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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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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富岳只能在欺骗着鼬的同时只能一起欺骗着自己——繁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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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柯年叹了一口气:“葬花,不要怄气了。过来学。”
我知道柯年是为她好。只有柯年对我最好了。在这个只能见到阳光碎片的地方,只有柯年对我最好了。我轻轻逗弄着墙角的彼岸花。真是讽刺。这束花享受着这里的唯一一束阳光。
柯年是宇智波一族的犯人。他不知道为什么拥有了万花筒写轮眼。出于恐惧,他被关到了这里。外面有封印。宇智波一族一直认为有了这个结界是不可能在宇智波一族的地牢里面使用查克拉,可是柯年可以。在柯年的指导下,我也可以。
宇智波葬花就是宇智波繁。但是我是宇智波葬花。宇智波繁已经在四岁的时候死了。
我是以犯人的身份被关在这里的——关在这个地牢里。我在四岁之后就被关在了这里。四岁之前富岳把她抛给了一个山沟里面的一个老婆婆,使得我和鼬绝对不能相见。
宇智波一族的一直认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是柯年告诉我的。
我往墙角缩了缩。这件牢房是我的单人牢房,但是柯年可以扭曲时空到这里来教导我忍术。他就住在我的隔壁。他会放一个影分身在自己的牢房以避人耳目,然后扭曲时空到我这里来。他之所以会呆在这里教我是因为他第一次隐形扭曲时空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发现了有人。我能看穿他的隐身术。他说我很厉害。哪怕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只要没有学习万花筒写轮眼的资质就不能看穿这个隐身术。他经常在牢房间走来走去只是为了发现学习万花筒写轮眼的人才。
“葬花。你是个很好的苗子。你想学吗?”柯年在第一次遇到我的时候问我。
“我很闲。”习惯了简略地表达,一时间居然不能改过来。
“我就只能认为这是肯定。”柯年一笑。我一直叫他柯年。他说这是不敬长辈。他说他是我叔叔辈的。我才不理他,自顾自地逗弄那束彼岸花。
“为什么要叫葬花?很晦气的名字唉。你的名字明明是宇智波繁。”柯年有一次问我。
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他问我名字,我说我叫葬花。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他当时是明知故问。
“因为我喜欢。”
“……”柯年似乎有些尴尬。他看了看角落里的彼岸花。其实我很可惜彼岸花只开六天。以前和老婆婆住在一起的时候,前院种了很多很多的花。我都认识。只有彼岸花是种在老婆婆家的祖坟旁边的。我问为什么,婆婆说那是不吉利的花。
“可是我很喜欢。”
“傻孩子,你喜欢彼岸花会被彼岸花勾魂的。”
“不信。”
我是不信。那妖艳的花朵花枝招展。红色的白色的有些可怕,但是很不像是什么坏东西。
后来我就明白了,彼岸花真的会勾魂的。我四岁那年,婆婆误食了彼岸花,死了。
所以我就来到了这个地牢。
但是我还是喜欢彼岸花。会妖艳地勾魂。够诚实。会把自己的本性展露在表面。邪魅的笑容真的会勾魂。
柯年听到了上面的故事沉默了很久。他最后低低开口:“那你就继续叫葬花吧。”
我点点头。
有时候柯年会扭曲时空从这地牢里出去。我问他为什么不逃。他一笑:“丫头,如果逃跑,多半会好汉不敌人多被杀掉,在这里反而安安稳稳不是吗?等你把万花筒写轮眼练好了,我们就走。”
他带来了很多消息。弟弟宇智波佐助出生。哥哥宇智波鼬入学。我笑着说鼬真是落后我四岁就开始练习了。柯年摸摸我的头发说:“葬花,你是难得的天才,只可惜我们在这个地牢里。那个结界还是限制了我的查克拉。”
他第一个教我的忍术是影分身。由他提供查克拉。他教我这个只是为了能够不被人怀疑地扭曲时空从地牢出去。
后来我知道了忍者学校的学习方式,立马转换成万花筒写轮眼状态去找柯年算账。
第一天是理论知识课。柯年的要求是一天把所有的理论知识背完。我瞪大眼睛,柯年笑笑说:“我当年就是一天背完的。”
那时候我还是年纪小,居然就这么中了他的激将法。
话说那些理论知识是忍者学校花上半年多学习的呀。
最后我勉强背了下来,柯年很满意。然后第一个星期就是练习手里剑和苦无还有柯年的通灵兽冰魂所用的冰千本。其实那个冰魂说不上是通灵兽,只是和通灵兽有着同样的召唤方法。冰魂是“万域之狱”的鬼魂。他们一族都是想修行成死神失败的鬼魂,却拥有了其他鬼魂所没有的特殊本领。冰魂所拥有的是忍界“水无月一族”的血继限界。跟着柯年也可以使用。然后和冰魂签订契约之后我也能用。只是不能自己修行,完全要看冰魂的造化。而且能不能用冰魂的本事是要碰运气的。但是人的身体无法承受“潜在阶段”再往上的能力了,但是冰魂是鬼,无论多么高的能力他都能承受,我们也能用。
冰魂开玩笑地说自己第二次修行快要结束了,如果再次失败,不知道会怎么样,是不是又多了一个血继限界?
柯年给了实体化的冰魂一个爆栗:“你这鬼还没结束就想着失败。”
我只是看着自己糟糕的冰千本成绩皱眉。
这样子临敌根本没有用嘛。
柯年安慰似地拍拍我的肩膀:“第一次的话不错了。我第一次测试的时候一个也没打中。还有哈,小葬花你的话越来越少了,会不会变成哑巴?”
我什么也没说,瞪了他一眼。
他挠挠后脑勺:“小葬花你不要这个样子。”
我觉得他那表情真欠扁。
后来很慢很慢的进展。至少对于第一天的一天快速记忆。后来鼬知道了她学习的时候的进展速度,简直想杀了柯年。柯年你这小子,你不知道她当年是一四岁小孩,就来那么狠的,居然逼她一个星期学完所有忍者学校能学到的低级忍术,真是狠呀。
当时我只是躺在树杈上头靠着树干:“鼬,别骂他了,柯年也是为我好。”
当时我看到了鼬的眼睛里面有些类似于愤怒的东西。但是我没有理解。
鼬微微低头。
“不论何时,只要我和柯年有争执,葬花你都会向着柯年。为什么。”
我从树上看下来,鼬似乎握紧了拳头,我无所谓地摇摇头:“鼬,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总不能让客人吃亏吧。”
鼬的万年冰山脸当时的表情似乎有了松动。我没有看到几步外的树上的柯年正低着头,靠在了树上。
后来我真是后悔。为什么不珍惜能够拥有的时光。
而是在失去之后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