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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初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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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城的四月的确美好的让人沉醉,而这一切在江沐白看来都不过是他拿到医生执照的洗礼。
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就如同一个刚高考完的高中生走进自己心仪的大学一样,热烈而又激动。
在他看来,最重要的时光,就要去找最重要的人。
在口袋里摸索手机,要给那个人打个电话。
“念念,今天是我上班的第一天,晚上下了班,我请你吃大餐,好不好嘛?”
电话那边传来及不耐烦的语气,却也好像在故意隐忍什么,惹得他倒也有些晕头转向。
“不用了,今天晚上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晚宴要参加,可能会回去晚一些,你早点睡吧。”
还未等他开口,电话那便就传来了嘟嘟声。
“真是嘛,一直都那么忙。”
江沐白哀怨了几声。
自己坐在公交车的座椅上,手中紧握这公文包--那是沈念送给他的唯一的礼物。
双手紧紧抓着那唯一的礼物,思绪飘飘然的回到了四年前。
四年前,他十八岁,花儿一样的年纪啊,也就是在这最重要的一年里他失去了最爱他的父母。
十八岁时的天空阴沉无比,所有的肮脏污秽在那一刻纷纷涌现,幸好有爷爷,给了他坚定的目标,给了他照顾爷爷的职份。
当时高三,爷爷不放心他继续待在江城,便把他接到了阳城。
爷爷是阳城大学的一个教授,便托找关系,将他转到了阳城一中,因为课程不一样,再加上父母双亡的打击,便直接去了高二。
也正是在那段最阴暗的时光里,江沐白遇到了沈念。
因为他本来就是高三,即便江城的课程和阳城有着天壤之别,但事物的本质还是相同的,江沐白来阳城一中的第一次考试就考了级部第一,引起全高二的轰动。
他是个不喜说话的人,更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再加上让一个江城的学生来到阳城第一次就考级部第一,也是引起了及大多数同学的不满。
麻烦,也因此找上了门。
江沐白不喜欢骑自行车,便每次放学自己走回家,享受漫步过程中带来的喜悦。
如同往常一样,江沐白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被穿着校服胳膊上纹着凶狠的纹身的的几个男生拦住了。
恶狠狠的盯着他,问道:“你就是新来的那个?叫什么,江沐白?”
他并不想搭理这几个人,而他无视的态度反倒让这几个小混混一般的人物更加气愤,继而猖獗。
“哟,小子,装什么清高呢?长的和个女的似的,也不嫌害臊!”
继而用力推了他一把,江沐白从小身体就不好,是属于那种跑了一千米都会面色发白的那种,被这么一推,便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哎哟!我们高二堂堂第一,竟然那么弱不禁风!哎哟!再给爷哭一个,不就是再世男ldy了吗~来叫一声宝哥哥~”
江沐白挣扎着想起来,耳边恶心的声音让他觉得有些反胃,却被狠狠的按在地上。
有时候他挺恨自己的,恨自己这个病殃殃的身体 。
就在他已经做足了准备来迎接这场疼痛的时候,一声车闸是声刺痛了他的耳朵。
接着在几个缝隙中,隐隐看到了一个人影,在日暮的照射下显得清晰而又不可切。 “几个人和起伙来欺负一个转校生,传到别人耳朵里怎么看我们松光一中啊。”
那人,一脚踢开按着我肩膀的人,继而继续说道:“真可惜,还被我看到了。”
那人按了按手指,阴森森的说道。
为首的老大显然被这气势吓到了,腿有些发抖的问着旁边的小弟,“这..这人谁啊!” 小弟萎缩在他的耳边,声音颤颤的说道:“高三的!沈念!”
听到沈念这两个字,为首的纹身男缩了缩身体。
这个人是真的不能惹,他家也算是阳城数一数二的富豪吧,打起架来又是不要命的那种,这里大多人都挺怕他。
“嘿嘿..这都是误会,念哥,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哈哈。”
一行人点头哈腰的答道,丝毫不敢和面前的这位大尊扯上丝毫关系。
听他们要走,沈念顺脚踢了一脚老大的屁股,那老大竟顺势栽了过去,听得江沐白都觉得疼。
“谁是你念哥,快滚!”
几个人听到滚字一行人如释大赦,纷纷跑开了。
“喂,你自己还能起吗?”
沈念蹲下来,露出清俊的侧脸,询问道。
江沐白没有说话,自己爬了起来,扑了扑衣服上的灰尘。
想要走开。
看他要走,沈念带有几分焦急的抓住他的衣袖,略显生气的说:“喂,我救了你你不会连声谢谢都不说吧。”
江沐白觉得毕竟人家帮了自己,回头说了声。
“谢谢。”
内心低语:不帮也一样。江沐白骨子里也是一个及其清傲的人。
不过后来沈念确实帮了他不少忙。
两手一摆,沈念无奈的说:“你这也太敷衍了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江沐白。”
他的爸爸姓江,妈妈姓白,所以叫江沐白,江和白永远都在他身上沐浴。
只是到了最后,他们留给他的,只是两座冰冷的坟墓,和一套曾经充满温暖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