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错失良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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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赫敏留在了医疗翼，等着哈利醒过来，中途西弗勒斯和福吉过来看过我们。
等他们走了之后我立刻抓过赫敏的手，急切地询问道，“小矮星彼得怎么回事？我不是将他石化了吗？”
赫敏看着我，眼神暗了下来，“当时卢平教授听着他的哀求，可能是心软了……就解开了他的石化咒——后来—后来他就变形了……”从她为难的神情中我可以猜得到，他们当时根本没有把我的建议放在心上。
“无意冒犯，但这的确是你们格兰芬多泛滥到荒谬的同情心。现在没有了小矮星彼得的踪影，谁还会相信我们说的话？”我气得一屁股坐到哈利旁边的病床上。
罗恩半撑起自己的身体，用微弱的声音说道，“还有卢平教授可以证明我们说的话吧。”
“来不及了，摄魂怪随时都会给小天狼星一吻，卢平教授现在在禁林深处，无法与人交流，况且他还是小天狼星的好朋友，他的证词和小天狼星的一样微不足道。”我痛苦地扶起脑袋，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和赫敏一起回到过去，在他们去救小天狼星的时候，我去拦截小矮星。
赫敏摇醒了哈利，正想和他商量对策，这时邓布利多在庞弗雷夫人的眼皮子底下溜了进来，对我们叨咕叨咕半天，意会了赫敏一番，趁着庞弗雷夫人还没回来赶紧又走了。
赫敏摸索出她的时间转换器，看了一眼罗恩，“抱歉，罗恩，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她过来把链子挂到我和哈利的脖子上，把沙漏转动了三下，把我们带回到了三个小时前。
哈利迷惑地看着周围的情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恩呢？”
赫敏冷静地看了一眼摆动的时钟，“七点半。我们七点半的时候在哪里？”
“正赶往海格的小屋？”哈利皱起眉，显得不可思议。
赫敏很快就想清楚了老邓头的计谋，拉起我们往外跑，一边向我们解释着时间转换器的事情，她看起来有些害怕，“要是能办成这件事而又不被人发现，那可真是奇迹！”
我帮着他们一起救下了巴克比克，藏到了一片树丛后面，看着打人柳的方向，等着下一步的动作。
我把我的计划告诉了他们，“哈利，赫敏，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小矮星逃走。你们没有隐形衣没办法行动，但我可以用幻身咒隐形过去，不会有人看见我的。”
“在黑暗中怎么可能抓得住一只老鼠？”赫敏着急地说道，“我们做不了什么！我们回来是为了救小天狼星，不能做别的！”
“我一路跟着你们的足迹，一定能及时发现小矮星的，而且我想我应该能够看得见他。”至少猫的视力可以。
赫敏很担忧地看着我，“那你要小心，那些摄魂怪——幻身咒对它们没有用——”
我想了想，拨开额角刺疼我眼睛的头发，“没关系，我对守护神咒应该很有把握了…如果遇到了，倒霉的也是它们。”我深吸了一口气，“我恐怕现在就得过去了，你们自己小心一点。”
我将自己隐藏到一个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后把魔杖藏好*，变成猫蹲守在打人柳出口的不远处。
周围一片不折不扣的沉寂，天色已经黑尽，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孤独地等待着我的搏斗，心跳得快要将我的胸口撞破。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他们陆续从打人柳的通道里爬了出来，卢平已经解开了小矮星彼得的石化咒，我悄悄从打人柳后面绕到他们身后跟了上去。
“嘶——”一个令人窒息的东西压到我身上，咬住了我的后颈。
我迅速地挣扎起来，回头看见一团橘黄色的东西死咬着我不放。克鲁克山？金猫银猫重不过一只橘猫…我的小祖宗哟你看看清楚再咬我好伐！
克鲁克山也许认出来我是个阿尼玛格斯，但完全没有认出我是谁。它能认得出小天狼星居然认不出我，亏我平时给它买了那么多小鱼干，天理难容呀！
