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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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阿道夫·阿伦，五十八岁，毕业于哥谭大学政治系，P.L金融投资公司的董事，在哥谭某个家族控制中是下一任哥谭市长最有希望的候选人之一。”
提姆盯着液晶屏幕里红发疯子张狂的笑容说道：“小丑疯子帮不久前居然分裂，这是从那里面脱离出来的部分患者新一任领头者，他自称是杰罗姆，但是我这里查无此人。”
做好准备的蝙蝠侠观察着这个某些特质非常像小丑的青年，按了下对讲机：“联系戈登让GCPD不要轻举妄动，杰森，汇报你的位置。”
换上制服的少年罗宾拨动着手里的金色指南针，分心回答道：“十四楼的楼梯出口。”
蝙蝠侠：“不用再守在那里，这伙人只是在转移我们注意力，做好随时行动的准备。”
“……”
联络器里一片安静，蝙蝠侠疑惑：“杰森？”他调出了在罗宾手臂皮肤下注入的定位器传来的信息，上面显示出杰森不规律的移动路线。
用了一点魔法的小技巧干扰身上监控的信号，杰森和朱利安在无人注意到的隐蔽走廊拐角汇合。
朱利安语气失落：“你没有带我送给你的包。”
杰森无语解释：“……因为会暴露我罗宾的身份。”
“好叭，”朱利安打量了一下男孩，“回家后感觉怎么样？”
……并不好，杰森想，虽然蝙蝠侠再次允许他进行助手罗宾的活动并且提姆也和他解释过并不想成为罗宾，但是布鲁斯偶尔的态度让他总在觉得自己仿佛有点多余。
可是这些他自己都没法想明白的感觉是不能对朱利安说出口的，毕竟他选择了蝙蝠侠和罗宾，让朱利安独自一人。
正当杰森含糊着打算转移话题，和男孩差不多高的黑发女人却出乎他意料地轻轻拥抱了他。
她说：“我很想你，甜心。”
杰森垂下眼睑，温暖的感觉从异性长辈身上传来，他沉默着回抱住朱利安，在蝙蝠侠身边隐约烦躁的心情这一刻奇异地被抚平了。
朱利安心满意足：这难道就是被对陌生人龇牙咧嘴的小猫咪蹭手的感觉吗？
可惜的是现在两人眼前还有正事，杰森给蝙蝠侠发了条简讯说他在等待安排。
被晾了半天的蝙蝠侠：……
不等布鲁斯探寻养子的异常，杰罗姆已经开始了他下一步的演出。
“……hello，哥谭！”杰罗姆清清嗓音，低头靠近高台上的话筒，“现在请用掌声欢迎我们优秀、正义而充满智慧的皇帝扮演者――阿伦先生上台准备！”
在杰罗姆的示意下，两个顶着歪歪斜斜油彩妆容的疯子笑嘻嘻地用刀逼着阿道夫站在了台上。
台下衣着高贵典雅的男男女女此刻被迫安静而惊恐地围观这场表演。
蝙蝠侠没有轻举妄动，手却按住了腰间的蝙蝠镖。
刺耳的话筒噪音闪过，“对了对了……在戏剧开始前，我必须提醒一些多事之人，”杰罗姆露出仿佛刚刚想起来什么重要事情的样子，兴奋说道：“为了给这场美好的演出助兴，我在哥谭某些一百分合适的角落放置了一些小小的彩蛋~如果你们打扰了我的演出，我只需要轻轻一按……怦――！”他从袖子里抽出一个迷你的黑色遥控器，接着疯狂大笑了起来。
“提姆？！”
一直关注情况的提姆眼珠不断转动浏览哥谭酒店附近的三维立体地理图，冷静地回复蝙蝠侠：“周边所有可能藏匿炸弹的地方都放了无人机和探测器，没有发现。”
截取并放大遥控器细节图，提姆分析道：“遥控器是没见过的型号，表面制作粗糙，信号辐射范围不会太广。”
蝙蝠侠：“把分析情况发给罗宾，罗宾先去最近的可疑地点确认情况。”
杰森：“OK。”
其实把专属小猪包藏在武器袋里的杰森从里面掏出暗影宝典并召唤出影子分灵，让分灵跟着朱利安，两人开始分头行动。
朱利安让杰森的分灵躲在黑夜的阴影里，从十六楼的窗户轻盈翻出，在夜晚昏暗光线的掩护下，潜入了杰罗姆充满恶意的舞台之下的人群角落。
台上，拿着杰罗姆塞给他的纸质剧本的阿道夫战战兢兢地念着台词：“……啊，这是多么华丽而高贵的珍品，是我此生从未见过的奢靡布料……”
韦恩酒会聚集了大量的哥谭上流人士，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两个扮演织布先生的疯子帮啰啰开始粗鲁地拿刀划开阿道夫·阿伦贴身得体的宝蓝色西服。
他们从一个破破烂烂的运动双肩包里掏出了一个充满红色不明液体的包裹。
两个“织布先生”笑嘻嘻打开包裹，体贴地将里面的“新装”为阿道夫穿上，站在他左边的“织布先生”说：“这是用精心保养了四十年的材料经过加工制成。”而右边的“织布先生”说：“只有智慧、学识渊博、品质高洁的人才能到欣赏它的美丽。”
阿道夫·阿伦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粘腻发腥的味道，察觉到这是什么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把干呕和恐惧颤抖着压在了自己扭曲的面容之下。
“织布先生”戏份结束，对着台下鞠躬后蹦蹦跳跳离场。杰罗姆轻轻鼓着掌，为自己的杰作陶醉道：“啊……这是多么高贵的领袖，只有这样珍贵而稀少的真皮华服才能衬托的上你无双的品质。”
