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我叫张開退》张秃子爱梳头

13、第十三章

　　“师傅，徒儿在问你什么时候才教我武艺啊。。师傅。。师傅？你别装死行不行啊。。”靠。。这老不要脸的，每次一提到学武，不是说去山下捉鱼解荤，就是打坐装死。有什么事了，就像使唤下人一样的来使唤我。什么挑水，砍柴，挖地，等等等等等等。。。。。。。。
　　不行，今天不管这老东西找什么借口，一句话，赶紧传我绝世武功先，要不然，嘿嘿。。。“师傅，霞儿姐刚才还在问我，她上次捉到的小灰兔到底是怎么跑的了呢，还有，前天我在后山的一个小石洞里发现了十多坛子美酒，也不知道是谁藏那里的，师傅，我这就去把它们搬来孝敬您。。。还有。。。”
　　“嗯哼。。。你敢，”老头儿吹胡子瞪眼的瞧着我喊到。突然那浑浊的小眼睛一转，像变了一个人般扯着旱鸭嗓子对着我说到：“小张子啊，你跟师傅呢，也半年多了，为师以前呢。。是先锻炼你的体质啊，不错，看你坚实的身板，今天，没错，就今天，为师要正式授你武学招式。”
　　这变脸，比看有色小说还快。。。但是那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表情告诉我，这老头儿心里很不爽，那脸部皮肉扭曲的跟吞了几口屎后的一般无二。
　　切。。。我才懒得管他爽不爽的，但是。。我马上一副乖宝宝的表情恭维的弯腰施礼。“真的吗，师傅，图徒儿谢过师傅。”
　　我得意的在心里做了个“耶”的手势。终于我要成为一代高手啦，哈哈哈。
　　“那么，首先，习武有习拳的，习掌的，习长枪，长棍，短棍，双截棍，双枪，长鞭等等。。。。”我听他说这么多玩意，刚想询问他要教我哪一门。但后一句我差点掐死他的心都没忍住。
　　“这些，为师通通不会。”我了个靠。。你这摆明了实在报复我是吧。
　　“师傅，没关系，徒儿也不喜欢舞枪刷棍的，徒儿先给您搬几坛子美酒来，喝完咱再学醉拳。。。。”
　　老东西捋了捋胡须，当做没听见，继续道：“还有习剑的。啊。。比如，长剑，短剑，大宝剑。嘿嘿嘿。。剑乃双刃，可砍可刺，其招式千变万化，大成剑者，剑芒所过处，皆为一二。当然，剑以活为本，以速为准，说白了，就是出剑要“活”，攻守自如。而速，则是出招快如雷霆，准而不误。如离弦之箭，夺食之鹰。一但出剑，饮血而归。”
　　我吞了吞口水，完全不知道老东西在说什么。什么鹰啊箭啊的，我就想做人，于是我对他说道：“师傅，徒儿想学。。。。。。。。”
　　“好，为师今儿就传你一套刀法，此刀法追求快，准，狠，虽然难度过大，但只要你勤劳刻苦，他日定有一番成就。”
　　我顿时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崩腾而过，老子想学剑啊，贱啊，不是那砍柴的刀好吧，你有没有经过我的意见啊，就给我做决定了？
　　“师傅，其实我对剑比较感兴趣，你看，中间尖尖两边扁，多捞啊，师傅，求你了，要不，咱练剑。”
　　“行，从明天开始，师傅会好好的，认真的教你如何用刀，保证让你成为这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刀客。”
　　。。。。。。。。。我...我...我了个去。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我低头再也不发一言，左耳听着老家伙吧嗒吧嗒的如何如何夸赞这个学练刀好啊，真的好啊，学刀棒啊，真的棒了，他就像是以前上门推销平安保险的业务员一样，努力的想用他那早已干巴的嘴皮说服我。
　　十分钟过去了：“你小子不适合玩剑，剑，讲究腕部灵活，挑，刺，削。。。都讲究个收发自如，你除了臂力大之外，还有啥。。”
　　半个小时过去了：“小张子啊，听师傅的，这个刀多好啊，不管你是拿砍柴刀，还是杀猪刀，切菜刀，等等等，一个字，胡砍就行，刷刷刷的几下，谁还敢惹你。。。是不是。”
