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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0章 醉酒的不止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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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敲了敲蓝曦臣的房门,门开了,开门的是蓝曦臣没错,但是面前这人衣冠散乱,面色憔悴,本戴在头上的抹额也不见了。
“兄长,你……”
蓝曦臣按了按太阳穴,“先进来再说吧。”
蓝忘机进了屋,房内一片狼藉,卧房里榻上还躺着一人,是江澄!
待蓝曦臣整理好衣冠后,两人相对而坐,蓝忘机忍不住问道:“兄长,这是怎么回事,江晚吟怎么在这?”
蓝曦臣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蓝曦臣昨晚处理好弈轩的事情,回到云深不知处,刚好碰见了满身酒气的江澄和聂怀桑,那时江澄刚好酒劲上了来,说好听的是酒劲上头,难听点就是借酒发疯……
聂怀桑看了他一眼,“曦臣哥……”
蓝曦臣惊讶问道:“怀桑,你们这是……”
聂怀桑道:“这……一时半会说不清,你快点帮忙拉着江兄,江兄……”
江澄还在一本正经地面对着一棵玉兰树练武,手上还拿着一根树枝,看那树枝估计是刚折下来的,真是勤奋的孩子呢。
聂怀桑自己也有点喝多了,刚迈出几步就被绊倒了,蓝曦臣便先让他回房了。
蓝曦臣凭一己之力把江澄拖回自己的房里,但江澄就偏偏不让他安心,拿着偷偷藏着的刚刚拿着的树枝比划起来,这次不是练功了,改作画了,拿树枝在榻上这里戳戳那里划划,绸被的棉絮也划出来了。
蓝曦臣好不容易连哄带骗让他躺下了,江澄则是一本正经盯着他,看得蓝曦臣有点发怵,果然,江澄一把把他头上的抹额扯了下来,还往自己手腕上缠。
“江公子,你先把抹额还给我。”
“什么抹额,这是我的腕带,好一个光风霁月的蓝大公子,连小小腕带都想贪。”
腕带?谁的腕带望头上带啊?
江澄跳下床,蓝曦臣反应不过来,江澄便踩上了桌子。
“江公子,那里很危险的,先下来。”
“你眼神不好吗?才那么矮,能摔死我不成?瞧不起你还是瞧不起我啊?”
说着,江澄想跳下桌子,蓝曦臣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江澄不负众望的……崴脚了。
蓝曦臣叹了口气,想过去扶他,但江澄不要,自己站了起来走回榻旁坐下,看起来行云流水,一点都不像崴了脚的意思。
但惊喜总在下一秒,江澄坐上榻后,眉头瞬间蹙了起来,揉着脚腕,“疼死我了。”
蓝曦臣叹气,去拿了药膏,走向江澄蹲下,江澄一脸戒备好像蓝曦臣要害他似的,“你干嘛?”
“帮你上药。”
“哦,那轻点啊。”对于这样的免费服务江澄一点也没有客气。
蓝曦臣刚上手,江澄发出杀猪般的叫声,“疼!疼!!蓝曦臣你是要谋杀吗?!!”
“好,好,江公子你别激动!”
说着,蓝曦臣放轻了力度,江澄盯着蓝曦臣,突然开口,“讲真的,你天天对人这么好脾气,装成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不会累吗?”
蓝曦臣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自然不会,因为这本来就是我原本的样子呀,江公子为何会这样问?”
“就看你这样一副伪君子样子,看着就心烦,你也别江公子江公子的叫了,听着好像我……”
“那好,你想我怎么叫你?”蓝曦臣笑道。
“随便你,你爱怎么叫怎么叫。”
“那……晚吟,你为何觉得我是伪君子?”
“不知道,不想说,你也别弄了,我要睡了。”江澄缩回了脚,背对着蓝曦臣躺下了。
蓝曦臣起身,“那江……晚吟,晚安。”
江澄背对着他没回答,蓝曦臣也不在意,走向另一间卧房,突然想起抹额还没要回来,转身想拿回,但江澄已经睡熟了。
算了,明天再拿吧。蓝曦臣这样想着。
说实话,这江公子……不这江晚吟当真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