红发青年感动地拭去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抽泣着说道：“这样的您，才有资格成为哥谭未来皇帝的候选者啊！”
蝙蝠洞的联络器里一阵寂静。
沉默过后，耳机里杰森冷冷道：“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爆炸性物质和危险物品。”分灵视野将杰罗姆的表演实时共享给了他，杰森迅速将杰罗姆放在了和小丑同等级的变态标准之上。
杰森分灵旁边，看着这场演出朱利安嘴角也抽搐了一下，她绝对不会让这个人靠近杰森一下。
台下其他惊恐的观众有的已经反应了过来，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杰罗姆混不在意，抽过阿道夫不停颤抖的握着的剧本随手扔掉，开心道：“请集中你们的注意力，最精彩的部分即将到来，天真烂漫的“小孩”，整部戏剧的灵魂人物，揭露丑恶表像的卫道者……到你上场了！”
随着疯狂的声音止住，在接到杰森消息知道被耍了的蝙蝠侠压抑着怒火出现在台上，杰罗姆咧着嘴掏出遥控器单手上下抛了抛，黑暗骑士迅速而有力地挥拳击中他的正脸，遥控器掉在台上，在台下观众惊恐的呼喊中被蝙蝠侠一脚踩烂。
杰罗姆嘴角流下鲜血，满是疤痕也无法掩盖他俊秀的脸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哥谭传说中蝙蝠侠，你好啊！初次见面，欢迎来到我的舞台！”
蝙蝠侠经过变音器的低哑嗓音响起：“不管你是谁，来自哪里，目的是什么，现在、以及将来停止这所有的一切，否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代价……哈哈代价？！”杰罗姆在自己神经质地笑声里忍不住弯腰，突然他站直专注地盯着蝙蝠侠的面具，“Well，well，亲爱的Bat，你知道的，这并不重要……”
杰罗姆期待地看着他，“这场戏可还没有结束，接下来你应该对阿道夫·阿伦先生说些什么了~”
他手下的疯子帮威胁般地起哄，让蝙蝠侠可以看清他们手下挟持着的大部分人质。
提姆：“虽然他的遥控器只是个幌子，但是这群疯子手里的武器是真的，小心，B。”
蝙蝠侠无视了眼睛发光的杰罗姆，下达了命令：“动手。”
早就潜回来的杰森下一秒扔出烟雾弹，在疯子帮的啰啰一瞬间的慌乱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卸掉他们的行动力。
黑色的阴影在烟雾之中穿行，为惊慌失措的人质挡下一颗颗流弹。朱利安配合着影灵在蝙蝠家眼皮子底下支援着罗宾。
台上年轻的杰罗姆完全不是蝙蝠侠一合之敌，阿道夫·阿伦在杰罗姆和疯子帮被制服后终于忍受不住涕泪横流地扯掉“新装”，抓起桌布用力擦拭自己。
杰罗姆被打晕在地，疯子帮也都被GCPD控制起来，蝙蝠侠简单和戈登打了个招呼就带着杰森撤离。
朱利安跟随着被解救的人质顺着人流往出口走去，分灵没有被杰森收回而是藏在了她的影子里，朱利安小声说道：“甜心，还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吗？别忘了分灵太远可是会影响你的精神状态的，我现在把它给你送回去？”
她问完后，耳机里杰森没有吭声。
朱利安：“Hello？”
“……分灵是什么？你和杰森是什么关系？”不属于杰森的沉稳少年音落在朱利安耳边。
朱利安额角一跳，下意识闭上了嘴。
刚刚在蝙蝠侠暗示下背地里时刻监视着二哥甚至黑了杰森信号的提姆把大意的朱利安抓了个正着。
急速行驶的蝙蝠车里，蝙蝠侠掌控着方向盘，随着提姆转接的声音，他的视线在杰森难看的脸色上停留了一瞬，随即放在了前方的道路上。
“杰森，她是谁？”
“与你无关。”杰森按住因为分灵离身体太远而抽痛的额角，心情糟糕透顶。
蝙蝠侠注意到了他的不对，沉声开口：“不要任性，罗宾，你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你两次失踪是不是都是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杰森没有说话。
不想理会蝙蝠侠的杰森疑惑：……头好像不痛了？
“咚咚――！”蝙蝠车的窗台忽然被轻轻敲击了两下。
布鲁斯用力踩下刹车，黑色的改装车甩了下尾巴在轮胎刺耳的擦地声中骤然停下，不知道何时蹲在车顶的亚裔女人随着巨大的惯性被甩出。
杰森下意识慌张喊道：“朱利安！”
黑色的长裙在空中划出一道惊险的弧线，消瘦单薄的女人在半空之中诡异地停顿了一瞬，下一秒调整姿势顺着惯性翻身轻巧落地。
朱利安：“真是粗鲁。”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0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