一团月光重新打在地上，我察觉到了他们的异动，立刻回头盯着小矮星，顾不上和克鲁克山纠缠，挣脱开它的时候因为没忍心还手被它在我背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我紧追上变形的小矮星，他拼命往禁林中的灌木丛里钻，灌木丛的枝条刮蹭着我的伤口，紧张的追逐战让我顾不上别的。小矮星看起来像个老弱病残，跑路的时候却比谁都快，他不应该叫小矮星，他应该改名叫杰克。我费了半天劲才扑到了他身上，按着他的脖子忍住恶心咬伤了他的腿部，以为这样可以将他拖住。
没料到他突然变回了人形，一下子拉开了我们的体型差距，他将我一把抓起往地上砸去，对着我踢了一脚，“为什么每一只猫都喜欢追着老鼠不放！”他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声又变回老鼠跑没了影。
我去！我哪知道你这么招猫啊！你凶个锤子！那你干嘛要做一只老鼠啊！
这一脚还真的把我给踢懵了，我已经不清楚我的身上到底是哪一处在疼，硬着头皮爬起来往他的方向继续追去，循着他被我咬伤落下的血迹，依稀还能追踪得到他那肮脏的气味，但那股气味越来越淡，最后只能闻见泥土混杂着我鼻腔里自己的血腥味。我不死心地深入林中找了很久，卢平的咆哮不时回荡在夜空里，胸口正在加剧的疼痛感和迷失在禁林里的不安围绕着我。这种恐惧不断地提醒我，水晶球里的景象，很有可能不是打人柳是禁林！
唯一支撑着我咬牙走出来的只有一个念头——我还没有告诉西弗勒斯我有多爱他——
我回到变形的地方，找回了我的魔杖，恢复成人形时，身上的伤一下子因为变形被拉扯得让我怀疑我正在被五马分尸…这下绝对要被庞弗雷夫人强制在医疗翼躺到期末结束了。
我近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推开了医疗翼的门，赫敏和哈利已经赶回到里面了，他们看见我回来才惊讶地冲向我。
“怎么样了？”我知道他们一定不负众望，所以没有再多留气力去听他们的回答。
迷糊间，我在一个平地中躺着醒来，四处幽暗看不到尽头，像一团乌黑的空气一样，我陷入了彻底的沉寂之中，我甚至不清楚现在身处何处，继而我蓦地想起了三年前邓布利多带我去的那个隧道。
我爬起来就地打坐，心里默念着，佛说——一切皆空，心平气和，不烦不恼，我没说过。好吧，看在梅林的份上…发生点什么来打破一下这片漆黑吧。
这时远处忽然就出现了一团诡异的绿光向我移动着，隐约照着它身后摇摆的三条尾巴，它不是我，却系着西弗勒斯给我的丝带。你这到底是绿灯侠还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还给我串剧本来了？
等我反应过来后立刻站起来，只管往另一个方向没完没了地跑着。我能感受得到重力的作用，却感受不到流动的空气，相对作用力对我不起作用，我除了自己什么也看不见。我跑了很久很久，竟一点也感受不到气喘，努力却睁不开双眼，呼救到了舌尖也喊不出来，发出的声音如同正在泄气的气球。我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暴露在空气中束手无策。
这一切凌乱无章，不成逻辑，一定是一场梦。
九年长出一条尾巴，猫生来就有一条，我出生以来二十一年，它的确就是我！不是特里劳妮说得只剩三条，是只长了三条，所以那个预言是错的。她的预言在我身上出了错！尽管解释不清晰那些她说的和我发生过的，但事实就是我的存在始终是个迷，就连特里劳妮也不能看得透，就是说连她之前的预言也都要被推翻。
我睁开眼睛时，意外地看着围在我身边谈笑的铁三角，“你们这么吵，庞弗雷夫人居然没赶你们走？”
“你醒了！”赫敏惊呼道。
罗恩对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嘿，现在我不是唯一一个断了骨头的人了！”
“你断了三根肋骨，在这里睡了差不多两天了。”哈利从罗恩旁边探出脑袋。
“三根？”我仰面长叹一声，“难怪…我差点去见梅林了。”
“到底怎么发生了什么？”赫敏问道，“我和哈利已经回来很久了，你才浑身是泥地出现。”
“小矮星彼得——被我跟丢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向他们阐述整件事情的经过，“我不想找借口，我失败了，我很抱歉…”
“没人责怪你，Thea，要在黑暗中抓住一只老鼠是不可能的，而且你还受伤了。”赫敏在我身边坐下，“这段时间斯内普都急疯了，他想要关我们紧闭，还好邓布利多阻止了他这么做。”
