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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距上次被刮伤已经三天了,盛一怀一直工作到凌晨才回家,风平浪静,可是心里不好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他打开手机看了看家里的监控,奶奶已经睡了,今天晚上他想去新房子那边找几本书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一分不差的显示凌晨两点。关上办公室的灯,他走到窗前看了看,如果是前两次是巧合,那这一次一定不是,这个车停在他们医院楼下已经三天了。
下楼后盛一怀挑小路跑回去,从小区的后墙翻进去。他松了口气,按了十七层的电梯,然后跑了三层下去,他没有着急进屋,果然电梯的按钮亮了,数字一点一点增加,红色的箭头一直向上,盛一怀躲进楼梯口。
走廊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黑影站在楼梯门的前面,盛一怀知道他旁边的房子没人住,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停在这里,黑影一点点靠近自己的房门,他放轻脚步,打开楼梯口的门,抬起脚朝黑影的后背踹去,楼道里的声控灯没有亮,可能是坏了,看不清人,他背靠在墙上,面对那人。“为什么跟踪我?”
地上的人一顿,从裤子里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朝盛一怀照去,盛一怀抬起手臂挡住眼睛,身后已经是墙,无路可退。
“是我,盛怀。”秦梓枭没有想到盛一怀的反应这么大,跟踪?最近肯定遇到了什么事情。他出声后,靠在墙上的人跟壁虎一样一动不动,他再次出声,盛一怀还是没有反应。
“是我,秦梓枭,盛怀你还好吗?”
手机被他扔到了地上,手电筒的光照亮门外方寸,可是照不进盛一怀的心。
盛一怀此刻再次陷入莫名的惶恐之中,他听不见秦梓枭的呼唤,他觉得眼前有一条饿狼扑过,他手足被点了穴一般无法动弹,耳边响起之前的砰砰砰声,这一次478肌肉记忆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他突然之间好像回到了生命最初的模样,他无法自主呼吸,他的内心声嘶力竭地大喊,谁来救救他,可是嘴里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盛一怀太不对劲儿了,秦梓枭手脚发凉,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把盛一怀抱在怀里一遍遍抚摸他的后背,脖子上没有盛一怀的呼吸声,秦梓枭把手放在盛一怀的鼻子下,这人竟然一直在憋气!
秦梓枭捧起盛一怀的脸,不断拍打,想让他快点醒过来,可是似乎一点用处都没有,这个人在这个世间好像只剩下一具躯壳,内里早就风雨飘摇。他捏住盛一怀的鼻子,回想在短视频里看到的教程,他试图将盛一怀放倒,可这人脚下像钉了钉子一般,根本挪不动,他另一只手尽量低抬高盛一怀的下巴,尽可能多得把自己嘴里的气渡到对方的口里。
秦梓枭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只知道脸上扑来一口凉气,他得救般地把脑袋靠在盛一怀的肩膀上,吓死他了。
盛一怀突然感觉有人打开了禁锢他的门锁,外面的空气迅速地涌了进来,终于得救了。意识从四面八方回归到他的脑海里,身体里,视觉也恢复过来。他抬起僵硬的手臂,拍了拍秦梓枭的肩膀。
俩人这下反了过来。
“吓坏了吧,想哭就哭出来吧,我绝对不笑话你。”盛一怀左后食指隔空点在秦梓枭的发旋上。
秦梓枭此时还沉浸在刚才的不知所措中没有恢复过来,哪里有半点精力关注盛一怀其他的举动。
半晌。
“大哥,你快吓死我了,我腿现在都是软的。”秦梓枭把头抬起来盯着盛一怀说道。
盛一怀推开秦梓枭往旁边撤了一步,秦梓枭直接跪下去,他搂过秦梓枭的胳膊把人拉起来。
“我以为你只是打个比方。”盛一怀拉开门,打开灯,把秦梓枭推到沙发上,打开冰箱,还有几罐上次俩人喝剩下的啤酒,他把冰凉的啤酒贴在秦梓枭的脸上。“这样好点没?”
秦梓枭接过啤酒,晃了晃,砰地打开,“你呢?”
