是出小路意料之外，但又是情理之内，要比酿酒；小路的题目则是再没出息不过，占着自己轻功好，要比谁跑的快；杜无双出的题最是特别也最难，要偷出任何一个人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最费时的是酿酒，这事少则三五月，多则三五年或更长时间，于是被改成品酒，正好酒窖里有一大堆没名字的。磨剑么，手头可是什么工具都没有，所以不比。
最先开始比的是冰玉的题，每人得到一张由冰清玉洁画的人体图，要在这图上标出穴位和穴位名字。这可有些难倒小路，他和师傅学的那些点穴的功夫是最最最简单的，刚开始学功夫的小娃儿都学的那种。虽然学过针灸，但是也只能治些常见的病和常见的伤痛，大约和一个普通郎中差不多，所以小路知道的穴位是大家都知道的。挠了挠头，把自己想得到的穴位都点上后，小路就把这图交给冰清玉洁看了，与其浪费时间在不会的事情上，不如把时间给会做的事情吧？
在小路还在想着要做什么菜的时候，其他人也把图画好了。冰清玉洁看了一遍，最差的果然是小路，冰玉是第一不稀奇，奇怪的是赵大白竟然也和冰玉不相上下。小路在心里愤愤不平，想着冰玉肯定教过大白了，哼，这两个还没成亲呢就已经成一家了！再接着就是齐飞，颇为难得，湘书生以硬功夫见长，点穴定身并不是其擅长，充其量也就和小路差不多，而且对医术基本是不通，没想到齐飞对穴位竟如此了解；再接着便是莫花纹，多亏他平日喜欢针灸玩儿；排在小路前面的是杜无双，不用说，就比小路好一点，因为要解毒。至于关越一，那水准和小路差不多，也就不提。
这么一折腾，去了半日，过了中午。于是众人各自散开了去找东西吃，等明日再比第二项。小路想着其实做饭也不算是自己的擅长，做个家常菜估摸着就差不多了，反正师傅那饕餮嘴也没说过难吃。于是也不特别的去准备什么食材，就等着明天比试给题目的时候再去想要怎么做。
雪山上是寒气逼人，但对于练内功，而且练的是炽烈心经的小路来说并不是特别冷，更何况他是穿着白狐皮。不过难得到这样的地方，还是要好好的练练功的。炽烈心经这内功算是怪武功，按理来说，火自然应该是在遇到火才会烧的更旺，然而练到高层可将人灼伤的炽烈心经在练到五六层之后却是在越冷的天气里越好练。小路约莫着从十三，四岁起，师傅每年中总有那么两三个月要带他到寒冷的地方练功。而隔两年一次的千雪山之行更是抓紧练功的时候。这也可看出，小路练功夫练的并不多。
雪山飘起了大雪，小路嘎吱嘎吱的往山石间走，他要找个被风不容易被人找到又比较平的地方，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他师傅传给他的武功绝学，万一让人看去也是不太好的。好不容易寻着个地，小路将雪堆成一个圆环，大约够他站在中间张牙舞爪，然后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练功，就是要摒弃杂念。在小路此刻的感觉里，四周都是黑暗，只有手中有微弱的火光。这火光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而小路却用自己的气将它一点一点的拨亮，然后，慢慢的燃成烈火。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