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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初遇胤禩 ...

  •   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仿佛稍不留神就又过去了,什么叫春去秋来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又是清明,默默算来在这里刚好呆了一周年,春夏秋冬也都尝了个遍,其实也就这样。
      “不行,今天必须得出去逛逛。”指不定一周年纪念日就能穿回去,“就抽一回吧。”
      “小姐,您要抽啥?是奴婢做错什么恼了小姐吗?”
      “是抽风,就是疯啦!”这丫头不会是以为我要抽人了吧。
      “可是,可是,没有老爷的允许就是大爷和二爷也不能随便出门啊”
      “青青,这个月整个府里都快忙疯啦,是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的,反正是后天接驾,就出去一回!”我是已经决定今天非出去不可,说不定今天就能回家想到这里心情就格外好,我决定不再给青青反抗的机会就让我也主子一把吧“去二爷那里弄两套男装,仔细别让人发现啊,快去快去。”这还是我生平第一次说出这么主子的话,我一生活在美好的社会主义下的现代知识分子还真是不容易那。也是仗着那宝哥哥疼我,真不能想象没有他我还这么混。
      青青可能见我态度强硬而且也知道二爷最是不羁,找二爷是最妥当的,就无奈的直奔前院了,我忙在她身后喊:“快点,我数200下啊,不然真抽啦。”那丫头“嗖”地跑的更快了简直就一急惊风,不至于吧,我说的是我抽风又不是抽她,万恶的地主阶级啊。
      “191、192、195、188、189……”我已经数抽了。
      “小姐,弄来了。”说话还不带喘,好丫头,有耐力该不会是我多数了吧,我汗,我悔。
      “快试试”伸手一把接过衣服发现里面还附带了好两张银票和一张纸,一看就知道除了那美男哥哥还能有谁写得这样一手风流倜傥的字啊:但玩无妨,出入后门,申时为限,有人接应。
      好东西,我拣了套白色的锦袍,丝质水缎,只腰带以水绣纹以青色兰花,袍内以素绢衬之,好一清清白白,那帽子上的白玉更是质地温婉淡若君子,万恶的地主阶级,奢侈那。
      穿戴完毕一照镜子,哇塞,我不是男人太亏啦,真真正正光华流转莹莹一方白玉啊,除了眼睛有点大少了点男子的硬朗,却多了分江南公子的灵气。算了,反正是美男,指不定今儿个出门能虏获几位小姐芳心,一边想着电视剧中的场景,一边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正陶醉间,青青递上一把折扇,白纸黑墨,看似普通实则精致那,是一幅二哥画的墨兰,且坠一贝形小玉,“这是二爷给的,说您用的上。”好哥哥,果然周到。
      “我们走!”先祸害人间去,然后我要回家了。
      金陵果然是一佳丽地啊,人杰地灵,想起百年之后贝小日本糟蹋恨不得投身光荣的抗日战争,算了想想而已。
      “玉泽轩”还好自从做了半文盲不过这三个字我还是认得的。满大街的繁华就除了这家店清冷,太不会做生意了,今儿个就让小爷我幸幸你。原是一家古董店怪不得门庭清冷,这可是地主阶级的地盘那,这里若是门庭若市那才叫抽风类。
      进了门,才看见已有掌柜模样的和几个小厮在伺候两位爷了,不过好歹这门口也站了两位爷啊,还是这老板不会做生意,怎么就不懂“全面撒网,重点捕捞”呢。本来嘛我也只是随便看看,反正又不懂,没想到青青倒主子起来了,敢情换身行头就男人啦,哎,果然是男人的社会。
      “没瞧见我家公子在吗!还不快上来伺候!”哇塞,真有主子样,倒是我吓坏了,掌柜好歹是位大叔,尊老爱幼毕竟是咱中华民族的美德啊,大叔对不住啊。