不是你怎么了,你什么毛病,而是好点没有,盛一怀突然觉得再相遇这个词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最美好词汇。
“老毛病,挺过去就好了。”
盛一怀也摇了摇手里的啤酒,两个连喝啤酒都是同款姿势的人,幸蒙命运不弃,能够有缘再遇。
秦梓枭其实心里有很多想问的,要是挺不过去你怎么办?但现在他不适合问这个问题,俩人还没有到那一步。
“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盛一怀吸了吸鼻子,太冲了这味。
秦梓枭起身拿着啤酒挪到餐桌旁,看到自己上次买的早餐原封不动放在那,就知道是什么了,他叹了口气,拿起过期三天的早餐出了门。
盛一怀都没来得及看到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秦梓枭已经下了楼,站在窗前看着秦梓枭小跑的样子,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你三天没回来了?”秦梓枭推开门冲进洗手间洗了好几遍手才出来。
每一次秦梓枭都说得如此准确,他都要怀疑那辆陌生的车是秦梓枭找人监视自己的。
“你买的什么东西?”
“早餐,保质期就当天。你是不是那天走的时候压根就没看到呐大哥?”秦梓枭再次笃定一件事,他推开次卧的门,果然里面干干净净,这人的确没看到。他立即把门关上,可是盛一怀的脑袋已经挤了进来。
“我去!你什么时候弄的?这都行?”盛一怀推开秦梓枭走进自己的次卧书房。
他走过一排一排书架,感觉像是逛图书馆,而且上面的书竟然按照字母排序的,地上铺的是地毯,光脚踩上去很舒服,飘窗上放着抹茶路金色线条的榻榻米椅垫和坐垫。他走摸了摸,大小正正好好,肯定是定做的。飘窗旁边的矮桌上放着一台咖啡机和两个抹茶绿金边的咖啡杯子。
“少年,这要是一个姑娘,简直得感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你知道吗?”盛一怀很快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几本书,靠坐在飘窗上,生活原来可以这么享受,精致男孩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秦梓枭从冰箱里拿出上次买的纯牛奶,走到盛一怀的身边,盘腿坐在地上,从矮桌里拿出咖啡豆倒进去,又拿出手机点开APP,“这个话题等会说,自己选。”秦梓枭把手机递了过去。
“这么先进吗?我点卡布奇诺就可以?”盛一怀问。
“你能不能别跟我姥姥似的,我姥姥第一次拿我手机点外卖和你现在一模一样。点那个就可以了,给我点下Ristretto。”秦梓枭挺惊讶,盛一怀竟然不怎么熟悉智能家居,这不是现在的潮流趋向吗。
“这若是一个姑娘,肯定今晚说她家床塌了。”盛一怀再次想起某音上的小段子,没忍住笑,他堵一颗子弹,秦梓枭平时肯定不刷。
“那这姑娘挺沉啊。”秦梓枭背靠在飘窗上,手放在盛一怀的大腿旁。
“你这不解风情了就,月老的红绳换成钢筋也白费。姑娘是暗示暗示。”盛一怀用膝盖怼了秦梓枭的后背。
“那你得把姑娘换成小伙,我还考虑考虑,姑娘给我那不就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么。”秦梓枭扬着头,把头顺势压在盛一怀的膝盖上,仰头看着他。
“你这一身咋刮的?”
刚才就想问来着,一直被盛一怀打断,这会儿才想起来。
“458煞笔刮的,这个车牌号你们市的,认识吗?”盛一怀打开备忘录给秦梓枭看了眼号码。
“擦,这孙子,你等会儿我去打个电话,咖啡要是好了你先喝,凉了就味道就不正了。”秦梓枭关上次卧的门。
盛一怀站起来,从书架上找到笔,撕了一页他从来舍不得损坏的书,在空白处写了一行字叠起来塞到书架底下,这种感觉好像生了一个女儿,在树下买下女儿红一样,若干年后打开,惊喜不断。
他已经过了接受惊喜的年纪了,而且他也没收到过什么惊喜,唯二的两次都是秦梓枭给的,一个是高三誓师大会的高调表白,另一个就是现在。
不用问也知道这些惊喜是怎么来的,他那天晚上虽然睡得沉,但还是听到一些叮叮当当的声音,而且地毯上的标签都没拆。最重要的一点是没有这么多二十四小时营业店,秦梓枭能在几个小时内把东西弄过来,只能有一个原因,这些东西是秦梓枭家产业里经营的。太子爷一句话,折腾死多少梦中人,自己倒是成了杨贵妃了。
咖啡刚好,秦梓枭也走了进来,坐在飘窗下,盛一怀用左手拿起咖啡递给他,“认识?”
