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逝水（HP同人）》驰风饮醉

33、无法说出口的请求

　　宁可做一个不幸的人而知道一切，也不要做一个幸福的人而过着……傻瓜的生活
　　——陀思妥耶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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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色的光芒里，身体被扭曲着吸进强力的空间系魔法里，Silvia不得不抓紧了Black才使得他不至于脱离开这道不能出错的魔法。
　　也就是瞬间的事，Silvia的脚触到了地面。她打了个趔趄，才勉强站稳了。Sirius Black在一头撞上墙壁之前，被Silvia用一个漂浮咒勉强浮了起来。
　　用来充当门钥匙的石块失去了光彩，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Silvia在桌角上扶了一下，通过手掌传来的冰冷温度让她有点发晕的头脑清醒了一些。办公室里除了她的喘息声和Sirius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根本没有其它声音。
　　忍着强烈的反胃的感觉，Silvia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魔药教授的办公室里黑暗一片，让她估算不出现在的时间。架子上的一些魔药发出颜色不同的，朦胧的微光。这一点点萤光让她可以辨认出书桌的轮廓，书桌的一角摆着厚厚的羊皮纸，一只羽毛笔搁在上面。空气里散发着魔药成品和原料的气味，温度也一如既往地低。她禁不住微微打了一个颤，牙齿的敲击声在脑海中格外响亮。
　　隔壁的房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Silvia暗自怀疑Snape是否在他的办公室，还是去了凤凰社，亦或是食死徒主人的所在地。她试探地轻轻喊了一声：“先生？”
　　阴沉着脸的Snape从门里闪出来，穿戴整齐，手里握着魔杖。Silvia庆幸自己及时地出声了，不然迎接她的应该会是一个强力的魔咒。
　　一挥魔杖，壁炉里腾起并不明亮的火光。让每个人都处在半明半暗的阴影里。随着火光跳跃的影子让Snape阴沉的脸显得有些说不出的狰狞。
　　在不露声色地打量了Silvia一番之后，Snape的呼吸顿了顿，很好地把看到女孩那副狼狈样子之后的忧心深藏了起来。但他的表情在看到Sirius Black的时候，立刻变得扭曲，充满了憎恨。
　　“看来你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人，会在我的办公室里？”Snape这句话因为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而带着嘶嘶的声音。
　　“Black先生在魔法部受伤了。按他的情况无法送到医疗机构去接受治疗。”Silvia从荷包里找出那瓶稳定魔力的魔药放在书桌上。
　　“魔法部？”Snape打量了一下Silvia的样子，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按捺着心里的怒火，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很好，非常好！还没有成为真正的术疗师就急着表现自己了。请告诉我，你的脑子被愚蠢的Gryffindor同化了吗？！”
　　Silvia已经疲倦到无法对这种尖锐但是贴切的说法表示赞同了，也无法注意到Snape紧绷的脸和那藏在黑袍子里死死地握成拳的手。
　　“这是稳定魔力用的魔药，我想这时候也没有什么其它现成的魔药了。当然如果你这儿有什么的话，先生……我想Dumbledore校长会很快给Black先生换个地方的，不会打扰你太久的。其他人现在都需要治疗。”
　　“多么地慷慨，”Snape扫了眼那瓶珍贵的药水，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充分地表示了他的不满：“那个没脑子的Potter呢？”
　　Silvia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Snape问了个什么问题。霎时觉得自己的心在无休止地下沉。为什么？他不问她是不是受了伤？他不问她是不是还好？到了这时候，Silvia才意识到，她其实是在期待他说些什么的……
　　恍惚中Silvia听到自己冷静地回答：“有Dumbledore校长在，他不会有事。Black先生可以暂时安排在你这里吗，先生？我想先回去换件衣服，这个样子太不合适了。”
　　哦，好样的，亲爱的Silvia！在这个时候你居然还说得这样的话来！
　　Snape看了看Silvia有些散乱地沾着脏东西的长发、被划破的袖子和因为长袍破损失去一片而露出来的小腿，僵硬地点了一下头，“应该说你还残存了一些对于人来说起码的理智。当然，我很怀疑Pomfrey夫人在看到你这个样子时是不是能够保持她的理智。”
　　其实并没有注意听Snape说了点什么，Silvia匆匆点了点头，快步离开了Snape的地下办公室。

　　Silvia一手半握着拳扶着走廊，精神恍惚，跌跌撞撞地往医疗翼走去。
　　医疗室的门缝里透着灯光，从里面传出Pomfrey夫人走动、拿东西的声音，她压低了声音训斥病人的声音；还有那几个历险归来的人结结巴巴的道歉声。Silvia的脚步没停，一直回到自己房间的门口。
　　“谁也不见……”Silvia用模糊的声音对门上的绣球花们说。
　　Silvia几乎是踉跄地跌进了屋里。房门一关闭，外面的那条开满绣球花和白蔷薇的悠然小道立刻消失不见，变成了与旁边没有什么不同的白色墙壁。
　　Silvia跌倒在门口，她趴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儿，然后手脚并用地把自己挪到了墙边。
　　魔力耗尽的无言的空虚感，仿佛血管里流淌的液体也一同被抽干了，就好像随时都会被压扁的感觉。连呼吸都成了一桩需要付出努力的事。她可以明白地感觉到内脏因为接下了那个死咒，隐隐作痛，一波波连绵不绝，如同不断地被翻搅着。
　　举起手掩住嘴，好像这样就能止住被压在喉咙里的咳嗽。鲜红的液体从指缝滴落下来，与不知何时掉下来的泪水一起滴落地面，很难说哪个更多一点。
　　不想医治自己。她知道书柜里药箱里有药，她清楚这样的情况下应该要用什么魔药来治疗自己。但是她偏偏不想医治自己。只想这样任性地哭泣着。即使这样的情况是她预想过可能发生的，担当它真的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Silvia却发现自己无法接受。真的无法接受。内心深处仿佛出现了一个黑洞，就好像要把她整个地吸进去一样，所有的感情，所有的感觉……她不想去思考，但是……
　　渐渐地屋子里响起了被压抑住的呜咽声，夹杂着声声咳嗽。乳白色的长毛毯上斑斑点点地满是血迹，如同常春藤开出不祥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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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少，所以放上来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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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小西啊，你没听出来你爹的意思是要你去找夫人看看？
小西（迷糊状）：他有说吗？
醉：你没听到？
小西（小小声）：......那时候太伤心了
醉：女儿啊，你的高智商那时候跑到哪里去了？
小西：谁叫他那时候张口就问Potter啊
醉：...你在吃醋！小哈好可怜，莫名其妙地被讨厌
小西：没有！不要把你那些不着边际的想象力用在这上面！
醉：你都改口叫小哈Potter了，还没有？
思路已经跑到别的地方去的小西：他真的说了？真的没有无视我？（双眼闪闪亮）
这孩子.............