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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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还巢。
棕熊落网。
白鲸。
迈向破灭的圆舞曲。
一个个绝招出现，又被一个个破解。
这是一场网球盛宴，来自于不二和迹部的。
同样华丽的网球技术，在这场比赛中激烈地对碰，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美丽火花。
不二随意地擦擦汗，心中的战火愈来愈胜，这就是全国大赛的实力啊。
只有面对网球的时候，不二才会有那份好像已经在他身上销声匿迹的激情，才会让旁人觉得他是一个年仅15的大男孩，不服输，少年轻狂，无所畏惧。
幸村看着他不禁想起了当年，他拼命练习网球的时候，不二只是懒洋洋地颠颠网球，当真是毫无战意，轻松得很。
后来，后来，幸村再见到不二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是一个冬末春初。
“阿市，我不想再打网球了。”不二是傍晚直接跑到幸村家里的，脸色惨白。
幸村只是披了一件外套就出来了，此时衣服被不二紧紧地扯着。
幸村将外套披在不二的身上。
“先进屋。”
“阿市。”嗅到身边熟悉的药草的清香，不二似乎冷静了一点。
幸村给他热了一瓶牛奶：“你跟叔叔阿姨说过了吗？”
不二愣了一下，自己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直接跑过来了。
“唉，还是我来吧。”幸村拿起电话。
“喂，叔叔阿姨。”
“嗯，周助在我这里。”
“好的，你们不用担心。”
不二小口嘬热牛奶，身体慢慢回暖起来。
“好了，可以说了吧。”幸村拿出一件新外套套上。
在不二略显混乱的描述中，幸村才理清了是因为手冢带伤和他比赛，让他感受到了侮辱，然后今天又找他参加下一学期的排位赛。
平常的不二是不愿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脆弱的，而幸村是例外，还有芷戈。
而且，若只是带伤比赛这件事，他也不会无助到直接跑到幸村家里，是手冢今天找他的谈话，让他好像走进了一个沼泽，他已经想抽身而去了，但越陷越深。
“我不懂他要做什么。”不二道，“他好像笃定我会答应。”
幸村没有说话。
“他为什么要那么遵守承诺，”不二恶狠狠地说，“他就像一个固执鬼，他一定要按着自己的原则，义无反顾。那网球，到底有什么魅力？”
“周助，你不想放弃网球的吧。”幸村是真的不是滋味，自己从小到大的玩伴，却因为另一个人陷入迷茫。
不二喝牛奶的动作顿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个笑容：“阿市，你什么意思？”
幸村凝视着对面人迷惑的眼神许久，笑意突然从眼底蔓延开来：“要不去找一个专业人士问一下？关于网球的魅力。”
他突然发现，这是一个好机会，让自家好友真正爱上网球的机会。
他已经不满许久了，凭什么自己视若生命的网球，可以被好友这样对待，如果他不是自己竹马和他……的人，他早就翻脸了。
而且这种心结什么的，果然要快点解开啊，否则，不二和那位手冢的关系，会越来越深
然后，他们就到了华国，这个传说中的国度。
虽然未到过华国但是他们还是拿着写着地址的纸条，在热情的当地人的帮助下，找到了芷戈的家。
对了，他们当年和芷戈一起学过华夏语。
芷戈的家在j市的郊区，是一栋别墅。
“咚咚咚。”
“哥，我们来了。”
芷戈看见两个笑得温柔的大男孩站在门口，有些疑惑的眨眨眼睛：“精市，周助，你们怎么来了？”
一人递了一杯茶，在热气的袅袅升腾中，芷戈细细地描绘着两人熟悉而陌生的面容。
他们是许久未见了，几年下来都是通过视频，电话。
最近一次见还是芷戈和他那位出柜。
“怎么突然来了？”芷戈嘴角噙着笑。
幸村摩挲着着茶杯沿上的粗糙：“本身就想来看看，而且，你那位不是专业网球手吗？周助最近对网球有些许困惑。”
不二点点头。
其实还有一部分两人的私心，想看看芷戈过得好不好。
“你们找阿泽啊，”芷戈的面容彻底柔软下来，“他在后院练球。”
赵修泽，赵氏三子，琴棋书画皆精，略通武艺，自小当古代君子培养，却在旁人不解的目光下，选择了网球。
他雅正，温和，如切如磋，跟网球的热情根本不搭边，但是，他却选择成为一名职业网球手，并且如今在世界上排名第一。
人人都说，赵修泽做什么都能做到极，他是天才，可在芷戈零星的描述下，他们才能感受到没有一个天才能够随随便便成功，在成功者的背后，必定是汗水。
他身为赵氏三子，上面还有两个杰出的哥哥，原本能放浪恣意一生，他却出人意料的努力，出人意料地选择了与他前十年完全不同的道路，出人意料地坚持了下去，意料之中的成功。
所以，这就是所谓专业人士——他才是真正懂得网球魅力的人。
一球，两球，三球。
每一球都打在墙壁上，打出深深的印痕。
“阿泽——，你怎么又在折腾墙壁了。”
赵修泽回头，却看见三个笑得极其相似的人在球场边。
微风起，荡出丝丝涟漪。
真的太美好了。
(楼楼表示这里应该要有土拨鼠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皙的耳垂染上绯色，却还强装镇定：“我，我一不小心就这样了。芷戈，对不起。”
“唉，没事，也不是第一次了。”芷戈扶额，这么正经一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精市和周助认为他会欺负自己，明明应该反过来(bushi)“你们不是有事情吗？我去买点菜，你们突然来了，家里菜都不够。”
“嗯。”
“你们好，我是赵修泽。”他是用日语讲的。
料想他的日语大概是和芷戈学的，两人也就用日语顺了下去。
……
“事情就是这样。”幸村很快叙述完了整件事。
“你是不懂为什么那个一定要和你打球还是不懂为什么网球有那么大的魅力。”赵修泽想了一会儿，就把整件事顺了下去。
“后者。”不二闷闷地说，“我只是和精市一起练，并没有热爱，但是为什么你们可以喜欢成这个样子。”
放弃一切，热血无限。
赵修泽沉默了一会儿。
他想起了曾经别人对他的困惑。
你为什么喜欢打网球？
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不二君是吗？”赵修泽的眸子弯起，温润的面容依稀还能看见名动j市的君子模样，缓缓道，“打一场怎么样，不，几球就可以，网球的魅力，还是自己亲身体会的好。”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