“不认识,但是我们都知道,这孙子是。”秦梓枭贴在盛一怀耳朵上说了一句。
盛一怀一个了然,“怪不得这么横行霸道,他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
“荤素不忌,玩的挺大的,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坑爹坑爷爷的选手,但是碍于他爷爷也没谁敢动他。你想想,肩膀上那些个勋章的祖辈,谁能说动就动,我们家在人家面前就是一盘小豆芽,所以你最近都这个点回来?”
“你怎么这么晚来?”盛一怀倒是好奇这人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我来这边给分公司开会,这个点刚结束,路过的时候就想看一眼,你就在我前面,我刚想叫你,你就跑起来的,我停完车你人就没影了。”秦梓枭解释道。
盛一怀点了点头,“我就觉得这人没安什么好心眼,总之,自古都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走一步看一步吧。还别说,我一直以为卡布奇诺只能在咖啡店里点,家里也能做出来?”盛一怀感慨,这个沉重的话题暂时掀过。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你这,怎么,这么多书,都能开个书店了。”秦梓枭的书房里反正没有这么多书,他爸爸那个大老粗的书房里倒是很多,不过他觉得那就是装逼用的。
盛一怀喝了一口咖啡,现磨的果然很香,“我哪能这么多,很多都是朋友的。上次开车的那个叫董成程,我们院的大夫,也是我的朋友。另外几个也都是我们院的,也是我朋友,比较好的那种。”
“你就说你们医院的几个大夫都是你好朋友不就得了,费这么大劲儿。时间还早,别凑字数。”秦梓枭抽出桌上的纸抽示意盛一怀擦擦嘴角。
“嘶——”秦梓枭刚刚喝了一口,捂着腮帮子。
盛一怀把视线从书上挪开,“牙疼?”
秦梓枭点了点头,“好像要长智齿,下牙,左边。”
盛一怀食指和拇指捏起秦梓枭的下巴,拿起手机往里面照了照,下颌的第二磨牙后面智齿刚冒出个头来,周围已经发炎。“立事牙。”盛一怀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我十八岁就立事了,作为一个具有独立思维思考能力的生物体,我早就立事了。这颗智齿的存在,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进化论的一个工作失误。”秦梓枭揉揉自己有些僵硬的下巴。
“你这智齿位置正,没什么大问题,只要不反复发炎就不用拔。过来,我给你消消炎。”盛一怀从阳台的小冰箱里拿出注射器和一堆药来。
看到针秦梓枭就反悔了,“这得扎针?那我不消了,让他肿着吧还是,这点疼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盛一怀翻了个白眼,“你要相信大夫,你要学会坚强,怎么能被病魔打败呢。”
“还是让病魔趁早收了我吧,除了疫苗别的针休想。”秦梓枭往后蹭了蹭,盛一怀拿着针欺身上前。没忍住乐,秦梓枭看着乱颤的针头,头皮发麻,盛一怀特别像变态杀手。
“你这么一整,更瘆人了,算我求你了,大哥能把那玩意儿拿远点吗?我真害怕。”秦梓枭一下子跳到沙发的另一边。
盛一怀抽了一管生理盐水,又抽了一管双氧水,“只要你不乱动绝对扎不到你,你牙龈肿了,智齿没全露出来,用针把药冲到肿了的牙龈下面,在上一点碘甘油,过一会儿在漱口就行,这样消炎比较快。”
秦梓枭这才挪过来,张开嘴又快速后撤,“你能不能用右手!你根本不是左撇子好不好?”太吓人了。
“我左手削苹果皮很薄,要不要我想给你证明一下。”盛一怀晃了晃手里的针。
秦梓枭任命地磨蹭过来,张开嘴,手放在盛一怀的膝盖上,随时提醒这人‘注意分寸’。盛一怀拿着针慢慢靠近,刚放在秦梓枭嘴里的时候手还轻微发抖,他定了定神,额头上蒙了一层细汗,客厅的空调没有装,窗户吹进来的风都带着热气。秦梓枭握住盛一怀的手腕,身体靠在沙发上,“扎到算我的。”他看出了盛一怀的紧张,突然想起来盛一怀说他不是医生,四个字里不知道是多少往事压缩成的脱口而出。之前在走廊里的那一幕,给盛一怀肯定发生过什么又添了一笔强有力的佐证。