      “放肆。你们知道这二位爷是谁吗?”青青一出口,那侍从就大喝一声。哇塞,好标准的普通话,我喜欢,打北方来的啊,金陵真是一好地方啊好地方。看看,看看,人家多训练有素啊。
      两位客官都抬头朝门口看来,哇塞左边那位真是俊那,说不出的风流,像二哥,不会也是女扮男装吧,不过眉宇间却沉郁着,搞得我像欠他三百两似的,本来就邪魅的眼夹杂着些许不屑,不对还有轻蔑,哇还有鄙视,得,我被看的发毛了。右边的那位么本来就不怎么样,跟左边的一比就更不怎么样啦。身材粗犷,怒目圆睁,像我抢了他三百两似的,我说您脑子可不怎么灵光,怎么也不能找个俊公子作陪啊,这不是揭自个老底,你看我怎么不找我二哥找青青,啊呸,我太对不起我自个了,怎么说我也是一俊公子啊。啊哈,我不行了,不是被右边那位唬的,是被左边那位吓的,那眼神也忒冷了。青青那丫头倒好自个闯的祸倒留给我收拾,本来两人是贴身站着的,一回头哇塞,那丫头已低着头退到我身后侧半丈,精,人精那。
      其实吧我很想说请问我想跑可以吗?但是我不能这么丢脸吧,这也太对不起这身行头了,好歹也是同一阶级的,相煎何太急啊。于是我拿起扇子,我扇我扇我扇扇扇,还没扇到第三下,得,掌柜突然迎上来一边抱拳一边说:“失敬失敬,不知二公子到来。”好,掌柜我衷心地祝你生意兴隆。
      “请坐,还不快上茶!”伙计立刻忙着搬座上茶。扇子啊扇子,啊不对,是二哥啊二哥啊我爱死你啦,我偷瞄了眼扇子,原来你在扇子上写了您大名那,这年头真是认名不认人那!见掌柜一张罗,对面的右边的那位气得额头都红类,左边的那位眼神又冷了一摄氏度,冻死我了,我惹不起还不行吗。人家女扮男装是一段佳话,我倒好是来结梁子的,我可不能拿我亲哥的名誉开玩笑啊。
      “掌柜的客气了,是我家的奴才无礼了,还不快给二位公子赔罪。”青青早已被那眼神凌迟的差不多了,“腾”的一声:“奴才扫了二位爷的兴,奴才该死,请二位爷看在我家公子的面饶过奴才。”嘿,这哪是下跪啊,简直就是瘫了,我也没见你什么时候这样待见过我啊,赔罪是赔罪,但你也不至于拿着我,不对和二哥的脸给你擦屁股啊,失败,太失败了。
      对面二位还真是牛,太牛逼了,脸色还是一样难看。
      “二位公子请息怒,是在下管教不严,鲁莽了二位。”我一边嘴里念着,一边拿眼瞄着,怎么脸色才缓了一点点,好,我再念:“您二位大人不计小人过。”好,又缓了一点点,得,我豁出去了,我再念:“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哇,这话也说得出口,奴才太奴才了,完了完了,亲哥那我对不住您那。果然,对面两位才缓了颜色,人物真真两人物啊。右边的那位已在忍着笑了,左边的那位倒没再凌迟我,但也不至于这么嫌弃的看着我吧。
      掌柜和伙计们,还有青青,都矮了一大截了,这回丢脸丢大方了。
      掌柜突然抽搐着笑脸:“二公子随便转转,有中意的给您送到府上。”掌柜,你一定生意兴隆。
      总算能看看有啥宝贝了,这代价也忒大了吧。青青更是如蒙大赦,“腾”早跟在屁股后面了。看也看不懂个啥啥啥,无聊间一对玉珏映入眼帘,通体清白,浑然天成,娘亲那,好看的我都说不出话来了,正好配这身衣服。我用扇子一指,掌柜立刻将东西呈了上来:“二公子好眼力,二公子好眼力。”完了肯定不便宜,这不是眼力好不好的问题而是荷包鼓不鼓的问题,太腐败了,我一社会主义大好青年怎能如此堕落,正犹豫间,左边的公子已经出价了:“1000两。”come on ,你直接砸死我吧,腐败太腐败了。
      那公子又是鄙视了我一眼,说:“这可是相传战国四君子中信陵君的玉珏。”掌柜立刻面露赞叹之色,然后非常无奈地看着我。欺人太甚,我本来就是光荣的无产阶级,莫名其妙来这里当了地主阶级,不懂怎么啦,我告诉你,我的阶级打倒了资产阶级,更何况区区一地主阶级,你差我两阶级那。
