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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无法旁观的代价是 ...


  •   一开始就知道这艘船是替身的我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我上船以后一直沉着脸,摆出警惕的表情,果然花京院问了出来:“凛……你看起来很不对劲,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心里给花京院点了个赞。

      “……我觉得这艘船……怎么说呢……是活的。”

      “!”

      “什么!?”

      听见了的几人都看了过来。

      波鲁那雷夫打了个冷颤:“不要说这么恐怖的话啊,世界上是没有幽灵的!”

      “谁跟你说这个啊!”我扶额。

      “……你是说,这艘船不对劲?替身?”承太郎皱起了眉头:“难道这艘船本身是替身?”

      我心里激动了一瞬间,为承太郎极快的反应能力。

      “……我的替身羊毛护衫,是对生命体进行补助和治疗的替身,原理就是生命能量的循环,也就是说,它能够感应到一部分生命能量。”我瞎掰道:“我能感觉到这艘船并非单纯的钢铁造物……但具体是什么,我无法判断。”

      “那岂不是糟糕了,我们已经在船上了,要是这艘船真的是替身,我们已经完全处于替身使者的掌控中了。”阿布德尔脸色很差。

      “还没到那种地步,这么大的替身,替身使者不可能不在附近,极大概率就在船上!只要我们能先找到他的本体就可以了!”乔瑟夫双眼闪着睿智的光。

      而我抬着头,往旁边走了两步,盯紧了头上的钩子。

      ——为了避免原作中那个水手的突然死亡,我选择代替他走到了钩子的下方。

      我没有代替他去死的意思,只是如果知道了就不能袖手旁观,这是我的做人准则。

      这样做并不聪明,猩猩并不一定会使用这个钩子杀人,它可以选择很多其他的代替品。

      但我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祈祷它会将目标放在我身上。

      “……凛?凛!”花京院叫了我好几声,我反应过来看向了他。

      就在此时,钩子突然动了,带起了一阵风声。

      我猛地抬头,发现钩子往另外一个方向荡了过去,那里有一个水手在检查设备。

      “——钩子!!”我喊出声来,身体往那个方向扑了过去,水手听见我的大喊转头过来看我。

      那吊着的吊钩从水手的头边,带着呼呼风声和巨大的力道“唰”的擦了过去,水手惨叫了起来,大量血液从他头侧喷涌而出,飞溅到我的眼睛里挡住了我的视线。

      与此同时,我的指尖一阵剧痛,那个钩子从我的手前划了过去。

      “——呜咕……”我呜咽摔在了地上,把手抱在怀里,眼泪从我紧闭的眼睛中涌了出来,倒是把血液冲干净了。

      “凛!”离我最近的花京院冲了过来扶起了我,我艰难地睁开眼睛,从怀里将那只手伸出,展开在眼前。

      ……啊。

      我刚刚伸过去的那只手,最长的三根手指都少了长短不一的一截。

      我能看见里面的骨骼,被撕裂的断面血肉模糊。

      全身颤抖着,我强忍住恐惧和剧痛,把完好的那只手盖在伤手上,对花京院说:“……花京院,你去看看那个水手还活着吗。”

      花京院脸色漆黑,他好像没听到我的话,死死盯着被我完好的手盖住的伤手。

      “花京院……?”

      “他还活着,但是耳朵没了。”承太郎已经走了过去检查了水手的状况:“如果刚刚你没有喊他,他已经死透了。”

      他闭上眼,呼出一口气。

      再度睁开眼的他,澄澈的蓝眼睛内有一些我读不懂的情绪。

      “凛。”他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这好像是承太郎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但是最后他什么也没说,而是捡起了那个水手飞到远处的耳朵。

      “Fuck!!!”乔瑟夫大骂出声,“所有人到下面的船舱去,把伤员也带过去!”

      “要是给我逮到那个Son of Bitch我要把他十根手指全剁了!This fucking bullshit mother fucker……”乔瑟夫狂飙美国国骂,花京院把我打横抱起,带到了底层船舱。

      “很疼吗。”花京院路上突然问我。

      我点了点头:“很疼……不过我可以给自己治好,不是什么大事。”

      “治疗系替身也要爱惜本体啊,你本来不用冲过去的!”花京院教训我。

      我重重叹了口气:“我身体自己动了,不能怪我啊!”

      “身体自己动了……”花京院说:“这种理由……听起来像是勇者游戏主人公说的话。”他把我放到床上。

      这里大概是货轮的医务室之类的地方,有几架小床,还有输液架,当然药品什么都没有。

      其他人都去了隔壁的休息室,我和那个伤员躺在病床上,承太郎是最后来的,他手上拿着一个手帕,沾着一些血迹。

      花京院看着那个手帕说:“这个好像是……我当时给你的……”

      我笑了出来:“承太郎,你居然一直留着花京院给你的手帕吗!”

      花京院听到我喊承太郎名字时回头看了我一眼。

      承太郎把那个手帕递给我。

      我接过来发现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展开发现是我被削掉的手指,我一抖:“你把这个带回来干什么……”

      “……”我意识到承太郎这么久都去干什么了,是去给我找这些散碎的手指了。

      “……谢谢你,承太郎。”我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不过我治疗自己不需要原本的身体组织就可以。”

      我叫出羊毛护衫,花嫁护士的手也有和我同样的伤口,她站在床边,对我伸出了完好的手。

      我也伸出完好的手,和她交握。

      白色的微光在我俩身上循环了一圈。

      我断手指的地方顿时奇痒难耐,我咬着牙忍住,过了几十秒,新长出来的手指就能活动了。

      新长出来的手指比其他的要白上不少,这是新皮,比较脆弱,而且这几天在外面奔波我晒黑了一点。

      我翻身下床,走到受伤水手旁边。

      羊毛护衫对他施放了治疗,水手在昏迷中颤抖着长好了耳朵。我把装着手指的手帕揣进了裙子的兜里面(实际是放到了游戏背包里),忽略了身后两人欲言又止的表情说:“那个,把大家都叫到这边吧?在这艘船里果然还是待在一起比较安全。”

      承太郎点点头,走出房门叫人去了。

      花京院突然对我说:“凛,我好像听见你叫了JOJO的名字。”

      “嗯?是啊,我们已经说好可以互相称呼名字了。”

      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花京院一直在称呼我的名字。

      “花京院一直在叫我凛呢。”我问他:“那我可不可以叫你的名字?”

      花京院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那当然……是最好的。”
note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无法旁观的代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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