以前他看推理小说的时候,能猜到结局,会觉得中间穿插的悬念简直就是吊人胃口。现在他突然觉得,比起悬念,或许过程才更值得品味。
盛一怀揉了揉手腕,再次把针放到秦梓枭的嘴里,这一次他成功的把生理盐水冲了进去,第二支双氧水就顺利多了。处理完俩人都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三分钟后漱完口把牛黄甲硝唑吃了。”盛一怀出了一身的汗,“我先去洗澡,去主卧,开空调,热死人。”盛一怀说完拐进洗手间去冲凉。
秦梓枭把茶几上的药收起来,打开小冰箱的门,一堆药哗啦啦从里面滚出来,还有几瓶是德语的,不知道都是些什么药。他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本来想发个状态,但是转念一想这无疑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还是算了。编辑到一半的文字又被打回原形,难以窥见天日。
或许是盛一怀不怎么常来的缘故,客厅连个空调都没弄,他每次来都‘登堂上床’,一下子让他想起小时候姥姥家小土房里的炕头了,进屋拖鞋上坑。秦梓枭把主卧的空调打开,看了看床头的时钟,这一折腾五点多,还好明天是周末,他可以补一个觉。澡都没洗他也没好意思往盛一怀的床上躺,打开衣柜,下意识找上次的蓝胖子,没找到,他心里惴惴,不会是?他翻了翻柜子,到底放哪去了?
“撅屁股找什么呢你?”盛一怀擦着头靠在门框上,笑着说,他猜到了。
秦梓枭把头从衣柜里拿出来,“明知故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说我找啥呢,你猜?”
盛一怀过去把人从地上薅起来,“这种关键性证据被你误打误撞发现一次也就罢了,我还挂衣柜里招摇过市,洗澡去。”
秦梓枭被关在门外,没有凉气瞬间失去了动弹下去的勇气,他回身往卫生间走,猛地转头,闪脖子了,阳台晾衣架上挂着的不正是上次的罪证和自己洗的皮卡丘么!他跑过去把两件睡衣取下来,看了看一旁的蓝胖子,十分嫌弃,他从茶几抽屉里拽出一个垃圾袋,把睡衣装起来塞到沙发底下,捧着皮卡丘睡衣往浴室跑。自己上次买的东西都在,看来盛一怀这几天确实没回来。
卧室里的盛一怀看了看时间,叹了口气,还有两个小时,他的睡眠只有两个小时,越想越睡不着。
放在床头的手机闪烁几下,他拿起来一看,眼睛一亮,人事的提醒,好几个小时之前,他们这个人事就是一个无情的工作机器,不论是谁,在她那里都一视同仁,而且回家还能坚持工作也是个神人,一度让盛一怀觉得十分羞愧,提了好几茬给人涨工资,人事小姑娘一口回绝,直接给盛一怀回复老娘不差钱。
后来盛一怀才知道这姑娘的确不缺钱,市中心的房子好几套。据说在一个上市公司里有点股份。
盛一怀不得不再次反思,自己的医院到底是什么吸引这些二代三代和自强一代们的目光,是自己的医院薪金福利吗?肯定不是,总不能是自己的颜吧,这个想法可以说是非常之不要脸了,不可能。
人事小姑娘叫任嘉赢通知盛一怀把之前攒的两周假给休了,连个交接工作安排都没给盛一怀留,他这个院长一直被架空,放在别人身上肯定是大忌,换成他乐见其成,这样没有权威的领导实在是不多见,满世界可能就他一个被架空了还满心欢喜。
秦梓枭穿着皮卡丘进来的时候盛一怀留了一盏台灯给他,盛一怀平躺在床的左侧,呼吸均匀,看着应该是睡着了。
秦梓枭转了一圈手机,之前手机摔在地上屏幕有点裂,他杵了杵手机还能用,盯着床头盛一怀的手机出神。盛一怀应该是睡着了吧,他小心翼翼坐在盛一怀的床边,都快爬人脸上了,此时的秦梓枭就像勘察案发现场的警察一样,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想放过。的确睡着了,做贼的他心虚的很,他轻轻地拿起盛一怀的手机,刚拿起来手机就亮了人脸识别失败,盛一怀应该开指纹解锁了吧,他心里虔诚地祈祷,当年高考被迫去庙里都没这么虔诚过,他希望菩萨能原谅他的年少轻狂少不更事,这一次一定要帮自己。
盛一怀的手正好是摊放着的,秦梓枭把手机贴在他拇指上,解锁了!
