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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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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新人是什么样的人啊？”纳兰迦很捧场的提问。
“........”福葛转头问布加拉提，“新人是怎么样的人啊？”
“什么嘛，原来你也不知道啊。”纳兰迦一脸嫌弃。
“哈哈哈哈.....”米斯达忍不住哈哈大笑。
“烦死了，闭嘴！”福葛恼羞成怒的大吼。
“应该会比较沉默，到时候多担待着点。”布加拉提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了忧心忡忡的表情。
是因为阿帕基吗？以他的性格而言，和我们应该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磨合期。
“呐呐，布加拉提。”纳兰迦趴在桌子上，“性格什么的我倒不是很在乎，我只希望新人不会变成另一个福葛或江龙。”夭寿啦，他今天的作业还没写完呢。
“你以为我们很稀罕管你啊。”我斜了他一眼，这小子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什么时候带过来给我们看看？”我比较关心这个。原著的时间线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剧情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愿望很简单，让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明天吧。”布加拉提想了想，“明天下午我把他带过来跟你们认识一下。”
“哦。”
晚上我负责去各个酒吧收这个月的保护费，收到最后一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月黑风高，酒吧却不受影响，一如既往地热闹。
酒吧的老板老老实实的上缴了里拉，我本来打算直接回去，却在角落里看到了一个不算熟悉的身影。
角落里的灯光不算明亮，泼泼洒洒的笼在他身上，神色黯淡看不清个真切，银色的长发像落了灰，一个人隐没在黑暗的阴影里，和几步之遥的大厅格格不入。像是被光影切割成了两个世界，我在这里，他在那里。
然后，我踏入了他的世界。
“一起喝一杯吗？”
他没有应声。
我点了一瓶酒，自顾自的在他身边坐下，倒起了酒。我一杯，他一杯。红色的吉昂蒂在高脚杯里晃起了波纹，我把其中一杯移到他的桌前。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江龙。”他唤了一声我的名字。
“布加拉提和你说的？”我放松的靠着沙发，抿了一口红酒，“嘛，反正明天就要成为同伴了。”我无所谓的说。
“同伴？”阿帕基眯起眼，浑浑噩噩的伸出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也对，上次还是他把你保释出去的。”
他不知道我和布加拉提的关系？难道是上次给我做笔录的时候记下的名字吗？这记性也太好了吧，我心里犯着嘀咕。
多余的酒液从他的嘴角落下，划过因吞咽而蠕动的喉结，划过锁骨，划过白晢得不像话的胸膛，然后在他的皮衣里消失。
他没有再说话，而我也只是静静地陪他喝着酒。
我知道他的事情，仅凭着一股正义感就选择了警察，又对上层的腐败无奈和民众的不理解感到失望，没能抵住诱惑而接受了贿赂，同事为了救他而死。渎职后被开除，便堕入黑暗，一发不可收拾。
难以无动于衷，却也无能为力。
我想过改变他的命运，但还是什么忙都没帮上。
我们喝到了酒吧打烊，两个酒鬼醉醺醺的互相搀扶着回了家。
第二天起来得很晚，头疼得要死，我果然还是不擅长喝酒啊。也不知道阿帕基怎么样了，如果因为睡过头而迟到了的话，会给其他人留下坏印象的。
我给自己煮了碗醒酒汤，喝完之后感觉好多了。米斯达来了电话，让我过去围观新人。我敷衍的应了几句，到餐厅的时候，阿帕基和布加拉提都还没到。
“催什么催，这人不都还没来嘛。”我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不甘不愿的抱怨着。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这么困？”纳兰迦疑惑的问我。
“还能干嘛，去酒吧喽。”收保护费可不好玩，有的酒吧乌烟瘴气的，多呆一秒都是折磨。纳兰迦不懂这些，只觉得很有趣，我看了他一眼，“怎么？，你也想一起？”
“嗯嗯。”纳兰迦欢快地点头，还要说些什么，却突然被米斯达捂住了嘴，“唔.........”
“江龙你别介意啊，纳兰迦还小，不懂事。”米斯达搞怪地向我别了别脸，自以为小声（实际上大家都听得到）地对纳兰迦说，“那是成年人才能做的事，你别瞎掺和。”
什么垃圾玩意，败坏我名声。
“你在想什么玩意呢。”我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扇在米斯达的脑门上，“思想龌龊。我只是去收保护费啊。”
“唉---”你们两个失望个屁呀。
阿帕基和布加拉提走了进来，刚开始的气氛比米斯达那会还要让人尴尬。沉默到让人窒息。我们都尽己所能，布加拉提很努力的找话题，米斯达很努力的自来熟，我和纳兰迦很努力的捧场，阿帕基也算给面子应了几句。总的来说也还行。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福葛一直没什么好脸色。
晚上我和布加拉提一起回家聊起这事，他的表情变了变，略显苦恼的和我解释了起来，“阿帕基以前是警察，福葛不相信他。”
是啊。我恍然大悟，因为我看过原著的缘故，根本就不会去质疑阿帕基的入队，但福葛不一样。他一直都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想得更多，活得更累。哪像纳兰迦和米斯达，一个单纯，一个乐天派，活得简简单单的。我呢，又心大，也比不上福葛的敏感。
这样一来我就更佩服布加拉提了，佩服他对阿帕基毫不遮掩的信赖。
一个心怀正义的□□流氓，捡了一个堕落的警察，并毫不犹疑的给予信任，将后背交付。
啧啧。
“了解了。”不过我觉得这算不上什么大事，我安慰着布加拉提，“放心啦，阿帕基好歹是你带进来的，福葛不会怎样的。”
“希望是这样吧。”他温柔的对我笑了笑。
在月光的照耀下，我莫名的在他脸上看到了母性的光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