　　半天过去了，老东西冒似说累了，桌上的满满一壶茶，一滴都不剩，我斜眼瞟了一眼正在舔嘴皮的老贼，转脸一脸严肃的问道：“师傅，您到底想不想教我，要是不想，我不怪你，我只有另请高明了。”
　　老头儿听我这么一说，嘴角两旁的白胡子差点没翘起来，嘭的一下站起来用他那如同公鸭嗓的声音对我叫到：“好啊，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这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再说了，谁说我不教你了啊。。啊。”
　　“那我要学剑”我翻了个白眼看也不看他便说到。
　　老头儿两条眉毛撇成了八字形，然后叹了口气。“我不会”。
　　靠。。。。你说你不会你瞎扯这么多干毛啊，拿我开心？还。。还。。什么拳啊棍啊的，你个老棍儿。
　　“唉。。。。”我长长叹了口气，行吧，刀就刀吧，正所谓小李飞刀明月刀，刀刀催人老啊。我现在的心，老的不能再老了。。
　　然后，然后我就被这老片子带到内屋，看他从一个快要腐垮了的柜子了掏出一个长方形的木箱子子，整体通黑，没任何装饰纹路，像。。。。像口棺材。。只是窄了点，小了许些。
　　“这里面的东西可不是俗物啊，那可是当年整个江湖侠士人人不顾性命想要得到的宝器啊。想当年。。。。。”“行了，师傅，您就别想当年了，快打开吧，您除了砍柴的破刀，砍树的破刀外，还能有啥宝贝？”
　　我一脸鄙视的瞧着正一脸心疼抚摸着黑色箱子的老头儿。只见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的打开它。。。。。并没有白芒射出，也不见金光闪烁。一柄长三尺多，宽约么两寸有余，刀丙显长，占刀身总长三分之一左右，形状和陌刀有点像，只是短了些，更方便近战厮杀。可我怎么看怎么不喜欢这把通体乌黑，没任何匠雕修饰的黑刀。不注意，还会觉得这就是一块长条的黑木头条子，真是有多难看就多难看，和我预想中的宝剑魔刀简直天差地别。
　　“怎么样，是不是一眼迷上了它？这可是为师心头肉，掌中宝啊，来来来，今儿就便宜你小子了，从此你可要像对自己爱人般的好好珍惜它哦。嘿嘿嘿。。。”
　　看着一脸贼笑的老头儿，怎么瞧怎么想让人跑过去揍他几块钱的冲动，当然，我打不过他。。。。
　　“师傅，我。。。。能换件武器吗，我觉得练刀嘛，不在于刀，而在于道，门道对了，拿什么刀不都一样吗，我觉的平日里我砍木头的那把柴刀就很不错。。这把宝刀一看就非凡品，徒儿受之不起啊。。。。”
　　老头儿摸摸那八字胡，单手背在后腰，腰挺的老直的抬头45度仰天叹到：“哎，我老了，这江湖以后就属于你们年轻人啦，就如这刀。正所谓，糟糠配猪鼠，名器属英雄。所以啊，你就别和师傅客气，没关系，以后你就拿它练，好好练。。记得哦，不准用别的代替。。。”
　　我牙根咬的吧吧作响，心想着你个老糠皮，说着昧良心的话，腰杆还挺那么直，小心崩断了那副贼骨头架儿。还。。还什么。。老鼠。。英雄。。我呸。你才是老鼠配糟糠呢。。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还得服软么。我无奈的弯腰点头施礼，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送入火葬场。。我一边幻想着参加我最“敬爱”的师傅的葬礼，一边应道：“那就多谢师傅了。”说罢，我伸手托起那把黑色长刀，别说，还挺沉，最少也得有三十多斤，双手握住刀丙，横砍竖劈了几番。。。。我没力气了，这特么也太重了吧，用这玩意，别说砍人了，说不定手头一软，先砍了自己。
　　“师傅，这刀怎么这么重。。我这怎么练刀啊，岂不是耍几下就软了吗。”我双臂垂在膝前，喘着粗气问到。
　　“哈哈哈，这就是你的事了，至于重与不重，不在刀，而在人。哈哈哈哈哈。。。。”说完他朝屋外走去，背朝着满脸丧气的我，勾了勾手，我只好赶忙拖着这丙重器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