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第十九周目的替身使者》伊吕波

29、雪耻之战，双重制裁

　　在承太郎握紧拳头，将要把自己的重拳砸向丹脸上的时候，我艰难地用自己的胳膊圈住他的腰：“——冷静点先，承太郎，乔瑟夫会受到双倍伤害的！你不能赌他的承受力！”

　　钢铁之丹被扯住领子反而毫无惧意，他一边将视线越过承太郎宽厚的肩膀，欣赏他身后乔瑟夫近乎窒息的表情，一边摊开双手若无其事地笑了起来：“怎么了，不是要打我吗，我是一点也不害怕，反正还会被治好不是吗？”

　　花京院一只手拉起我的胳膊，一只手用力抓住承太郎的肩膀：“JOJO，快松手！”

　　承太郎咬牙切齿地松开了好整以暇的丹，对方脸上带着让我们看着都特别不爽的笑容，身后传来乔瑟夫深呼吸的咳嗽声。

　　“是要杀掉我吗？用你那超强的替身？”悠悠然捡起一块路边的石头，钢铁之丹在手上抛了抛，还有闲心冲我抛了一个媚眼，接着恶意地凑近承太郎：“哦~你用那种眼神看我可真是让我不爽啊。”

　　他瞬间变了脸色，笑容消失的同时眼角陷下露出狰狞的形状，将石块狠狠怼在承太郎的腹部，钢铁之丹兴奋地怒吼道：“臭小子——给我吃点教训吧！”

　　“——” 无法控制的发出干呕，伴随着喷出的鲜血，承太郎被打倒在地，高大的身躯激起了地上的沙尘，站的最近又最矮的我被黄沙迷到眼睛，生理性的渗出了泪水。

　　隔着一层模糊的雾帘看见丹再度举起了石块，我脑中嗡嗡作响，意识恢复的下一个瞬间我就被头侧受到的大力撞击砸倒了。

　　“嘭——”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被砸到地面上，我眼前发黑，脑侧的剧痛传来，让我甚至短暂忘却了自己的身份。

　　好像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世界在我眼前骤然变成了花屏，糊满嘈杂的噪点，我什么也看不清，也什么都无法思考。

　　好像过去了一百年……也许只过去了一瞬间，我的视野终于恢复清明，脸侧压着覆盖黄沙的石板路，脸上的皮肤好像黏上了粗糙的砂砾……耳边似乎有一股湿意。

　　但我忽视了这一切，因为我正对着同样狼狈倒在地上的承太郎，他也侧着脸，桀骜不驯的脸上沾着屈辱的血迹，他澄澈又锐利的蓝色眼眸直视着我，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我的后衣领被提了起来，整个绵软虚弱的身体被扯离地面，我看见刚刚躺过的地面头部的位置有一滩血迹，身后拎起我来的丹用嘲讽又恶意的声音凑在我的耳边用鼻息喷我：“真是太感人了……居然冲过来帮承太郎挡下来？真令人惊讶……”

　　“——也真是……让人火大！！”

　　他狠狠地把我砸向了石墙，试图折断我的骨头甚至直接砸碎我的头颅，在接触到石墙的一刹那，我伸出胳膊横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随着双手前臂传来的骨头咔吱声，我十指泛着山吹色的波纹电光抠进石墙，丹揪着我的衣领想将我拔出来，他的尝试失败了。

　　而我在下一秒感受到他松开的双手，他不可置信地惨呼从耳边传来：“乔瑟夫乔斯达——你他妈疯了！？”

　　乔瑟夫发出了比他还凄惨的痛呼：“Holy Shit！！”

　　我终于稳定下来了自己的精神状态，羊毛护衫的身影在我身边浮现，随着它双手温柔的光华一闪而过，我拔出深深卡在石墙里的十指，转过头去。

　　……我看到了什么？乔瑟夫居然甩出了隐者之紫勒住丹的脖子，非常用力，紫色的荆棘陷入了男人的皮肤，而乔瑟夫已经脸色发青的倒在了地上，在短时间内陷入了窒息……却依然没有解开替身能力。

　　从承太郎被打，我挡下了第二击，我被丹拎起来往墙上砸，乔瑟夫放出荆棘——不过是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事态已经混乱不堪。

　　羊毛护衫拖着旖旎的头纱以能力极限速度赶到了乔瑟夫身边为他施加治疗，紫色的荆棘从丹脖子上缓慢地蜿蜒回乔瑟夫的身体。

　　丹比乔瑟夫更快的恢复了意识，他捂着喉咙，惊恐的脸很快爬上了恼羞成怒，那张原本相貌堂堂的脸顿时丑陋的如同粪坑里爬出来的下等哥布林：“……呵呵……呵呵呵呵，没关系，没关系。”他安抚自己。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是乔瑟夫肯定比他先死这种低贱的垃圾想法。