然后他愣了,这墙纸不是自己吗!秦梓枭一下子怀疑自己的长相了,他用拇指擦了擦,确实是他没错,盛一怀为什么要用他的照片?为什么那么多帅气的照片非得选这个?然后手机屏幕暗下去了,他不得不再次借盛一怀的手解锁,OK,非常成功。
秦梓枭拨打自己的电话,屏幕刚亮他就挂了,看后四位不是原来的号码,再次感叹,手机屏幕裂的非常是地方。他用又自己的手机拨了过去,盛一怀的手机开始疯狂闪烁,他用手都按不住,这是怎么回事!现在谁还用这么闪瞎眼睛的提醒方式?他立即挂断。先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存在了盛一怀的手机上,第一步就十分艰难,他觉得他俩现在有点前恋人的基础,还有两次同床之情,虽然没干什么,但是怎么说也应该不能同别人一样吧。
实在不知道选择什么称呼好,就在他反复纠结的时候盛一怀突然睁开了眼睛,因为他实在装不下去了,这人怎么还动他的手机,现在结婚的夫妻都互不看手机了,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还翻看自己手机了,而且是两次!
秦梓枭突然觉得后背发冷,他一转身,啊的一声,直接坐在了地上,“差点给我吓尿了,你跟死不瞑目似的,太他妈吓人了!”
盛一怀坐起身来,靠在床头,把空调的温度往上调了几度,“不是,你怎么把恶人先告状用的这么轻车熟路。你偷看我手机,两次,你还有理了?”
“你没睡你不吱声!”秦梓枭喊着,真的吓着他了。
“我吱声你尴尬不尴尬吧,你说。”盛一怀依旧温言道。
“你手机号我没存,咱俩的手机号互相没存,我怕你明天早上醒了走了,我问谁去?”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理由好像很充足。
盛一怀拿起自己的手机解锁,界面还停留在刚才秦梓枭输入号码的地方,他输入秦小鸟,又打开手机微信,“来,告诉我这叫什么?不能聊天的微信软件它叫什么?”
好尴尬,“反正你爱信不信,我就是想存个电话号码。”说完他从盛一怀的身上跨过去躺在了另一面,后背留给盛一怀。
盛一怀关上床头灯,卧室里的窗帘遮光效果极好,已经快六点了一点光亮都没有,盛一怀转过身去,伸出食指敲了敲秦梓枭。
秦梓枭往床边挪了一块,盛一怀又点了点他,秦梓枭再挪。
“再动就掉了,过来跟你说个事。”盛一怀翻身平躺。
这算什么破台阶,秦梓枭还是转过了身,往盛一怀那边挪了挪,俩人之间留了一拳的距离。
“我明天,后天,大后天,连着半个月都休息。所以你有什么要做的,有什么要问的,能等我睡醒吗?”盛一怀真的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他说完这句话是真的睡着了。
“你放的是什么假?两个年假?”秦梓枭说完等着盛一怀的回答。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到了。
他用腿撞了撞盛一怀,一点反应都没有,睡着了?!
啊!啊!啊!啊!
他用力扯过被子,这人简直无可救药!
两章合一起了,好像没上榜哈,那我明天就隔一天一更,攒攒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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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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