      好,我今儿个就为光荣的无产阶级出口气:“1200两。”
      “1500两。”
      正要喊时,青青突然朝我伸出二指,好哥哥够大方,一出手就给我2000两。为了阶级利益,为了革命事业,我豁出去了:“2000两。”
      那俊公子却只是啜了口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吐气如兰:“3000两。”
      算了,毛爷爷说政权是从枪杆子中打出来的,又没说是用银子砸出来的,也没让我把银子当子弹打啊:“好,成交。”
      估计那俊公子没想到我战斗力这么低,手一抖差点溅出茶来,又给我一个冷眼,好像我玩了他似的。看来他是真的误会我了,我哪里敢跟他拼子弹啊,买不起就买不起呗,买不起也要买撒,还有没有王法啊。掌柜已经笑的花枝乱颤了,就差管那俊公子叫爹了,1000两变3000两换我我也叫了。
      “小人这就送到公子府上。”
      俊公子这才冷着眼神点头叫侍从结账,好,又降了一摄氏度。可您也别误会我是故意跟您杠那。
      “公子大手笔,不,好眼力,在下不敢当,时候不早了,后会有期。”我也学着楚留香把玩着扇子,抱拳言别,走喽,帅。青青这才哆哆嗦嗦地跟出来,还伸着二指呢。
      “回头一定要谢谢二爷知道不,一出手就给咱2000两逛街。”啊哈,我的亲哥那,青青突然拽住我的衣服,哆哆嗦嗦地说:“小姐,是200两。”
      轰,我的神那……

      “两位公子好走,有空光顾小店。”掌柜笑的也不怕脱了臼。
      “那小子是哪门子二公子啊?”右边的公子一脸鄙视。
      掌柜一哆嗦:“二位公子是从京城里来的有所不知,这金陵除了那江宁织造曹家的二公子谁还敢称二公子啊。不过小的也没见过二公子,只听说那二公子面若白玉,乃个中翘楚,今儿一见还真真真正正一风流倜傥的人物。”掌柜见那两位公子只是淡淡听着,心中暗忖:京里来的真正人物那。
      “恭送二位公子。”
      “九哥,那娘娘腔原是曹家的,这好办,咱不是后天要去做客嘛,看我怎么整那小子。”

      亲哥那,我竟然拿着200两跟人家3000两拼,出息那。啊哈,今晚他的子弹一定托梦给他:爷,小的我死不瞑目啊。
      看了看天色,一问时辰,都快近申时了,我还在大清朝,还在大清朝,还在大清朝,还在大清朝......算了看来今天不是回家的日子,不急,不急,我自我安慰道,只是今天不是回家的日子,还会有机会的!想起二哥的嘱咐,该赶回去了,不好叫他为难。抬头仰望天空,得过且过呗,我撒腿就跑,哥,我来了!
      跑得我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娇喘微微,突然眼前一白,“轰”撞得我就差天崩地裂了,还没来得及看清又有人大喝一声:“大胆!”嘿,敢情今儿个小爷我就是被人喝来喝去的,反了反了全反了。
      眼冒金星间,玉石相撞,仿佛撒了一地佩饰,顾不得便一头往那团白色栽去。一只手堪堪扶住我,手指修长白皙,指尖有力,我低着头,脸上是他暖暖的呼吸。抬头一看,原来是一极清润的男子,一袭月白锦袍,长身玉立,比起刚才那俊公子更多了分明润,少了分邪魅,眸光清澈而深邃难以捉摸,只是那笑真的有点勉强,估计是被我撞出内伤了。得,别是要我赔医药费外带精神损失费吧。
      我一把拉上才跑上来的青青,开足马力,跑!

      “不用追,我没事。”
      “是,八阿哥。”
      “那是什么?”
      侍从立刻捡起呈给八阿哥,“回爷,是把扇子。”
      八阿哥打开扇子道:“原是曹家的小姐。江南之地果然不比北方,民风开化,人间风流。”语气里是满满的笑意,竟带着一丝宠溺。
      那侍从一时语塞小心翼翼道:“八爷,那是位公子。”
      八阿哥将折扇收入袖中:“你没看见她耳上的耳洞吗?”