　　乔瑟夫也睁开了眼，他撑着地面爬起来，和承太郎如出一辙的蓝色眼睛和我对视了，确认了我的安全以后，他看向阿布德尔，又对花京院点头示意。

　　承太郎早已站了起来，压迫感极强居高临下地死盯着丹。

　　趁着丹不甘示弱地和承太郎对峙之时，花京院拉住我转身就跑。

　　“承太郎，看住他不能让他找过来！”阿布德尔留下这样一句话也跟了过来。

　　乔瑟夫跑在最前面，波鲁那雷夫看我们都跑了，也一脸迷茫地跟着跑起来。

　　我心下一松，有我精密动作性和持续力双A的羊毛护衫在，一定会加快解决恋人的速度，不能让承太郎像原作中那样被侮辱那么久才得以解脱。

　　……但丹并没有这么好心。

　　乔瑟夫在前面一个脚滑，他抱着突然扭曲的小腿叫起来：“好痛——我的腿！”

　　我眼眶一热，咬牙转过头去，十米之外的丹悠然收回踢在路灯灯杆上的腿，冲我比划了一个过来的手势。

　　看着他的手掌，我意识到他是在让我回去。

　　“……” 我深呼吸了两下，花京院轻柔按住我的肩膀，在我背后说：“不要紧，相信我们。”

　　我踏出了回去的步伐，而其他同伴带着生的希望朝着我的反方向前进。

　　……而承太郎面对着我，在敌人看不见的角度冲着我沉重又坚定地点了一下头。

　　在那一刻，我的心几乎是瞬间安定了，步伐也轻快起来。

　　丹冲我咧开嘴：“太天真了，我难道不了解自己的替身能力吗？不过他们走掉正合我意，接下来的计划要是有太多人就不好玩了，但是，放你过去是不可能的……”

　　他的手摸上我的脸，细细摩挲着：“毕竟我对你……很有兴趣。”

　　“啪！”承太郎打落丹的手：“小子……你越来越没品了。”

　　我的第一反应却是给丹释放了一个治疗。

　　看着丹手上的红印消失，我带着不甘心松了口气。

　　没品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令人作呕的笑容，他粗鲁地拉过承太郎的大衣领：”你看看，你看看……就连一个外人都比你关心自己的外公——唔呃？”

　　羊毛护衫拿手术刀抵住了他的脖子，我隔开承太郎和丹，用后背顶住承太郎的胸腹部示意他往后一点，我脸上带着少见的冷漠和凶狠警告面前的恶棍：“我之所以治疗你是因为不想让乔瑟夫痛苦太久，但承太郎维护我和我此刻维护他的心情是一样的，不要小看我的替身，如果太过分，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丹撇下了嘴角，两条眉毛挑高。“……什么嘛。”他用手指推开手术刀，低下身勾起我的下巴：“有点意思啊，够辣，我很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我没有生气，比起承太郎的自尊心，我的底线很高，特别是在关乎同伴性命的时候。

　　丹哼了一声，将我粗暴地推开，他可能也觉得撩拨自尊心更强的承太郎比较有意思。

　　他伸手去掏承太郎的大衣口袋，从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简洁款式钱包打开，看见里面钱币的同时发出失望的咂舌：”这么穷酸？——哦？” 丹注意到承太郎袖子中的手表，解开拿到手里。

　　整个过程我都没看清承太郎隐藏在帽子下的神色，他一动未动。

　　“泰格豪雅？你的手表倒是很嚣张啊。”没有得到承太郎的回应，丹显然很不高兴，目光投向了我。

　　“鹰无凛……虽然情报里面没提到，不过应该是你的女朋友吧？”他把表和钱包都塞进自己的裤兜，朝我走了过来。我警惕着他。

　　“不是吗？不可能吧~”丹装作吃惊地捂住嘴：“人家都愿意为你受伤了诶！未免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

　　“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承太郎拉下帽檐。

　　“是这样吗？”丹猛地扯住我的衣领，我水手领的校服立刻岌岌可危的要被拉开：“你知道吗，我如果拉开她的衣服，我不会受到一点惩罚，而你这位小女友立刻就要被警察抓走，然后会因为不检点和放荡受刑……不信吗？”

　　他的食指和中指暧昧地摸了摸我的锁骨，我皱紧眉头。

　　“承太郎啊承太郎，你在想什么？”

　　承太郎抬起了头。

　　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如同维护地盘的猛兽一般，那种被冒犯和隐忍的危险气势扑面而来，被波及到的我都有种皮肤刺痛的感觉。

　　“我在想——你的所作所为，我一定会好·好·回·报的。”

