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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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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瑄站在对面打量了刘小山几眼，多年未见发现刘小山身子挺拔壮实了几分，个子也高了不少。
“嗯，那个小山我先走了。”赵远看到了卫瑄和祁麟，哪怕不认识也看得到衣服上的云纹，该是两位师叔，单看着旁边放冷眼的祁麟，腿软了几分，恨不得拔腿就跑。
“好。”刘小山也是高兴坏了，没注意他的神情，点了点头。
得到了肯定，赵远真的是拔腿就跑了。
刘小山小步的跑向前，想拍卫瑄的肩因为祁麟的一个冷眼便缩了回来，中气十足的话语也变得小声极了：“卫，卫瑄，好久不见。”
“怎么说话这么小声啊？没吃午饭，刚刚那个是谁啊？关系不错哦。”卫瑄打趣般的说道。
刘小山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卫瑄的右边，这样就看不到某人的冷眼了，“我刚吃饱呢，刚刚那个是赵远，跟我在一个院，他人也挺不错的，还帮了我好几回。”
“是吗？那挺好的。对了，这是我五师兄，祁麟。”卫瑄介绍道。
“师兄，这就是我同乡，刘小山。”
两者眼神对视了一番，看着对面的小孩鼓得像铜铃一样的眼睛，祁麟先笑一声，打破僵局，“你好。”
刘小山自觉不能给卫瑄丢脸，大声道：“祁师叔好。”
卫瑄感觉气氛莫名的不对劲，转移话题：“我们能先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吗？”
“可以啊！”
外门弟子一进来便分为春夏秋冬四个院落，外观呈正方形，共八层，一层八间，五人一间，虽说房间不是富丽堂皇的，但是也可以说是应有尽有的，要想再享受点其他的便要自己去添置。
其他弟子还在外面没回来，卫瑄看着刘小山从储物袋里拿出的几块糕点，一包肉干，便知道刘小山过的还不错，看来自己叫尹璐做的的事还是有落实的。
“在外院修行如何？”卫瑄随意大量一番便坐下来问道。
“我感觉挺不错的，师兄都挺照顾我的，我知道还有你的功劳，对了，你怎么样？没被欺负吧！”说着刘小山还偷偷的看了一眼祁麟。
“没，谁敢欺负我，我好着呢。”卫瑄憋住喉间的笑意，清了清嗓子道。
“那就好，来喝水。”刘小山看着卫瑄如今的穿着打扮，想来确实不错，边坐下倒了杯水给卫瑄喝，至于祁麟，他咬了咬牙，无视了，怎么的？他就只有两个杯子。
卫瑄接过水，便开门见山的问道：“对了，小山，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大娘啊？”
刘小山不好意思的笑了，“这得看修行，而且筑基修为才可下山，其余的每十年才可以，我才练气三层还有点早呢？你呢？”
“我还行，既然如此”卫瑄想着拿出一包灵石给了刘小山，里面还有些通讯纸鹤，刘小山本来还想推辞，卫瑄便坚决道：“外门弟子要奋发向上本是更难一点，而且我天赋本来就比你好一点，这些灵石不算什么，我还等着跟你一起回家看看呢？”
就在刘小山犹豫不决的时候，祁麟说道：“是啊！别一百年过去了直接被赶出了山门。”
刘小山虽然知道自己可能之后会离开宗门，但是也没想是被赶出去呀，一急就收下了，还向卫瑄保证道：“我会努力的！”
祁麟见缝插针道：“时间不早了，走吧！外门弟子该午休了是吧，不然下午怎么有精力上课。”
卫瑄想想也是，“你午休吧，我们先走了，下次再来。”
刘小山想着也确实到了自己平常休息的时间了，其他人也快回来了，为了避免尴尬便点头了，“那再见。”
他看着两人出去，看到了卫瑄旁边那个身影，内心坚定自己一定要努力。
“师兄，我们现在去哪里啊？”在云端处卫瑄感觉到这个方向不是回洞府。
“今日难得出来逛逛，便放松半天吧！去长华峰看看吧！”
长华峰是宗主专门开辟的一个接待外客以及弟子买卖的山峰，有的各种小摊，酒楼，卖着丹药，符篆，阵法，法宝，灵草，美食，而顶峰最金碧辉煌便数一品阁，有着几千亩的占地面积，直立百余米。
一进入长华峰，耳边响着各种叫卖声。
“五品回灵丹，九十九枚下品灵石，九十九枚下品灵石。”
“来看看啊！秘境出现的残片，一律二十枚灵石，二十枚。”