      夕阳下,晚风拂过,卷起淡青色的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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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果然有人接应,是二哥的贴身小厮,“三小姐总算回来了,二爷都已经打发人来问过好几回了。”
      “不是还没到申时嘛!”我一边嘴里埋怨着一边打发人去回话,心里可真真想着二哥的好。一路上有人掩护,我与青青顺利抵达。
      穿戴完毕,青青也已经换好衣裳捧着那两套男装候着:“小姐,这就去还给二爷吗。”
      我抚过那件锦袍,嗯?袖口有处磨损,可能是相撞时被佩物所伤吧。“嗯?扇子呢?”“扇子不是小姐留下了吗?”青青一脸疑惑。
      “没有,我留二哥的扇子做什么,我自己又不是没有。不好,想必是在与那人相撞时掉地上了”
      见我着急,青青忙安慰道:“小姐别急,不就是一把扇子嘛,二爷这么疼小姐不会为了把扇子恼了小姐的。”
      “我倒不是怕二哥生气,是那扇子上有他的名讳。你想今天那玉泽轩掌柜见到那扇子是啥反应,要是真丢了也就罢,万一被人捡走,打着二哥的名号作歹,毁了二哥的名声这可怎么是好。不行,衣服先别送回,今晚我得再出去一趟,非得找回扇子。”
      青青一哆嗦:“小姐,使不得啊,这回是二爷撑着,这晚上出门二爷是万万不会允了小姐的。老爷现在是政务繁忙,可要是被夫人知道……”
      差点忘了这府里还有一个母大虫,可一想起二哥这么疼我,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在这个世界上就数他是真心待我,他要是被一把破扇子给黑了,呃...好像是被我,万一这几天我穿回去了呢,就当走之前为他做件事吧。
      想到能回家了我一个热血沸腾:“我一个人去。要是被夫人知道了,我一个人杠,绝不连累你。”
      青青突然跪下:“小姐,奴婢不是贪生怕死,就让奴婢也跟小姐一起去吧。”
      好,够哥们,这娃实在,你以为我愿意一个人去啊,我扶起青青:“我当然得一个人去啦,你得帮我在这顶着啊,咱里应外合,你以为我真一个人杠那。要是被夫人知道了,你可得第一时间通知二爷和老太太那。”
      “三小姐,夫人传晚膳。”是母大虫的人。
      我在里屋应着:“知道了,你去回话说我马上到。”趁现在打发了母大虫的人,我便叫青青拿上银子去后面打点打点。得,不成功便成仁,做鬼也要做个饱鬼,啊呸呸呸。
      开了席,原来二哥不在,哇,我要真出了事你可得在那,阿弥陀佛。
      用完晚膳,我便早早回了。等过了酉时,我又换上行头,在青青的掩护下走至后门,哇,花了银子路果然好走了。
      出了后门,青青一把抓住我的衣袖:“小姐一定要小心啊。”
      好孩子,“嗯,你也是,快回去,不要露了马脚,要是出了事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道二爷和老太太啊。”我要是不能回家就又得靠他们俩过活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得,怎么想起这词,我这不自个找晦气。
      等出了后门,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不认识路啊!”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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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阿哥吉祥!晚膳摆在上水轩,九爷,十爷正等您用膳。”上水轩,取意上善若水,是这金陵城内极是出挑的轩子。
      “知道了,下去吧。”八阿哥点了下头,便朝上水轩走去。由于圣驾未到,尊贵如皇子也不得住行宫,只能暂设驿馆为下榻之处,说是驿馆也是极尽考究,比得了大半个曹家行宫。
      “八哥,您来了。”琴声戛然而止,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誐齐齐起身请胤禩入座。四位抚琴姑娘一筝,一阮,一萧,一琵琶皆福一福身:“八阿哥吉祥!”
