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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玩游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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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个好东西,是第一公爵的代表啊,走出去没人认识他,也会认识他这张卡,邢淑君直接接了过去,早就该给他了,现在才给,邢希寒问题大着呢,封个公爵弟弟,却限制着活动范围。
邢淑君问道:“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不需要,你所需要的我都准备好了。”邢希寒笑了笑,开始熟练的挑选茶叶然后泡茶。
比起邢淑君随意抓一把茶叶然后倒开水泡的行为,邢希寒就不一样了,从茶叶到水温的控制,整个过程赏心悦目,再加个文雅的背景都能成画了。
泡好了放在邢淑君面前,一滴未洒,隐隐约约的有着熟悉的幽香。
邢淑君指着自己:“给我的?”
等到邢希寒笑着点头,邢淑君端起来抿了一口,味道,也很普通嘛,他以前都喝这种味道的茶,还没他泡得好呢。
现代过后的末世,末世过后的新世界,邢淑君道:“哥哥对茶倒是多有研究,这个时代可不多了。”
邢希寒道:“闲的无聊罢了。”
将一杯茶喝完了,邢希寒还是坐在他的对面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不是已经说完了吗?决定明天汇合的,怎么还不走,本帝都快闷成塞子了。
将桌子上的糕点也吃完了,邢希寒还是没有走,直到夜晚没有等到他走,反倒是等到一群人抬着一大堆公文走了进来。
邢淑君已经猜到了,问道:“你,不会要在这儿处理?”
邢希寒回了一个和煦如风的笑容,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两张床的用处终于破解了,他是一开始就准备住下!!!
对于邢希寒,邢淑君始终是不放心的,只要对方还醒着,他就不敢睡,撑着腮帮子看着邢希寒处理公文。
好歹他曾经也是个皇帝,没少熬夜,只是一晚而已根本不会撑不住。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自己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醒过来的时候邢希寒不在宫殿里,去选择代理人去了。
邢淑君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与前世一模一样的脸,他皱起眉头,镜子里的人也皱起了眉头,他昨晚到底怎么睡着的,怎么记得自己其实挺精神的啊。
更加不可置信的是,他睡得老香了,在龙床上都睡那么踏实过。在宿敌面前,实在太放松了,不够警惕。
为了防止贾凃来给他洗漱,他自己解决了这些问题,在贾凃端着早餐进来的时候还是只选择吃面包,那个荷包蛋看着有些惊悚,牛奶的味道太怪,其他的都不好吃。
贾凃早就从丧王发下来的王令中知道邢淑君要离开,也就不需要他亲自再来解释一遍,暴君很容易就暴躁的。
出使人族的领地,第一公爵的宫装和正式装以及礼服都准备得妥妥当当的,他与邢希寒的脸是两种不同的帅气,他虽然长得挺和善挺嫩的,用现代话来说就是小鲜肉类型,可是因为心里与长相的不符,多了一份阴沉的气息,和善和阴沉两种完全相反的感觉直接导致他散发出一股不好惹的气息。而邢希寒就不一样了,长得就很温柔,五官温柔,偏偏脸型的轮廓分明多了份刚毅,加上身上和善好欺负的气息,造成了两种不同的情况。一种是刚认识的人,迫切的想要靠近,被吸引,一种是熟悉的人,想靠近又害怕。
没错,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不好惹。
不管是哪种,两人的颜值也是整个丧尸族的担当了,不止是丧尸族,就是在人族和以美丽闻名的精灵族也是数一数二的。自然是吸引了一路的丧尸妹儿。
追着车子跑,含泪把君送,好不容易补上的眼睛又给哭没了,腐肉一块一块的掉,还有不知道谁的腿被人当成足球似的踢来踢去,瘸腿的人到处找腿。
“公爵小哥哥,俺爱你。”
“丧王好帅啊,啊啊啊啊。”
“老妹儿别挤啊,踩到我的假发了。”
“哎哟,你们莫推我,囊个回事哦,一群寡毒的疯婆娘,劳资给你一锤锤。”
......
“呵呵。”邢淑君从飞舰的隔窗里看到了外面的状况,直接嘲讽似的笑了笑,本帝出场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
飞舰上是丧尸王族的标志,能够开启的钥匙也只有他们两兄弟的ID卡,整个飞舰内部很空旷,一应俱全,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晃动和失重感。
跟随他们两人的是丧王亲卫队,平时都潜藏在各处,有状况才会出现,不用担心会碍眼之类的。
刚开始趴在窗边装着忧愁,实际惊讶如此重物真能起飞的邢淑君渐渐看腻了外面的景色,飞舰的速度会很快,架不住丧尸族领地与人族领地之间隔海的距离,也是需要一天一夜才能够到达人族的王都。
一天一夜能做的事情实在太多,想一出是一出的邢淑君拿着从亲卫队那里要来的纸牌找上了邢希寒。
邢希寒放下了正在处理的信件,抬头看见了他手里的纸牌,问道:“淑君想玩?”
