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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情落定 献身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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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大门这次虽然没有打开,可是此次的青翠山事件也成功将六界的和平彻底打破,首当其冲的当然是能力较差的人界,魔界大门松动,无数魔族闻风而动,从魔界大门的缝隙中钻出逃亡人界,人间灾祸不断,瘟疫横行,身在人界的暮渊见此情景,便向天界请令,驻守人界,直到将魔族消灭完。
清流一方一行人从青翠山出发,一路向西行,据秋研来报,人间最西侧的沧溟河边,魔气最为浓烈,估计是魔王在那处,想要彻底剿灭魔族,得先将魔王拿下才行。清流一方一行人边走边斩妖除魔,日子倒也过得充盈。清流一方也彻底洗精换髓,变成了另外一幅模样。
转眼间,冬日已至,大雪纷飞,毫不留情的将宁折不弯的大树压倒,北风呼啸,刮在脸颊上如刀割般刺痛。大雪将通往沧溟河的唯一山路封住,他们本来想要飞过山涧到达沧溟河。只是,暮渊的矫情又犯了,捂着自己的胸口“哎呦,哎呦”不停地喊疼,虽然知道师父是不想走了,但是清流一方还是怕师父有什么闪失,于是决定在山脚下的小山村住一晚再走。
小山村只有几户人家,民风淳朴,见到他们以为是京城里来的贵公子,端茶倒水,好饭好菜地伺候着他们,甚至将最暖和的屋子腾出来给他们住。盛情难却下,清流一方一行人便住下了。
清流一方和暮渊自然而然地住在了一间屋子,弥月和溪桥,小点儿一间屋子,秋研则自己一间屋子。
夜已深,清流一方躺在床上,暮渊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将自己的手脚搭在自己的身上,清流一方心中有些淡淡地失落,后又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不禁暗骂道:清流一方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心中烦躁,清流一方轻手轻脚地坐起来,拿起师父给他的秘诀细细研读,《破天斩日秘诀》他已经练了大半,没练之前总觉得写这本书的人有些自大,“破天斩日”此等的豪言壮语,只有那些异常狂妄的人才能说得出来,可是练了这半本功法,他才知道也许“破天斩日”真的可以实现。只要灵力强大到一定程度,手中的刀刃便可神佛不惧,管控天地万物,而这本秘诀中便有着如何将体内的灵力修炼得更加浑厚。
清流一方借着昏黄的灯光,看书看得津津有味,在翻到书的后半部分时,书卷的颜色居然变成了粉红色,书的字体也变成了清秀的小篆,清流一方心中纳闷,却也没有多想。只是,这书的粉红色部分和前面书的内容大相径庭,讲得完全是另外一种刀法,没有前半部分的繁复难懂,是一种极易修炼的刀法。清流一方大喜,前半部分的秘诀,他大部分没看懂。这后半部分的刀法却是简单易懂,很是好学,于是他毫不犹豫的修炼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暮渊起身,便看到了木桌前打坐的清流一方,只见他身体周边被一层淡淡地粉色烟雾笼罩,面色潮红,眉头紧锁。暮渊怕他练功出岔子,便伸手放在他的胸口处,将他的灵力慢慢地引导回丹田中,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暮渊松了口气,清流一方也悠悠转醒,暮渊想要将手收回来,却被清流一方死死地抓住,暮渊一惊,抬眼便忘进了清流一方幽暗地眼中,他的眼眸如深渊暗海,表面上平静地毫无波澜,其实惊涛骇浪便隐藏在这平静之下。
饶是见过无数风浪的暮渊也被他的眼神吓住了,他使劲地想要抽回手,却被清流一方反身禁锢在怀里,暮渊的腰使劲地撞在桌子上,他吃痛地闭了闭眼,接着清流一方的唇便夹带着狂风暴雨,用力地吻上了他,少年的唇很是柔软,带着一股凛冽的香味,少年的舌头使劲地撬开他的嘴,如同一条长蛇般在他的嘴里长驱直入。暮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拼命地喘息着。
“我去你大爷!”还是推门而入的弥月骂骂咧咧地将神志不清的清流一方打晕,才将暮渊从这致命的吻下解救下来。暮渊揉揉自己的腰,面上没有失掉初吻的不满,神情淡然,看不出他现在的所思所想。
弥月本来想要将清流一方吊打一顿,却被暮渊拦住了,他摇摇头,阻止了他,并说道:“他是我徒弟,自有我教导,妖王大人费心了。”妖王听后,神色有些黯然,暮渊此人虽然平日里没什么正形,可是一旦正经起来,言语和行动中都会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他这是有心护着清流一方,妖王也不好在说些什么。
清流一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大雪已经停了,寒风吹得清流一方头疼欲裂,此时的他正被人从身后抱着向前飞,清流一方初醒来,还未彻底清醒过来,他艰难地转了转脖子,脖颈处麻麻的痛让他瞬间想起发生了什么,虽然当时意识不清,但是发生的一切他都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好像。。。亲了。。。师父。
这个回忆如五雷轰顶般炸得清流一方三魂丢了两魂半,他心道一声:完了。全身都开始剧烈的颤抖,突然身形不稳地向着地面跌去。身后的人一把将他捞入怀中,没好气地说道:“醒了就乖乖呆着,别东摇西晃的!”
是暮渊的声音,暮渊从清流一方的身后抱着他,两个人一前一后姿势很是暧昧,清流一方却一点儿也没有察觉,他咽了咽吐沫,头僵硬地直直挺着,全身上下一动都不敢动。心中疙疙瘩瘩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不明白今早到底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练功时,一股莫名的欲&&望从心底的深处迸出来,他一心想着他要发泄出来,憋着实在太过难受了。于是,不管不顾地冲向自己的师父,将他抱在怀里,亲吻他,甚至想要占有他。
清流一方死死地咬住嘴唇,心里哀叹,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暮渊是自己的师父,他怎么能这样想呢。
这有违天理伦常的心思让清流一方无地自容,他现在该如何面对师父。
一滴泪掉落在暮渊的手背上,抱着清流一方的暮渊将清流一方的头转过来,为他擦干眼泪,说道:“你哭什么哭?该哭的人不应该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