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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织田作之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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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西餐厅的二层是间老会议室，现在已经改装成了居住屋，楼梯四周的墙壁钢筋外露，壁纸上布满黄斑。上楼便看见连接起居室和书房的两扇门。①
“啊啊啊制作阿银吃得草莓巴菲特的材料不会是存放在这种地方吧？阿银怎么感觉自己一脚迈入了黑作坊啊，好像下一秒就要被人用下了蒙汗药的毛巾捂住鼻子然后捆在架子上做成人肉包子一样，”，银碎碎念。
“所以没有叫小哥你跟上来啊，”，织田作之助弯下腰避开门下的灰尘和蜘蛛网。
“阿银我只是对MADAO您这样常出现在《少年Jump》上的人气配角感兴趣而已，真是的，这里已经有八百年没有打扫了吧？大叔您倒是付起做家长应该承担的责任啊！这样下去就会有观众说您的付出和您的人气完全不成正比的！”
“没办法啊，我只是个贫穷的MADAO而已，要是没有太宰的经济援助，一个月里大概会有一半的日子都在饿肚皮吧，”，织田作之助摊了摊手。
“喂喂，为什么您一个黑手党会混得这么惨啊，等等，您刚刚说太宰了吧？是那个太宰吗？绝对是那个太宰吧！果然啊，阿银我就知道大叔您不是普通的MADAO啊！在哪个世界都不会变的，孤儿收留定律！”
“嘘，”，织田作之助示意银小声。
“MADAO您在做什么？是要给从小缺爱的小鬼们一个从天而降的惊喜吗？哼，愚蠢的自以为是的大人，让阿银告诉你，对待小孩就要像这样，将自己的一颗真心赤/裸裸的挖出来给他们看啊！”，银一把拉开门帘。
“啊小哥你说的不错，我曾经也和你一样，不过在被门里飞出的飞锤砸中五次之后就放弃挖出自己的心脏了，”，织田作之助跟着银走进去，向孩子们问道，“哟，近来可好？”
“哈，哈，哈，那阿银我运气还真是不错，”，银嘴角僵了僵。
孩子们并不理会，而是将全部精力集中到消费各自所拥有的时间资产上，一个看着绘本，一个在画纸上涂涂画画，一个反复向墙壁投着拳头大小的软球，一个翻着粗花绳。下至四岁，上至九岁，无人抬头。
织田作之助：“有没有又给老板添麻烦啊，和你们说哦，老板当年也是无限精悍的军人，只要他有那个心一瞬间就能把你们五个——”②
“四个啦，大叔，您是连数数都不会的MADAO吗？”，银挖着鼻孔说。
“不要在孩子们面前做这个动作！会教坏孩子们的！还有，趴下！”，织田作之助提醒。
一个身影从床间暗处飞出，化作一道黑影急速向二人袭来，猛兽一般地正中银的肚子。
“看头锥！”，第五个少年踩在摔到在地的银的肚皮上，双手叉腰。
“讨厌的臭小鬼，”，银奋力将插入鼻孔的手指拔出来，“大叔，那种情况下您不该先说【趴下】吗？您是故意的吧？比如说大叔您看上去是个散发着圣母光环的妈妈桑实际上是个拐卖有天赋的小孩把他们卖给海军本部的人贩子什么的？嗯？”
“小哥，别说了，流鼻血了啊！快把头扬起来！”，织田作之助强行拧转银的脖子。
“什么啊，不是织田作之助大叔嘛，”，第五个少年，也就是行动的策划者啐了一口，“这样的话这次的作战完全没有意义了啊。”
“失败了啊，”，低头画画的少女微微抬了抬头。
“好不容易想到这么完美的计划，”，玩软球的少年将球丢到银脸上。
“结果只捉到一个，一个……”
“一个银毛白痴！”，翻花绳的少女嫌弃道。
“阿勒，银酱我自以为对七八岁少女极具杀伤力呢！”，银受伤道，“银毛，银毛怎么了？阿银我可是每天都有打理自己的秀发努力把它变得柔顺有光泽的！”
“白痴，”，为首的少年说，“把脸上的血擦干净啊！”
银：“那是番茄酱啊小鬼，像你们这样连血和番茄酱都分不清的小鬼就要乖乖呆在家里喝着草莓牛奶补充糖分和钙质啊！恶作剧是很危险的！很危险的！”
“那个，银，番茄酱流到嘴里去了，”，织田作之助说。
“哦，”，银用袖子抹了抹血，刚抹干净又一注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果然是血吧！”，翻花绳的少女叫道。
“胡说！阿银我怎么会流血！只，只是早上起来不小心把番茄酱挤到鼻孔里去了！”，银的声音有点飘。