哼,不明摆着吗,邢淑君坐在了他的对面,将他那一桌子的信件直接推到了地上,一脸无辜的模样:“太无聊了,哥哥不会拒绝吧。”
邢希寒自然是没有拒绝的,连那些被推到地上的信件也不顾了,陪着邢淑君玩‘j牌’。
两人一人出一张,直到出现相同的就可以截取其中的所有牌,如果是j牌就直接获取所有放在桌上的,如果j牌是第一张,那么就无法获取,成了垫底牌,直到下一张j牌出现为止,规则简单,玩一把就需要很久。
邢淑君倒是想玩‘斗地主’来着,可惜他们只有两个人,亲卫队的人一听要和丧王玩牌,全都哑了似的,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消失不见。没办法只能玩点小儿科的游戏,对邢淑君本人来说也是新鲜的,他一个老古董只有记忆,一次都没玩过。
“嘿,k,我的。”邢淑君抓着两张k,将其中的牌都收了起来,又放了一张上去。
邢希寒始终保持着微笑不变,他手中可用的牌越来越少了,连j牌都被邢淑君拿走了一张,剩下十来张苦苦坚持着。
小样儿,跟本帝玩,玩到你哭。邢淑君不动声色的将自己需要的牌调整成最佳的位置,他不会输。
邢淑君道:“咱们这么玩没意思吧,哥哥加点彩头吧。”
轻抿了一口茶,邢希寒道:“好。”
“哥哥不问我加什么?”
“你想好就行。”
邢淑君面上高兴,心里暗骂了声弟控,也不怕倾家荡产,劳资要你全部家产呐:“那,哥哥就应我一个承诺吧。”
“好。”邢希寒道。
最后的结果,在邢淑君的有意策划下漂亮的赢了,他的手里有一整副牌,邢希寒一张都没有了。
“再来,再来。”邢淑君来了兴致,看劳资不把你输得裤子都穿不好。
邢希寒道:“这次淑君又想要什么?”
既然邢希寒那么好骗,不要点重要的东西还真是亏啊,邢淑君琢磨着说道:“不如......哥哥给我一支军队?我也是王族,是公爵,总不能没有实权吧。”
话说的有些忐忑,直接找邢希寒要军队是否太张扬了,按理来说他公爵的身份应该拥有一支亲卫队的,还有自己的领地,不知是否邢希寒故意为之,他没有领地就算了,还住在王城里。
有了自己的亲卫队,加以调整,改日定能助他成事。
邢希寒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忽而轻笑了声:“淑君若是赢了哥哥,如你所愿。”
弟控就是好说话啊,邢淑君也算是明白了那些人为什么说邢淑君对邢希寒很重要了,心里有了数,以后邢淑君也能按照这个度来进行自己要做的事了。
这一把,邢淑君采用了同样的方式,他不怕邢希寒拆穿,对于自己的手速自信着呢,一切按照他想要的进行着。
看着桌面最顶方那个j牌,那是邢希寒方才拿出来垫底的,只要收了那个j牌,邢希寒就只剩下单独的一个j牌了,再让其垫了底,他就玩完了。按照他的预算,下一手,自己就是j,能够得到垫底那张j。
邢希寒微微一笑,将下一张牌放在了上面,然后就到邢淑君了。
将下一张放在桌面,正准备收牌的邢淑君怔住了,不是j。
怎么回事,如果他这张不是,那么邢希寒的下一张是......
世界仿佛都变得缓慢了,他看着邢希寒缓缓的取出下一张慢慢的放在桌面上然后翻转过来。
是......k,不是j。邢淑君顿时松了一口气,取出下一张放在桌面上。
J牌。邢淑君愣了愣,按照他的预算,不该是这里的。
“淑君,收牌吧。”邢希寒微微笑着说道,不是他赢却好像比自己赢了更高兴似的。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邢淑君预算的一样,很轻松的获得了胜利,可他还是想着刚才的事,怎么都想不通。
“如此,我将自己的亲卫队给淑君吧。”邢希寒说道。
啊?所有的疑惑都抛之脑后,邢淑君暗地里磨了磨牙,好家伙,在这儿等着他呢,到底是送亲卫队,还是送细作啊,想让他们监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