      “免礼,继续。”音律袅袅而起,胤禩坐定:“自家兄弟不必见外。”
      胤誐这才将筷子一扔,怒气道:“八哥,今天我与九哥逛金陵城,您猜遇见谁,就是那曹演家的二儿子,这作主子的不像主子,作奴才的不像奴才,真是晦气,这么让这种人家接驾,真不知道皇阿玛是怎么想的。”十阿哥越说越来劲:“是不是做了太子的人都能这么长脸了。”
      “啪”一只上好的定窑秋风盏应声而碎,九阿哥只是把玩着手上的秋风盏:“没看见惊了八爷的酒吗?还不快下去。”
      十阿哥这才惊醒自个说错了话,四位女子立刻收拾好残杯退出上水轩。
      八阿哥这才道:“虽是在南边了,可说话还是得小心。”
      “八哥教训的是,这曹家可是咱大清朝的国之栋梁。”九阿哥一边给八阿哥满上酒,一边把国之栋梁四个字说得格外清晰。
      “曹家。”胤禩抚着袖中的折扇默念了声,又缓缓道:“你们俩一起出的门怎么就你被那曹家二公子受了气,说说看。”
      十阿哥这才恢复了脸色忙将事情原委诉说了一遍,九阿哥拿出玉珏对八阿哥道:“十弟他哪是气那曹家奴才不长眼,他啊是气那曹家二公子根本不是个识货的主,却硬是将这块玉珏从1000两抬到3000两,还拍拍屁股走得干净。八哥有所不知,之前在宫里十弟不慎将额娘最喜欢的八宝龙凤呈祥瓶打碎了,我给额娘赔了不是,说是我打破的,为此被额娘责骂了几句,十弟便一直心觉愧疚就一口揽下此次南下我所有的开支。”
      八阿哥看了眼九阿哥手中的玉珏,眸光流转,原来这就是那莽撞丫头看上的玉:“这玉确实不值3000两,精明如九弟怎会开出这个价,原是花了十弟的钱,怪不得你们一个一脸不甘,一个满不在乎。我说那曹家二公子才倒霉,偏偏遇上你九哥这么精明的人,明知道不值3000两还买下来,反正记你账上花钱买个乐子,你呀是上了你九哥的当。”
      十阿哥这才如梦初醒,愣愣地端着酒杯。
      九阿哥收回玉珏笑道:“八哥厉害,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又转向十阿哥道:“让十弟破费了。”
      三人正欢笑之际,一侍从来报:“回八爷,九爷,十爷,十三爷到。”
      “嗯,下去吧。”八阿哥抿了一口酒,淡淡道。
      “咦,十三弟不是伴驾左右吗?这么说皇阿玛也到了?”十阿哥话音刚落,一个身影掠过眼前:“八哥,九哥,十哥。”
      十三阿哥一甩扇子对那侍从道:“去给你十三爷添副碗筷。”那侍从迅速领命退出了轩。
      晚风吹拂,上水轩上四人皆是翩翩少年,皇天贵胄,谈笑风生。
      十三阿哥合拢扇子坐定:“我好不容易跟皇阿玛讨了旨才提早来,圣驾进了直隶,太子染了风寒,皇阿玛体恤车马劳顿,改走了水路由运河至金陵,早听说江南繁华就和十四弟一起去向皇阿玛讨旨,结果皇阿玛只允了我前来传旨,圣驾延后七八日到。”
      “皇阿玛体恤!”八阿哥面朝北道,“十四弟这几日肯定不乐意了。”
      “是啊,只怕现在正在恼我呢。”十三阿哥边喝了口酒道,“好酒,入口花香酒淳,淳而不醉,清而不淡,连宫里都不曾喝到过这种好酒,一定是九哥弄来的吧。”
      九阿哥笑而不答,十阿哥却来了兴致仿佛被夸的人是他:“那是,能入得了九哥眼的一定是好东西。”
      胤禟放下手中的玉杯,浅笑靥靥一挑眉头:“酒是好,景是美,只是缺了美人。今天十三弟来,不如去秦淮河摆晚膳就当哥哥们为你接风洗尘,怎样?”
      八阿哥抿了口酒,遥望上水轩外,暮色夕阳,仿佛笼了层炊烟,映着湖上的水汽如烟似梦,好似儿时记忆里的光景,人生没有了高高的围墙是不是就可以如此情此景般清明透亮。于是放下酒杯,指尖缓缓滑过扇骨:“九弟说的有理,良辰美酒应美人。”
      春风拂面,吹皱了一池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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