　　他将我拽离丹的身边，用一只胳膊揽住我，眼睛冲着对方，眼里全是杀意，面上怒极反笑：“接下来你想去哪？我们一定好好跟着你，寸步不离。”

　　丹本能地退后了一步，他沉下脸色，大步往前走去。

　　双手扒在对岸，承太郎的身体横在水沟之间。

　　他的衣摆朝着水面方向下垂，随着身体的颤抖在细微抖动，我不知道那是因为这个姿势太难才造成的，还是因为承太郎心中的屈辱。

　　丹嚣张地踩在承太郎宽厚的背部，鞋底下陷了一小部分，他单脚站在承太郎的身上摇晃，一边摇晃一边夸赞道：”你这桥还挺坚固的嘛，不错不错！“

　　他甚至在承太郎身上跳了一下，我听到承太郎腰椎发出的喀哒声，不知不觉咬紧了嘴唇。

　　丹冲着岸边的我招了招手：“过来啊，你不想过桥吗？不过可不行啊。”

　　“我——”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丹。他是想让我也踩着承太郎过水沟？我怎么可能会同意！

　　“不可能。”我说。“我绝不可能侮辱我的同伴。”

　　“这样啊。”丹眼神失去了高光，冷漠地看着我：“那我就不下去了，我会一直踩着他直到你上来。”

　　……令人发指。

　　我好像，真的，生气了。

　　快要冲昏头脑的愤怒被承太郎艰难转过头递给我的一个眼神浇灭了。

　　他脸上有一层薄汗，不断从额头滴落到水面上，激起一圈圈波纹，他用我从没见过的……称得上温和的眼神示意我踩上去。

　　“没关系。”他用唇语说。

　　带着胸腔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和几乎要将我淹没的巨大愧疚，我战战兢兢地迈出了一步。

　　我都不记得我是怎么踩着他过去的，直到站在地面上，那灭顶的不安才稍稍消退。

　　已经受够了，重要的伙伴在面前受辱，被迫成为帮凶，这种感觉，我已经受够了。

　　内心的剧烈波动没有反应在我的表情上，我麻木而僵硬的顺从了丹的下一个要求。

　　抽下领巾，我擦起了他肮脏的皮鞋。丹嘴里还在不停地吐出讽刺和粗俗的话语，但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是穿耳而过、微不足道的蚊子叫，我已经达到了临界值，更多的怒火只会在岌岌可危的底线上不断累计，直到爆发。

　　“嗯？你在写什么？”丹踢开了我，站起来去看承太郎的本子。

　　他扫了一眼：“……你记得到是很清楚嘛。”接着，将本子塞到我的面前：“看看，这家伙还写了你的呢。”

　　我的理智稍微回炉了一点。

　　本子上除了我事前知道的那些丹对他做出的粗鲁行为，真的还有关于我的内容……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名字都被一个五角星符号代替了。

　　‘言语骚扰☆，拉☆的衣服，威胁☆踩我的背……’

　　我抬头看承太郎，他居然不自然的回避了我的视线。

　　没有多想，我将本子递了过去……就在承太郎用两根手指夹住本子，从我手中抽回的瞬间，站在我俩侧边的丹脸上溅出大量的鲜血，从血管里面爆出的血液如同花京院的绿宝石水花一般呲了出来，溅在我的脸和裙子上，还有承太郎的外衣上。

　　血液穿过我和承太郎在本子封皮上交错的手指，印出了一个显眼的血痕。

　　巨量的血液从丹脸上流淌而下，当他擦干净脸时，我注意到他脸上有一团烧伤，还有划伤和头顶最重的穿透伤。

　　形式调转，当丹看清站在他面前气势汹汹的我和承太郎时，他嚣张的表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软掉的双腿和颤抖的呜咽。

　　“干嘛一直往后退。”承太郎勾起了嘴角，逼近了丹。

　　“你不想告诉我，我外公那边发生了什么吗？”

　　我丢开脏掉的领巾，指缝闪过金黄色的电光。

　　丹本能地转身就跑，承太郎一把揪住他后脑的头发，越揪越紧，笑容也越来越大：“这么慌张干什么？你该不会是……想逃跑？”

　　“事到如今，你，还想跑？”承太郎笑容突然消失，他脸部的肌肉绷紧，每一个字都准备已久的从喉咙深处吐了出来。

　　丹后脑勺的那一撮头发承受不住他的全部体重，带着毛囊被扯出了头皮，承太郎把丹挥到地上，看着他涕泗横流地求饶。

　　“请、请您饶了我吧！尊敬的承太郎先生……”丹的鼻涕和血液混杂到了一起，他看到我，又跪爬过来想要抱住我的腿：“美丽宽容的凛小姐……求求你们，我愿意给您舔鞋子，我愿意给您当狗取乐——只要你们肯饶过我一条小命——！！”