“可抵金丹一击，八十八枚下品灵石。”
小摊上热热闹闹的，身后的铺子静悄悄的，但是只有老手知道那里才是真正的好货。
卫瑄没有被这繁华吸引，也没有进入那些铺子，一直向前走去，直到走到一棵青柳旁，树荫下有个牌扁，那牌匾上的字歪歪扭扭的写着“张记”两个大字，饱含岁月的味道。
卫瑄鬼使神差地拐了进去，闻着糕点香，看着那造型各异又香又甜的的糕点，弯起了嘴角，不多时，隔间的布被掀开，出来的是一个年轻人，白白净净，笑呵呵的露出一对小虎牙。
“客官要什么？”
卫瑄愣愣地看了他一眼 ，转身回头看向祁麟想让他拿主意，“师兄？”
祁麟在门外伫立许久，压抑心中情绪，走到卫瑄身旁，“这原先不是位老者吗？”
小伙子听了眉毛垂了下来，肩膀也耸搭了下来，叹一口气，“客官，你有所不知，那是我家掌柜的，本来寿限快到，但还是想着如何改善糕点方子，可前些天……”
卫瑄听着心里咯噔一下，无助的看了看祁麟，默默转头看着那外面一地斑驳的光影，不敢再听，酝酿一下语气，干涩涩说道：“那，抱歉……”
小伙子话语一转：“谁知峰回路转，我们老板前些天竟然成功筑基了，一下子就还老还童，勾搭上的小厨娘了，啊不，是去讨论怎么改善方子？”
“客官，我这的糕点可是数一数二，特别是黑米糕，怎么样，尝尝？”
卫瑄：……
他都不知道该喜该怒了。
这是赤!裸!裸的推销，他还以为老掌柜的出了什么事，戳到伙计的伤心事了，结果人家掌柜的没事，筑基了，返老还童，这不知道该骂呢还是不该骂？
再看看祁麟那嘴角不知何时掀起了笑意。
好啦！他被耍了。
没好气的道，“来两包！他付钱。”
“哎，您拿好，别烫着。”小伙子动作利索的包好黑米糕，笑嘻嘻的递过去，然后看向了祁麟，“两百灵石，谢谢。”
卫瑄拿好两包黑米糕，他决定只给一块给祁麟，其他的都是自己的了，叫你骗我，转身气鼓鼓的拿起一块吃着走了。
祁麟闻着黑米糕的香味，温润的指尖捏起了那颗黑米糕，细细品尝，视线却是一直放着卫瑄身上，不敢脱离。
恍惚看见年少时，那人第一次领着他来到这里，从买好的热乎乎的黑米糕里拿出第一块分给他，说出了承诺，仿佛一辈子都是这样，如果没有发生后来那些变故的话。
全全吃完了，那人也离他有了十来米，不紧不慢的追上去留下一个评价：
“还是那个味道。”
伙计一甩那布襟，面带微笑道：“百年老店呐！”
回到洞府，祁麟全权交代，修仙之人喜好各不同，有人喜奢侈，有人喜风雅，有人喜清幽，实力强悍之人为超越更高深的境界，所建洞府随其心意。
祁麟喜静，开辟洞府时，顺飞瀑怪石之貌，赏奇葩异卉之丽，除了旁边的住处外，还在梅林深处建造一座小小庭院。
“以后这洞府由你掌控来人进出，你可以随意游玩这里任何一个地方，若是有外人擅自闯入而没有得到同意的话，洞府会立刻开启大阵，闯入者立即魂飞魄散，绝对安全。若是平时修炼灵石不够，就拿我这梅林中的这些花去换吧，一朵灵石一万，云怀长老会帮你的，”
挥袖将一簇九星寒梅收入掌心中，交给卫瑄。
卫瑄吞咽一下：“这个，一万灵石一朵……”
“九星寒梅，最适于压制心魔，吸取杂念，达到空灵之境。”
卫瑄：所以他每天辛辛苦苦把那些落花扫在一起，然后堆肥是一种怎样的糟践呢，早点告诉他，他不早点发家致富了吗？
祁麟笑道，“乖，不差灵石！”
卫瑄无语凝噎，“嗯。”
祁麟看着他，忽然蹲下身子望着他道，“你会等我出来，对吧！”
卫瑄拍拍胸脯：“我保证！”
“等我，很快！”
随着两旁的石门缓缓合上，闭关正式开始。
卫瑄站在祁麟对面，“师兄，我在这等你出来。”
祁麟抬起艳光照射下琉璃般的眼眸，点头应下，两者纵是无言静默，眼眸诉说万千。
卫瑄在门口呆了半天，赏赏花，看看地，然后迈着哒哒哒的步伐，把刚刚凋落的九星寒梅赶紧收集了起来。
等他走出洞府的那一瞬间，感觉自己身怀巨宝，时时刻刻警惕周围。
在他蹦哒蹦哒跑到师尊那里的时候，云涂一脸淡然的站在他旁边问了句，“你师兄闭关了？”
卫瑄：“嗯。”
云涂吐了一口气，“那个小兔崽子终于舍得了！”
“正好你家云泓师叔也闭关了！”
然后一把抱住卫瑄，开始猛蹭小脸蛋，“我终于可以好好看看我的乖徒儿了。”
“长高了，也长胖了。”
卫瑄：？
“明天我就让弟子开始向各门派发布请帖，宣布收徒一事吧！”
“不从他们身上刮一层，难以消除我心头之恨！”
卫瑄头顶一个大写的危字：看不懂，想不懂，这个世界怎么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