我摸了摸发疼的肋骨，“等一下，他急疯了是因为我受伤了还是因为小天狼星逃走了？”
“都有，而且我们没办法解释你后来又是怎么受着伤回到医疗翼的。”
“他这两天每次看到我时那张脸都抽搐地难看，还不停地屈伸着手指，好像巴不得能掐住我的喉咙。”哈利抢着说道。
“我被小矮星彼得踢了一脚…”我犹豫着要不要将阿尼玛格斯的事情告诉他们，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罗恩呸了一声，用了一句无比恶毒的话将小矮星骂了个透。他们又将那晚的事情和这两天学校里发生的变故给我说了一遍，后来在庞弗雷夫人忍无可忍的驱赶下才离去。
这次阻拦小矮星彼得的失败告诉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否则我都要看不起我的愚蠢无能。我需要有一个长久的计划……
小矮星逃走了，伏地魔会如期复活吗？如果真的是这样，这盘棋应该怎么下，才会不使大局失控，在保住西弗勒斯的情况下又不干预其他事情引起蝴蝶效应？
“嘘——她应该睡着了吧？”
“应该是，我在这里守着，你速战速决。”
我惊悚地盯着门外那对鬼鬼祟祟的身影，乔治蹑手蹑脚地溜了进来，“罗恩告诉我们说你醒了，我来看看你。”他笑嘻嘻地解释道。
我唔了一声，思索道，“空手来的？”
他拉起我的被子将我捂起来，“就知道吃！”
“谁在说话？”庞弗雷夫人的声音从病房那头的办公室传了出来。
我扒开乔治的手，赶紧喊了一声，“抱歉，庞弗雷夫人，我刚刚被一个噩梦吓醒了，现在没事了。”
“好的，亲爱的，有需要随时叫我。”她应了一声。
“狡猾的小东西，谎话张嘴就来！”乔治小声地骂了一句（“还不是跟你学的！”我回嘴道），“听说你断了三根肋骨，还疼吗？”
“肋骨倒是不怎么疼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老觉得后背很痒？”说着忍不住又伸手过去想挠。
乔治立刻抓住我的手，制止道，“别碰，你的后背好像是被什么划伤了，裂了几道很深的伤口。现在愈合了就会有点痒，你如果不想留下疤痕最好别碰它。”
我难受地皱起鼻子，“难以理解…”没想到我对洛丽斯夫人造的孽都报应回我的身上来了。
乔治临走前也不忘记损我几句，“就你这样的战斗力，格兰芬多都望而却步，真想不明白你怎么被分到了斯莱特林。”
“我要是被分到格兰芬多，”光是我对西弗勒斯干的那些勾当，你们就真的变成格兰分少了，“恐怕在我毕业之前你们都拿不到学院杯，你得感谢分院帽先生将我分到了斯莱特林。”
“见不到你，谁在乎什么学院杯。你别整天和格兰杰窝在图书馆里，应该主动点来找我们为韦斯莱产品多做些贡献。”他拍了拍我的头扬长而去。
第二天在我的坚持下，庞弗雷夫人总算将我从医疗翼里释放出来。我现在一心只想赶紧回到地下室，我走进西弗勒斯的办公室确认了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后，在他复杂的眼神下把门扣上，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他抱住，撞得他踉跄了一下，我可怜的肋骨也被撞得生疼。
我硬着头皮先声夺人，“不许骂我！我差点没命了！”
他把食指轻轻按在太阳穴上，眯起眼睛对着我，“我还以为你很喜欢专门做这种危险的举动？你再不松开我，就会从差点没命变成立刻没命。”
“教授…你不会要开除我把我遣送回家吧……”
他沉下头来盯了我十几秒，神情出乎意料的温和，“你没事就好。”
我仰着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努力地想要从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瞳里找到一些答案。先前悄然滋生的爱意如今已经恣意蔓延到了我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他一个平静的眼神就可以将我心中残留的不安和恐惧吸收得一点不剩，爱情果然是这个世上最奇妙的魔法。
我冲他露出了一个坦然的微笑，“别忘了暑假的时候你答应教我的摄神取念术和封闭大脑术，这个学期都要结束了，你还没教我呢，教授。”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我是该用摄神取念好好看看你那晚后来到底去干了什么。”