“到底什么样的人才会往自己鼻孔里挤番茄酱啊！”，为首的少年吐槽。
“啰嗦，下边连毛都没有的小孩少管大人的事，听长辈的话每天按时喝草莓牛奶就可以了！”，银大声说。
“哈？你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吧？银毛白痴！”
“什么啊？阿银我可是成熟的大人啊！成熟到散发着MADAO的臭味啊！”，银故作沧桑，“吃过的糖比你们几个走过的路，加起来都多啊！”
“吃这么多糖会得糖尿病吧！”
“好了，好了，闲谈到此结束，”，织田作之助揉了揉自己的一头乱发，“真是的，果然又发展成这样了吗？那接下来还是像以前一样对主犯施以□□型拷问！”
织田作之助抓紧为首少年的双腋，毫不留情地挠了一通。
“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服输不？”，织田问。
“喂，喂，大叔，您这样污蔑□□型拷问，发明□□型拷问的太宰先生会哭的哦，”，银仰起头。
“投降，我投降！哈哈哈哈哈！”
银：“居然真有效？！你倒是有点骨气啊！”
“啊，要是银你不在的话，这个过程可以缩短到两分钟，”，织田作之助放下少年，点了支烟。
少年朝银做了个鬼脸。
“哼！”，银别扭地别过脸去，“大叔您在说阿银我是没事找事咯？”
“……是这样没错。”
“给我说的委婉点啊！”，银说，“您这样做家长很伤孩子的自尊啊！所谓家长难道不是像园丁一样用心呵护小树苗给它们遮风挡雨一样的存在吗？在呵护他们幼嫩的枝丫的同时也注意一下他们还没结出的果实啊！不好好守护的话成熟的果实会变得又酸又涩。”
“可是，银是成熟的大人不是吗？”，织田作之助咳嗽一声掩饰尴尬。
总算理解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银。
之后织田与孩子们聊起了天，孩子们对这家西餐厅基本满意——虽然以织田的工资也由不得他们挑三拣四。只是他们都饭菜内容三天一更一事忍无可忍，表示希望速速解决，或者允许他们亲自下厨。
“虽然老爹人是不错，”，最年长的少年说，“但怎么说呢，还是太把我们当小毛孩看了，我们所有人明明早就是大人了。成年人难道都是生怕别人比他先独当一面吗？”③
“说不定还真是，”，织田作之助回答。
“下次一定会打倒你！”，孩子们愤愤不平地补到，“要是没有这个碍事的银毛白痴，这次的作战已经成功了！”
银事不关己地睁着死鱼眼抓了抓头发。
“我期待着，”，织田作之助和银走下楼梯。
“真是不坦率的大人啊，直接说【我期待着与你们下次相见】不就行了？小鬼们会很高兴吧，也许再下次就不会费尽心思搞出这些恶作剧了，”，银懒洋洋地说。
“这样不是很好吗，有所期待的话也不会觉得生活索然无味，”，织田作之助说。
“嘛，虽然也有道理，不过——伙食问题你打算怎么解决？”
“还没想好，大概是找店长协商吧。”
“其实您已经把主意打到太宰先生的钱包上去了吧？”，银戳穿，“真是失败的MADAO啊，虽然爸爸桑在外挣钱妈妈桑在家带孩子的感觉也不错，但是……”
“哎，”，织田作之助又点了一支烟，“其实太宰先生的钱也是从中原先生那里顺来的。”
“也就是中原先生一个人养活了五个小鬼外加小鬼们的废柴家长吗？！”，银吐槽。
“不要随便把我和太宰先生带入什么奇怪的角色啊，银，”，织田作之助摸了摸下巴。
“嗨，嗨，其实阿银我想说，如果只是做饭的话，没有人比阿银更合适了哦，”，银说，“阿银我的异能力【味】，可以随意改变食物的味道哦，也就是说，阿银一个人就是一桌满汉全席！”，银可以略去了异能力【味】的“触碰到”这一触发条件。
“那真是帮大忙了，”，织田作之助说。
“不是做白工哦，阿银从不做亏本生意，”，银举起一根手指，“每天一杯草莓巴菲特，变态甜！”
“没问题，只是要拜托太宰先生从中原先生那里多顺点。”
“你们到底把中原先生当成什么？自动提款机吗？给我好好向中原先生道歉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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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②③处文字摘自《文豪野犬》原著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