　　承太郎一言不发。

　　我银灰色的眼睛闪过一道冷光，几乎是反射性的，我抬起一只脚，踩在了他一片狼藉的脸上。

　　承太郎挑了挑眉毛。

　　“你可能不知道。”我一只脚踩着他的脸，俯下身去看他：“你是迄今为止最成功的敌人，你让我为你打破了道德底线。”

　　“咯咯咯咯……”从丹的嘴里传出牙齿打战声，他瞳孔急剧缩小，映在虹膜上的我的身影逆着光，如同背面燃烧着烈火的一团暗影。

　　他全身汗毛竖起，每一条神经都在因为恐惧而做出反应，片刻后，他伸出舌头拼命舔起我的鞋底，黏腻的水声和舌头敲打在鞋底的声音连在一起，十分恶心。

　　我嫌恶地收回腿，踹了一脚他的脖子。

　　丹滚在地上，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头耷拉在土地表面，沾满了沙尘，他毫不在意地在嘴里用口水润了润舌头，接着抱住了承太郎的大腿。

　　“承太郎大人，您和凛大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般配的情侣——”他讨好地说：“我从第一眼见到你们就这么觉得了，不管是从替身能力还是容貌来说，都是金字塔顶端的配置……我——”

　　他话还没说完，承太郎做出了和我一样的动作。

　　他也一脚踩上了丹的脸，和我不同，他的力道让丹的鼻梁发出“咔嚓”的一声。

　　但是丹没有露出一点负面情绪，反而，一种隐而不发的期待渐渐浮上他的面颊。

　　我意识到他在等自己替身回来。

　　……但是他可能不知道，白金之星和羊毛护衫的精密动作性，都是A。

　　在虫子一样的恋人以秒速百米的速度自以为隐秘地朝着我耳中钻来时，羊毛护衫和白金之星同时做出了动作。

　　手术刀反射着太阳光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圆，白金之星宽大的手掌捏住了丹自以为微不可见的替身本体。

　　肉眼看不到的半片肉翅从恋人身上被切下，羊毛护衫收回手术刀，身后的白纱在空中飘荡。丹惨叫着捂住自己大量喷血的胳膊倒在地上。

　　承太郎居高临下的将帽檐往侧边拉去，他做出了最终的审判。

　　“求饶是没用的，怎样都没用，在你选择了最下作的方式来对付我们的时候，你的下场就已经注定了。”

　　“你真是史上最烂的男人。”

　　“你欠我、欠我们的那笔账，再·多·钱也还不上——！！”

　　桀骜不驯的少年背对着太阳，身侧高大的紫色巨人击破风阻挥出了重拳！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在白金之星出拳的刹那，我突然清晰的听见了承太郎的心跳，在微妙的区间，我和他的心跳在那一瞬间以相同的节奏在跳跃，我眼前突然闪出一道光华四溢的虚拟提示条。

　　——二人的呼吸节奏合上了！

　　本能的，站在我影子尽头的羊毛护衫全身流转过山吹色的波纹电光，它面无表情却与我相似的脸上闪过惊人的杀意，在下一秒，花嫁护士化作白色与金色相间的幽风融入了白金之星的拳影！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随着白金之星如雨般的拳头连绵落下，这单纯以力和速取胜的拳影逐渐被金色的波纹和锐利的刀锋所包裹，而带着头纱的美丽护士在紫色巨人的上方敞开双臂，洒下如同太阳般盛大又庄严的光华，一圈一圈的金色电光循环着从羊毛护衫和白金之星的身躯中传导到地面，又狂暴灌注到了钢铁之丹的身上——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丹的身体如同橡皮泥一般，在白金之星的巨力之下被揉圆拉扁，体内的脏器不用细看也知道已经被摧毁的不成样子，他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连表情都忘记摆出，脸上一片空白，眼神中带着恐惧和震惊。

　　“欧拉——！！！”

　　最后一拳，我甚至有听见白金之星的拳头穿破音障的错觉，那惊人的最后一击将丹的肉.体大力击飞，撞在一面砖墙上，随着砖块塌落的巨响，恋人的替身使者钢铁之丹——宣告结束了他短暂又罪恶的一生。

　　承太郎撕下页小本子上的纸，在帽檐的掩盖下露出一只犀利又心满意足的蓝眼。

　　“这是你结账的发.票。”

　　任由风将那页纸吹走，风卷着纸从我面前刮过。

　　我看到上面写着他的名字。

　　[空条承太郎]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后面还带着一个五角星，和本子上代替我名字的符号一模一样。

　　……他不会是帮我，也签了个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