我松开了绑在他身上的双手，怪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你可要好好看，幸运的话也许你还会看到一些无法想象的东西。”比如之前偷看你换衣服啊洗澡啊，趁你睡着时扒拉你头发啊，溜进你衣柜量你内衣尺寸啊，博格特变成你穿着蝙蝠战衣之类的，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
西弗勒斯轻笑一声，“你就不怕我看到你内心最黑暗的秘密？”
“嗯？那我就杀你灭口！”我最黑暗的秘密无非是想把你骑得第二天扶着墙去上课。
他伸手过来敲了敲我的额头，不痛不痒的，“还挺让人害怕的。果然是和格兰芬多混久了脑子都不怎么清醒了吗？”
“你不生我的气吗？那天晚上我自作主张的事情…”我收起了玩笑的态度，试着问他。
“的确，我生气了。”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垂了下去，“是吗？”
“什么？”
“没什么。现在不了。”他莫名其妙地沉吟道，像在自说自话。
我把那晚后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他，这才让他相信了小矮星彼得还活着，以及当年的真相。但他对卢平和小天狼星的鄙夷还是一分不减，我被迫自动开启了对他的静音模式，看着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在那絮絮叨叨地说着他们的坏话，还得不时地瘪起嘴配合着点头认同他的话。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毕竟要宠着，只能装作听了。
在期末前的那段日子里，我和赫敏决定再去一次霍格莫德，她想要在蜂蜜公爵多买些糖果带回去给她的父母。
到三把扫帚时，赫敏掐灭了我想要点上一杯覆盆子果酒的念头，在我面前放下两大杯热黄油啤酒。
她喝了一大口后说道，“Thea，我有件事一直很想问一下你。”
“什么事？”
“我们在尖叫棚屋那天晚上，你有些奇怪。”她眼神直直地看着我，“虽然平时你对斯内普也很尊敬，但是我最近越发觉得只要是事关斯内普，你的反应就会特别不同寻常，已经超出了一个…一个…”她皱起眉，在想着什么来表达她的意思。
“一个？”我笑着擦掉她嘴边的黄油泡沫，她总会喝得满嘴都是，像个圣诞老人。
“总之，你的那些举动，还有你看向他的眼神。你在保护着他，是吗？Thea，你告诉我，你对斯内普是不是超出了师生之间的感情？”面对我诧异的神情，赫敏喟叹一声，“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我对你说实话，赫敏，所以我没有必要否认。”我支起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表情变化。
她冲我“啪”地打了一声响指，“他是你的教授！”
“Easy，Daddy*。”我耸了耸肩，“等我毕业他就不是了。嘿，这还是个秘密，我相信哈利和罗恩肯定没有你的反应这么灵敏，暂时先别让他们知道吧，我想亲自告诉他们。”
“哈利会疯掉的！”赫敏转过脸去惊呼了一声。
“我知道，说不定他还会因为这个要和我绝交。”我自嘲地笑笑。总之爱情是真的，友情只是个意外。
“他敢？他总不至于为了这么一点事情犯傻。但他一定会被吓一大跳，毕竟我在你身边这么长时间，也是那天晚上才发现的，怪不得你的魔药成绩总是这么好。”
“难道这才是你的重点？不过也确实是原因之一。”赫敏有时候思维跳跃地令人费解，“我还以为你会反对我。”
“为了承担你这个答案的后果，我花了好几天才想清楚。我觉得我不能够理解，但是我不会反对你。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比格兰芬多还要勇敢。”她喝光了手里那杯黄油啤酒，小声解释了一句，“那可是一位教授。而且是斯内普！斯内普！——”
我思考着赫敏的这番话，我之前确实总是任由着思想冲动去形成行为，不太顾及后果，完全没有考虑到他们的感受，的确有些自私。或许应该说是失策。
“我很抱歉，赫敏。”我抓紧那杯黄油啤酒，茫然地看着正在融化的泡沫。
她举起空空的酒杯，“我去续一下杯。”
我开始考虑往下应该说些什么，只要我能够稳住赫敏，就相当于握住了铁三角的主心骨。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太妃糖，剥开糖纸丢进嘴里，干巴巴地嚼了起来，糖粘得要把我的牙齿扯掉，但十分有效地缓解了我的紧张。
赫敏捧着一杯满满的热黄油啤酒回来，抢先开了口，“其实这也没有关系的，我是说，我只是不理解你为什么喜欢斯内普，但我了解你的脾气个性。你早晚会让我明白你这么做的原因，对吗？”
“——是的。”我释然地松出一口气，喝了一口我的黄油啤酒，浑身暖洋洋的，“你知道的，你对我来说很重要，真的很开心你能这么想。”
“噢，你要知道我这么做不代表我接受斯内普了，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她说着，用她的杯子碰了一下我的，“我相信如果换作是你，也会为我这么做的。”
“绝对如此。”高举罗赫大旗乃是我的副业。
暮色渐渐加深了，我们从三把扫帚走出来，回去城堡的一路上，赫敏都在帮我使计怎么和她一起左右开弓让哈利和罗恩更容易地接受这件事情，她支持的举动使我感到很意外，这很打动我。
学期的最后一天考试成绩出来了，我的神奇动物学居然拿了高分，我猜测海格并没有把我戳死的那只弗洛伯毛虫算进去。魔药依然是拿了O，其他功课也都通过了。有趣的是占卜居然得了E，估计这只能算是个意外了吧。
在霍格沃兹的列车上赫敏对我们宣布了一个消息，“我早上去见麦格教授了，就在早餐前。我决定不上麻瓜研究了。”
“可你考了三百二十分呢！”罗恩喊道。
“我知道，”赫敏叹了口气，“但我受不了再来这么一年，我已经把时间转换器还给麦格教授了。”
“我也不上麻瓜研究了。”如果六年级的麻瓜研究教授注定要换人，我也还是换门学科吧…“我已经申请上如尼文研究了。”反正有赫敏一起，再难的学科我也心里有底。
临近傍晚的时候，哈利收到了小天狼星寄来的信，里面还放了一张他签署允许哈利周末去霍格莫德的羊皮纸，和一根巴克比克的羽毛。
我抓起羽毛笑道，“噢，小天狼星应该去上一下海格的课的——他应该要知道千万不要扯巴克比克的羽毛，它不会喜欢的。”
“是啊，”哈利抬起头，一点也看不出担心的样子，“但是我想可能没有什么是小天狼星不敢做的。”
小天狼星在信里还提到了要将送信过来的小猫头鹰崽子送给罗恩，这对没有宠物缘的罗恩来说简直圆满了，他竟然把那只小猫头鹰举到克鲁克山面前，让它嗅嗅看这到底是不是只正经猫头鹰。
我盯着克鲁克山看了许久，意味深长地对赫敏说道，“赫敏啊…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给克鲁克山修一下指甲了……”
看见赫敏认真地思索着我的建议，那家伙不满的抗议了一声，夹着尾巴窝到角落里去瞪着我。
天地良心，你把我的背抓成那样，我没煮开水把你下锅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有脸抗议？
我们穿过9/站台的隔墙，和他们道过别后，我看见了等在不远处的爷爷，心中有些疑惑。
他瞥了一眼怀表，走过来接过我的手推车，神情漠然地说了一句，“欢迎回家。”
踏入庄园的那一刻，我很中二地感受到了一股使命的召唤……
我这才想到，我似乎还没有好好了解过这个家族的内部到底是什么样的。如果我要布网，怎么能浪费了家族这个枢纽呢。
晚饭后，我依然是回到自己的书房中打坐，注视着四周书柜上爷爷为我置备的书籍，每一本都是学习相关的。我敏锐地察觉到他从来不和我讨论家里的生意和人际关系，通常只会命令Verena到他的书房里去交代事务，出差也是带着她，我也几乎没有过问，我们似乎都已经默认了Verena就是林的继承人。然而我对权力向来都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对这个继承权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反而担心争权的行为会伤害到Verena。毕竟，她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接纳我的人。
一直以来我只看到了她作为姐姐的一面，却忽视了她作为继承人到底有什么本事和弱点。说不定，我根本不需要代替Verena。如果这能称得上两全其美，为什么不将她为我所用呢……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错失良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